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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寵妃日常》第70章
第70章 驚豔四座!

  阿黎前日將抹額繡好後,就讓紫嫣收了起來,紫嫣直接放在了偏殿中的衣櫃裡,怕出問題,她還特意上了鎖,鑰匙就在她身上,她根本沒料到竟然有人會搞破壞。

  紫荊更細心一些,早上起來又檢查了一遍,這才發現抹額被人剪壞了,她當時便有些心慌,一會兒便要呈給太后,現在抹額卻出了問題,當時時間緊急,太子妃練完舞又沐浴去了,她果斷地去找了黃公公,將此事說了一遍,並要求徹查此事。

  事關太子妃,黃公公直接告訴了太子。

  顧景淵身邊除了暗衛,還有不少雙眼睛替他盯著東宮,太監將紫嫣的鑰匙偷走時,他便已經得到了信,不過是看阿黎身邊的丫鬟毫無所覺,他有心給她們一個教訓,這才沒有聲張。

  見出了事,總算有個丫鬟有點應變能力,他才壓下心中的不滿,讓人先將禮物替換成了旁的,阿黎沐浴好出來時,已經到了請安時間,他們直接去了東宮,路上人多眼雜,也沒好告訴阿黎此事。

  回到東宮,阿黎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紫荊跟紫嫣等人都跪下來,臉上滿是不安,她們自然清楚阿黎為了繡好這個抹額花了多少心思,這一個月,但凡有時間,她就一直在繡,中間毀了好幾個,才得出這麼一個來,她們但凡早點發現異常,就不會眼睜睜看著她的心血被浪費。

  幾人都有些羞愧,尤其是紫嫣,鑰匙是她收起來的,什麼時候被人偷走了她都不知道,好好的抹額也被人一剪刀剪壞了,枉太子妃對她那麼信任。

  見她們跪著請求責罰,阿黎蹙了下眉,這事也是她疏忽了,她分析道:「懲罰的事隨後再說,關鍵是要先將人揪出來,你們查一下,白天都是誰進過偏殿,如果有把名單列一下,看看有沒有可疑之人。若是沒有就查一下夜晚有沒有起夜的。東宮有巡邏的侍衛,晚上行動的話,進出都得避開侍衛,肯定需要不少時間,丫鬟和內侍住的基本都是通鋪,一個房間至少住了兩個人,若真是晚上行動,其他人睡得不沉的話肯定知道誰晚上起來過,都沒有察覺得話,就讓人查一下哪個房間曾使用過迷香,總有蛛絲馬跡的。」

  紫荊回道:「早上奴婢發現抹額出了問題時,就連忙求黃公公幫著查了一下,那邊好像有了進展,內侍那兒有一個房間有使用迷香的痕跡,我們房間也有,應該是某個太監所為。」

  阿黎點頭,「有進展就好,抹額呢,我看看剪成了什麼樣了?」

  紫荊將抹額呈到了阿黎跟前。

  阿黎瞧了一眼,卻發現了不對,這個抹額雖然圖案跟她的一模一樣,乍一看極為相似,其實仔細瞧,細節處卻有些不同,她繡完為了顯得整齊,將後面的線頭都精心修剪了一下,這個抹額後面卻仍舊留著線條,根本不是她繡的,誰會將她原本的偷走,留下個假的再剪斷?目的又是什麼?

  如果對方只是希望她在太后娘娘那兒出醜,何必又將真的偷走,偷走後藏在哪兒都是個問題,短時間內肯定無法轉移出宮,只要將真正的抹額找出來,對方不就暴露了?

  阿黎覺得哪裡有些不對,顧景淵走進來時,她腦海中飛快閃過什麼,他輕功那麼好,耳力也非同一般,偏殿離正殿這麼近,如果對方是夜晚行動的他不可能不知道。

  阿黎想通後便讓丫鬟退了下去,直接問道:「太子,抹額是不是被你藏了起來?」

  「猜出來了?」

  阿黎點頭,猜出太子的目的後,神情卻有些羞愧,「是我大意了,也沒有叮囑好身邊的丫鬟。」

  其實這事防不勝防,紫嫣的鑰匙是夜晚被人偷走的,她跟紫蘭、紫荊住在一起,偷鑰匙的太監往她們的房內下了迷香,她們睡得死,才被偷了去,怕引人注意,他當天並沒有行動,太子也是見她們第二日沒發現異常,才想給她們個教訓。

  顧景淵跟阿黎的關係才緩和了一些,清楚她跟幾個丫鬟感情很深,有些不好直接出手處置她們,這才迂回了一下,事情若是輕飄飄的揭過,她們未必長記性。

  唯有引起她們的自責才行。

  顧景淵:「我身邊的人不可能事事都留意到,她們日後若還是這個樣子,肯定還會中招,在汝陽侯府時,她們過得難免安逸,宮裡卻不一樣,如果她們想一直留在你身邊,就必須改變,懂嗎?」

  阿黎點頭,「嗯,謝殿下這次手下留情。」

  見她這般客氣,顧景淵捏了一下她的臉,「機會只有一次,她們若是不懂得把握,你謝我也沒用。」

  阿黎點頭,沒有躲,任他捏了兩下。

  顧景淵又道:「我剛剛已經讓人將抹額又給皇祖母送了去。她看完,還誇了你一句,說繡得這麼好都嫌不好,是不是要將所有繡娘都比下去才覺得繡得好?」

  阿黎這才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假的殿下知道是誰剪壞的麼?」

  剪壞抹額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內侍,在東宮待了不少年,跟雲墜一樣是從坤寧宮調來的,顧景淵已經讓人抓了起來,不過一時半會兒還沒審出他的目的。

  按理說阿黎初來乍到,根本沒有與他打交道的機會,以阿黎的性子也不應該被人記恨,卻偏偏被記恨了。

  東西是要獻給太后的,要是真出了紕漏,總歸不是好事,如果太子的人跟紫荊都沒有提前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試想一下,太后生辰的日子,卻收到一個被剪斷的抹額會是什麼心情,就算之前對阿黎印象再好,也會因為此事生出旁的想法,一個太子妃,連這點小事都能搞砸,日後又如何成為一國之母?

  那位內侍,若不是對她心生恨意怎麼可能鋌而走險做出這種事?

  可惜他卻是個硬骨頭,挨了幾十鞭子了,仍舊一個字都沒有吐露出來,被打的狠了,也不過說出一句,「太子妃心心狹窄,無容人之心,太子日後必然後悔。」

  雲墜知道他被太子抓了起來時,心中滿是感慨,與雲菲道:「真沒想到他瞧著老實,膽子卻這般大,若非紫荊提前發現了異常,臨時將禮物調換了,後果真不敢想。」

  雲菲也感慨道:「是啊,沒想到紫荊平日裡如此細心,多虧了她,太子妃才能逃過一劫,不然後果真是不敢想像。」

  「哎,也不知小秦子跟太子妃什麼仇恨,竟然這般陷害太子妃,他不要命了麼?幸虧你以前拒絕了他,若真跟他做了對食,只怕連你也要跟著遭殃。」

  雲菲手指微微收緊了些,臉上卻很鎮定,一副驚訝的模樣,「什麼對食不對食的?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雲墜神情有些尷尬,這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雲菲姐姐,抱歉,我當時真不是故意偷聽的,你知道的,皇后娘娘很喜歡吃野菜,後花園不是種了一些嗎?我偶爾就會去那兒挖一些,那天下午我正蹲在地上挖野菜,卻聽到你們走了過來,本來正想跟你們打招呼,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卻聽到他在向你表明心意,說喜歡你,我怕你們覺得尷尬乾脆沒起身,你走得匆忙才沒有看到我。」

  雲菲絞盡腦汁想了一下,面上卻一副沒有想起來的模樣,「我記得小青子、小竹子還有小凳子好像跟我表明過心意,難道小秦子也跟我說了?我單離開皇宮都離開了七年,有些事已經記不清了,原來小秦子也喜歡過我。」

  見她沒有生氣,雲墜笑道:「姐姐生得漂亮,性格又如此溫柔,當時坤甯宮裡的小太監,哪個不喜歡你?向你表明心意的又那麼多,小秦子平日不愛說話,也老實巴交的,你不記得才正常。」

  雲菲點了點她的腦袋,「你呀,就會打趣我,哪有那麼多喜歡我的,你的人緣同樣很好,喜歡你的也不在少數,我記得的就有幾個,我還以為我這次回宮,你都應該有伴兒了,誰料還是單著。」

  「姐姐還不知道我麼,我父母的年齡逐漸大了,哥哥又不孝順,再等兩年親眼看著小皇孫出生後,我也算大功告成了,到時候就求殿下放我出宮。」

  雲菲笑道:「我跟你一樣,也是想出宮的,宮裡的事恩怨太多,什麼時候被算計了都不知道,還是宮外自在,不然當初我也不會求了黃公公,讓他把我調到護國寺,若非雪盞走了,我也不會回來。」

  「姐姐是與世無爭的性子,不喜歡宮裡的爭鬥也很正常,誰也沒想到雪盞會被趕出皇宮。」

  雲墜性格溫和,雖然不喜歡雪盞的性子,終究是一起共事多年的人,想起雪盞便有些傷感,見雲菲同樣很傷心,便勸道:「姐姐不要難過了,雪盞那個性子,在宮外待著對她也是一件好事。」

  雲菲點頭,面色卻有些遲疑,在所有宮女中她是生得最漂亮的,儘管已經二十多了,卻絲毫不顯老,面帶憂色時,甚至有種楚楚可憐的動人,「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雲墜跟她感情最深,見她如此,眉頭都蹙了起來,「姐姐跟我還客氣什麼,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就是小秦子的事,他現在被抓了起來,聽說嚴刑拷打之下,都沒有開口,若是讓人知道了他喜歡過我,保不准就會有多嘴的人,萬一太子妃多想……」

  她眉目中皆是擔憂。

  雲墜聽了她的話,卻鬆口氣,「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姐姐大可不必擔心,太子妃心胸寬廣又很明事理,絕不會冤枉好人,你放心,她肯定不會多想的。」

  「就算她不會,她身邊的人難免不會多想,萬一有人與太子說了什麼,懷疑是我指使的他,又該如何?你是知道太子的性子的,說不得就會懷疑我什麼,他對太子妃如此上心,可能什麼解釋都不聽,就將我逐出宮了。」

  雲菲有些驚訝,「姐姐怎麼會這樣想?清者自清,好端端的她們為何要懷疑你?」

  雲菲神情哀傷,輕聲道:「我清楚也許是我杞人憂天了,想到我母親跟雪盞的下場,才有些怕,你是知道的,我母親……」

  雲菲沒有說下去,眼睛卻紅了一圈。

  她的母親是太子的奶娘,雖然太子一共有三位奶娘,她不過是其中一位,身份地位卻也非同一般,太子五歲那年,卻有人污蔑她與侍衛通姦,她為了明志一頭撞死在了石柱上,雲菲自此便沒了母親,皇后也正是憐惜她自幼沒了母親,才讓人多關照了她一些。

  雲墜想起此事,心情有些沉重,道:「小秦子性格沉悶,這種事肯定不會跟旁人說,只要你我不說,肯定沒人知道此事,姐姐儘管放心,我以爹娘發誓,有關此事,我一個字都不會往外說,若違此誓,叫我們一家人不得好死。」

  雲菲等的就是這句話,聽到後卻一把捂住了雲墜的嘴,「你發什麼毒誓,我還不信你麼?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信我,我也知道你是相信我的。」

  雲墜拉住了她的手,「那是因為姐姐心底善良,值得我的信任,連雪盞都被你安排到了親戚那兒,你如此好,又豈會做出害人的事?在我心底姐姐的品行是最好的。」

  雲菲笑得溫柔,卻故意點了一下她的鼻子,玩笑般道:「我才不信,前幾日還說太子妃品行最好,別以為我沒聽到。」

  雲墜笑道:「你跟太子妃都很好啊,品行上等的人又不是只能有一個。」

  雲菲臉上帶著笑,心情卻有些沉重,喜歡太子妃的又豈止她一個,她才嫁過來不過短短一個來月的時間,就有不少人已經被她籠絡了。

  她垂下了眼眸,有些後悔走了小秦子這步棋,損失了一個人不說,還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傷害。她身邊這三個人小秦子是最信任她的一個,如果不是太子和阿黎接二連三對她的無視刺激到了她,她又豈會如此衝動。

  雲菲閉了下眼。

  嚴刑拷打之下,小秦子仍舊沒有開口,他撐了整整一日,趁拷問的人吃飯時,咬舌自盡了,知道這個消息時,顧景淵微微一愣,嗤笑道:「倒是條漢子。」

  小秦子平日裡很不愛說話,身邊連個朋友都沒有,也沒人知道他為何突然記恨上了太子妃,他在宮裡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太監,平日也不愛出風頭,整個人活得低調而麻木,也沒人關注他,誰都沒料到他為何突然陷害太子妃。

  這事也隨著他的身亡暫時畫上了句號,雖然懷疑他背後仍舊有人,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空口白談,經過此事,阿黎身邊的人卻都警醒了起來,頭一次意識到阿黎成了太子妃後,就算什麼都不做,也會是一些人的眼中釘,她們只有強大起來,才可以為她保駕護航。

  阿黎也對她們做了不同程度的懲罰,紫嫣是最重的一個,罰半年的月銀額外再抄寫一千頁的大字,阿黎對自己也做了懲罰,她最不喜歡的便是吃蔥花,為了讓自己長記性,打算吃二十天的蔥花,直到及笄那一日再停止。

  今日是太后的六十大壽,自然要大辦,從早上開始官員和貴婦們便陸陸續續入宮祝賀,知道太后喜歡炮竹煙花,皇上還特意讓人擺了晚宴,邀請了不少貴婦貴女,想讓太后高興些。

  晚上來臨時,偏殿內已經聚了不少貴婦貴女,今日是太后的生辰,命婦們都穿上了誥命服,阿黎也穿上了太子妃服,她頭髮高挽,發間插得是太子給她的那支步搖,整個人優雅而華貴,每個瞧到她的人都驚豔不已。

  她就坐在太后身側,與她說著話,望著她愈發受寵的模樣,不少貴女都羡慕不已。

  沈曦也來了,看到她,太后眼底多了一抹斥責,「早上都已經給哀家請過安了,生辰禮也送了,都說了晚上不必過來,怎麼又過來了?」

  沈曦的肚子已經很大了,按日期推算,前幾日就該生了,卻遲遲沒發動,見她挺著個大肚子走了過來,不僅阿黎有些擔心,太后也有些擔心。

  「你快回去休息,別萬一發動了。」

  沈曦笑道:「皇祖母不必擔心,生產又不是一時的事,真發動了再回去也不遲,孫媳婦在府裡都快悶死了,難得是您的生辰,我還想著為您吹一首曲子呢。」

  聽了這話,太后自然高興,「就你能說會道,罷了罷了,快入座吧,若是身體沒有不適,看會兒節目再走。」

  沒多久貴婦貴女們就到齊了,為了讓太后高興,不少貴女們也準備了節目,因為沒有外男在,貴女們倒也不覺得獻技是件出醜的事,畢竟若能得到太后的喜歡,比什麼都強,公主們都會彈琴作畫討她老人家歡心,她們又何必端著?

  今日的節目仍舊很熱鬧,有的是彈琵琶,有的是作詩,也有的是跳祈福舞,跳祈福舞的是邱瑾楓的表妹,林筱涵。

  她是家中的嫡次女,今年十五,父親只是五品官員,家中的兄弟也不是太能幹,她在眾位貴女中並不算有名氣。

  她長得還算漂亮,不過比起阿黎、林丹慕幾人卻少了一分驚豔,但是卻很耐看,是那種細看才讓人覺得舒服的人,笑起來也有小小的酒窩。

  她的舞卻讓人極為驚豔,每一步都充滿了靈氣,動作也越來越快,跳到最後大家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她一口氣跳到最後,轉了一下手裡的彩綢,才收步,脆生道:「民女祝太后娘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太后笑道:「是個多才多藝的,一個祈福舞都被你跳出了非一般的活力,可見功底之深厚。」

  林筱涵一笑,兩個小酒窩便露了出來,「太后娘娘謬贊了,大皇子妃的舞蹈才讓人驚才絕豔,民女尚不及她的十分之一,不過呀,今日能為太后娘娘獻舞是民女最大的榮幸。」

  她的話自然有謙虛的成分在,當初沈曦便是為太后跳過祈福舞,曾被人贊過無人能及,她敢在幾年後選擇祈福舞,其實也說明了她對自己的舞蹈很有信心,她跳得也確實不錯,與沈曦各有特色,都很讓人驚豔,不過沈曦是五年前跳的,時間一久,不少人都忘記了當時的震撼感,她的舞卻近在眼前,三公主率先為她鼓了掌。

  林筱涵笑了笑,下一位貴女上場時,才靦腆地退了下去。

  她之後又有幾個貴女表演了才藝,阿黎也為大後當場寫了一首賀詞,她的字極有風骨,漂亮端正,帶著說不出的意境,太后是頭一次見到她的字跡,喜歡得不得了,一連誇了阿黎好幾句。

  貴女們可沒聽說過阿黎的字很好看,還以為太后為了給太子長臉有誇張的成分在,心中都有些不以為然,有的人沒有表現出來,有的人道行卻很淺,一瞧就知道她們在想什麼。

  太后能生出皇上這般厲害的人,還扶持他登上了帝位,自然不是個簡單的,瞧到其中一位貴女的神情時,便特意讓年長的幾位貴婦看了看,大家自然讚不絕口。

  見一向清高的楚夫人都讚歎不已,大家才算相信她寫得一手好字。

  沈曦為太后吹了一曲賀壽曲,她的才情是有目共睹的,各方面都極其出色,一首賀壽的曲子也吹得動聽極了,曲音落下時,眾人眼底或多或少都多了一抹嫉妒,林筱涵的舞蹈雖然驚豔,在大家面前表現出來的,也只有舞蹈而已,沈曦可不一樣,仔細一想竟然沒有她不會的,這是她第一次在大家面前吹簫,竟然一下子又將旁的貴女全比了下去。

  德妃笑道:「大皇子妃還是如此出色,不管做什麼都讓人驚豔,這世上,只怕沒人能比上你的才藝吧。」

  沈曦最近兩年都沒有在大家面前表演過什麼,今日之所以突然選擇了吹簫,不過是為阿黎造勢而已,阿黎嫁給太子的這一個多月,外面可以說議論紛紛,不少人覺得她身世一般,也無甚才情,唯有一張臉漂亮些,根本配不上太子。

  沈曦聽到這話心中早不爽了,以前阿黎沒有出嫁,低調些沒什麼,現在她卻成了太子妃,不表現一下堵住眾人的嘴,只怕不少人私下覺得阿黎配不上太子。

  沈曦笑道:「大家不知道太子妃的才情如何,這麼說也無可厚非,她的棋藝、箜篌、連同舞蹈和作畫可都比我出色。」

  她說的這幾樣是阿黎極其擅長的。

  她話音剛落,人群就一片譁然,大家自然不信,她如果有旁的才藝,怎麼可能跑去寫字?沈曦的才情不少人都見識過,這幾樣,每一樣都極其出色,說阿黎比她好,鬼才信,以為她故意在抬高阿黎,不少人都有些不屑,當眾撒謊也不怕被人戳破,可別當眾丟人。

  太后一眼就瞧出了沈曦的意圖,她清楚沈曦不是造假的性子,便笑道:「最近這段時間哀家時常喊黎丫頭陪我下棋,她的棋藝有多厲害,哀家已經親眼識過了,說是大家都不為過,誰料旁的竟然也如此厲害,既然如此,就讓黎丫頭為大家表演一二吧,黎丫頭可願意?」

  阿黎恭敬地福了下身,笑道:「能為皇祖母表演,是妾身的榮幸,既然如此我就為大家彈首箜篌吧。」

  淑妃笑道:「隻彈箜篌可不行,你姐姐的舞蹈,當時可是驚豔四座,誰看了都要贊一聲,她竟然說你比她還好,太子妃可不能讓大家失落而歸,再為母后跳個舞吧,也讓我們沾沾光。」

  淑妃與薛貴妃一向不對付,自然希望沈曦出醜,這一刻都忘記了太子的可怕,外面那些難聽的話,太后自然也有所耳聞,她瞧了一眼沈曦篤定的模樣,也希望阿黎能堵住外人的嘴,便道:「哀家也好奇黎丫頭的舞有多好,黎丫頭彈完箜篌,便即興舞一段吧,不用太久,給旁的貴女們留點時間。」

  阿黎點頭,乖巧地應了起來,被這麼多人望著她多少有些緊張,不過清楚不能為姐姐和太子丟臉,她便挺著背脊走了出去。

  她沒帶箜篌,前面有個貴女彈的就是箜篌,便借給了她,阿黎彈了一首適合祝壽的,她信手拈來,動作卻極為優雅,不僅手法嫺熟,曲調也清越動聽,聽著她的樂曲,眼前好像浮現了百花盛開的場景,說不出的歡快,每一個調子都讓人沉溺不已,若是夏季,只怕所有的鳥兒都飛了過來。

  眾人都有些出神,根本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彈得如此出色,上一次這般讓人震撼的是林丹慕,誰料她不聲不響的,竟然比林丹慕的曲子還多了分意境,不懂得聽個歡快,真正懂得的都有些吃驚,林丹慕望著她的眼神也有些複雜,她在眾位貴女中之所以是眾星捧月的存在,其實不止是家世的緣故,也因為箜篌彈得極好,讓眾人羡慕又追捧。

  阿黎卻明顯比她技高一籌,阿黎心性單純,學東西時也總是心無旁騖,偏偏又天賦過人,所以彈出的曲子才格外打動人,她知道阿黎付出了多少,所以也並未嫉妒。

  她不嫉妒不代表旁人不嫉妒,阿黎一曲結束,眾人望著她的眼神一變再變,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她小小年齡,是如何彈出這個水平的!

  望著眾人震驚的模樣,沈曦心底終於暢快了,她笑道:「這首曲子是她十二歲時自創的,只為祖母彈過一次,是不是聽著還不錯?」

  大家只想罵髒話,怪不得聽著好聽又聽不出來是什麼曲子,竟然是自創的!肯定是騙人的!眾人的眼神都有些複雜,不相信她能厲害的這個地步。

  沈曦點到為止。

  接下來便是跳舞。因為她穿的衣服不適合跳舞,紫荊便回東宮將她的衣服取了回來。

  林筱涵聽完她的箜篌,手中便出滿了汗,唯恐她比自己跳得好,她之所以選了祈福舞,其實便是覺得自己跳得並不比沈曦差多少,剛剛大家的反應她也極其滿意,甚至可以預料到過了今日,她必然能打響自己的名聲。

  天知道她為了祈福舞練了多少個日日夜夜,這個時候她緊張極了,盯著阿黎的目光也有些驚疑不定,甚至在心中暗暗祈禱,求上天保佑,一定不要將自己比下去,最好讓她出個醜。

  阿黎換了一身寬鬆的衣服,她五官精緻動人,穿什麼都好看,只是往那兒一站,還沒開始,便將林筱涵的氣勢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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