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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醜男後他被暴君纏上了》第122章平行世界
謝彥斐無辜瞅著顯然被他的話給驚到的男子, 差點沒忍住笑出聲,大概是他眼底的掫揄太過明顯, 男子明白過來他只是開玩笑才鬆口氣,只是下一瞬, 男子的臉色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

謝彥斐一直看著男子,畢竟從來到這個地方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長成這樣的,謝彥斐自己目光是不錯,不過他一頭短發, 加上掉來這裡的時候衣服都損壞, 如今穿的是許老三的舊衣服, 為了不這麼明顯還戴了頭巾, 瞧著……還真帥不起來。

可對面的人卻不一樣,一頭墨發,通體的氣質不一般, 即使一身傷躺在那裡閉著眼, 也美好的像是一幅畫,這三天謝彥斐瞅過無數遍也覺得這廝長得可真是好看啊。

所以看了三天病美男突然睜開眼, 謝彥斐也一直就那麼瞧著, 所以男子的變化他也是最快看到, 對方顯然這變化不是因為他, 他看著對方捂著胸口, 臉色發黑, 氣息不穩, 謝彥斐心想不會還有什麼隱疾吧?

“喂喂喂, 你怎麼了?”只是他剛靠過去,就看到原本低著頭的男子猛地抬眼,猩紅的雙目底都是暴虐的力戾氣,離得近衝擊感更強,謝彥斐哪裡見過這種情況,嚇了一跳,完全忘記了反應。

他就那麼直愣愣看著男子像是一隻受困的猛獸猛地出閘就朝他伸.出手,那隻手像是遏住命運的喉嚨,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這是救了一頭狼啊。

可腦子轉得快,腿卻發軟,一動不動。

就在謝彥斐以為自己小命玩完的時候,男子另一隻手直接朝著自己的右手臂重重一擊,愣是自殘自己把自己給制住了。

謝彥斐看得目瞪口呆:“…………”

大概是對方本來就傷的重,這一下又重新重重躺了回去,怕是病更重了。

裴泓沒想到自己會在這時候病發,白著臉躺在那裡,感覺肩胛骨的骨頭都被自己那一下給震碎了,他垂著眼,長長的睫毛遮下來,有種病態的美,他幾乎能想象到對方驚恐的目光,可對方救了他,他卻還想殺他,對方能多恐懼厭惡他幾乎不用想。

裴泓:“抱歉,剛才沒辦法控制自己,你若是怕我以後會傷害你,可以把我扔出去,你救了我,若是能活下來,日後定有重報。”

謝彥斐眨眨眼,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這廝先是發瘋,再是自殘,他這還沒說什麼,對方先把自己的後路找好了。

他看著對方這樣,之前的恐懼感反倒是消散大半,其實最主要的原因謝彥斐覺得自己是個顏控對方長得好占了一小半,另一部分就是對方寧願自殘也怕傷及“他這個無辜”,只是憑這一點,他也沒救錯人。

“把你扔出去?那你過不了今晚都能被山裡的狼給啃得一干二淨,那我辛辛苦苦照顧你這三天還費心費藥費錢的,不是白費了?”謝彥斐隨意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

裴泓原本以為即將面對的會是惡言惡語,卻……

這跟他想的完全不同,“你……你不害怕?”

“怕什麼?怕你發瘋?下次你覺得自己要瘋,繼續自殘唄。當然,你要是覺得過不去,可以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謝彥斐是真的挺好奇的,他來這裡這麼多天去,除了書裡的東西別的一無所知。

裴泓:“……你所謂的好奇心,是什麼?”

謝彥斐咧嘴一笑,掰著手指,“比如,你怎麼會摔下來的,是不是遇到仇殺了?你這模樣更可能是情殺哈哈,那你的情史要是不介意也是可以講一講的,還有外面什麼情況?你這病是什麼病?是不是練功走火入魔?電視……哦不是,話本裡都說高手都喜歡追究更高的境界,這一追求吧就剎不住,容易走火入魔,你是不是就是練了什麼邪功?還有還有,這世上有沒有那種‘若練此功必先自宮”的功法?是不是真的要■擦,這自己下手不疼嗎?”謝彥斐越說越興奮,他一肚子的問題等著問,只是叭叭了半天發現對方完全沒反應,他奇怪瞅過去,“???”

就看到對方一臉古怪瞅著他,最後默默閉上眼:“勞駕,你還是把我扔回我掉下來的地方吧。”

謝彥斐:“???”

謝彥斐後來才回過神對方是嫌他聒噪寧願被狼啃,他幽幽瞅著對方,“哦,那先把欠我的藥錢還回來。”哼,嫌他話多,他還沒嫌他跟個木樁子呢,三天了見天能見到人卻說不了話,如今好不容易醒了,竟然還嫌棄他!

裴泓:“…………”

謝彥斐看他一臉吃癟,心情大好,“哎呀,你瞧瞧我這不是忘了嘛,把你救回來的時候就看過了,身上可是一個銅板都沒有,這可怎麼辦才好?要不……”

裴泓還以為對方會說先欠著或者獅子大開口多要一些報酬,他都是願意給的,結果,就看到對方突然湊近了些,搓著手,嘿嘿朝他吃吃一笑,“要不,就……肉、償?”說罷,視線還在他蓋著被子如今無法動不了的身上繞了一圈。

裴泓的臉這次徹底黑了:“這位公子休要胡說。”

謝彥斐發現自己是真的無聊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談得來的,不逗逗對不起他,“這可不是胡說,再說了,這三天我們都睡一張榻,老話說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咱們這都三百日的恩了,一算起來就是十個月,還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三百多日,得有九百個秋,天啊,這得兩千七百個季節,讓我算算得多少個月來著,八千一百個月,這就是六百多年……大兄弟,這一眨眼我們這算是六世的夫夫了啊……”

裴泓:“!!!”他這都是些什麼歪理?

謝彥斐自己先沒忍住捂著肚子靠著床邊樂得不行,只是就在這時,突然兩道弱弱的聲音小聲傳來,“姐,什麼叫肉、嘗啊?是能吃的肉嗎?”

“這個……應該是吧……”

“姐,你說肉好吃嗎?我都忘了肉是什麼滋味了……”

“這個……要不問問斐哥哥?”

謝彥斐捂著肚子笑的動作一頓,猛地偏頭,就看到門框上正趴著兩個小腦袋,正是小翠和狗子,巴巴瞅著他,歪頭眼神裡都是懵懂的好奇。

謝彥斐老臉頓時一紅:“…………”

裴泓本來以為這個小兄弟是個斷袖,看上他的面皮這才故意逗弄,如今一看這模樣,再看看兩個小的,突然一本正經問道:“這位小兄弟不解釋一番嗎?你弟弟妹妹再問你呢。”

謝彥斐偷偷瞪他一眼,站起身,拂了拂衣袖,低咳一聲:“小翠、狗子啊,這個肉就是吃的那個,明天我去山頭看看下套子陷阱裡有沒有野雞,要是遇到我們就能吃啦,走走走,我們繼續讀書哈哈哈。”

裴泓看著對方三言兩語就把兩個小的給哄走,不多時就聽到外面再次傳來讀書聲,他鬆口氣,可莫名的,被這人一攪合,他之前幾乎壓製不住的情緒重新恢復平靜。

之前為了逃過追殺,他將所有的修為都逼到一處,可之前為了查出兄長的死守住宗主之位所修煉的那個功法卻是……已經要壓不住了。

他在下一次發作前,一定要恢復離開。

謝彥斐哄好兩個小的就去端藥給送過去了,本來想繼續逗的,可怕萬一又被兩個小的偷聽到翻船,愣是克制住了,所以等許老三和許嫂子回來把兩個小的帶去別的屋,謝彥斐晚上洗漱之後,把門一關,搓著手低咳一聲,房間裡沒點油燈,一般許家村都是天黑就睡覺,所以謝彥斐自然也沒要這在許老三眼裡很是金貴的東西。

從來了之後他生物鐘調不過來一直失眠睜眼到半夜,之前躺在這大兄弟身邊,對方昏迷著找不到人打發時間,這不是……就醒了嗎?

於是,裴泓本來就睡得多睡不著,被謝彥斐這麼一聒噪,就要乾脆躺地上,謝彥斐察覺到他的小動作,“你可想清楚,這地上潮濕夜裡還涼,你要是再發熱了,要麼就是燒成傻子,要麼……就是我辛苦一下幫你脫了用水擦擦降溫,嘿嘿,你確定這麼便宜我?”

裴泓:“…………”

謝彥斐在黑暗裡咧嘴一笑,還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所以大兄弟啊,別掙扎了,來吧。”

裴泓:“…………”

謝彥斐在穿書來到這個大謝多日之後,終於找到一個樂子,只是,好話說得好,樂極生悲也就是謝彥斐這樣的。

裴泓沒兩天就琢磨透謝彥斐的路子,這人就是嘴.巴能撒歡,真的實際上倒是沒怎麼照,裴泓在許家村養了十天,他算著明天應該就是發作的時候,當天晚上同許老三一家和謝彥斐都說了,等來日會再回來報答。

謝彥斐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要走,不過也看出來這人應該是有要事要做,他沒問對方的來歷,知道的多死的越快。

不過第二天一大早,裴泓拄著拐杖打算離開許家村的時候,許老三卻是突然從田裡匆匆回來,臉色也很是慌張,看到謝彥斐神色複雜看了一旁的裴泓一眼,“謝兄弟,鎮子上官府來人了,拿著這位……大兄弟的畫像,說是要找他,這、這可怎麼辦才好?”

謝彥斐一愣:“官府?”他看了眼裴泓,“你幹啥壞事了?”

裴泓表情也很是凝重,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我這就離開,不會連累你們。”

謝彥斐看他一眼,“你是殺人還是放火了?”他問的很堅持。

裴泓垂眼:“沒有,被女乾人陷害。”

謝彥斐深深看他一眼,卻是鬆口氣:“行了,沒人知道你在許家村,就你這腿估計出去就撞上,到時候還連累別人,你躲去地窖,沒事兒別出來。”

他之前讓許老三去拿藥的時候就防著這些,如今就算是聽說許老三家有外人,也只會是他,他又沒犯過事,自然不會有問題。

果然,不多時來了幾個官差,主要讓謝彥斐出來詢問一番,雖然謝彥斐是個黑戶,也說不出自己以前是誰,不過他一張嘴能編,說自己覺得自己應該是富家的小少爺,只是也不知道怎麼的,估計是出來遊歷途中就掉下山崖,這不,摔壞了腦子,記不清楚以前的事,文書身份名帖也丟了,還讓幾位官爺要是能知道他到底是誰家的,能帶回去最好不過了。

這些官差哪裡肯費心管這些,看謝彥斐像是個難纏的,也不敢多待,生怕對方纏上他們真的要讓他給尋親人,對著看不是要找的人就走了。

只是大概是覺得可能會躲在哪裡,連後山這些地方也沒放過,如此一來裴泓肯定是走不掉了。

他擔心自己晚上會發作,可他如今受傷修為失了大半,只能躲在地窖,謝彥斐一直等天黑透,才端著飯去給他送去。

只是等摸黑進了地窖,裡面靜得出奇,門一關,謝彥斐看不清,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四周冷颼颼的,像是被什麼給盯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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