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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掉馬甲後我成神了[電競]》第54章
第54章

  事實證明,「度蜜月」這三個字從王六六嘴巴裡說出來,那全叫flag。

  flag,是用來被推倒的。

  余究是個狠人,身為隊長拋下戰隊跟自家小哥哥繞了半個地球一邊玩一邊訓練,白天窩在酒店房間裡,晚上出去沿路欣賞中歐的風景,看當地的霞光和人流。

  也不走遠,每天繞那麼一會,再回去隔著七個小時的時差和隊員進行訓練。

  日子那叫一個舒爽愜意,完全不在乎連麥訓練時六六的哀嚎。

  直到有一天,這哀嚎變成了幸災樂禍,明晃晃地出現在房門前的時候,他才黑著臉一把把六六那大圓臉推了出去,順手帶上了門,房卡拿在手裡轉。

  汪叢明作為國內第一俱樂部的經理,要說沒點手段和魄力誰信吶。

  前腳知道家裡兩個王牌拋下他們出國了,後腳就跟總部申請,終於調得一部分資金並得到全隊出國集訓的機會,連帶著隊裡的營養師和理療師都出了來,儼然一副公費旅行的架勢。

  汪叢明單手摩挲下巴,老神在在地看著余究道:「小朋友,不要輕易插旗,會倒下來砸到人的。」

  余‧狗賊‧究內心咬牙切齒,面上卻笑著,輕飄飄地扔出來一句:「天塌了高個子頂著,旗倒了找肉多的插。」

  汪叢明笑僵在臉上,視線開始往下瞟,看自己被撐出來一個西瓜形的肚子,陷入了沉思。

  比他還要胖的六六當場怒嚎:「這是人身攻擊了吧!這他媽是人身攻擊沒錯吧!教練,我能不能打他!?」

  夏祖聳聳肩表示不參與他們這些破事兒,余究唇邊笑意深了幾分,說出來的話卻冰冰涼涼沒有溫度:「隊訓第一條,團結友愛、不得打架;隊訓第二條,隊員必須聽從隊長的安排,無理不得違抗。」

  王六六:「⋯⋯操!」這狗賊,搬出隊長威嚴來唬誰啊?真當他怕嗎!?

  ⋯⋯是的,他真怕。電子競技,強者為王。

  王六六憤懣地蹲到一邊畫圈圈,老汪眯了眯眼,剛準備說話,余究出聲,「謝天。」

  謝天一直以修得隱形術奧義為終極目標,該不說話時絕對不插嘴,從出現就跟在賈成身邊試圖縮小存在感。甫一被喚道,又想起來之前余究要他幫忙解釋,他卻沒說出口,不免就有些慌。

  隊長佈置的任務沒有完成⋯⋯在隊裡,那是要寫檢討的。檢討少說都兩千字起步,手寫,不准請外援。

  啊,想想就難熬。

  謝天強自鎮定地走了出來,微仰起頭看向余究,「隊、隊長。」

  余究綻出一個笑,酒窩往下深陷,任誰看都是一副溫柔無害的樣子,溫聲道:「小天,謝叔掙錢不容易。」

  謝天愣愣,完全不懂這是什麼展開:「啊?」

  「你知道一個戰隊全部公費出國訓練要花多少錢嗎?」

  汪叢明心中警鈴大作,猛地轉頭看向謝天,後者卻只看著余究搖頭,「不知道。」

  余老狗笑意更甚,「像這樣訓練半個月,多不說,幾百萬是要的。」

  謝‧富二代‧麼得金錢意識‧超單純‧天:「好多啊。」

  余究欣慰的點點頭,汪叢明一腳邁出來,他便已經率先一步開口:「嗯,所以家長辛辛苦苦賺的錢不能這樣亂花知道嗎?」眼神一瞟,「你還在隊裡呢,汪哥提出來的要求就算過分,謝董也不會拒絕,但是好孩子是不能亂花家裡錢的;而且你還沒成年,萬一被人騙了就不好了。」

  余究聲音向來磁性,要是刻意利用則更是好聽,帶著誘哄的意味,低低沉沉地說一句:「特別是人販子說的話,一句都不能信。」

  謝小天本來最崇拜的就是隊長,加之對他有一點愧疚的感情,聞言立馬將狐疑的目光掃到了汪叢明身上。

  人販子?

  好像聽過賀神說經理是人販子的。

  賀神是老前輩了,隊長都那麼崇拜他,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假。

  所以⋯⋯

  !

  自以為察覺出「真相」的謝天嘴巴一癟,當即就委屈了,眼角盛了幾滴受欺騙的眼淚,也不流下來,就在眼眶裡打轉兒,哀怨控訴:「經理!你利用我!」

  要是以前他是不敢這樣直接說的,可是十多個小時的舟車勞頓本來就讓神智有些恍惚,且累的委屈;隊長又那麼溫柔的教育他,就連自己亂花了家裡錢也沒有過分苛責,反而在跟他講道理,頓時形象就又高大了不少。

  隊長是多麼溫柔又和藹的一個大家長呀。

  反觀汪叢明,臉色急切,一面瞪著余究一面慌張解釋,分明就是一副心虛的樣子!

  當下就心裡眼裡滿滿的都是委屈,控訴完別著臉不看汪叢明,重新回到賈成身邊,一副受傷了好不了的樣子,連背影都寫著:「我委屈,我不理你了,哄不好了!」

  賈成見狀,極力憋了憋,從吼間溢出一聲淺笑,又用咳嗽聲替代了。

  六六則是目瞪狗呆,特別想提溜著余老狗的領子扔到謝天面前,扒下他的皮給小甜甜看看這人分明心都是黑的!怎麼就溫柔和藹可親了???

  到底是哪來的那些與事實情況出入極大的認知啊!這孩子沒上過學嗎!?沒有一點辨人能力嗎?啊!?

  汪叢明更是崩潰,的確謝天在隊裡,向總部討要東西的時候都會方便的多。他愛財,也想過借這個行方便。

  但是人家家長寵孩子是一回事,他戰隊經理就不寵這些孩子了嗎!利用謝董對謝天的寵溺拿好處,那是在過度消耗小天的面子。

  SUN一隊全都是些狗東西,唯一好一點的賀晚也被個老狗東西騙走了;這都多少年才出這麼一個純良可愛的小甜甜啊,他哪捨得?

  狠狠一眼向余究剜去,無聲地做了個口型,「你狠!」

  余究挑眉:「承讓。」

  汪叢明一口血差點吐出來,轉臉就去安慰委委屈屈的謝天,不停解釋說哥哥真的沒有利用你,說著說著又變成了哥哥錯了,哥哥再也不騙你了。

  一口一個哥哥,饒是余究都聽的一身雞皮疙瘩,轉眼卻看見夏祖靠著牆壁睨著眼掛著笑,手上靜靜燃了一支菸。

  鐵血教練原本還在看笑話,接收到他的視線,壓平唇角,重咳了一聲:「都鬧什麼!回房間休息,晚上開始訓練!」

  余究勾起唇角,跟夏祖點了下頭便重新開房門進去。

  任由房門外一下弱下來的聲音淺淺透過門縫傳進來。

  汪叢明急得沒辦法,甩出底牌:「哥哥真錯了,回去就給你放假好不好?你不是想去迪士尼玩嗎,我帶你去。」

  謝天眼睛轉了一圈,一開口聲音還是委屈:「真的?」

  老汪看有戲,當即應下:「真的!」

  謝天小小聲:「那⋯⋯教練也去。」他想看教練帶米奇耳朵不是一天兩天了!

  夏祖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汪叢明才不管他,哄孩子一般哄:「好!他不去我都給你綁過去。」

  謝天眼睛愈亮:「成哥和六六哥也去!」

  汪叢明:「好!」

  謝小天得了便宜視線便落在眼前那扇關起來的門上,「隊長和賀神也去。」說完立刻見到汪叢明臉色難看了幾分,嘴巴便又癟了起來,老汪強將對余老狗的怨念全部壓下,豪氣應道:「好!我全給你拖過去!」

  家裡有個未成年孩子是真的難哄啊。

  可是這個未成年富二代難哄的孩子剛剛被余究一教育,有了金錢意識,義正言辭地道:「全都是經理你出錢!」

  汪叢明:「?」

  謝天掰著手指頭一下下的數:「門票、車票、吃飯、住宿,經理你都要負責。」又小聲嘀咕了一句:「反正你賺的多。」

  汪叢明七竅生煙:我賺的再多能有你隊長多!?而且我工資都是你爸發的!

  卻還是好脾氣地笑:「好,我全包了。」

  謝天聞言立馬就笑了出來,鞠了個躬也不怪老汪「利用」他了,「謝謝經理!」轉臉看向教練,「教練,我這就去休息,晚上肯定好好訓練!」

  說完就快步走開,背影輕快地讓人懷疑要不是有人在後面看著,他都能跳起來。

  六六摸摸肚子,突然多了一次免費遊玩迪士尼的機會,怎麼想都是賺了,從善如流地跟汪叢明道過謝,又敏銳地察覺到他離爆發就差一點點兒,麻溜拖著賈成各自回了房間。

  錢包瘦了一大截的老汪一臉滄桑,老了十歲不止,幽幽地將視線落到眼前那扇門上,問身邊唯一一個活人:「哪個山溝溝缺男人嗎?我把余究賣過去你覺得怎麼樣?」

  老夏鬍子都笑得顫,還是忍著正經道:「真打算當人販子了?我聽說舉報有獎,我最近看上了一台車,缺點錢,回國我就去舉報你說怎麼樣?」

  汪叢明:「!!!」我他媽怎麼就變成團欺了!?

  門內,余究被吵醒的起床氣全給他們鬧散,唇角勾出一抹笑意,腳步放輕,擰開臥室門進了去。

  為了賀晚睡的好,他定的是套房,兩個房間一個客廳。結果分房睡了沒一天余究就把客廳裡的電腦搬到了次臥,美名其曰:方便訓練。然後當晚便爬上了賀晚的床,實在是狗的不像話。

  此時當地時間不過早上八點,還沒到平時約好的訓練時間,賀晚睡的有些不安穩。

  小隊長自從將自己打包睡過來之後就不安分,雖說克制著沒做到最後一步,但是躺上床蓋好被子扣扣摸摸佔便宜的事一點兒也沒少做。

  弄得賀晚懷疑他天天吃的護眼睛的藥其實是十全大補丸。

  昨晚訓練好已經後半夜了,這人還在床上摺騰了半小時,早上接了個電話就掀開被下床,吵人的很。

  床身一陷,身邊躺下一個人,賀晚微微睜開眼看窗簾還拉的厚重便知時間還早,又闔上了眼,無意識地在小隊長伸過胳膊來的時候往前挪了挪,恰好將自己全部送到了他懷抱裡,悶聲嘟囔著:「吵死了,困。」

  頭髮純黑,凌亂地落在額前,皮膚是玉石般的瑩白,該是從小養尊處優養出來的顏色。明明是帶著抱怨的嘟囔,動作卻是乖巧自覺,全盤信任地往身邊熱源湊去,以相擁的姿勢入眠。

  余究心下軟的不像話,情隨心動,清淺地在他發間落下細碎的吻,「嗯,我的錯,再睡會吧,還早。」

  認錯倒是快速,就是吵人。

  一隻光裸的臂從被子裡伸出來,啪地一下按住那張嘴,賀晚眼都不睜就惡狠狠地道:「閉嘴,吵。」

  情動時的吻本來就不是親一親就能停下來的,那隻修長勻稱、根根骨節分明的手按在自己嘴巴上時,余究便忍不住,故意輕啄了啄他指尖,又得寸進尺地伸出舌頭濡濕手心和手指。

  溫度一下蒸騰,賀晚睏意被驅散了大半,但還是困,當即就怒睜開眼,看見身邊這人近乎情色地一根根舔舐他的手指的時候,耳尖都紅了紅,一個翻身壓上去,瞪著余究道:「你再鬧就滾出去。」

  男人早上本來就容易起些反應,加上在微光下,剛睡醒時眼角的紅暈和耳尖柔軟處的顏色都極為誘人,青澀可愛。

  明明壓在自己身上說著威脅的話,下身隔著布料相觸的地方卻能感受到他的變化。

  分明也是情動了。

  余究難得地沒有立刻寵著他認錯哄他睡覺,而是壞心眼地挺了挺腰,在晨光裡將聲音放得慵懶,叫人一聽就酥軟了身子,「晚晚,你這算不算恃美行兇?」

  明知道他對自己有多麼大的吸引力,還故意做出這麼誘人的姿勢;眼睛惡狠狠地瞪他,卻是清亮乾淨又在深處染上一點慾念和朦朧,像極了無害的小獸。

  這不是恃美行兇是什麼?便是死在他身上都願意。

  作者有話要說:

  六六:大家好,我是前團欺。

  老汪:我他媽不接受我是團欺!

  謝天:說出來有點不好意思,我其實是團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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