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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寵妃日常》第72章
  第72章 被發現啦!

  顧景淵托住她的腦袋吻住了她的唇。

  他呼吸有些熱,唇卻有些涼,阿黎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有些亂,卻沒有躲開,細白的手指也下意識揪住了他的衣襟。

  她乖巧的模樣,取悅了顧景淵,他又親了阿黎一下才移開了唇,額頭抵住了阿黎的,「不怕了?」

  他聲音低沉悅耳,像是從胸腔中發出的。

  阿黎心跳仍舊有些快,聽到他的詢問,臉下意識又紅了些,只要他動作沒那麼熱烈,她就不怕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往後躲了一下,顧景淵卻撈住她的腰,將人抱到了腿上,「躲什麼?」

  阿黎半坐在他腿上,只覺得兩人相觸的地方有些燙,她有些不敢動,卻又實在有些羞,小聲道:「殿下,我不能耽誤太久,若是回去的太晚,萬一大家都表演完了就不好了,今日畢竟是皇祖母的生辰。」

  嬌妻在懷,顧景淵心中的不爽才真真正正地消散,「等一下就讓你走。」

  阿黎努力放軟了身體,乖巧地靠在了他懷裡,想到他的唇和臉頰都有些涼,阿黎忍不住悄悄碰了一下他的手,果然也是涼的。

  她剛縮回手,顧景淵就彈了一下她白嫩的手指,「偷摸什麼?」

  阿黎臉頰微熱,沒理他這句話,小聲道:「殿下,你的手有些涼,夜晚天冷,你再加點衣服吧。」

  「無事。」

  不知道是不是他今日表現的太過溫柔,阿黎不僅沒聽,又勸了一句,「你多穿一件好不好?」

  顧景淵嫌煩不想穿,可是望著小姑娘眼巴巴的目光,心中不知怎地就軟了下來,這畢竟是她第一次求他。

  顧景淵道:「親一下,可以考慮。」

  阿黎臉頰微熱,乖巧地在他臉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顧景淵雖然不太滿意,想想好歹是她主動的,便轉身去拿了件厚點的衣服,等他換好衣服,他又送了阿黎一程。

  皇宮的夜晚多少有些可怕,一座座高大的建築隱沒在夜色中,像極了張牙舞爪的怪物,尤其是有風時,樹影婆娑,時不時晃動著,總覺得背後有人。大概是附近太安靜的緣故,風聲莫名讓人覺得瘮人,儘管前面有小太監提著燈籠,卻也僅能照亮一小片路,她又落後太子半步,視線被他高大的身影一擋,幾乎看不到亮光,阿黎心中莫名就有些緊張,她走著走著便忍不住加快了腳步,悄悄拉住了顧景淵的衣袖。

  瞧出她眼中的緊張,顧景淵微微一怔,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感受到她的依賴,那句被顧景淵壓在心底的話,才脫口而出,「需要伴奏時,怎麼不來找我?」

  阿黎歪了下腦袋,「殿下也會擊鼓嗎?」

  顧景淵矜貴地點頭。

  阿黎對他多少有了些瞭解,見他這般問,自然清楚他心底肯定是有些不爽的,阿黎晃了晃他的手,認真道:「我不知道殿下也會,也怕你有些忙,那以後如果有需要,我就讓殿下伴奏好不好?」

  本以為他會高興些,誰料他卻霸道地回了一句,「以後只許給我一個人跳。」

  他言語中是毫不掩飾的佔有欲,阿黎臉頰又熱了起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被他握住手後,她卻又有些安心,阿黎悄悄看了他一眼,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可以與他如此心平氣和地相處。

  兩人快到慈甯宮時,天上卻突然炸起一團煙花,天空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瞧著漂亮極了,阿黎下意識止住了步伐,瞧出她眼中的歡喜,顧景淵也停了下來,安靜陪她看了一會兒。

  阿黎看了一小會兒,才猛地反應過來,「殿下,肯定是貴女們表演完了,才開始放的煙花,我得趕緊進去了。」

  她還有二十日才及笄,儘管嫁給了太子,卻沒有挽婦人髻,一縷髮絲吹到了額前,顧景淵伸手幫她撩到了耳後,他靠近的那一刻,阿黎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心跳也有些快,與平日裡單純的緊張略微不同,怦怦怦心臟像要從胸腔中蹦了出來。

  阿黎也不知道怎麼突然這麼慌張,只覺得他深邃的眉眼都與平日裡有些不同,有種過分的俊美,她逃也似的轉過了身,跑開兩步,又覺得不妥,這才又扭頭看了太子一眼,小聲道:「殿下快回去吧,我進去了。」

  她膽子一向小,顧景淵並沒有察覺到她的異常,他站著沒有動,高高掛起的燈籠將他的身軀拉的很長很長,阿黎恰好踩在他身上,她低頭時恰好看到這一幕,不知怎地就想起了被他抱起的那一幕,阿黎紅著臉飛快地走了進去。

  偏殿內熱鬧極了,貴女們都出來了,正站在門口看璀璨的煙花,太后由薛貴妃扶著也出來了,她臉上滿是笑意。這是她近幾年壽辰時最高興的一日,不止是因為太子大婚了,也因為阿黎驚才絕豔的表現,她對阿黎的印象一直是乖巧懂事,根本沒料到她的才華竟然比之沈曦都不差。

  之前太后還怕外面傳的太難聽,小姑娘萬一頂不住壓力,可是今日她才發現,以前都是瞧低了她,單從心性看,她都絕不會是個怕壓力的,也唯有心無旁騖,她才能如此多才多藝,沈曦將她教得極好。

  瞧到阿黎回來了,她眼底的笑又深了些,阿黎過去先與她打了聲招呼,才四處尋找了一下姐姐的身影。還沒找到,就被陸憐憐抓住手晃了晃,「怎麼換個衣服去了那麼久?已經開始放煙花了,你不是最喜歡煙花嗎?快隨我來,有個地方視野很好,周圍也沒人吵鬧。」

  阿黎被她拉著走了兩步,「姐姐已經回去了嗎?」

  陸憐憐道:「嗯,剛剛回去的,她說有些乏了,就不看煙花了,讓我見到你與你說一聲。」

  阿黎這才不再尋找。

  陸憐憐將她拉到了外圍,離得不算遠,煙花升起時,瞧得一清二楚,關鍵是很清靜,兩人還能說會兒話,身邊沒人後,陸憐憐心底的愉快才徹底表現出來,笑嘻嘻戳了一下阿黎嫩滑的小臉,「我們阿黎今日真是大放光彩,不愧是我的好妹妹!」

  想到眾人震驚的眼神,她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不已,比自己得了矚目都高興,如果身後有條尾巴,一準兒翹起來了,「早就讓你參加一些宴會,好好展露一下才藝,你卻不願意,偏偏表姐還由著你,明明那麼厲害卻硬是被耽誤了幾年,你是不知道前段時間外界都怎麼說的,我都快要被氣死了。」

  阿黎眨了一下眼,「我知道呀。」

  陸憐憐被噎了一下,「那你就不生氣嗎?」

  阿黎想了想道:「還好。」

  大概是小時候被說克人時已經難受過了,這次不過是說她配不上太子而已,對阿黎來說根本沒什麼殺傷力。

  嘴長在別人身上,她想管也管不著,被說一兩句不疼不癢地,也沒什麼好計較的,更何況有一部分人不過是拈酸吃醋罷了,太子身份貴重,就算太子妃再出色也難免被人攻擊,何況她不論出身還是名聲又都差了旁人一截兒。

  被說幾句在阿黎看來實屬正常,若不是怕姐姐上火,不想給姐姐和太子丟臉,以她的性子,也不會故意選了極難的日耀來跳。她下場時都瞧到了林筱涵複雜的神情。

  陸憐憐卻不爽的很,邊看煙花,還不忘一邊哼道:「過了今日我看誰還敢說你配不上太子,分明是他配不上你。」

  想到太子,阿黎又想起剛剛心慌的感覺,她忍不住道:「太子其實不差的。」

  陸憐憐瞪眼,「好呀,他當初都把你捏傷了,你竟然還替他說好話,是不是他最近沒打過你,你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他以後也不會打我,表姐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了。」

  見她說得篤定,還拿控訴的目光看著她,陸憐憐有些憋屈,頗有種遭到背叛的感覺,「那你與他說話去吧,不要跟我一起看煙花了。」

  說完轉身就想走。

  清楚她的小脾氣,阿黎拉住了她的手腕,小聲哄道:「他是他,表姐是表姐,我都好久不見表姐了,表姐不想跟我說說話嗎?」

  她聲音軟軟的,撒嬌時格外可愛,想讓人捏捏臉,陸憐憐有些硬氣不下去,轉身就捏了她一把,捏完又戳了戳,「那你還偏心,才嫁他多久就這麼偏心?我剛剛是為了誰?還不是怕你被他迷惑?這才多久你就向著他了,時間久了還得了?」

  「我不是偏心他呀,表姐若是說他脾氣不好我肯定贊成,可是他真的不會打我的,好啦,我們不說這個了,小心隔牆有耳。」

  皇宮裡人多耳雜,陸憐憐也怕被人聽到,就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了,想起踢蹴鞠的事,她又有了活力,「最近這段時間,娘一直拘著我練習女紅,想儘快為我定下人家,若非五公主的邀約,我估計得很長一段時間出不了門。」

  「已經要開始踢蹴鞠了嗎?」

  「對啊,天氣已經沒那麼冷了,練習一段時間,就可以打比賽了,到時你也去參觀啊,我一準兒給你奪個冠軍回來。」

  阿黎點頭,笑道:「嗯,表姐若是贏了,我就送表姐一個禮物。」

  「那就說定了。」

  兩人笑著拉了拉鉤鉤,又看了一會兒煙花才回到偏殿,太后有些乏了,這個時候已經回去休息了,見阿黎與陸憐憐走了進去,貴婦貴女們連忙向阿黎行了禮,那些個嘴甜的,幾乎快將阿黎誇成了一朵花。

  清楚她們奉承居多,阿黎只是笑了笑。

  她剛剛換了一身淡紫色的太子妃常服,整個人說不出的華貴,望著她精緻的五官,魏婉宜心中的嫉妒根本壓不下去,她幾乎沒有去過汝陽侯府,也沒見過阿黎彈箜篌與跳舞的模樣,之前倒是聽陸憐憐誇過她,她沒親眼見過,只以為她在誇張。

  誰料阿黎竟然當真如此出色,想到她跳舞時,陸令辰還為她伴奏,她就說不出的嫉妒。偏偏輪到自己表演時,他轉身就走了,根本沒有多留的意思,她魏婉宜也有不少人傾慕,卻偏偏被他視如草芥?她就令他那麼不喜?

  見陸憐憐自打碰面後也不過與她輕飄飄打了聲招呼,其他時間一直圍著阿黎轉,她就難受極了,心中活似堵了一團棉花,既然都喜歡她,何不與自己退親,將她娶回去?

  魏婉宜心中的羞惱在看到阿黎與她笑著打招呼時,升到了最高處,念起她已經成了太子妃,不好得罪她,她才沒有出言諷刺,饒是陸憐憐心大,都瞧出了她的異常。

  當天晚上,回到家後魏婉宜就爆發了,撲到她娘懷裡哭了起來,她五官清麗,哭起來頗有種梨花帶雨的感覺,她娘自然心疼,問了幾句,才從丫鬟那兒知道她為何哭。

  魏婉宜委屈得緊,被她娘小聲勸慰著時,心中越來越難受,哭道:「他若是不喜歡我,大不了退親就是,沒道理這般作踐我。以前我們遇到時,他也從來不會與我多說,每次遇到沈黎卻拿她當寶貝疼寵著!這麼喜歡她,也不怕被太子記恨!」

  魏夫人有些心驚,呵斥道:「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尚未出嫁,這種有損閨譽的話也是你能說的?還有太子妃的名諱,又豈是你能叫的?」

  她聲音冷厲,魏婉宜也意識到了不妥,訥訥住了嘴,哭道:「我就是難受,他若不重視我,大不了退親,若是嫁給了他連起碼的尊重都沒有,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魏夫人自然不會同意她退親,自從阿黎成了太子妃,武安侯府眾人的身價便又提高了一分,不知道多少人盯著陸令辰,又有多少人盼著他們退親,若真退了,才是想不開。

  「你與娘說實話,你是真想退?你若是想,娘就算豁出去也會為你做主。」

  魏婉宜頭一次見她娘這麼嚴肅,神情不由有些訥訥的,她就是覺得委屈而已,一時衝動才提到了退親,她那麼喜歡他,又怎麼捨得退親。

  她哽咽著不願意回答,魏夫人自然看出了她的意思,見她沒有退親的意思,她鬆口氣,總歸不是真傻,她道:「他現在這般身份,京城不知道多少女子傾慕於他,你若是想折騰事,想讓他道歉,那麼我告訴你,你只會將他越推越遠,娘平日裡怎麼教你的?你若是想抓住男人的心,唯有溫柔體貼,不折騰才行。」

  魏婉宜心中難受,見娘還一味地讓她忍,心中多少有些不贊同,忍不住頂嘴,「娘隱忍了一輩子,我也沒見爹對你有多好,還不是小妾一個一個地納。」

  魏夫人氣得手都是抖的,萬萬沒想到女兒會說出這麼一番話,她連說了三個你。

  魏婉宜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忍不住哭道:「娘,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與我生氣,是女兒混帳,女兒實在太難受了。」

  魏夫人半晌才冷靜下來,閉了下眼道:「娘的隱忍確實沒有用,你爹的心不在我這兒,又豈會多看我一眼?你嫌娘沒本事也情有可原。」

  「我沒有嫌棄娘。」

  魏夫人頹然一笑,擺了擺手,「罷了,你不必解釋,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反正我也給不了你太好的意見。」

  「娘,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魏婉宜眼淚流得更凶了,畢竟是從小疼到大的女兒,魏夫人被她哭得一陣心慌,她本就不太會處理事,心煩意亂之下道:「你哭什麼?我不管你又能管誰?你心中若實在不滿,娘改日就將陸令辰喊來一趟,好好與他說說,有什麼誤會都解開,心中若有疙瘩,只怕以後也處不好,他如果真討厭你肯定早退親了,沒有退親,肯定也說明了是喜歡你的。」

  她的這番話讓魏婉宜心中好受不少。

  阿黎並不知道自己找表哥幫忙的事,會對她刺激這般大,她晚上回到東宮時,太子已經沐浴好了。

  他身著一身月白色的裡衣,衣襟半敞著,露出一大片光滑的肌膚,阿黎不過瞧了一眼,一顆心就怦怦怦地跳了起來,活像在胸口揣了一隻小兔子。

  顧景淵擦了幾下頭髮便丟下布巾朝她走了過來,他身軀高大,輕而易舉就將她籠罩在了身下,壓迫感十足,「我脾氣很不好?嗯?」

  阿黎又一次被他挑起了下巴,她緊張地舔了一下唇,才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小姑娘不由睜大了眼,腦袋也有些懵,他、他、他都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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