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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掉馬甲後我成神了[電競]》第52章
第52章

  說要勸陳華,其實重點就是讓老怪克服心理障礙。

  可能一開始是被花眠說的事刺激到了,余究居然忽略了這事到底跟賀晚有什麼關係。

  YUU的教練、YUU的隊員,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跑來SUN借什麼人做什麼心理疏導?

  之後好不容易開始往這方面想了,小哥哥卻有些急切的跑到他身邊,近乎篤定地給他一頓吹。

  吹的很真情實感、吹的很樸實無華、吹的讓人⋯⋯有點飄飄然。

  說實話,余究懵了。

  懵的直到賀晚跟花眠走了才一拍腦袋皺起眉頭,這事跟他家晚晚有個屁關係啊?

  自己到底是哪根筋錯了位才同意人走的?

  他臉色陰鬱著轉身回基地,一樓那些孩子這才發現三樓的幾個大人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下來了,一下做鳥獸哄散狀散開,乖乖地坐回自己座位前拿著鍵盤鼠標一通亂按。

  謝天察覺到隊長視線,強裝鎮定地站起來,往外走了兩步。

  要出訓練室門的時候又偏過頭,暗地裡將手放在背後比了個ok的手勢。

  他剛剛答應了他們,有空的時候就下來跟他們一起訓練,順帶也教教他們一些小技巧。

  一直被前輩們照顧著,他也想照顧一下這些後生。

  謝天雖慫且剛,從訓練室裡走出來看著余究問了一聲好,「隊長早。」

  余究點點頭,沒有問他為什麼下樓。

  謝天得到回應膽子就大了些,往基地大門看去,「咦?晚哥呢?還有花隊,他過來做什麼的啊?」

  不提還好,一提就發現自家隊長臉色變成了鍋底色,配著凌厲的面部線條顯現出來的痞氣,怎麼看怎麼瘆得慌。

  糟了!怎麼就忘了19歲就能做到隊長這個位置的人,怎麼可能真像表現出來的那般無害純良!

  全是裝給賀晚看的啊!

  靠!

  謝天嚇的腿肚子都在打顫,但後面又有一群比他更小的青訓生,不能在他們眼前丟了面子,便只能壯著膽子又往前一步,小聲喚:「隊長?」

  余究一下轉醒過來,瞥眼看到被他嚇的大氣都不敢出的謝天和幾個青訓生,「沒事,你先上去訓練。」

  然後轉臉就進了青訓營。

  「!?」

  青訓生眾:!死亡!

  謝天:⋯⋯上香。

  ⋯⋯

  老夏進到青訓營的時候,目之所及、哀鴻遍野,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趴在電腦桌上有氣無力地拉著嗓子嚎,方才被余究嚇出來的冷汗都幹了。

  平時看見怕的要死的教練看起來也沒那麼可怕了,甚至還有膽子大的直接問夏祖:「隊長他打法一直都這麼凶嗎,教練。」

  夏祖覺出些意思來,點開回放從頭到尾看了一眼。

  好傢伙,余究直接跟這些剛進隊的人開了個單排。

  也不是玩狙的專場,步槍、狙擊槍,甚至霰彈槍換著來,看對面手裡是什麼槍就儘量換成同一種,說他槍械壓制都說不出口。

  這人公平的很,公平的給每個人見到他都能有九十秒逃命的機會,慢悠悠地跟在你後面追,遇到拿噴子的甚至還能多逗一會。

  然後就沒然後了,活下去直接上三樓。

  老夏眯眯眼,這小子到底怎麼做到狀態穩定在巔峰的,明明還在要瞎的邊緣反覆橫跳來著。

  但是家裡人打的這麼好他卻是實實在在感到一陣開心,聞言便刻意豎眉厲聲道:「這還凶!你們是沒見過一隊在賽場上的樣子,要學的還多了去,還不起來繼續練!」

  他說的是一隊而不是個人。

  現在接手的那五個人,從正式隊員到替補,每一個都是別家羨慕到願意花大價錢挖回去的,只是他們意志堅定、忠貞不渝,沒人挖得動罷了。

  老夏有些中年男人莫名的小得意,在訓練室看了一圈上樓。

  謝天不用多說,肯定在練習,結果就連余究也坐在窗子邊戴了耳機看著電腦不知道在做什麼。

  他走過去一瞟,這人居然在看遊戲視頻。

  仔細一看才發現彈幕唰唰地好多條。

  【姐妹們我又來了啊啊啊!今天看玩玩視頻成就(1/1)】

  【嗚嗚嗚我老公去打比賽的第50天,想他。】

  【我老公沒開直播的第30天,想他。】

  【我老公跟別的野男人跑了的第x(多少天?算了,反正這倆不知道啥時候就搞到一起去了)天,想他。】

  這一條彈幕似乎愉悅了青年,余究唇角無意識地彎了彎,一直縈繞在訓練室裡的壓抑這才消散了些。

  夏祖見他又沒出息地在刷賀晚視頻,而且彈幕大部分結尾最後兩個字都是「想他」,翻了個白眼表示不懂這種年輕男人已經把別人「老公」騙到手了還要去看粉絲們哀嚎的優越心理,問:「賀晚人呢?」

  余究點下一條視頻的手微頓,唇邊好不容易漾起的那一點弧度倏地一下壓平,「跑了。」

  夏祖:「啊?」

  余究補充:「花眠來了,把人借走了。」

  夏祖:「?」

  「他去YUU了。」

  夏祖:「!?」

  fuck!

  說好的意志堅定、忠貞不渝人設呢???

  陳華這老狗賊,大早上的讓自己隊員過來挖人,可要點臉吧!

  夏祖怒氣衝衝地轉出門就要給YUU教練打電話,路上還撞到了剛起床懵著眼睛的賈成。

  「教練怎麼了,你們誰惹他了?」賈成有些迷糊,話一說完就見到余究唰的一下視線掃過來,唇角掛著一道似笑非笑的表情,「你來的正好,問點事。」

  賈成:「⋯⋯⋯⋯」我是不是不該進來?

  ‧

  「隊長以前出過事嗎?」一踏進露台,余究直接開門見山,賈成步子頓了頓,「問這幹嘛?」

  余究眼一眯,是默認了。

  之前覺得不太對是花眠在會議室說的那句話。

  ——「出名有代價,你們倆應該都知道。」

  再然後他突然想起來前一天晚上,賈成的欲言又止。

  直覺告訴他不太對勁。

  否則為什麼要來SUN借人,心理醫生多的是,花眠又不是沒錢請。

  他皺了皺眉,也不隱瞞,直接跟賈成說了一部分,但畢竟是別人家戰隊的事,具體出了什麼問題他沒講。

  老賈並不追問,早上起來也看到熱搜,關於monster退役的事現在鬧的沸沸揚揚的,猜也能猜到一點。

  他點了一支菸,「隊長剛出名的那段時間我才進SUN,他其實⋯⋯出過一次車禍。」

  余究瞳孔皺縮,沉聲問:「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賈成道,「太耀眼了,天才少年,一上場就殺的人家一點反手力氣都沒有,誰都會忌憚。」

  無論是遊戲還是比賽,都有規則,可惜的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去遵守規則。

  游離在規則之外做一些小動作,無憑無據的,真拿你沒辦法。

  「有人過來挖隊長,沒挖走,就做了這些噁心人的事。」賈成說著發現余究臉色陰地不像話,還是先給他吃顆定心丸,「沒多大事,不是要命的,他們也不敢。」

  最多也就是在比賽之前製造一起小車禍,將賀晚攔在賽場外而已。

  本意沒敢鬧大,但是車禍這種事到底控制不了一個度。

  賀晚直接被撞暈過去,醒來就在醫院。那時候離比賽也才不到兩天,他腿上還打了石膏,醫生建議靜養一個月。

  和他一起被撞的還有SUN的另一個前輩,傷勢很輕,並沒有傷到根本。

  各家一面覺得誰膽子這麼大,做這種事真的很過分了;另一面卻又覺得幸好,賀晚沒死,但也上不了場,至少也讓他們少了個勁敵。

  但事實情況是,賀晚之所以那麼強不是沒有原因的,他上場了。

  兩天後的比賽場上,SUN天才少年住了副枴杖,甫一露面就吸引眾人目光,驚才絕豔,手持金獎而歸。

  「後來都傳一個本來有希望拿獎的戰隊突然就被贊助商各種撤資,完全打不下去,主事人甚至還涉及到一些刑事案件蹲了牢。」賈成道。

  余究怔了怔突然就笑了。

  賀神怎麼可能是個包子,被人陷害還不反擊。前年那事完全就是一下砸過來讓他沒時間再多去準備而已。

  賈成瞟了眼繼續說下去,「然後就有一句話傳開來了。」

  余究挑眉,「嗯?」

  「除非我死了,否則只要我手還能動,我就能一直打下去。」賈成扔了煙屁股,笑道:「沒人知道誰說出來的,反正很牛逼很狂就是了。」

  這麼狂妄的話,也不會做第二猜想。

  余究唇邊笑意更深,一側酒窩無害地露出來。

  他掃到外面高大的梧桐葉,心下愉悅和淡淡的心疼交織,到最後竟然是對那人的思念佔了上風。

  完蛋,想小哥哥了。

  才走了半天不到,他就想他了。

  出息。

  那麼張揚的少年,好像只在當初角落一隅,昏暗的網吧裡、分辨率不太高的顯示屏上看到過,光芒璀璨到完全無法忽視。

  他簡直不能再想下去了,近兩個月的朝夕相處養刁了余究的胃口,恨不得每時每刻一抬頭就能看到賀晚的側顏。

  無論是坐在顯示屏前專注比賽的樣子還是在會議室裡半眯著眼光明正大偷懶的樣子,在自己身邊,那就都是好的。

  忍無可忍的時候,SUN小隊長向來是不忍的。

  右手食指和拇指交握摩挲兩下,他轉身就離開露台。

  賈成一怔,「你去哪?」

  余究:「接人。」

  花眠這個廢物,自家隊員心理問題都解決不了還好意思出來借人。

  不想認這兒子了,真蠢。

  ‧

  賀晚在YUU待了小半天,突然發現壓根就不需要自己,頓覺一陣惆悵。

  老怪的確心理有障礙,但他很努力地在克服。

  花眠請賀晚來也只是因為知道這人心志堅定,讓他教教老怪而已,卻不知在一個戰隊奮鬥努力的隊長說的話,比外援有用的多。

  至於陳華⋯⋯

  賀晚托著腮坐在YUU會議室裡,十分無聊地將一雙長腿併攏伸直往長檯子下面探,腳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地,隨便想些東西避免自己聽見陳華跟夏祖打電話的內容。

  但還是聽見了。

  「你個老垃圾!打比賽打不過我,做教練還他媽好意思跑我家搶人!臉全扔鍵盤縫裡去了嗎!」

  「還要人退役,多大臉啊,誰給你的權利給人做決定啊。」

  「雖然你們家那什麼monster連我們家替補都打不過,但人家沒說走,你憑什麼讓人退役啊!?」

  「還為別人好,屁!你自己活了大半輩子跟不上時代了是吧,這些年輕人比我們當年有出息的多,他們有想法,你個老頑固不明白就別多事!」

  「話不多說,趕緊把我們家替補送回來,不然我喊人去接了!」

  「⋯⋯」

  陳華也是個鐵血教練,愣給他罵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剛吐出兩個字就被打斷。

  賀晚看著好笑,視線一瞥落到身側放著的小旅行包上。

  這一包東西,還是讓SUN派人來接的好,他實在懶得走。

  可是讓誰來接呢,謝天沒駕照、賈成六六在睡覺,真來的話⋯⋯

  足尖很輕快地點了下地,顯示出主人有些期待的心情。

  小隊長來接的話,他肯定立馬就跟人走了。

  賀晚眯眯眼,自己都沒意識到想到那個人的時候心情多麼好,只是一抬眼發現在手機話筒嘈雜的背景音裡,門口突然站了一個青年。

  青年唇邊是很溫暖陽光的笑,酒窩微微陷下去,他溫聲問:

  「小哥哥,我來接你回家了,走嗎?」

  賀晚彎了眼睛,那自然是走的。

  作者有話要說:

  球球大騙子,說好分開幾天的呢?

  球球:呵,我兒子,必須時時刻刻都是甜的。

  ‧

  「在瞎的邊緣反覆橫跳」是借用了評論區一個讀者的話,感覺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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