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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嬌》第53章
  第53章

  雖然高意如嘴上嗤之以鼻, 可多少也能夠理解元曜當時的處境。

  更何況這麼多年都已經過去了, 現在還印象深刻的,也只剩下少年當初的柔情似水和年少時候的情竇初開罷了。

  慕含嬌聽完之後……抹去了要破壞他們婚事的想法。

  高意如還道:「嬌嬌, 我對你爹爹從無二心,但是現在……」

  高意如想說什麼,還是歎了一口氣。

  只能說與元曜重逢讓她的心如死灰複燃了, 她嘴上不在乎, 其實也想再續前緣,即使元曜是為了自己的好處而娶她也無所謂,元曜殺了漢中王那一刻起, 他們的命運就已經連接在一起了。

  隨後道:「再過五日我就隨楚王北上了,你想回東萊,還是想跟著娘去?你放心,不管你做如何選擇, 娘都會尊重你的意願。」

  這場景似曾相識,簡直和前世時候一模一樣,當時母親也說, 不管她選擇在哪裡都會尊重她的意願。最後慕含嬌選擇留在洛京,娘親也沒有怪她, 就那麼獨自一人南下去了漢中。

  回想起前世離開母親就再也沒見過她的場景,慕含嬌當時鼻子一酸就哭了, 一頭栽進母親懷裡,雙手環抱著她的腰,抽泣道:「娘, 我說過了,我們這輩子都不分開。」

  高意如捏著捏女兒的肩膀,輕笑道:「那嬌嬌要隨娘一起去安樂麼?」

  慕含嬌一個勁點頭,去!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得去!管他什麼反賊不反賊呢,車到山前必有路!

  高意如還安慰:「楚王既承諾定會好好待我們母女,想來不會食言,嬌嬌也不必太過憂心,他是個好人。」

  慕含嬌擔心的不是元曜對母親不好,畢竟如果有點良心,念及救命之恩的話,元曜怎麼也不會對母親太差。

  唉,她擔心的事情,實在不知道如何跟母親開口說才是,只希望,到時候可以想法子不要開戰,有了他們這層關係,或許到時候有機會談和?

  兩母女談論了幾句,因為只有五天就要離開京城了,所以明日開始要挨個給大家道別,將京城的事情交代妥當,因為是二嫁,加之之前傳出過被擄走的醜聞,高意如不打算宴請賓客,一切低調行事,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走。

  當晚母親走後,慕含嬌自己又再三思索,覺得去安樂也好,總歸離得魏浟越遠越好。

  魏浟那個禽獸,昨天晚上差點就……把她給……

  以為她不知道,還讓流螢騙她是做夢,自以為可以騙得過她。做夢身上怎麼可能留著吻痕?

  慕含嬌揭開肩上的衣裳,照著鏡子看了看,雪白的肩膀上留下的吻痕像是綻放的花瓣一般,回想起昨晚的畫面,嚇得她趕緊攥緊了衣襟。

  還好,還有五天就走了。

  次日,慕含嬌正在屋內收拾整理自己要帶走的行李。

  從東萊帶過來的隨身之物肯定都要拿,最重要的是爹爹的遺物,爹爹生前最喜歡的書,還有他親手所做的字畫,他留下來的一些用過的物件,諸如此類……

  其餘就是隻拿經常穿的衣裳,還有值錢的金銀細軟。

  因為之前名聲大噪的時候收了不少禮,慕含嬌打算走之前也給他們一一回禮,事情就交給阿桃去處理。

  慕含嬌在屋裡清理衣裳和物品的時候,有人進來稟報,說是三公子請她過去說話。

  料想應該是聽說了她要跟著母親北上,所以特地過來詢問。

  去荷花池邊見了高殊,他一身淺銀色卷草紋鶴氅,正身姿筆直的立在接天映日的碧綠荷葉之間,一眼看去模樣清俊,風度翩翩,就是前日被魏浟揍了一拳的臉還稍微有些發青。

  慕含嬌上前招呼了一聲:「三表哥……」

  高殊見了慕含嬌,便上來一步,凝視著她詢問:「嬌嬌,我聽說,你就要跟著小姑姑去安樂郡是麼?」

  慕含嬌微微點頭,道:「我不放心我娘一個人,我想跟著去也好有個照應。」

  高殊擰眉,道:「小姑姑既然要遠嫁,你就不能留在京城麼?去安樂人生地不熟的,聽說冬天特別冷,三四個月都在下雪,那裡的人許多鮮卑後裔,又粗又蠻……」

  知道他的意思,定又是想勸她別走,慕含嬌苦笑:「你這麼一說,我更不放心我娘了,她最怕冷,冬天的時候手腳冰涼的,我必須跟著才行……」

  高殊皺著眉,一把抓著慕含嬌的胳膊,詢問她:「我就想問問,你當真就沒有半點不捨?」

  慕含嬌慢慢將手抽回來,淡淡回答道:「雖然也不捨,可我最不能割捨的就是我娘,所以我自然應該跟在她身邊……」

  高殊點頭,道:「那好,你想多陪小姑姑兩年也在情理之中,待你何時願意回來了,我再接你回京,我們再完婚也可。」

  慕含嬌皺起眉,疑惑的歪著腦袋看他,道:「三表哥,我那日不是跟你說得很清楚了麼……」

  高殊堅定打斷她的話,滿目認真道:「那日我多喝了幾杯,多有得罪之處,我都不記得說過什麼了……嬌嬌你也別太記在心上。

  「今日我已經跟我爹商議了,這門婚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解除,你可以多陪小姑姑兩年,你離京之前,我們先把婚書交換了,今後成婚之時再接你回來。

  「嬌嬌,我高家虧欠於你,就該由我來補償你才是,於情於理,我都不應該再不負責任……

  「你總歸是要嫁人的,不可能一輩子都跟著小姑姑在一起……而且楚王在安樂還不知是個什麼情況,我真怕你去了會吃虧。」

  「……」慕含嬌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了,隻愣愣的聽他在旁邊說。

  重點是,高殊竟然還說要交換婚書,敢情她前天說的那些話,都白費口舌了?

  回去之後,慕含嬌還焦頭爛額,一時不知道怎麼解決才好。

  阿桃在旁詢問道:「姑娘,你不是對三公子挺有好感的麼,怎麼又不願意這門婚事?」

  難不成,是因為昭王?阿桃都不敢說,姑娘都被昭王佔便宜了,怎麼也悶不啃聲的……姑娘那麼怕昭王,難道是受了威脅,敢怒不敢言?

  慕含嬌托著個腮,懷裡抱著軟乎乎毛茸茸的啾啾,又是一陣唉聲歎氣的,只道:「我前日都跟三表哥說得很清楚了,他竟然假裝喝醉了什麼也不記得!現在還跟我說要換婚書,這分明就是死纏爛打嘛。」

  要是換了婚書,那她可就真的是名正言順高殊的未婚妻了……還是早晚會回京城,她可不想回來。

  不行,一定要找母親,不能讓她同意換婚書。

  趁著天還沒黑,慕含嬌趕緊急匆匆去了母親的院子,找她說這件事,讓她千萬別同意換婚書。

  辭行最首要的是外祖母,其次就是皇后。

  第三天,母女二人才進宮覲見皇后。

  一大早,進宮路上,母女倆並排坐在馬車之內。

  高意如握著女兒的手,便是一番悉心叮囑:「嬌嬌,娘知道你怕昭王,可我們到洛京這幾個月多虧了昭王照顧,他救了你不說,又煞費苦心四處找我,雖是奉了皇后之命,可也算是不辭勞苦……此番我們要走,也別忘了向人家昭王辭行才是。」

  雖然找母親的那陣子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噩夢,被魏浟欺負得太慘了,可慕含嬌既然已經要走,也不想計較,爽快的答應:「女兒知道,臨走之前必定好好向昭王辭行!」

  畢竟還要告訴魏浟,她該報的恩都報了,他們之前總算兩不相欠,今後各分東西,老死不相往來!

  進宮之後,大儀殿上,皇后拉著高意如兩姐妹坐在榻上促膝長談。

  妹妹失蹤了這幾日,皇后一直也在擔憂,現在好不容易找回來,突然又要遠嫁。

  不過皇后也是感歎:「魏遠還真是無法無天,本來本宮打算將此事稟明聖上,讓聖上做主的……可是,這楚王突然認下擄人的罪名,還上門提親,這,真是始料未及。」

  高意如也只好將前因後果跟皇后說了,加之十八年前的事情。

  皇后聽完還有些詫異:「你說,他就是當年你救了那個人?」

  「……」

  另一邊,就在側殿,慕含嬌被迫和魏清河坐在一起說話。

  畢竟上回見面還是魏清河想燒死她的時候,時隔一個來月再見,慕含嬌仍沒忘記當時差點要被點火燒的恐懼。

  所以兩人坐在一起實在窘迫至極,慕含嬌警惕的離得魏清河遠一些,兩人誰也不想先跟誰說話,中間擺著冰鎮的什錦果盤,旁邊有宮女正在扇風去暑。

  不過最後還是魏清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屑的輕哼了一聲,輕佻的語氣說道:「你這禍害,自從你進京以來,鬧得國公府雞犬不寧,現在總算是要走了,我還真該燒高香慶賀一下才是。」

  慕含嬌也不跟她置氣,畢竟心心念念要離開洛京,現在願望馬上要實現了,終於可以遠離姓魏的恐怖一家人,高興還來不得。

  雖然不能如願回東萊,但是能陪著娘親去安樂也好,北方比較冷,可正值夏天,就當是避暑好了。

  慕含嬌抿唇笑了笑,客套的說道:「含嬌走後,還望公主多多保重才是,等我到了幽州,有什麼好吃好玩的特產必定不忘叫人送回來獻給公主……」

  魏清河輕蔑的冷嘁一聲……雖然上回冷靜了一下,想明白了妖女的事情是冤枉她的,可是看她惺惺作態的模樣就覺得有點噁心,不喜歡她就是了。

  想了想,魏清河眼前一亮,嗤笑了笑,得意洋洋的說道:「算起來,那個楚王也是我姑父,雖然姑姑過世得早我都沒見過,不過,前兩年楚王進京的時候還帶著表姐來過的……想來本公主應該給表姐帶個信,讓她到時候好好照顧照顧你。」

  慕含嬌都不知道她說的這個「照顧」,是不是有別的什麼意思。

  不過慕含嬌暗想,姓魏的最可怕這個真理應該不會變,楚王的女兒都沒怎麼來過京城,跟魏清河又不熟,應該不會那麼容易聽她挑唆吧?

  慕含嬌還是陪笑回答了一句:「多謝公主,公主今後若是還記得有含嬌這個表妹,也可以托人送信給我,來信必回……」

  意思提醒一下這位公主,人家好歹也是你表妹,都已經去了千里之外了,何必還要苦苦為難,讓人重新開始不行麼?

  魏清河不屑的嘀咕了一句,誰稀罕你寫的信。

  慕含嬌正在殿內跟魏清河說話的時候,魏浟被皇后特意傳喚了過來,也是讓他來給慕含嬌母女道別來的。

  魏浟先去皇后和高意如那邊,跟他們說了幾句話,多少也是辭行道別的意思。

  隨後魏浟來到側殿,才見了慕含嬌和魏清河。

  慕含嬌起來欠身行禮,道:「含嬌見過昭王殿下。」

  魏浟垂目斂眸,一臉的平靜如水,抬了抬袖子,不冷不熱道一句:「不必多禮。」

  看他這人模人樣的,一張臉上平靜如水,好似兩人根本不熟似的,慕含嬌都懷疑在船上把她衣裳撕了準備強來那個魏浟是誰?

  果然,男人都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以前還以為只有高顥人面獸心,現在算是知道了,不管是魏浟還是高殊都是表裡不一。

  隨後慕含嬌和魏浟相對坐在榻上,魏清河不遠不近的坐在旁邊,托著個腮,無精打採的模樣。

  慕含嬌今日異常坦蕩大方,當著魏清河的面,就向魏浟辭行道:「這些日子多謝殿下對我們母女多加照顧,此番含嬌要隨母親北上,此去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還望殿下記得我們早就說好的,今後一筆勾銷,兩不相欠。」

  魏浟沉默片刻,淡然頷首:「那是自然,還望表妹北上之後能夠吸取教訓,今後安安分分,別再惹是生非……到時候可就沒人能幫你出頭。」

  慕含嬌點頭:「含嬌謹遵殿下教誨,今後必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絕不會惹是生非……」

  然後兩人臨行前的作別,就在如此客套的對話之中結束了。

  魏浟負手起身,就此頭也不回的離去。

  慕含嬌看著他走遠,漸漸消失了蹤跡,心下暗暗有點欣喜。

  所以這是離京前最後一次見魏浟了吧?後天就要走,也沒空再進宮了。

  和他終於恩怨兩清,現在不用整天提心吊膽了。

  魏浟出去之後,大步走在宮道上,徑直往宮外走。

  陳越快步跟上,還有些無法理解,跟著詢問:「殿下這是去哪?」

  魏浟回答:「自然是去都督府辦事。」

  陳越皺死了眉頭,有些狐疑:「那後天表姑娘就走了……」

  魏浟道:「突厥契丹不安分縷縷滋事,鳳鳴貪墨一案還沒拿到重要證據,南趙遺部又生亂党,漢中王仍舊行蹤不明……諸如此類,瑣事繁多還等著去辦,她一個姑娘家走了就走了,難道還能天下大亂不成?」

  陳越噎住……他只是提一句,問問要不要準備去送行什麼的,殿下自己突然說什麼多作甚。

  想了想,陳越揚起頭看了看天空,長歎一聲,感歎道:「變天了,怕是雷陣雨要來了。」

  「……」

  陳越剛感歎完,再回頭,就見魏浟突然扭頭轉身,一聲不吭的就折返回去了?

  天色明顯漸漸暗了下來,空氣越發變得潮濕悶熱,抬頭一看,肉眼可見的黑雲壓城,遠處的烏雲之中已經能看見電閃雷鳴,轟隆隆的雷聲由遠及近。

  天邊都已經打雷下雨了,眼下離打雷還遠麼?

  畢竟夏天炎熱,白天有雷雨也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慕含嬌怕打雷,白天也怕,這都還隻隱約聽見遠處的雷聲,都足以讓她提心吊膽……

  她意識到不妙,怕是在皇后面前失態,想趕緊找地方暫且躲一躲,於是謊稱頭疼想休息睡一覺,就此被安排到了偏房之內暫且休息。

  雖然是下午,可是聽著外頭由遠及近好像很快就要到頭頂的滾滾雷聲,慕含嬌愈發心驚膽戰,趕緊關上房門,把自己獨自關在屋子裡,然後縮進錦被裡頭躲著,就算悶熱得汗水打濕了衣裳,也依舊不管不顧。

  不過多久,外頭嘩啦啦的大雨傾盆而下,伴隨著時有時無的雷聲,空氣裡彌漫著一股潮濕泥土的氣息。

  震動天地的驚雷嚇得慕含嬌身子跟著一顫一顫的,跟著耳邊仿佛有自己羞恥的聲音傳來,還有那時候不堪入目的畫面,一陣陣刺激讓她很快昏昏沉沉失去了意識,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的,慕含嬌做了一個夢,夢見魏浟將她抱在懷裡,垂目認真看著她。

  他問她:「認不認得我是誰?」

  慕含嬌蜷縮成一團,藏在他身上,乖乖點點頭,小聲回答:「昭王殿下……」

  魏浟又問:「那記不記得我對你做了什麼?」

  慕含嬌含著眼淚,連忙搖頭道:「我知道錯了,殿下不要處置我了好不好……」

  停頓片刻,磁性好聽的嗓音略帶疑惑,在耳畔詢問:「嬌嬌,我如何處置你的?」

  慕含嬌哪裡說得出口,憋得一臉漲紅,咬著嘴唇。

  男人逼問:「不說我現在就處置你?」

  慕含嬌驚恐的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出口,但是不說害怕又要被他處置……

  她猶猶豫豫,咬著嘴唇,憋紅著臉,柔夷小手一點點挪動,最後尋到位置,食指指尖碰了碰他身上隔著衣裳都能感覺炙熱之處,立即縮手回去。

  隨著手指接觸的一瞬間,魏浟腰身都僵直了,目光變得迷離,垂目看著懷中少女那可憐巴巴的模樣。

  魏浟又問她,他們是不是做過那種事,她咬著唇瓣抱著肩膀不肯再回答。

  魏浟這才想明白,或許她當真只是做夢,跟他做同樣的夢,夢裡他咬過她,也掐過她,還這樣那樣的折騰她……只是她不懂,把夢裡那種男女之事都當成是虐待?所以才會這麼怕他。

  一想到他們竟然莫名其妙做同樣的夢,而且夢到的可能是未來,魏浟呼吸都灼熱了幾分,抱著她柔軟身子的手都變得小心翼翼……

  只是對於他來說是春夢,對於她來說不知怎麼就變成了噩夢?

  外頭一直在下雨,只是雷聲漸漸停了,雨也下得小了一些。

  慕含嬌迷迷糊糊睡了一覺,蘇醒過來時候,睜眼就見……魏浟正近在咫尺,將她放在腿上抱在懷中,用一張俊美不凡的臉對著她,垂目下來,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

  慕含嬌頭昏腦漲的,琢磨著莫不是還在做夢吧?然後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好疼好疼,不是做夢,魏浟真的出現在屋內,坐在床邊將她抱著……

  剛才打雷下雨,她是不是又胡言亂語說了什麼被魏浟聽去了?他怎麼用這種嚇人的眼神看她。

  慕含嬌抬眸偷瞄魏浟一眼,面色很是難看,小聲的詢問:「之前我們不是都已經說清楚了麼,殿下也答應一筆勾銷,現在又貿然闖入我房內,對我這般……可是想出爾反爾?」

  魏浟仔細盯著她,剛睡醒的美人,不施粉黛,卻占盡天然,白皙勝雪的肌膚上染著層層桃花粉嫩,本就紅豔似火的唇瓣更加灼灼刺眼,實在美豔絕倫,無可比擬。

  魏浟詭低眉垂目,沒理會她剛才說的話,而是手指撫了撫她的髮絲,出聲詢問:「你剛剛做了什麼夢?」

  慕含嬌想了想,有點心虛的反問:「我可是又說了什麼?」

  魏浟回答:「什麼都說了。」

  什麼都說了?那豈不是魏浟什麼都知道了!特別是,被折騰死了重生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

  慕含嬌臉色霎時一白,從他懷中驚坐而起,試圖解釋:「表哥,我只是夢遊症,犯病的時候迷迷糊糊說的話,不管什麼,你可千萬不能當真!」

  魏浟將她拉回懷中,自背後圈著她的肩膀,下巴就放在她頸間,唇就貼到她耳畔,呢喃細語道:「那你該好好解釋一下,你在夢裡是如何肖想我的?」

  炙熱的喘息從頸間傳來,麻麻的感覺蔓延到了頭頂,察覺到魏浟的臉就在她臉旁邊幾乎快貼上了,慕含嬌整個人像木頭似的,絲毫不敢動彈。

  她向右斜了一眼,腦子裡一團漿糊,也只好硬著頭皮解釋道:「我……我不記得了……不如,表哥先說說,我做夢的時候都說了什麼?」

  魏浟突然詭異的嗤笑了一聲,問:「你當真想讓我說?」

  「嗯。」慕含嬌微微點頭,讓魏浟先說,才知道他都聽見些什麼。

  然而,魏浟卻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褲子上。

  他幽幽道:「你說我用它處置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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