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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掉馬甲後我成神了[電競]》第63章
第63章

  下半場開始,五局比賽,四張地圖一個輪迴,最後再打一局海島。

  上半場最後一局吃雞,SUN總積分第二,QPO依舊壓在上面壓著。

  Michael見到余究終於上場,欣喜地挑了挑眉,這幼稚鬼卻從鼻間發出一聲冷哼。

  賀晚白了他一眼,先前在後台的溫柔繾綣也消散,「對人家好一點,打完比賽還要帶你過去做手術。」

  原本按余究的性子,就算是自己去求了個醫生給自己開刀,要是發現那醫生對賀晚有那麼一丁點的想法,他肯定能拍屁股帶著人就走。

  但是Michael不一樣,這是賀晚幫他找的人。

  所以自己對他的態度,也跟小哥哥掛了鉤,並且這兩人還算是比較談得來的朋友,他不想讓賀晚不開心。

  余究故作委屈地哼了一聲,然後邁步,從QPO那邊走過的時候向人露出了一個特別大度且好看的微笑。

  他本來就長了一副東方明星的面孔,臉上線條骨骼無一不是俊美的,是以他這麼一笑,QPO一個膽子大一點的gay甚至當場吹起了口哨。

  余究不知道對方性取向,也不知道他意思,賀晚卻樂不可支,忍不住在這人回頭問他怎麼了的時候踢了踢他小腿肚示意他走快點。自己卻在路過那邊機位的時候沉了聲:「He is my boyfriend.」

  那人口哨生生停住,眼珠轉了好幾圈才起身道了一句sorry。

  沒帶麥,這時候正是入場的時候,也亂,幾個攝像頭竟都沒有照到這邊。而等到工作人員終於發現QPO和SUN剛剛好像打了一個照面並且聊了幾句的時候,SUN四人早就落了座。

  余究英語不好,但要聽懂四個單詞還是很容易的。一坐下來就笑吟吟地盯著賀晚看,「小哥哥,你剛剛跟人家說了什麼呀?」

  六六抱頭,無比懷念乖巧聽話的小甜甜,二話不說戴起了耳機並且將椅子往賈成那邊挪了挪,拒絕接近粉紅泡泡源。

  余究樂的安靜,纏賀晚纏得更起勁兒,賀晚實在忍不住,伸手抵住人額頭遠離自己幾釐米,「說你是個笨蛋,滾去準備。」

  余究輕笑一聲,將他手從自己額頭上拉下來,放在攝像頭照不到的桌角輕輕揉了揉,「那你可要牽好了,笨蛋可是會迷路的。」

  明明就是一句智障又肉麻的話,余究甚至做好了一說出口賀晚就把他手扔掉的準備。誰知道躺在手心裡的那隻手,手指不自覺的蜷縮一下又鬆開。

  緊接著一個幅度很輕微的動作,賀晚竟真將他的手反扣在了手心。眼睛盯著電腦屏幕,手下握的很緊,鼻尖卻不自然地聳動,「知道了,矯情。」

  余究差點笑出聲來,憋笑憋的身子都在抖。

  小哥哥每次說他矯情的時候,明明就傲嬌的讓人想團巴團巴塞懷裡揉,可愛的周邊都冒起了泡泡,偏偏他自己還不知道。

  余究樂的不行,又怕被人發現自己在笑,輕咳了一聲小心地在他手心撓了個癢,然後抽出來,轉手將六六耳機扯下。

  六六立馬瞪著眼睛看他,「幹嘛啊你,狗糧必須吃是嗎??」

  「滾蛋!」余究輕踢了一下他凳子,抬眼看了看四周。賀晚說完那句矯情之後就不看他,戴好耳機欲蓋彌彰地弄鼠標,於是余究便笑道:「拿個金獎回去。」

  六六是真心不想理這個人,賈成卻歪過頭,挑了下眉,「怎麼個意思?」

  余究:「聘禮。」

  六六一怔,視線落到賀晚身上,轉臉啐道:「你他媽要點臉吧,聘禮還要晚哥跟你一起掙的可還行?!」

  余究笑:「那改成嫁妝?」

  王六六很想說嫁妝也沒有要另一半跟你一起掙的道理,但是翻了個白眼也就隨他,轉手捏了下手腕,「閉嘴吧你,就你有嘴一天到晚叭叭叭。」

  話雖這樣說,可無論是為了退役歸來的SUN前隊長,還是為了帶傷上陣的SUN現隊長,亦或者是為了自己、為了粉絲、為了每一個對他們抱有期望的人。

  他們都必須用盡全力去打這一場比賽,不論結果。

  ‧

  後台休息室內,謝天雙手交握抵住下巴,白皙的手指都被握出了痕跡,紅白交錯。

  汪叢明轉移他注意力,「你說他們剛剛嘀嘀咕咕地在說啥?」

  謝天一怔,不自覺地看著屏幕說:「隊長肯定又在撩晚哥;晚哥嘴上會說隊長,但是隊長說什麼,他都會順著他,而且是隊長明明說了一個意思,晚哥要往下面順出一個延伸,非把隊長反撩到忍不住的那種。」

  「六六哥要麼在嚎又被塞了一口狗糧,要麼就戴上耳機選擇性忽略。」謝天擰開了一瓶礦泉水,「可是忽略也不行,隊長肯定會讓六六哥見證他跟晚哥多恩愛。」

  說到這一句話的時候,汪叢明甚至想堵住他嘴巴,「誒誒誒寶貝,你未成年!」

  「快了。」謝天嘟囔著辯解,「月底就我生日了。」

  老汪一噎,低低地嘆了一口氣,便聽見謝天繼續道:「賈成哥全程看戲,隊長不喊他他是不會參與的。」

  提到賈成,夏祖突然開口:「你知道他打了多久了嗎?」

  「四年?賽前採錄成哥說了。」

  夏祖搖頭:「不止。」

  「打職業四年,之前在別隊打了一年;那邊倒了,到SUN待了三年,但其實在那之前,他一直打地下。」

  換了很多地方,一次次和不同的人組建新戰隊,又一次次看著因為各種原因,戰隊運營不下去,再度解散。

  老夏單手拿著一根菸無意識地在沙發上敲著,「他看戲看習慣了。」

  人間事無常,誰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些什麼。誰也不知道此時身邊坐著的隊友,明年會不會在別的戰隊遇見。

  所以賀晚退役、SUN瀕臨解散的時候,他是唯一一個留下來的。

  反正無論下一個隊友是誰,他總能打下去的。夏祖那時這樣以為著。

  但其實很多事也不像眼睛看到的那樣。

  ⋯⋯

  比賽結束,國歌響起的那一刻,汪叢明一聲大叫就跳到了沙發上。

  老夏瞥見屏幕上四個青年如釋重負的笑容的時候,想起來前段時間他問賈成的一句話:「挖你的人那麼多,當初為什麼沒走。」

  為什麼要在一個可能起不來的戰隊消磨青春。

  賈成當時完全懵了懵,隔了很久才看著夜空中的星反問:「為什麼要走呢?」

  他說看到過粉絲給他們寫的一段話,很矯情,卻看著心都是暖的:

  「這是一支幾乎不會存在的戰隊,他們是SUN,是太陽。

  有著最溫暖的光輝和最耀眼的顏色,懸掛在廣闊無邊的天空,周圍是無數隱去身形的星和月。

  太陽出來的時候,近乎霸道地奪取所有光亮。只有黃昏,光與暗的交界處,偶爾會出現月懸中天的景象。

  可就算是那時,夕陽伴著晚霞,在海平面上散去,壯闊迤邐的景色也會透過海水反射出點點殘影。

  那是太陽下山時留下的光種。

  而無論月亮多美、漫天星子多麼耀眼,所有人都知道,太陽不會一直沉寂。

  它會從東方的天空升起,伴著霧散、龍吟、風動、雁回等等的影子,最終在魚肚白的天空下,裹著霞光、踩著金烏,以嶄新而生機勃勃的姿態,出現在世界上,逼的人不得不仰視,不得不去追尋它的光芒。

  那是太陽,也是SUN。

  是所有堅持下去的意義所在。」

  ⋯⋯

  直到站上頒獎台的那一刻,余究耳邊都是嗡嗡的,舉目望去,許許多多看不清的面孔上或哭或笑,應援牌舉的老高,紅色旗幟揮舞成一片海。

  工作人員去準備獎盃,賀晚則將謝天帶了過來,此時正站在他旁邊,整支隊伍的最左邊。

  許是因為隊服背面的那一幅幅畫,過來拍照的記者甚至嘗試著讓他們做出與之對應的動作。

  余究微愣,下意識向自己左手邊,賀晚側過頭,給了他一個笑。

  他心下一動,對著滿場館的閃光燈,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低低笑開。

  賀晚小聲問:「怎麼了?」

  余究:「我想起來一件事。」

  「嗯?」

  「我聽說德國同性婚姻是合法的?」

  賀晚視線閃躲開,悶悶地應了一聲,「嗯。」

  過了一會見他無言,他又主動道:「問這做什麼?」

  工作人員已經將獎盃取了過來,伸手遞給余究。

  小隊長笑著接過,扭頭:「不做什麼,就是突然很想吻你。」

  想借一個入鄉隨俗的由頭吻自己男朋友。

  獎盃入手的那一剎那,熱浪幾乎掀掉房頂;一片歡呼聲中,余究側眼瞟到小哥哥耳朵染上晚霞的紅暈。

  之後他聽見這人以最柔軟的聲音道:「我也想⋯⋯」

  余究幾乎以為自己幻聽,瞪大了眸子沒去管工作人員而是看向賀晚。

  賀晚有些害羞,卻還是咳了一聲,轉臉盯著他的眼睛,強調:「我說我也想。」

  想在這樣一個時刻和小隊長接個吻。

  見這人半天沒反應,賀晚捏了捏手心,故作不耐煩的樣子問:「所以你到底親不親我啊?」

  話音剛落,耳邊歡呼聲驟歇驟起,六六他們的尖叫聲幾乎刺穿耳膜。

  賀晚怔怔的瞪大眼,看到身前青年微閉的眼和因為激動而撲閃的睫毛。

  鼻尖抵著鼻尖,嘴唇碰著嘴唇,獎盃就在身前。

  國旗、國歌,鮮花、掌聲,獎盃、歡呼;一路奮戰的隊友在身邊,而最愛的人給了自己一個吻。

  於是賀晚很小心、很小心地伸出舌尖,碰了一下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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