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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貴婦》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結案

  李雪芷抬眼看去, 見是王府的外院管家張麟,當下便沉下臉道:「外面的事, 自有王爺决斷,來尋我做什麽!」

  她派了內院管家沈聰去鞏縣收拾那騷狐狸精秦氏,誰知一個月過去了, 那沈聰還杳無音訊, 如今來回話的外院管家是趙序的人, 什麽都聽趙序的,她自是不客氣。

  二月的天, 幷不算熱, 張麟却是滿頭大汗, 他急急走了過來, 匆匆行了個禮:「啓禀王妃, 王爺這幾日都不見影踪, 這些大人是來......見您的......」

  見張麟說話吞吞吐吐, 李雪芷意識到有些不對——秦霽如今掌管皇室宗親事務, 大理寺掌管案件審理,青衣衛負責皇帝近衛, 這些人分明是查辦大案重案才有的配置,難道是哪件事發作了?

  她經手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一時也想不起是哪件發作,不過她父親李修是北方官僚集團的首領,她哥哥李雪蔭是天子欽點的今科會試主考,她丈夫是皇子親王, 她是堂堂親王妃,李雪芷相信,即使她被牽連進些許案子,依她父兄的權勢和父兄對她的寵愛,以及爲了皇家的顔面,也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

  想到這裡,李雪芷一顆心定了下來,微微一笑,道:「既是各位大人莅臨,且待我換了常服前去迎接。」

  這時候,一陣雜亂的脚步聲由遠而近,打先是一個穿著緋紅袍子形貌昳麗的年輕太監,正是宮中得勢的太監秦霽。

  秦霽眼中含笑,朗聲道:「端王妃不必客氣!」

  說罷,他不待李雪芷回話,向青衣衛副統領王晗拱了拱手:「王統領,既已見到端王妃,請王統領吩咐青衣衛把守端王府內院前後門!」

  王晗應了一聲,做了個手勢,衆多全副武裝的青衣衛當即散開,一隊隊向各處奔去。

  連側妃還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嚇得渾身打顫,臉色蒼白,在兩個侍妾的攙扶下勉强站立著,開口問秦霽:「秦公公,我們王爺他......」

  秦霽視綫滑過連側妃,看了李雪芷一眼,沉聲道:「有旨意,『端王妃李氏交通外官,依勢淩弱,草菅人命,濫殺無辜,辜負皇恩,有忝祖德,著大理寺、宗人府、青衣衛共同審理。欽此。』」

  他提高聲音,道:「拿下端王妃李氏及其黨羽!」

  十幾個身强力壯膀大腰圓的女獄吏撲了上來,一把制住了李雪芷和她身後的丫鬟婆子。

  連側妃與衆侍妾嚇得臉色發白,戰戰兢兢抱成一團。

  秦霽却又笑了起來,向連側妃拱手:「連側妃,各位夫人,請各自回住處安置,今日之事,只限於端王妃及其侍候之人,別人無涉。」

  連側妃與衆侍妾這才鬆了一口氣,也顧不得多說,在衆丫鬟簇擁下急急去了。

  李雪芷雙臂被人扭住,却依舊背脊挺直立在那裡,看著這些鶯鶯燕燕花容失色急急奔去,她冷笑一聲,看向秦霽:「秦大人,不知我父親和兄長如今如何了?」

  只要她父親和兄長還在,無論多大的事,他們都能替她解决。

  秦霽笑容收斂,道:「王妃,茲事體大,請恕秦某冒犯了!」

  他擺了擺手,吩咐道:「王妃,請!」

  走過李雪芷身旁時,秦霽微微一笑,輕輕道:「王妃倒是可以在大理寺過堂時見到令尊令兄了!哈哈!」

  聽到秦霽這句話,李雪芷似脊椎被抽沒了一般,整個人軟了下去:「什麽?爹爹他......哥哥......」

  她一直仗著爹爹和哥哥的權勢爲所欲爲,如今聽說靠山出了事,心知自己這次是真的完了,大腦瞬間空白,一點主意都沒有了。

  制住李雪芷的兩個女獄吏不待她滑到地上,就把她給提了起來。

  秦霽笑了起來,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李雪芷案件的卷宗呈上的時候,他也在御前侍候。

  秦霽一直自認爲不是什麽好人,可是看罷卷宗,他真心覺得自己善良又清白,原來有的人含著金湯匙出生,就真的不把別人的命當做一回事了。

  最可怕的是,權勢遮住了李雪芷的眼睛,她居然會以爲她的父親和兄長能够一手遮天,她可以永遠爲所欲爲!

  因爲福王的交代,王晗特地叮囑了查抄李王妃正院的青衣衛,絕對不涉及端王府別處,因此待查抄完畢,除了正院變得空蕩蕩,端王府倒是變化不大。

  柳翎原本正在位於浣花溪的宅子內準備會試,已經閉門謝客一段時間了,誰知端王府的管家張麟却找上門了。

  張麟找不到端王,只得來尋柳翎:「柳公子啊,王爺不見影踪,王府如今亂成一團,您早些回去主持局面吧!」

  問清狀况之後,柳翎沉吟片刻,道:「王爺沒說他去哪兒麽?」

  李雪芷貴爲親王妃,却被大理寺、宗人府、青衣衛共同拿辦,此案怕是牽涉甚廣,如今距離會試只有三日時間了,會試主考定要另換新人......

  張麟哭喪著臉:「柳公子,王爺因怕王妃管束,是偷偷溜出去的,只帶了他身邊侍候的那幾個人......」

  柳翎心中已經有了主意,當下便道:「不用著急,我這就去王府。」

  張麟頓時有了主心骨,悄悄鬆了一口氣,抬手擦了一把汗,心道:可算有人出來主事了,王爺哎,您老人家到底藏到哪裡了?

  騎著馬去端王府的路上,柳翎與張麟幷轡而行,低聲詢問了趙序這些時候的行程,心中已經確定趙序的去處了,便吩咐張麟:「咱們先去城外金水河畔的皇莊。」

  張麟有些摸不著頭腦:「柳公子,金水河畔的皇莊如今是福王的産業,咱們去哪兒做什麽?」

  柳翎知道張麟是趙序的奶哥哥,一向忠誠有餘,却聰明不足,當下耐心道:「王爺應該就在福王的莊子裡。」

  張麟還是很不明白:王爺爲何會在福王的莊子裡

  不過張麟自知不够聰明,因此閉口不再詢問,緊緊跟著柳翎,一行人騎馬往西城門方向去了。

  柳翎一到皇莊大門外,就直接亮明身份,讓守門的小厮進去通禀。

  等待通禀的時候,柳翎往外踱了幾步,看著與皇莊爲鄰的秦寓,默默想著心事。

  他有自己的勢力,自然知道如今素梨與福王趙舒的關係,只恨自己羽翼未豐,只能慢慢籌劃。

  想到素梨就在那重重庭院之內,柳翎的心一下子就定了下來。

  早晚有一日,他會得到素梨的。

  阿保按照朱駝子的要求,在皇莊最偏僻的西南角建了個作坊,又讓朱駝子自己挑選了十幾個小厮做學徒,然後按照朱駝子寫的單子,把需要的東西都置辦齊,這炸-藥作坊就開張了。

  趙序對朱駝子製作炸-藥很感興趣,有空就去作坊內跟著朱駝子做學徒。

  二月初六這日傍晚,朱駝子在教小厮們如何煉製硝石,趙序把趙舒給拉了過來,兄弟倆都套了青布罩袍,和小厮們一起煉製硝石。

  趙舒聞到硝石的氣味就想暈倒,可是爲了補償趙序,只得捏著鼻子跟著趙序,心中却在嘀咕:我的素梨也是這樣忙個不停,她做的却都是香氣襲人的物件;這邊也是各種調配忙個不停,制出的却是氣味刺鼻之物......我好想去陪著素梨呀!

  趙序對這些却有興趣得很:「我先前讀《天工開物》,讀到『凡取消製藥,少者用新瓦焙,多者用土釜焙,潮氣一干,即取研末。凡研消不以鐵碾入石臼,相激火生,則禍不可測』,就特別有興趣,在皇陵中厠內刮取墻土,用釜煉製,還真的練成了!」

  趙舒看了他一眼,道:「嗯,你那時候寫信告訴我了。」

  趙序聽了,想起往事,不禁有些慚愧,訕訕道:「我那時候太無聊了......」

  那時候因爲趙舒中毒之事,他被禁閉在皇陵讀書,一想到自己失去了自由,苦哈哈在皇陵讀書,趙序就氣得很,故意寫信給趙舒,把自己在皇陵的生活描寫得豐富多彩。

  現在想來,那時候趙舒正在生死綫上掙扎,怕是也不會好受。

  趙舒實在是受不了作坊裡煉製硝石的氣味了,給趙序使了個眼色,自己先出去了。

  趙序看了看正忙碌的朱駝子,戀戀不捨地跟著趙舒走了出去。

  作坊大門外面是一個大大的池塘,池塘邊種植著不少竹子。

  趙序見趙舒負手立在池塘邊,就也走了過去,見小厮們都遠遠立著,便有些彆扭地問:「阿舒,我給你寫信的時候,你在做什麽?」

  趙舒想了想,道:「父皇尋來了一位西洋名醫,名醫的解毒法子與衆不同,當時正給我療治。」

  趙序好奇心極强:「什麽解毒法子?」

  趙舒淡淡道:「放血。」

  因爲這個所謂的放血療法,他整整昏迷了兩天,醒來後小厮給他讀了趙序的信。

  一直到了現在,趙舒還記得自己當時羡慕趙序得很。

  起碼趙序健康地活著,而他却命在朝夕。

  趙舒雖然態度平淡,可是趙序單從「放血」這兩個字,已經能够想像出場面的凶險了。

  默然片刻後,趙序終於說出了自己早就想說的那句話:「阿舒,對不起。」

  趙舒定定看著他,道:「大哥,我剛得到消息,李王妃出事了,你要不要回王府看看?」

  看到趙序聽罷自己的話,臉色蒼白,趙舒總算是好受了一些。

  只要以後大哥不主動作死,當年的仇就這樣算了吧!

  趙序帶著衆小厮剛離開皇莊,迎面就遇上了柳翎張麟一行人。

  柳翎已知趙序中了趙舒的調虎離山之計,附在趙序耳邊低聲道:「王爺,李修李雪蔭已下獄,太尉府已經被抄家查封。」

  趙序因趙舒的話,心中早有了準備,却依舊臉色蒼白:「柳翎,我該怎麽辦?」

  柳翎神情肅穆:「王爺,您現在就去請福王陪同,遞牌子進宮請罪。」

  有病弱受寵的福王在旁,陛下怒火再盛,也會收斂一二。

  趙序有些茫然:「阿舒......他會去麽?」

  柳翎眼神沉靜:「王爺,福王會陪您去的。」

  福王一向高瞻遠矚,做事周全,目光長遠,爲了大周皇室的未來,他也會護住趙序的。

  這次李氏一案爆發,趙序却被福王留在皇莊,這其實就是對趙序的一種保護。

  趙序這會兒已經有些六神無主了,自是什麽都聽柳翎的,喃喃道:「好,我去找阿舒......」

  聽趙序稱呼福王爲「阿舒」,柳翎不禁看了趙序一眼,却沒有多說什麽,陪著趙序進了皇莊。

  重生之後,他發現許多事情都與前世不同了,譬如李修、李雪蔭和李雪玲。

  前世直到他和素梨死去,太尉李修身爲北方官僚集團的首要人物,一直穩居朝堂,李雪蔭也是官運亨通,李雪芷更是在王爺面前頤指氣使。

  李氏深耕大周朝堂多年,在朝堂上盤根錯節,泰和帝既然要動李氏,這大周朝堂怕是要天翻地覆了。

  不管怎麽說,他還是順勢而爲,先保住端王不被牽涉進去再說。

  聽了阿保的傳話,素梨當晚就開始緊閉大門,閉門謝客。

  二月初六這一日,素梨讓玉秀陪著娘親帶二白在後院玩耍,自己則和四兒帶著瓊花等人在作坊忙著製作貨物。

  至於從皇莊過來的欣悅等二十個女孩子,素梨給她們做了分工,開始分別教授她們,這些女孩子有的負責選花,有的負責蒸露,有的負責榨汁,有的負責過濾,也都忙碌了起來。

  到了晚上,素梨尋了個機會,悄悄問解頤:「你們王爺如今在皇莊裡麽?」

  她有些擔心趙舒,想去看看他。

  解頤正拿了桃木梳給素梨梳理長髮,當下便道:「姑娘,王爺與端王一起進宮面聖,今晚留在宮裡了,幷未回莊子裡。」

  素梨聽了,心裡有些納悶:阿舒跟趙序那厮一起進宮做什麽去了?

  二月初七晚上,素梨用罷晚飯,在前院陪著娘親和弟弟說話。

  待娘親哄了二白睡下,素梨這才帶著解頤向後園走去。

  剛走到樓下,素梨便見到廊下立著兩個人,心跳一下子快了起來:難道是阿舒回來了?

  廊下的兩個人聽到聲音,迎了上來,却原來是阿保和阿喜。

  素梨知道他們過來,必定帶來趙舒的消息,忙道:「進去說話吧!」

  阿喜留在了廊下,解頤和阿保隨著素梨進了屋子。

  阿保似乎瘦了些,不過精神好得很。

  他微微一笑,先行了禮,這才道:「姑娘,我們王爺一切都好,如今正與端王一起在紫宸殿伴駕。」

  素梨心裡一下子放鬆了下來,笑微微問道:「到底出了什麽事,需要你們王爺去伴駕?」

  阿保便把李氏謀逆案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其中包括李雪芷命沈聰和李雪玲暗害素梨一事,幷含蓄地表明這件事乃趙舒的手筆。

  得知李雪芷也被收押,與其父李修與其兄李雪蔭一起由大理寺、宗人府、青衣衛共同審理,素梨一下子楞住了——前世像座大山一般的李氏,就這樣大厦將傾了?

  重生之後,她自然想要報仇,可是想到李氏一族的滔天權勢,往往有望洋興嘆之感,沒想到這座大山,就這樣被趙舒撬了起來......

  想到這裡,素梨心中歡喜之極,眼睛亮晶晶看向阿保:「阿保,你們王爺何時回來?」

  趙舒替她報了前世今生的深仇大恨,她定要好好謝謝阿舒!

  阿保見素梨滿眼星光,笑容燦爛,便知她領會了王爺待她的真心,心中得意得很,笑眯眯道:「王爺還得一段時間才能回來,秦姑娘且安心等著。如今官場震蕩,京中混亂不堪,姑娘切記不要出門就是。」

  送走阿保和阿喜後,素梨回了自己房間,關上房門,一下子便蹦了起來,連蹦了好幾下,又撲到了床上,把臉埋進綉被裡,無聲地哭了起來。

  大仇得報,她當真是此生無憾了!

  接下來的這幾日,趙舒一直未曾回到皇莊,阿保和阿喜也沒有回來,素梨無從得知趙舒的消息,便安安生生在家裡忙碌自己的生意。

  因泰和帝督辦甚急,大理寺、宗人府和青衣衛雷厲風行,李氏一案牽連的官員不計其數,整個二月,抄家的青衣衛不時騎馬經過京城街道,被抄家的人家哭聲震天。

  在一片風聲鶴唳中,李氏謀逆一案很快便結案了。

  李氏滿門抄斬,家産沒官。

  端王趙序與李氏一案無涉,擔任宗人令,負責皇族事務。

  大周官場一下子騰出了幾百個缺,有心補缺的官員上下奔走四處打點,李氏跌倒,以文氏爲首的江南官僚集團趁機塞了些人進去。

  二月最後一日,因明日就是約定的阿樂來取貨的日子,素梨和四兒帶著衆丫鬟忙碌了半日,終於把所有的貨物都打包裝箱,收拾好了。

  素梨熱出了一身汗,便洗了個澡,舒舒服服坐在二樓窗前吹風晾頭髮。

  春日午後陽光燦爛,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素梨很快就有些昏昏欲睡,她索性歪在榻上睡下了。

  素梨睡得正香,嘴唇被人咬了一下,一下子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身上多了一個人,膚白如玉,眉秀目澈,嘴唇嫣紅,正含笑看著自己,不是趙舒又是誰?

  素梨懷疑自己還在做夢,閉上眼睛嘟嘟囔囔道:「原來是夢呀,我繼續睡好了......」

  她已經二十多日沒見趙舒了,也許真的是想多了就會夢到......

  趙舒見素梨睡得肌膚白裡透紅,豐盈嫣紅的唇微微嘟著,實在是可愛得很,忙俯身又吻住了素梨。

  素梨被趙舒吻得渾身發軟,飽滿之處在薄薄的春衫下起伏著,令趙舒意亂情迷。

  他不由自主將扯開了素梨的交領,從抹胸頂端探了進去......

  濕糯火熱的异樣感覺傳來,素梨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著埋在身前的趙舒,大腦一片空白。

  片刻後,素梨終於反應了過來,一把把趙舒掀在錦榻裡側,雙手微顫掩著衣襟就要起身。

  趙舒一時意亂情迷,此時已清醒了過來,他生怕素梨生氣,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一下子起身抱住了素梨,輕輕求饒:「素梨,我錯了......求你了......」

  素梨察覺到了此時趙舒身體的反應還在,頓時又羞又怒,掩好衣襟,理好裙子,低聲道:「阿舒,你先鬆手。」

  趙舒羞愧交加,不敢不聽素梨的,忙鬆開了手。

  素梨轉身打量著他,却發現趙舒俊臉微紅,看都不敢看自己了,心裡一下子軟了下來,伸手把趙舒抱在了懷裡:「阿舒,你終於回來了......」

  趙舒頓時被巨大的幸福包圍了,他輕輕「嗯」了一聲,緊緊回抱素梨,貼著素梨耳畔撒嬌:「素梨,我被父皇派到晋州去了,這一路很是辛苦,我去宮裡回過話就來看你......」

  素梨鬆開趙舒,細細打量他,發現前些時候趙舒的確又瘦了些,不由嘆氣道:「阿舒,接下來你還要出門麽?」

  趙舒忙搖頭道:「我和父皇說好了,整個三月我都不離開京城,我要好好陪你。」

  素梨這才笑了起來,眼睛亮晶晶:「給我一個月時間,我定要讓你重上十斤!」

  趙舒:「......」

  他飛快地瞟了一眼素梨身前,心道:素梨那裡好像又大了不少,撫摸的時候感覺沉甸甸很有分量......

  想到撫摸素梨那裡時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趙舒又有了反應。

  他換了個姿勢好瞞著素梨,然後撒嬌道:「素梨,我好累,你把我哄睡,好不好?」

  素梨笑盈盈答應了下來。

  她側身躺下,讓趙舒躺在自己懷裡,解開趙舒束髮的緞帶,用手指梳理著他那烏黑柔軟的長髮,很快就把趙舒給哄睡著了。

  素梨待趙舒睡熟,這才凑過去觀察趙舒,發現趙舒眼底下有淡淡的青暈,知道他的確是累著了,便拉了綉被搭在趙舒和她身上,索性也陪趙舒睡下了。

  趙舒在素梨懷裡睡得昏天黑地,等他醒來,已是傍晚時分,金色夕陽從窗口照入,素梨却不知去哪兒了。

  他正空落落的心裡難受,却聽到樓梯上傳來素梨的聲音:「阿舒,醒了吧?我親手給你做了鶏湯面,你快起來吃吧!」

  趙舒低落的心緒一下子高昂起來,他答應了一聲,扶著錦榻坐了起來,心裡已經開始謀劃:不管怎麽說,我今晚一定要留下陪素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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