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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寵妃日常》第25章
第25章 太子登門啦!

  很快便傳來了通報聲,說太子來了。見他這次來的這般痛快,太后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又看了一眼林丹慕。

  她正幫著斟茶,神情恭敬,姿態優美。

  這位林姑娘,不論是長相還是言行舉止都極其出挑,放在京城整個貴女圈中都是眾星拱月般的人物,不知道多少好兒郎想要求娶。雖說比不上阿黎的乖巧可人,卻也別有一番風情。

  太子雖然脾氣怪了些,卻從未牽連過無辜,林丹慕又是她喊來的,他總歸是要給些面子。太后提起的心才稍微放下一些,「讓他進來吧。」

  林丹慕恭敬地抬起頭,姿態極其柔順,唯有一張臉染著淡淡的紅暈,「太后娘娘,太子既然來了,小女還是回避一下吧。」

  當著林丹慕的面,太后自然不能說太子是她特意喊來的,為的是讓他們培養感情,聞言,太后拍了拍她的手,笑道:「不用,他坐不了多久就走了,不會影響咱們,哀家聽說你下得一手好棋,既然來了,一會兒就陪哀家下兩把,秦嬤嬤你先把棋盤拿出來。」

  見太后不僅不讓她回避,對她的態度也比平日親熱,林丹慕一張臉越發有些熱,一顆心也莫名提了起來,聽到外面傳來的腳步聲,她俏臉又紅了幾分。

  顧景淵從容不迫地走了進來,他一身暗紫色的常服,五官立體,眉眼鋒利,整個人挺拔如高山,說不出的矜貴迷人,有些人天生便很得上天的寵愛,太子便是如此,不僅給了他尊貴的身份,舉世無雙的容顏,偏偏還給了他卓越的才能。

  瞥到那一抹暗紫色時,林丹慕心跳不受控制地快了幾分。

  等太子給太后請完安,她連忙恭敬地問了聲好,她身著淡黃色如意月裙,裙擺處繡著幾朵白梨花,隨著少女的福身,那張略含嬌羞的面容,頗有種梨花初綻的嬌美。

  望著她羞赧的模樣,太子點了下頭便淡淡移開了視線。

  怕他說漏嘴,太后率先道:「太子找哀家何事?」

  顧景淵神情微頓,似笑非笑揚起了唇,「孫兒此次前來是為……」他朝林丹慕的方向看了一眼,微微停頓了一下。

  太后巴不得他多瞧林丹慕幾眼,道:「哀家一早便將她喊了過來,沒道理你一來,便要讓人走,你但說無妨,她禦下甚嚴,不會洩露什麼。」

  話中滿滿的維護。其實也是在變相的表態,這個孫媳婦,她很喜歡,希望太子能因為她的看重,對她有個好印象。

  顧景淵:「既然如此,孫兒便直言了,不知皇祖母考慮的怎麼樣?是否同意我跟阿黎的親事?」

  此話一出,整個慈甯宮一片寂靜,林丹慕也震驚地抬起了頭,甚至忘了規矩,愣愣朝太子看了過去,顧景淵卻瞥都沒瞥她一眼。

  他目光坦然,唇邊微微泛著一抹笑,俊美的五官在陽光下顯得莫名有些高深莫測。

  太后一張臉沉的滴水,萬萬沒想到他竟然當著林丹慕的面突然說起這個,分明是一分面子都不給她留!「什麼阿黎?也不怕壞了人名聲!誰答應你要考慮了?」

  顧景淵挺直了背,眼底雖然沒有過多的情緒,嘴上卻氣死人不償命道:「皇祖母勿怪,孫兒也是情不自禁才喚了她的乳名,林姑娘品行端正,想必也不會往外傳。孫子實在等得心急,才來冒昧打擾的您,我知道您在顧忌什麼,孫兒還是那句話,太子妃的位置不是旁的什麼,可以隨便給人,若沒有感情,只為聯姻,真娶了進來只怕也是平白耽誤人一生。」

  見他咄咄逼人,完全不給自己留餘地,太后一向溫和的脾氣都忍不住有些惱火,「夠了!」

  她又忍不住看了林丹慕一眼。

  林丹慕臉色蒼白,身軀緊繃,這一番話對她來說不啻於當頭一棒,她只覺得剛剛升起的期待就是一場笑話,她抿著唇,用了極大的自製力才沒有奪門而出,驕傲地維持著僅有的體面。

  太后看得於心不忍,心中也暗暗後悔,明知他是個什麼脾氣,還將人喊過來培養感情!這下倒好!

  顧景淵眼皮都沒掀一下,淡淡道:「孫兒一向有什麼說什麼,若是惹惱了皇祖母,還請您多擔待,今日有外人在,不方便多說,孫兒就先退下了。」

  不方便多說,你胡說八道什麼!太后瞪了他好幾眼,偏偏又最疼他,最後只是擺了擺手,「趕緊走吧,看見你哀家就頭疼。」

  清楚她以後斷不會隨意將人喊到慈甯宮來,顧景淵才見好就收,「那孫兒改日再來跟皇祖母商討此事。」

  太后眼皮跳了一下!

  誰要跟你商討了!

  等他走後,太后才堪堪壓住心頭的怒火,她又拉住了林丹慕的手,言語中滿滿的歉意,「哀家本是極喜歡你,才將你喊了過來,誰料這逆子反倒說起了旁的,讓你看笑話了。」

  林丹慕勉強一笑,「什麼笑話不笑話的?太子情深義重,著實讓人敬佩。」旁的話也不適合她說,林丹慕便保持了沉默。

  見她實在坐立難安,太后道:「罷了,好好的興致也被他破壞了,改日哀家再喊你過來陪哀家下棋,你今日先回去吧。」

  林丹慕應了一下,再次躬身行了禮

  她背脊挺直,一步步走了出去,直到上了馬車,面色依然泛白,她身邊的丫鬟瞧著心疼,忍不住小聲道:「太后娘娘也真是,明知太子心有所屬,還將您喊進宮。」

  林丹慕冷冷掃了她一眼,她才訕訕閉嘴。她終究是為林丹慕心疼,甚至又想起了大姑娘的遭遇,當初若非薛貴妃一次次將大姑娘喊進宮,她又豈會陷得那麼深,現在又輪到了二姑娘,宮中這些個貴人,當真是讓人……

  林丹慕自幼錦衣玉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哪受過此等委屈,回到家便忍不住落了淚,太子那些話,雖然不是衝她所說,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說什麼不願意聯姻,說白了還是瞧不上她。

  林丹慕首次動心卻落個這樣的回報,一時間竟滿腹的酸意,也不知道那位名喚阿離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林丹慕猛然一愣,莫非是……京城眾位貴女,姓名中帶有「離」音的,唯有沈黎,她小時候去找她玩時都是喊她黎妹妹,她的家人不正是喚她阿黎?

  林丹慕愣怔半晌,頗有種造化弄人的感覺。

  以前她時常找阿黎玩,與她的關係也最為要好,後來卻為了姐姐與她斷絕了聯繫,阿黎曾不止一次地找過她,都被她拒之門外,直到長大了,她才發現自己的做法有多偏激,其實午夜夢回,她不止一次地後悔過,不過是拉不下臉面與她和好。

  沒想到太子竟然喜歡她。

  林丹慕有貴女的矜持和驕傲,對太子本就只是略微有些好感,感情並不深,他既然心有所屬,她自然不想再摻和進去。

  林丹慕難受了片刻,便振作了起來,她絕不要成為第二個姐姐。如果她已經訂了親,皇上再想賜婚,也於事無補。

  怕丫鬟管不住自己的嘴,將宮裡的事告訴母親,她特意敲打了一番,不許她往外洩露半個字。

  晚上她便稟明了母親,說這輩子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也不願與人爭寵,哪怕嫁給太子有母儀天下的可能她也不願,梁氏見她態度堅決,遲疑了片刻,歎息道:「咱們家也不是那等賣女求榮的人家,你若不願,母親自然不會強迫你。」

  林將軍一心撲在操練士兵上,根本不管後宅的事,梁氏稟明她想儘快為小女兒定下親事時,他也不過微微一怔,「你之前不是有意讓她進宮?」

  梁氏之前確實是有那個意思,在她心底,她的小女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沒有一處不好,只不過是名氣比不過沈曦罷了,當年大女兒求而不得,因為抹不開面子,遠嫁揚州後,她心底便堵著一口氣,想讓二女兒嫁得比沈曦更好些。

  這天下男子,比大皇子尊貴的唯有太子,太子又一表人才,是難得的青年才俊,她女兒這等身份,就算給他當正妃都使得,她這才遲遲未給林丹慕定親。

  狩獵時,林丹慕的表現分明是入了皇上的眼,這不,才剛沒幾日就被太后喊到了宮裡,早上樑氏還暗暗欣喜著,覺得用不了多久賜婚的聖旨就會下來。

  誰料她剛回來,便說了這樣一番話。

  她已經失去了一個女兒,哪捨得讓另一個女兒過得不痛快,既然她不願意嫁給太子,她這個當母親的,又豈能逼她。

  梁氏道:「是慕丫頭自個不願意入宮,聖心難測,皇上遲遲未下旨,必然也有自己的考慮,慕丫頭年齡不小了,就算現在定親,估計也沒什麼影響,你若是怕惹得皇上不高興,我今日便進宮一趟,試探一下太后娘娘的意思。」

  「行,你看著辦吧。」

  林丹慕被喊到宮裡的事,京城的眾位貴女都知曉了,一個個羡慕的眼睛都紅了,她身份不低,真入了東宮,肯定是要給太子當正妃的。

  陸憐憐當然也聽說了此事,她心中難受,便跑到了阿黎這裡,酸溜溜念叨,「沒想到還真是她成了太子妃。」

  阿黎咦了一聲,精緻的小臉上閃過一抹驚訝,「難道已經賜婚啦?」

  「這不是早晚的事嗎?現如今正妃有了著落,也不知道哪個成為側妃,最好來兩個狠角色,她林丹慕不是厲害嗎?可勁兒跟人鬥去吧!我倒要看看,她能否笑到最後。」

  見她氣呼呼的,阿黎捏了捏她的手,「好啦,不管是誰,都跟我們沒關係,我給你拿糖果吃呀。」

  「這個時候誰還吃的下糖果,氣都要氣死了。這麼多貴女,單勳貴出身的兩隻手都數不完,讓誰當不好偏偏是她!」

  話雖這麼說,當阿黎拿出糖果時,她卻吃的比誰都歡,「咦?這個又是紫桐新做的?真好吃!好像葡萄的味道!」

  阿黎笑得眉眼彎彎,「就是添了葡萄呀,好吃就多吃點。」

  陸憐憐嗯嗯點頭,「現在葡萄不是早就下去了,哪來的葡萄?」

  「我也不知道紫桐是怎麼保存的,好像是熬成汁液,放到地窖裡,不過聽她說只能保存一段時間,太久就不行了,你若感興趣我改天仔細問一下紫桐。」

  陸憐憐道:「等我哪天去表姐家,直接讓她教我做吧!」

  「嗯嗯。」怕她又想起林丹慕的事,阿黎又道,「我前段時間剛學會了做如意糕,你想吃的話,我做給你吃呀。」

  陸憐憐眼睛一亮,連忙點頭。

  她們幾個姐妹唯有阿黎有這個天賦,上次,她閒來無事跟紫桐學的桂花糕幾乎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陸憐憐一向愛吃甜點,身後的小尾巴頓時搖了起來,催個不停,「你快去做!」

  阿黎看得好笑,眼睛也彎了起來,「你不要抱太大期望,如意糕是我剛學會的,才做了兩次,未必合你口味。」

  阿黎平日裡功課安排的很滿,其實空閒時間極少,前兩次做的都給沈烈送了過去,二嬸說大哥並不喜歡。想到大哥,阿黎的眼神又暗淡了下來,忍不住跟表姐道,那位神醫也不知道究竟什麼時候才可以找到。

  小姑娘黯然神傷的模樣格外惹人憐愛,陸憐憐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肯定用不了多久就找到了,你不要難過啊。」

  阿黎乖乖點頭,打起精神為表姐做了如意糕,她一共做了十幾塊,出鍋後,糕點熱氣騰騰的,瞧著極為可口。

  陸憐憐吃了不少糖果,第四塊下肚時,便捂著肚子躺在了籐椅上,「好吃,一點都不甜膩,阿黎你若是去當廚子,肯定能做到禦廚級別。」

  「哪有那麼誇張。」阿黎將另外十來塊拿盒子裝了起來,派人往大皇子府送了去,想拿給姐姐吃。

  因為兩個府邸離的很近,沒過多久,小廝便回來了,還帶了一些吃食回來,一部分是皇上賞下來的新鮮瓜果,都是從南方快馬加鞭運來的,另外一部分是紫桐剛做好的糖果和香辣蛤蜊。

  陸憐憐看得流口水,直呼又有口福啦。她吃了個痛快才走,早將來時的難過拋之腦後了。

  等她走後,阿黎便讓人將糖果重新包裝了一下,這些糖果是阿黎特意讓紫桐為邱瑾楓做的。

  早上邱瑾楓便派人來催了,問什麼時候給他糖果,一模一樣的紫桐還沒做好,阿黎以為他之所以這麼急,是府上的孩子鬧騰了,見家裡有其他口味的,想著孩子應該喜歡嘗試新口味,便讓人給他送了一部分過去。

  那邊果然回了話,說很好吃,就是量太少。

  因為上午的不足一盒,現在紫桐既然做好了,阿黎便讓小廝送了過去,她根本沒想到這盒糖果會被太子的人劫走。

  東宮內,暗衛小心翼翼將糖果呈到了桌子上,太子一雙漆黑的眼眸沉得有些深,半晌才壓下心頭的煩躁,他伸手揪開了盒子上的綢帶,掀開了蓋子,一顆顆糖果露了出來,各種顏色都有,一顆顆擠在一起,顯得極為好看。

  見太子看了半天,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黃公公連忙問了一句,「太子要嘗一顆嗎?」

  話音剛落卻見太子冷冷瞥了他一眼,顧景淵本就討厭吃甜食,這又是給旁人的,他會吃才怪,他眼神冷的滲人,黃公公縮著肩膀躲到了一旁,這下是徹底不敢吱聲了。

  「去把那幅畫取下來。」

  清楚他說的是沈姑娘送他的那幅,黃公公連忙取了下來。

  顧景淵冷著臉出了宮,他直接來了汝陽侯府。

  老夫人聽到太子殿下來了,詫異不已,連忙迎了出去,「不知太子駕到,老身有失遠迎,殿下快進來坐。」

  顧景淵淡淡點頭,「老夫人不嫌孤叨擾就行。」

  老夫人將他迎了進來,讓丫鬟上完茶後,便對身邊的丫鬟道:「去將老侯爺喊來。」

  老侯爺在戰場上不僅瞎了一隻眼,還落了一身頑疾,最近幾年一直待在院子裡休養著,他嫌吵,除了逢年過節,根本不許孩子去他那兒,阿黎都已經一個月沒見他了。

  顧景淵道:「不必打擾老侯爺的清修,孤此次前來是有一事想諮詢府上的三姑娘。」

  老夫人微微一怔,見太子並沒有說是什麼事,她只好讓身邊的丫鬟將阿黎請了過來。

  丫鬟來到大房時,阿黎剛臨摹完一頁佛經,聽到丫鬟的話,她整個人都愣住了,太子來找她?阿黎不知他為何而來,一想到他那雙冷漠的雙眼,心中便莫名有些慌亂。

  她最近幾日根本沒有出府,自然不會惹到他,難道是他生辰時送給他的畫,讓他心生不滿了?阿黎想不通,卻又不敢耽誤,連忙跟著丫鬟去了明德堂。

  明德堂內,老夫人正跟太子說著話。

  自打她進來,顧景淵的目光便一直落在她身上。

  小姑娘一身雪白色紋梅花衣裙,腰肢纖細,烏髮垂腰,低眉走來時,身姿嫋娜,步步生蓮,一舉一動皆可入畫。

  阿黎走進來後,連忙衝兩人請了安,老夫人衝她招了招手,「快過來吧,太子有件事想要詢問你。」

  阿黎再次拜了拜,「不知道太子殿下找小女何事?」

  顧景淵扭頭看了老夫人一眼,「茲事體大,還請老夫人回避一下。」

  老夫人微微一怔,下意識看了阿黎一眼,卻見她神情茫然,同樣不知何事,太子的表情太過嚴肅,老夫人心中竟有些發緊,明知於理不合,她卻說不出反抗的話。

  看出她的疑慮,顧景淵道:「老夫人若不放心,可以在院子裡候著,孤只是請問三姑娘兩個問題,等問完自然就走了,斷不會影響她的閨譽。」

  「太子殿下說笑了,老身豈是不信你,你儘管問,黎丫頭定會知無不盡。」

  說完老夫人便帶著丫鬟走了出去,為了阿黎的名聲著想,自然沒有關門。

  房間裡僅剩三個人後,阿黎愈發緊張了起來,「不知道太子殿下想問我什麼?」

  太子直接讓黃公公將手裡的畫拿了出來,黃公公將畫放在桌子上後,也恭敬地退了出去。

  顧景淵緊盯著她的眼睛,不放過她每一個神情,「這幅畫你從哪兒得來的?」

  阿黎被他漆黑的眼眸盯得頭皮發麻,見畫就在他身邊放著,也不敢走過去打開看,「是、是您生辰時我送給您的那幅嗎?」

  顧景淵點頭。

  阿黎鬆口氣的同時又仍舊有些緊張,「我聽聞太子極喜歡薛大師的畫,就去鋪子裡尋了一下,當時恰好遇到邱大人在鋪子裡買東西,他見我有意購買就將此畫賣給了我。」

  明明是秋季,她卻緊張的手心出了汗,見她握著拳,顧景淵的目光下意識往她手上掃了一眼,小姑娘手指纖細,一雙小手又白又嫩,瞧著格外柔軟。

  她生的小巧,渾身上下也就一雙眼睛格外大,被她不安的目光瞅著,顧景淵心底的火竟奇異般散了大半,這麼個膽小又乖巧的東西,應該沒有膽子與外男私通。

  顧景淵淡淡收回了視線,「你跟邱瑾楓很熟?」

  阿黎茫然搖頭,「不過有緣見了兩次,談不上熟悉。」

  這句不熟成功取悅了太子,他神情雖然依然很冷,周身冰冷的氣息卻收斂了許多,「不熟你買他什麼畫?你不知道這是御賜之物嗎?隨便買賣就算判你幾年都使的。」

  阿黎有些惶恐地抬起了頭,她不知道太子是在嚇她,還是真的,一顆心不安極了。御賜之物嚴格上來說確實是不可買賣轉贈,可是私下不是管的沒那麼嚴嗎?

  對上她略含不安的視線時,太子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譏誚,「這下知道怕了?嗯?一共花了多少錢?」

  阿黎不知道他問這個做什麼,仍舊乖乖道:「一千兩。」

  「只有一千兩銀子?這幅畫價值連城,他沒提旁的要求?竟然直接賣了?」

  阿黎不知道他是有意套話,偷瞄了他一眼,老實回道:「他還想要姐姐身邊一個廚子,我沒同意,最後答應每個月給他一盒糖果,他才同意賣的。」

  「你傻嗎?讓你給你就給,一幅畫從哪兒買不是買?」顧景淵篤定邱瑾楓是為了多跟她打交道,才要的什麼糖果,也就她傻乎乎的上當,說給就給。

  哪有他說得那般容易,阿黎明明跑了很多家都沒買到,見他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瞧著她,阿黎竟莫名有些不高興,她才不傻。

  她咬著唇,小聲反駁,「太子殿下若是不想要,就還給我吧。」

  姐姐那麼喜歡,她拿去給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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