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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掉馬甲後我成神了[電競]》第50章
第50章

  賀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吻他,就像剛剛進房間的時候,看見在床上熟睡的小隊長,情難自禁地落下去一個吻一樣。

  方才吻他,是因為這個人那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讓他覺得很被需要。

  家裡養的狗湊上來對著你又舔又聞搖尾巴還很乖巧的時候,你也會下意識地摸摸它頭再給塊骨頭的。

  可是自己身邊這只小狗明顯不那麼單純。

  他會很鎮定自若地汪一聲,也會在你落下去一個吻的時候,半啞著嗓子開口——

  「小哥哥⋯⋯我又硬了。」

  「⋯⋯⋯⋯」

  將人趕出去之後,賀晚才驀然意識到,剛剛被余究那麼一攪和,關於出國看眼睛的事完全就沒定下來。

  賀晚:「靠!」

  余究倚著牆淺淺笑開,抬手輕扣了兩下門,「晚安,晚晚。」

  他發現這個稱呼很順嘴,也很可愛,喊小哥哥晚晚,會讓他覺得炸毛的小哥哥是被自己很寵溺看著的戀人。

  他喜歡一切專屬或者很親暱的稱呼。

  可是門裡那個人卻不,一道細微的擊打聲傳出,厚重的木門很難察覺地動了動。

  像是枕頭砸門的聲音。

  余究勾起唇。

  看吶,他的晚晚多可愛。

  賽場上一把狙擊槍能打的人哭著找媽媽的大神,私底下會在惱羞成怒的時候用一隻輕飄飄的軟枕砸門,用來將門外不知饜足的小獸趕走。

  真特麼可愛。

  余究笑著笑著,想到剛剛兩個人在房間裡像是談婚論嫁一般很認真的商量著以後家裡的構造和寵物,而且小哥哥那麼自然的樣子⋯⋯

  分明是默許了要搬過來跟他一起住。

  完蛋!

  不能想了。

  一想表情管理就完全失控,余究摀住鼻子,生怕唇角弧度過大牽動神經帶出鼻血來。

  他搖搖頭,強迫自己往旁邊走,一轉頭就看見賈成正倚在幾道門距離遠的欄杆那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見他望過來,老賈甚至抱起了雙臂,抬了下下巴。

  余究收拾好表情,恢復成往日囂張的SUN一隊隊長模樣,幾步走過去,「不訓練?」

  老賈嫻熟地點燃一支菸,又從煙盒裡抽了一支遞給他。

  余究拒絕:「戒了。」

  賈成略顯意外地挑了下眉,「你以前一天一包煙的。」

  余究笑:「那是為了提神。」

  賈成瞭然,訓練強度很大的時候,咖啡、菸酒,都是提神的好東西。至於現在⋯⋯

  他抬了下眼,問:「你是手還是腰還是眼睛?」

  這些地方都是職業選手容易出問題的部位,就連他自己,這些年打下來,腰也有些問題,只是不影響日常訓練罷了。

  余究很坦然:「眼睛。」

  「哦,」賈成轉過身,背靠著欄杆,頭往三樓訓練室的方向揚了一下,「他們知道嗎?」

  六六正打著哈欠等外賣,謝天則在很認真地邊吃東西邊觀看視頻,看到難度技術高的點則會猛地一下瞪大眼睛然後手忙腳亂的將食物推到一邊點回放。

  余究打了個哈欠,「不知道,沒準備說。」

  賈成語塞,偏過頭上下打量了他半晌,才抽了口煙滾了下嗓子問:「隊長怎麼說?」

  明明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才是SUN隊長,可是他稱呼賀晚為隊長的時候,余究甚至不自覺地亮了亮眸子。

  那是心情好的表現,賈成沒忍住,暗暗翻了個白眼。

  余究反問:「你怎麼知道他知道?」

  老賈白眼差點沒翻回來,直被煙嗆了兩下才粗著脖子瞪他,「一身腥氣,真以為我聞不到嗎!」

  媽的,出來透個氣撞到秀恩愛現場。

  還是一個人就能秀出來的,他算是知道六六無時無刻在訓練室裡散發出來的單身狗的怨念是什麼情況了。

  SUN要是禁止辦公室戀愛,他相信,這倆人都能直接退役。

  夠狠!

  余究愣了一下,低下頭聳了聳鼻翼,喃喃道:「這麼重嗎?」

  賈成面無表情:「是的,很重,你讓六六出來,他甚至能根據你衣服褶皺推測出你們倆剛剛什麼體位。」

  余究輕輕笑了一下,「不至於。」

  想了想,為了小哥哥的清白,還是反駁,「我們倆剛剛沒做什麼。」

  說完怕賈成不信,很鄭重地點了下頭,「真的。」

  賈成輕輕的,吸了口煙,吐煙,「呵。」

  余究:「⋯⋯⋯⋯」我說實話為什麼沒人信我。

  余究很無奈,聞著煙味手又有點癢,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來一顆糖塞嘴裡,單手捏著那根棍兒旋,硬糖碰到牙齒發出噠噠的聲音,「他沒怎麼說,就看唄,又不是看不好的病。」

  賈成視線落到他那根糖上,住了一瞬又移開,輕聲笑道:「你跟隊長倒是挺像。」

  無畏卻不無知。

  明明前面路已經困難到看不清,一腳可能就是深淵了,卻還是能驕傲地昂起頭看天上躲藏在迷霧之後的星。

  余究挑眉,「夫妻相嗎?」

  賈成白他一眼,「你不是嘴巴出了問題真是老天瞎了眼。」

  「我也覺得。」余究頗為認同。

  老天要不是瞎了眼就不會在他最黑暗的時候,把賀晚送到他眼前。

  那麼陽光的一個人,萬一被自己拽下深淵沉淪可怎麼辦?

  他聳聳肩,「那它別睜眼好了。」

  賈成不知道這人在想什麼,卻是從腳尖都泛上來一陣惡寒,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他視線落到空調出風口,冷聲道:「什麼時候走?」

  「什麼?」

  「不是說看病嗎?」賈成反問,「什麼時候走,明天?後天?」

  余究眼一眯,「你倒是瞭解他。」

  賈成下意識反駁,「我不是瞭解他,我是⋯⋯算了,你走之前吱一聲,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余究沒去追究他話裡的意思,只是很自然地聳了聳肩,「我不走,不用準備。」

  現在這個關頭,要準備也無非就是隊長打不了比賽的話,他們訓練以及作戰部署的準備。

  總不至於給他辦個歡送派對。

  賈成怔了怔,眼睛微睜了一下又渾身放鬆,「我錯了,你們倆是挺像的。」一身的倔脾氣。

  他笑笑,看了眼賀晚房間,「不過你要想好怎麼跟隊長說,他一定會綁著你去看病的。」

  畢竟這人,曾經對自己也那麼狠過。

  不過倒不需要余究費心費力,借天氣或者什麼原因拖延,賀晚真沒精力逼他走了。

  因為第二天一早,YUU隊長同學就一臉憔悴地找上了門。

  余究把人攔在門口,倚著門笑著打量他,「你這一副快要精盡人亡的樣子,什麼時候在外面養了情人沒通知我們吃喜酒啊?」

  花眠抬了下眼皮,「看熱搜了嗎?」

  余究一怔,拿出手機點開微博,「你還真養了人啊?分手了還是包養,都鬧到上熱搜⋯⋯」

  話沒說完,余究微睜了睜眼表示意外,聲音略沉穩了幾分,問:「怎麼回事?」

  花眠:「進去說,人多。」

  幾個俱樂部之間是友是敵,一起出國打比賽的時候,代表的都是國家,自然是戰友;但是回到國內,大大小小的競技場上照樣廝殺的不留情面。

  所以YUU隊長突然造訪,又被余究堵在門口沒進去,理所當然地吸引了一批人的注意。

  余究回過頭掃了一眼,便看見一樓那間訓練室裡的小崽子們噌的一下躲回電腦後面目不斜視。

  他嗤笑一聲,半讓了路放花眠進來。

  小會議室在三樓,余究帶著人往上走,路過三樓訓練室的時候,難得的連謝天都沒有起床。

  花眠還有心情開玩笑,「我還以為這個時候來SUN,我要跟二隊那些人談了。」

  余究:「知道不一定有人還來,閒的嗎你?」

  花眠苦笑一聲,「總得試試。」

  訓練室沒人,但余究還是帶著人去會議室,路上賀晚房門開了一下,他揉著頭髮出來看見花眠還愣了愣,「什麼情況?」

  余究綻開一個笑,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然後溫聲道:「怎麼起這麼早,不多睡一會?」

  才九點,要不是這段時間被自家小哥哥逼著早睡早起,余究壓根就沒可能接待花眠。

  見有人在,賀晚便直接答:「昨晚睡的早。」

  雖然心跳了大半宿,早上還是被早睡的愧疚感逼醒了準備去訓練。

  他抬了抬眼,看向余究,還沒說話後者就道:「我先帶他去會議室,樓下準備了早餐,你吃點再上來。」

  花眠看看他再看看賀晚,心下瞭然,並不多說話,只是開始盤算自己此行成功率有多大。

  過了十分鐘,賀晚拿了兩杯豆漿上來,自然地遞過去一杯給余究,然後問:「出事了?」

  花眠手伸到一半⋯⋯

  「嗯,」余究點頭,接過豆漿,「醫生說老怪不能打了。」

  說著他將手機放到賀晚面前。

  #monster退役#

  monster是YUU的狙擊手,打了很多年的一個老人,賀晚以前也跟他有過交鋒,很老成穩當的一個對手。

  能被賀晚稱為對手的人,絕對不多。

  「打狙太傷手了,其實去釜山之前老怪就堅持不下去了,忍著打了一場,雙排還拿了獎⋯⋯」花眠聲音有些低,賀晚想起來釜山那次的確是花眠和老怪一起打的雙排,銅獎。

  「回國第二天他就去做手術了⋯⋯還行,復原不錯。」花眠勾勾唇,扯出一個明顯跟話不同的笑,慘淡的明明白白,「但是握不了鼠標。」

  「醫生說是心理原因,正常生活什麼都沒問題,就是拿不了鼠標。沒辦法⋯⋯直接退役吧,總比之後狀態下滑被人忘得一乾二淨的好。」

  沒讓他繼續說下去,越說空氣越凝固,賀晚不自覺走到余究身邊,握了握他肩膀,像是在給他什麼承諾。

  小隊長有些動容,半晌沒說話,賀晚微沉了聲音問:「所以你來SUN是做什麼的?」

  花眠抬起頭,瞥見這一幕,嘴唇囁嚅了一下,猶豫道:「借人。」

  賀晚:「誰。」

  花眠:「你。」

  作者有話要說:

  然後,我又看見有寶貝說狗糧吃撐了!!於是我進行了深刻的反思。

  嗯,是甜的我牙疼⋯⋯

  所以我決定,緩一緩甜,讓魚丸分開幾天好了。(bushi)

  謝天:看著我的名字你再說一次你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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