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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寵妃日常》第78章
第78章 洞房花燭!

  還好這次並沒有流鼻血,顧景淵心情稍微好了些,又去親吻她的脖頸,他再也沒了以往的克制,火熱的吻一路綿延落在了最軟的地方,嫌她的衣服礙事,他又扯了幾下,阿黎伸手攔了一下,卻沒有攔住,胸前的小衣也被他扯開了。

  夜色很深,帷幔又拉了下來,明知他應該看不到,阿黎還是緊張地頭皮發麻,密密麻麻的吻,也讓她的身體止不住的發軟,她又有了想逃的念頭,嗓音微微發顫,「殿下。」

  殊不知她聲音又軟又甜,像是含著水,聽得人骨頭都麻了,顧景淵有種要死的感覺,緊緊扣住了她的腰,深吸了口氣才停下來,「討厭?」

  阿黎輕輕搖頭,她就是覺得難以啟齒,雖然她剛洗乾淨,可是、可是她又不是食物,怎麼可以又咬又舔呢,阿黎小臉紅得滴血。

  想到這是兩人第一次親密接觸,她就算努力做了心理暗示,肯定還會有些緊張,顧景淵逐漸冷靜了下來,他又吻了一下她的唇,沉聲道:「別怕,只是親親,不會做旁的。」

  他低沉的嗓音夾雜著說不出的溫柔,阿黎心中的緊張奇異般消失了些,他的吻再次落下來時,阿黎沒再抗拒,伸手揪住了他身側的衣服,羞得閉上了眼睛。

  小姑娘溫順的模樣,讓顧景淵心中湧起一股奇異的滿足感,好像就這麼抱著她,哪怕什麼都不做,都可以天荒地老。

  夜色正濃,曖昧的親吻聲終於停了下來。

  阿黎臉頰一片滾燙,身上的小衣也不知道被他丟到了哪裡,她伸手摸了摸卻沒有摸到,忍不住小聲道:「殿下,你把衣服丟哪了?」

  顧景淵又將人往懷裡摟了摟,「就這麼睡。」

  阿黎不習慣,也不願意這樣睡。見他不願意告訴她,她抿了下唇,又伸手摸了摸,指尖再次碰到了他滾燙的身體,顧景淵身體又燥熱了起來,怕再這樣下去,會徹底失控,他只得伸出胳膊往後摸了摸,將她的肚兜拿給了她。

  阿黎穿上小衣後,又去摸裡衣,顧景淵不想讓她穿那麼多,捉住了她的手,又將人往懷裡帶了帶,霸道道:「就這樣。」

  阿黎糾結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聽話,他摟著她的腰,下巴壓在她腦袋上,阿黎背靠著他的胸膛,小幅度動了一下,調整了一下睡姿,順便稍微移開了點身體。

  顧景淵隨她去了,不管她躲得多遠,睡著後,她都會重新鑽到他懷裡。

  夜色漫漫,床上的身影逐漸貼在了一起。

  早上阿黎醒來時,再次發現太子還沒起,察覺到她醒了,男人伸手將她的發往後順了順,俯身在她額上親了一下,低聲道:「生辰吉樂。」

  阿黎眨了眨眼,這才真正清醒了些,她小小打了個哈欠,彎著唇道謝,「謝謝殿下。」

  自從沒那麼怕他後,她的聲音都像裹著糖汁,能甜到人心坎裡,顧景淵捏了一下她的臉,語氣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調侃,「跟自己夫君還要客氣?」

  夫君兩個字,讓阿黎莫名有些臉熱,她又忍不住想起了昨晚的事,那也是夫妻間才做的,她臉頰又熱了起來,有些不敢面對他。

  瞧出她的不好意思,顧景淵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冷冽的語氣卻帶著說不出的親昵,「這就羞了?從今天起你就及笄了,晚上入洞房時,豈不是要更羞?」

  阿黎的臉騰地紅了,訥訥說不出話,只是將自己往被窩裡縮了縮,清楚她生性靦腆,顧景淵沒再逗她。

  等他穿好衣服下了床,阿黎才露出小腦袋,未出嫁前,都是丫鬟伺候她穿衣,嫁給他後,她才開始摸索著自己穿,穿得多了,她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在梳粧檯前,坐下來時,阿黎才發現自己脖頸上有不少紅痕,阿黎微微一怔,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以為自己起了什麼東西,她有些擔心,顧景淵也看到了,他走到了她跟前,眉頭緊蹙了起來,「怎麼回事?」

  「是不是起紅疹了?」

  「疼嗎?」

  阿黎搖了下頭,「不疼。」

  顧景淵的眉頭緊緊擰了起來,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我看看身上起沒起。」

  雖然天仍舊未亮,燭火卻很明亮,阿黎有些不好意思,小聲道:「殿下,我喊紫荊進來吧。」

  顧景淵沒答,直接解開了她的衣服。

  外衣下是雪白色的裡衣,將裡衣也解開後,她上身便只餘火紅色的鴛鴦肚兜,見他在檢查自己的後背,阿黎低頭看了一眼前面,紅痕從鎖骨一直蔓延到肚兜下,她輕輕按了一下,並不疼。

  見她背上沒有,顧景淵才看了一下她的胸前,仔細一瞧便發現了不對,有痕跡的分明都是他吸允過的地方。

  顧景淵耳根有些熱,目光有些不自然,阿黎不好意思被他看,手忙腳亂穿上了裡衣,紅著臉道:「殿下,背上有嗎?」

  「沒有。」

  阿黎鬆口氣,穿好上衣後,又撩起了褲腿,正想看一下有沒有時,顧景淵卻按住了她的手,「不必看了。」

  阿黎微微一怔。

  顧景淵低咳了一聲道:「不礙事,過兩日就消下去了。」

  阿黎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神情略微有些微妙,明明剛剛還擰著眉有些擔心的模樣,看完就變成了這樣,阿黎心中微動,想到什麼,臉頰猛地熱了起來。

  一時間,房間內安靜極了。

  阿黎穿上繡花鞋,就想奪門而出,又怕出去後,被人瞧到脖頸上的紅痕,她臉頰紅地活像一隻煮熟的大蝦,今天還是她的生辰,這麼明顯的痕跡,要怎麼見人啊。

  阿黎整個人都有些茫然。

  瞧到她的神情,顧景淵摸了摸鼻尖,「有高領衣服嗎?能不能遮一下?」

  現在的衣服多斜襟和雙襟,領子雖有高低之分,卻根本沒法完全遮住脖頸,他又咬出不少痕跡,根本遮不住,阿黎一瞬間想死的心都有。

  偏偏今日是她的及笄禮,雖然出嫁後,無須再辦笄禮,還是要宴請一下親朋好友的,阿黎前幾日便擬了名單,已經送往了各府。

  她邀請的不止是自己的親人,太子這邊的也考慮到了,不僅有皇親國戚,還有太傅等一些朝廷重臣的夫人或女兒,若是被人看到這個模樣……阿黎根本不敢想。

  顧景淵有些理虧,想了想道:「不然我將宴會取消掉?」

  那麼多人家,又怎好取消?

  阿黎心中悶悶的,便沒有答,她打開衣櫃,翻了翻,根本找不到可以替換的衣服,望著一旁的布匹,阿黎隱隱萌生出一個主意,她拿起一塊與衣服色澤相稱的,剪開從脖頸處繞了一下,獨立做了個衣領。

  阿黎忙了一會兒,才徹底修弄好,像是給衣服加了個立領,好在瞧著並不突兀,阿黎戴到脖頸上試了試,這下完全遮住了。

  顧景淵沒去練劍,在一旁一直看著,見她做好了,才稍微鬆口氣,伸手捏了一下她粉嫩的小臉,「已經看不到了,別再板著臉了,嗯?」

  阿黎被他看得臉紅,目光躲閃了一下,誰、誰板著臉了?顧景淵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摟住了她的腰,解釋了一下,「寶寶,我是頭一次與人親熱,並不知道會這樣,以後會注意。」

  阿黎的臉唰地更紅了,她五官本就精緻,此刻染上紅暈後,愈發多了分讓人炫目的嬌美,顧景淵又想親她了。

  阿黎卻心慌得厲害,她推開他一溜煙跑了出去,離他很遠很遠後,一顆心還怦怦直跳,他、他才寶寶呢,她都及笄了。

  望著小姑娘落荒而逃的模樣,顧景淵低笑了一聲,神情說不出的溫柔,連他自己都沒料到,有朝一日,竟然可以為了一個人收斂所有的壞脾氣。

  第一縷陽光普照大地時,阿黎那顆怦怦亂跳的心才逐漸恢復正常,她雖然做好了衣領,卻又怕旁人覺得奇怪,乾脆穿著去讓紫荊她們看了看。

  她與太子住在皓月堂,丫鬟們住在後面這座院子裡,幾人早早就起來了,清楚太子不喜歡她們靠太近,幾人才沒有過去打擾,見阿黎來了,紫荊幾人連忙迎了上去,「太子妃,您怎麼來了?可是有什麼吩咐?」

  阿黎搖頭,一時不知道怎麼說,紫荊又瞧了她一眼,看出了區別,「這件衣服衣領是單獨做的嗎?」

  阿黎點頭,「瞧著怪異嗎?」

  前幾日阿黎愛鑽研新吃食,以為她現在喜歡上了研究衣服,紫荊笑道:「不怪,瞧著還怪好看的,太子妃真是心靈手巧。」

  阿黎這才放了心,她怕陸憐憐來了後,萬一瞧著新鮮,要試戴,阿黎看時間還多,便又給她做了一個,這次做了個白色的,百搭。

  一直到該用早膳了,阿黎才回去,顧景淵已經去了書房,沒在房裡瞧到她,阿黎鬆口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逃走,現在想想臉都是熱的,也不想與他一起吃飯,早膳被擺上來後,阿黎頭一次沒有等他,也沒讓人喊他,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

  黃公公瞧得膽戰心驚的,以為兩人又鬧矛盾了,他擔憂地去了書房,「殿下,您是等會兒再用飯?還是現在?」

  顧景淵瞧了一眼他的神情,便猜出了什麼,他勾了下唇,放下了手中的書,「現在。」

  見太子不僅沒生氣,神情還有些愉悅,黃公公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太子心情好,總歸是件值得慶倖的事。

  顧景淵過來時,阿黎正在夾菜,見他來了,手一抖,菜又掉回了盤子裡,聽到男人的低笑聲後,阿黎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耳根也燒得紅了起來。

  小姑娘羞惱地抬起了頭,咬了一下嬌豔欲滴的唇。想到明明是他用詞不當,該羞的是他才對,她才努力鎮定下來。

  顧景淵俯身捏了一下她的臉,「寶寶,怎麼不等我一起吃?」

  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長袍,髮絲隨意束起,神情也有些慵懶,襯得那張本就俊美的臉少了分冷淡,多了分蠱惑人心的氣質,眼底的笑意也有些意味深長。

  阿黎的臉不爭氣地又紅了,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的他,本來也吃的差不多了,阿黎放下碗筷就想走,顧景淵已經坐了下來,卻長臂一揮撈住了她的腰,將她禁錮在了身旁,「這就羞了?」

  見他是故意的,阿黎神情悶悶的,掙扎著想走。

  顧景淵沒再逗她,拍了一下她的腰,「乖一點,陪我吃會兒。」

  阿黎垂著眼睫毛沒再掙扎,見他吃得認真,她才逐漸放鬆下來,她早上忘記交代廚子要以清淡為主了,桌上除了她之前做的麻辣牛肉絲,還有薑汁魚片和鴨血粉絲湯,粉絲湯同樣放了不少胡椒,見他一直撿辣的吃,阿黎晃了晃他的手臂,「殿下,你不能吃辣了。」

  顧景淵挑了下眉,「怎麼了?」

  「你都流鼻血了。」

  顧景淵身軀有些緊繃,沉默了一下,才淡淡道:「你看錯了。」

  阿黎沒跟他爭,只是軟聲道:「那你別吃辣了好不好?春天乾燥,容易上火。」

  見她不知道他為何流鼻血,他緊繃的身軀才稍微放鬆些,他自己都覺得丟人,怕她又念叨,乾脆不吃了,換了清淡的夾。

  見他這麼聽勸,阿黎悄悄鬆口氣。

  兩人用過早飯,太子便離開了。

  今日是阿黎的十五歲生辰,她貴為太子妃,就算生辰不願意大辦,也有不少人前來祝賀,這一日的太子府自然熱鬧非凡。

  陸憐憐仍舊是來得最早的一個,見到她的立領,她果然好奇得很,伸手就想扯一下阿黎的,阿黎哪敢讓她扯,笑道:「表姐,我也為你做了一個,你戴上試試吧。」

  陸憐憐瞧著很喜歡,便戴上了,又將阿黎誇了一遍,說她心靈手巧,竟然連這個都想的出來,阿黎被她誇得無比心虛,唯恐她發現自己脖頸上的吻痕。

  沈曦在坐月子,沒法見風,便沒有過來,小旭旭卻過來了,他不僅來了,還將父王和母妃為姨母備好的及笄禮帶了過來,除此之外還帶了他跟弟弟的禮物。

  阿黎剛跟陸憐憐說了兩句話,小傢伙就到了,聽到丫鬟的通報時,阿黎還以為聽錯了,她跟陸憐憐一起出去迎接的他,小傢伙沒讓丫鬟抱,看到阿黎就撲了過來。

  阿黎伸手將他抱了起來,顧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就要下來自己走,阿黎將他放下來後,他就如數家珍地將自己備好的禮物從懷裡掏了出來。

  「姨姨,這是我給的,這個是我替弟弟給的,祝姨姨生辰愉快,喜樂安康。」

  見他一個字都沒有說錯,阿黎彎腰親了一下他的小臉,「小旭旭真棒!都會說吉祥話啦!」

  小傢伙驕傲地挺了挺胸膛,「我還會喂母妃吃飯。」

  「真的呀?」

  顧旭高興地點頭,「我喂母妃喝粥。」

  阿黎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又表揚了一句,顧旭更加高興了,陸憐憐扯了一下他的小臉,戲謔道:「不會是在吹牛吧?去年自己吃飯都吃不好呢,時不時會灑出來些,沒多久就會喂人了?誰信?」

  顧旭氣鼓鼓瞪她,「憐姨才吹牛。」

  兩人笑著鬧了起來。

  沒多久魏婉宜也來了,再次面對阿黎時,她心中說不出的彆扭,對上阿黎清澈的目光時,她心中的慚愧也一點點溢了出來,反觀阿黎還是跟之前一樣,單純地因為看到她覺得高興。

  她笑容很甜,挽住魏婉宜的手臂,將她迎了進來。

  換成旁的女人,若是成了太子妃,肯定要端一下架子的,她卻絲毫沒變。

  魏婉宜再次為自己的小心眼感到羞恥,望著阿黎恬靜的笑容,她又回想起了當初的心情。

  其實與阿黎處了這麼久,她自然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正是因為知道,面對她的溫柔和體貼時,她才總是自慚形穢。

  世人都道她魏婉宜有一顆玲瓏心,再溫婉體貼不過,卻沒人知道這不過是她的偽裝罷了,她心底的陰暗不過是沒有示人而已,她心胸狹窄又無比的自私。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一切缺點,根本就不覺得陸令辰會喜歡這樣的她,所以見他對阿黎這麼好時,她才越發偏激。

  雖然很高興他只是把阿黎當成了妹妹,也從未想過與自己退親,魏婉宜仍舊是自卑的,她根本沒把握能做好他的妻子。但是她是真的想改好,想做個光明磊落的人,也想配得上他的好,更想努力向阿黎看齊。

  大概是覺得愧對於阿黎,她送給阿黎的生辰禮格外的貴重。盒子裡是三個鵝蛋大小的夜明珠,晚上放在屋裡,無須再點蠟燭都能將房間照亮。

  阿黎打開看到這麼大的夜明珠時,微微一怔,「婉姐姐,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魏婉宜道:「你既然喊我一聲婉姐姐,就莫要推辭了,你送我的生辰禮沒一個不貴重的,我可曾推辭過?恰趕上你及笄,我才送的貴重些,又不是年年如此,太子妃快收下吧。」

  見她堅持,阿黎只得收了下來。

  她自然感覺到了魏婉宜對她又多了分真心,阿黎很是高興,她一直都覺得婉姐姐既漂亮又厲害,與表哥很般配,看到她笑得甜美,魏婉宜心中的羞愧幾乎將她淹沒。

  好在又來了旁的貴女,間接地替她解了圍,這一日,阿黎忙地團團轉,她貴為太子妃,有不少人想與她打好關係,來了不少夫人。

  她們都年長於她,阿黎既不能表現的太熱絡,又不能冷落了誰,全程都保持著得體的笑,一天下來雖然贏得了無數好評,卻也快要累死了。

  她並不知道,她的小立領已經引得了眾人的關注,還有人有心模仿。

  送走最後一位客人,阿黎快要累癱了,倒在床上就想睡一覺,清楚她累壞了,紫荊又心疼又有些好笑,「太子妃先去沐浴一番吧,吃點東西再睡。」

  阿黎勉強打起了精神,沐浴時,她多泡了會兒澡,稍微解了解乏,又躺床上睡了會兒。

  一直到晚上顧景淵才回來,今日雖然是阿黎及笄的日子,他卻仍舊沒有假期,想到他們今日要圓房,皇上倒是給了他三日的休息,可惜卻是從明天算起的。

  顧景淵回來後,才發現阿黎睡著了。

  黃公公給他彙報了一下阿黎今日所做的事,因為來了不少貴人,有不少都需要她親自迎接,阿黎之前又從未參加過宴會,這次又是她以主人的身份擺的宴,全程都需要她操勞,不累才怪。

  顧景淵沒喊她,讓她多睡了會兒,阿黎醒來時已經戌時了,顧景淵這才讓人擺飯,見他也沒吃,阿黎瞬間清醒了,「殿下,你一直在等我嗎?」

  顧景淵彈了一下她的腦袋,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快起來吧,就算不餓也多少吃點。」

  阿黎點頭,兩人用過飯,顧景淵才去沐浴,阿黎又用鹽水漱了漱口,重新洗了把臉。

  顧景淵出來時,阿黎連忙走過去,接住了他手裡的布巾,顧景淵道:「我自己來。」

  阿黎清楚他不喜歡擦頭髮,她沒聽,認真為他擦了幾下,快擦乾淨時,才道:「殿下,你明天中午在家吃飯嗎?」

  顧景淵喜歡她口中的家字,語氣都沒那麼冷了,「怎麼了?」

  「明天是我大哥的生辰,我想回汝陽侯府一趟。」

  顧景淵蹙了下眉,他明日無事,本想好好陪陪她,他清楚沈烈在她心中的地位,她既然想回去,他也沒有攔,只是道:「我陪你一起。」

  阿黎眨了下眼,「殿下明日沒事嗎?」

  最近好像趕上周邊的小國進京覲見,他身為太子便有些忙,好幾日都是很晚了才回來,阿黎還以為他還要忙一段時間呢。

  她有一雙極其漂亮的眼睛,眨眼時比平日多了分俏皮,顧景淵心中微動,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今晚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燭夜,就算再忙,都得有幾日婚假吧?」

  見小姑娘的臉頰瞬間染了薄紅,顧景淵眼底露出一抹笑意,阿黎再遲鈍,也察覺到了他的調侃,她紅著臉收起了布巾,努力無視他。

  顧景淵卻長臂一勾,將人帶到了懷裡,「又羞了?」

  阿黎掙扎了一下,努力忽視著臉上的熱意,輕聲道:「沒有,我去把布巾掛起來。」

  顧景淵眼底溢出一抹笑意,放開了她,掛好布巾,阿黎便鋪床去了,被子很大,她不好拉,都是跪在床上整理,拉好一邊,再去另一邊。

  顧景淵第一次看到她整理床鋪的樣子,覺得有些意思,眼底便多了抹笑意,他走上去幫著扯了一下。

  鋪好,見時間很晚了,阿黎就鑽到了被窩裡,自打他說了洞房花燭夜這幾個字後,她就有些緊張,顧景淵也跟著她上了床,見她縮到了最裡面,顧景淵挑了下眉,伸手將她拖到了跟前,「躲這麼遠做什麼?」

  阿黎不吭聲,她生得白淨,一張臉又毫無瑕疵,躺在火紅色的被褥中,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顧景淵挑起她的發,往她耳後攏了一下,便吻住了她的唇,被他親了一下,阿黎才小聲叮囑了一句,「不許親脖子了,就算是洞房也不許。」

  見他停了下來,神情有些高深莫測,阿黎莫名有些緊張,小聲道:「真的不行,會被人看到的。」

  顧景淵:「除了脖子,旁的都可以親?」

  阿黎沒答,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有那麼一瞬間覺得他好討厭呀,顧景淵卻沒給她多想的機會,他伸手解開了她的衣衫,阿黎驚呼一聲,小聲道:「殿下,先熄滅蠟燭好不好?」

  顧景淵不想熄,他想親眼看著她的美,看著她為他綻放的模樣,怕她緊張,他用手遮住她的眼睛,又吻住了她的唇,「寶寶別怕。」

  那聲寶寶讓阿黎滿心的羞恥,更令人羞恥的卻是他的吻,這次不僅小衣也被他扯了下來,阿黎又羞又怕,身體也止不住地有些顫,「殿下,熄滅蠟燭好不好?求你了。」

  察覺到手心有了濕意,顧景淵終究還是有些心軟,他吹滅了蠟燭,隨著燭火的熄滅,房間內徹底暗了下來,阿黎緊繃的情緒這才平復了些。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裡,傳來了小姑娘嬌軟的哀求聲,她嗓音發顫,又帶著一絲哭腔,阿黎頭一次這麼疼,忍不住喊了好幾聲殿下,一聲比一聲可憐,可是身上的男人卻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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