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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醜男後他被暴君纏上了》第124章平行世界
裴泓沒給謝彥斐問出聲的機會, 說完就直接走人了,等謝彥斐從震驚難以置信想不通他到底是怎麼會想到用娶來補償這個邏輯的時候,人已經沒影了, 謝彥斐安慰自己, 也許就是客氣話,也許自己聽錯了。

可雖然謝彥斐這麼安慰自己, 心裡還是沒底, 他在許家村心神不寧待了一個月, 確定這廝沒再出現之後, 謝彥斐終於松了口氣。

看來真的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嚇死他了。

只是那人離開之後謝彥斐又重新恢復在許家村一天兩頓的日子, 這樣過下去也不行, 謝彥斐開始慢慢上山采藥, 他好歹自小跟著爺爺學中醫,藥草什麼的都認得不錯, 他先嘗試著采了一些,曬乾之後等到一個集市搭著難得一次村裡去鎮子的牛車出了村子, 沒想到這些藥草倒是賣得不錯。當然, 這只是相較種地而已。

謝彥斐望著手裡的一串銅板, 長嘆一聲, 跟著回去了。

雖然少了點, 但是攢攢也能有路費去虞國, 謝彥斐想過了, 既然他穿的這是一本架空的書, 他一個不存在的人,冒然來到這裡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想要回去他也不知道別人,只能先去虞國找找男女主,畢竟是主角,萬一呢?

謝彥斐就這麼賣藥草攢了半年的銀錢,唯一讓他寬慰的是最後一次走了狗屎運挖到了一顆幾百年的老人蔘,賣了二百兩銀子,加上之前賣的藥草,去虞國足夠了。

謝彥斐和許老三一家提了之後,面對許老三一家四口的依依不捨還是走了,他離開之前留下了一百兩交給狗子,他是用東西包裹住的,沒告訴許老三夫婦。

許老三夫婦是好人,若是知道他留這麼多銀子肯定不收,他哄狗子是好吃的,但是等他走了之後再給他爹,就說是他償還他爹的救命恩人,他以後都不回來了,讓他們留著救個急或者以後給小翠當嫁妝以及狗子娶媳婦兒。

許老三夫婦知道之後想追卻根本不知道去哪兒追,望著這些銀錢眼睛發紅,雖然才半年多,可謝兄弟模樣好還善良,教了他一雙兒女不少字,本來應該是他們付夫子錢的,結果現在反倒是要讓謝兄弟給他們銀錢,可不管許老三怎麼感激卻也沒再找到謝彥斐。

而謝彥斐離開半個月後,一行打扮成商人的暗衛來到許家村,當晚在許老三夫婦兩個回來時詢問謝彥斐的下落,卻被告知已經離開。

謝彥斐那時候還待在大謝邊境的一個邊陲小鎮,他本來想的很好,他攢好盤纏就啟程從大謝去虞國,等到了虞國再去皇城,到時候待在都城想辦法等機會接觸到男主或者女主,到時候再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有什麼不同就回去了。

謝彥斐打算的很好,只可惜,他這第一步盤纏完成了,第二步才踏了半步他就卡在那了,他是黑戶,沒有文書,也沒有身份證明,想要出關可不簡單,估計到時候還沒出去就先被當成逃犯或者細作直接給扣在那了。

所以不得已,謝彥斐只能尋摸幾日之後尋了一家藥鋪給當了藥童,想辦法看看有沒有機會能給弄個通關文書啥的,只是謝彥斐點背,他剛在藥鋪沒一個月,就遇到大邵太子帥兵攻打大謝。

謝彥斐當時正坐在邊陲小鎮那個離軍營最近的街道打雜,他正在撿藥,突然就聽一陣紛亂,嚇得他手一抖差點手裡的藥灑了,反倒是坐診的老大夫和看病的百姓淡定,大概是這種情況見多了,反倒是坐懷不亂。

老大夫把脈的空擋瞥了眼謝彥斐,瞧著這白淨更像是書生模樣的謝彥斐,安撫道:“放心好了,跟我們沒關係,打不到我們這裡來。”

謝彥斐應了聲,垂著眼,遮住了眼底的懊惱,他千算萬算忘了一件大事,他之前看的那本書裡還有個大反派,之前好像就是大謝的世子爺,因為娘親在他幼年時被害,他大哥也無故慘死,他自己也眼睛瞎了,後來也不知怎麼的也差點被謝帝給砍了,後來僥倖活著卻是黑化了,這一黑化不要緊,等再出現的時候就成了大邵的太子,不過三年就將其餘三國給收復了,統一四國後來更是登基成了最大的暴君。

當時因為對這反派世子描述不多,謝彥斐在許家村這個世外村子過得太自在就給忘了,沒想到好死不死他傳來的竟然是這麼一個節骨眼,接下來三年可是要打三年的仗。

如今大謝是四國之首,可再過不久可就不是了,就算是那謝帝御駕親征也沒用,大反派之所以是大反派是要撐到最後的,只可惜謝彥斐沒看到後面,所以具體他也不知道,如今除了知道大謝肯定是要打敗仗之外,他其餘的一概不知。

要是知道是穿到這個節骨眼,他就應該提前想辦法走,至少先找到男女主想辦法回去再說,現在好了,他還在邊境,還沒有一個文書,難道他要在這裡眼睜睜看著打敗仗?

謝彥斐吞了吞口水,果然就聽到因為老大夫提了一句,看病的百姓也開始議論起來,不過大多數都不是什麼好詞,說什麼這大邵的太子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說打仗就打仗了,說是幾個月前邵帝突然找回來的私生子,但是因為是以前的妃子所出,只是很久之前這妃子出了事傷了腦子不記事,所以才讓太子流落在外很多年。

如今找回來了直接就立為太子,這本來沒什麼,可誰知道這太子一上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親自來邊境要攻打大謝。

這麼胡鬧的事要是擱在別的皇子身上怕是早就拒了,可誰知道這邵帝竟然同意了,他竟然同意了……

謝彥斐默默聽著,想著得趕緊想辦法拿到文書去虞國了,他本來以為自己是個藥童,這仗應該沒關係,可誰知道……還是沒躲過。

謝帝跟邵太子一戰第一場就落敗,後來幾天又打了幾仗,都以失敗告終,謝帝到底年紀大了,而這個太子也不知道練得什麼功夫,聽說武功出神入化戰無不勝,讓大邵士氣高漲,怕是比謝彥斐想象中還要戰敗的快。

既然打了敗仗,這傷兵肯定不少,所以軍營的軍醫就不夠了,作為離軍營最近的小鎮,鎮子裡所有的醫館藥鋪的坐堂大夫都被抓去治療傷兵,而謝彥斐作為藥童,因為會點醫術也被抓了去。

謝彥斐等人被士兵用長矛威脅著往軍營走的時候還有點懵,作為一個穿書人士,他是不是有點慘了?他穿來之後沒當成什麼大富大貴的王侯就算了,一掉就是小村子,一天只能吃兩頓飯就算了,他還得自己采藥賣藥攢盤纏,這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攢到了就遇到打仗。

行,打仗就打仗,他一個藥童竟然也要被抓緊軍營充當壯丁!

他特麼穿來就是當炮灰的吧?

謝彥斐谷欠哭無淚,他是不是有點慘了?背著藥箱謝彥斐蔫噠噠跟在老大夫身後,就這麼被趕到軍營,一到地方就趕到帳篷治療傷患。

接下來的三天三夜,謝彥斐壓根沒閤眼,不是他不想合,人手不夠,只要慢一點就會被拿刀威脅,他只能跟在老大夫身邊老老實實拿藥遞藥包紮,只是他年輕這樣累著還好,可老大夫年紀大了,這麼熬下去就暈了。

謝彥斐想著怎麼著也得讓老大夫歇歇吧,結果一桶水潑下來,讓老大夫歇了一炷香就繼續趕著繼續包紮診治,謝彥斐氣得不行,狠狠瞪了提著老大夫的一個副將,剛要說點什麼被老大夫摁住了,他們平頭百姓根本鬥這些官兵,更何況他們行醫治病的,能救一個就是一個,他還能撐得住。

謝彥斐只能忍了,只是他本來模樣就好,本來因為忙碌搞得灰頭土臉也沒人注意,因為老大夫的事他抬起頭就被就近的那個副將給看到了,盯著那張血污下黑白分明的眼,眯了眯眼,卻也沒說什麼就繼續催促這些大夫趕緊救人。

謝彥斐沒注意到這副將看他的眼神,也知道自己如今人微言輕,也怕給老大夫惹麻煩,只能盡量他多乾點活讓老大夫能抽空歇歇,可即使如此,也忙到第四天早上才終於讓歇半天。

謝彥斐身上都是血污,他自己聞著都覺得自己臭了,可所有大夫和藥童都住在一間帳篷裡,根本沒洗澡的地方,謝彥斐本來想想忍忍就算了,可壓根沒辦法忍,只好出了帳篷好歹呼吸口新鮮空氣,他本來只是站在那裡,一個士兵聽過他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你站在這裡幹什麼?”

“沒、沒什麼。”謝彥斐知道這些人惹不得,轉身就要回去,卻被喊住了,“你是想找洗澡的地方吧?你們這些人就是愛乾淨,出了營帳往右邊走半里路就有一條河,那裡能洗澡,早去早回啊。哦對了,出去的時候記得報屠副將,否則不會讓你出去的。”

謝彥斐沒想到還是能遇到好心人,趕緊千恩萬謝,他一個大男人也沒多想,回去拿了換洗衣服看到所有人都在睡也沒吵醒他們就出來了。

他出營地的時候報了屠副將果然就放行了,只是守門的幾個士兵看他的眼神有點古怪,謝彥斐也沒多想,以為是嫌棄他髒的不能看了,趕緊按照之前那個士兵指的位置去了。

不過謝彥斐怎麼也沒想到在營地會遇到個斷袖,還是個不要臉惦記他這張臉的斷袖,就是那個屠副將,等謝彥斐到那裡,發現已經有一個人,瞧著有點眼熟,正是之前對老大夫很粗魯的那個副將,他意識到不好被人給算計了,怪不得這麼湊巧就給他指路了,他轉身就要跑,可沒武功哪裡跑得過,直接被那個屠副將給捂著嘴拖回了河裡。

謝彥斐自從之前在地窖差點沒了小命,他一直在身上藏了蒙汗藥,靴子裡也有匕首,水裡肯定不能用藥了,他趁機拔了匕首,只是還沒等出手,突然這個屠副將身體一僵臉色變了,站在水裡捂著謝彥斐的臉瞧著岸上突然出現的一個人恭敬在水裡跪地,謝彥斐隨著他跪地被摁在水裡,差點罵娘。

可這人有同夥,他就不能出手了,否則,一個解決了還有另外一個,他小命肯定沒。

那人也穿著盔甲,像是個將軍,臉色不怎麼好看,“讓你辦事你辦到這裡來了?”

屠副將趕緊道歉,“可是上面有什麼吩咐?”

那人看了眼謝彥斐,屠副將趕緊道:“放心,等下完事就殺了埋了,不會留活口。”

謝彥斐:“…………”

接下來謝彥斐就聽到一樁讓他匪夷所思的事,這人吩咐這個屠副將在後天的對戰中想辦法出言刺激那個邵太子,讓他提及五皇子的死來刺激謝帝,讓這場仗廝殺的更厲害。

謝彥斐睜著眼腦子這時候因為自己的小命轉不動,這兩人既然當著他的面提及這些秘密,看來是真的沒打算讓他活著。

謝彥斐被冷水一激,渾身都在發寒,想了想,乾脆眼睛一閉,裝作昏厥的模樣,水下的手卻是放在藏著的匕首前,等待機會。

那人很快離開,最後只剩下屠副將和謝彥斐,屠副將一看謝彥斐竟然嚇暈了,哈哈哈嘲笑了聲,本來想直接下口,卻發現這臉著實血污嘩啦的,他幹脆伸.出手幫他將臉給洗乾淨了,等露出真容,饒是屠副將眼睛毒覺得這小子長得不錯可也沒想到竟然長成這妖孽樣,讓他一時間都看痴了,謝彥斐一直在等這個機會,趁著這個屠副將看他臉看痴的瞬間,猛地抽出匕首在睡覺朝他腰間刺去。

謝彥斐出其不意,也的確刺到了,可惜這個屠副將是個副將上過這麼多戰場身手警惕性高,躲避的動作雖然慢了些,卻還是最後躲開了,血冒出來卻不致命。

謝彥斐卻是趁著對方躲閃的功夫一個猛子扎進深處的河裡就朝著遠處游去,他跑肯定跑不過這屠副將,可水裡視線不行還能拼一拼。

謝彥斐不敢回頭看,拼了命往上游去,不知游了多久,回頭一看,看到那個屠副將猙獰著臉追著過來,他嗷一聲,猛地繼續扎進水底,好在這河很深,越往裡面像是一個樹林,在樹枝的遮擋下的河流視線愈發看不真切,只是謝彥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體力沒能抵得住,在快力竭的時候,他回頭看了眼,結果發現那個屠副將竟然還跟著,不僅如此,距離還在拉近中。

就在謝彥斐覺得自己小命就要沒的時候,突然就看到前方有一條線,還有個石碑,上面寫了什麼他也看不清楚,看屠副將竟然還追著,直接就游過石碑扎進了另外一個更寬的河水裡,只是讓他意外的是,他扎進的同時,這個屠副將本來正追的歡,突然就停了下來。

似乎在遲疑,謝彥斐膽顫心驚,看他不動了,才勉強鬆口氣,手軟腳軟,已經沒力氣了,他抖著手只露出一個腦袋,回頭緊盯著屠副將的動作,只要他敢繼續過來,他……那他也沒力氣跑了。

屠副將看著石碑不敢過去,卻也舍不得這就要到嘴邊的人,他這輩子還沒見過長成這幅模樣的,要是能嘗一口這輩子都值了。

可對面是大邵的地界,他怕大邵的士兵會突然冒出來,“你知不知道你待得是什麼地方?那是大邵的地方,那個邵太子發兵之前可說過,大邵與大謝勢不兩立,兩兵交戰期間,除非大邵的人,否認入者殺無赦。”

謝彥斐才不信他的話,屠副將看他這模樣,指了指一旁的石碑,“不信你看看?”

謝彥斐這才看向之前那個石碑,不看還好,一看謝彥斐望著最後“殺無赦”三個字傻了眼:“…………”臥槽,天要絕他!

結果就在這時候,謝彥斐聽到身後有動靜,他想著自己不會這麼背正好遇到大邵的將士的時候,回頭就看到不遠處的河裡一個人緩緩從水裡冒出來,與此同時,本來空無一人的岸邊陡然出現十幾個將士。

一看那將士身上的衣服就是大邵的人。

謝彥斐渾身的汗毛都露了起來,而那個屠副將一看到這些人,等看清楚水裡那人的面容,渾身一抖,也不惦記謝彥斐這塊肉了,趕緊就要跑,可哪裡跑得過,十幾個將士嗖的一下上前,直接轉瞬間就把屠副將給活捉,並直接殺了。

親眼目睹這一幕的謝彥斐:“…………”

他望著還死不瞑目的屠副將,再看看那十幾個虎視耽耽站在岸邊的將士,最後把視線落在不遠處水裡那個剛剛看到時也意外至極的人,正是他之前救了還忘恩負義以怨報德要娶他的人,謝彥斐不知道裴泓的名字,當時也沒問,此刻望著裴泓,他洗著這些將士看著,一看就是他們的頭,於是,謝彥斐看看屠副將的屍體,再看看裴泓的臉,再看看石碑,突然咧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直接用盡最後的力氣朝著裴泓游去,死死摟住裴泓水下的腰不撒手,防止也被一刀卡擦了,與此同時抬起頭,很是坦然喊道:“夫君,我以後就是大邵的人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在生死攸關面前,節操……完全是可以不要的!這可是他自己之前說要娶他的!

裴泓:“…………”

岸邊嚇得難以置信睜大眼的十幾個將士:“……”勇士果然敢於直面雷霆般的震怒,怎麼作死怎麼來。

就在十幾人已經能預料到這個大謝子民的慘狀時,就看到他們太子面無表情低著頭,許久之後……嗯了聲。

將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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