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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爲后》第154章
第154章

  小夫妻兩個嘀咕到二更天, 蕭立策怕影響小王妃睡美容覺,二更天的梆子敲響,就收住話匣子,摟住小王妃哄她睡覺。

  這一覺,林姝窩在男人懷裡, 冬日裡被他暖暖的大手攬住腰身,暖和和的,睡得比哪一日都香甜。

  不爲別的, 只因這一世她不再被晋王拋弃在他生命之外,兩人有了共同的奮鬥目標,一起有商有量地努力去揭開上一世「被毒死」的謎團, 有勁一塊使。

  猶如兩條長繩,上一世各自單著,這一世兩根擰成了一股, 交纏進彼此身命裡,面對任何艱難險阻和壓力, 都一塊衝上前去解决。

  夫妻勁往一處使的感覺真好,林姝心頭甜蜜,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

  蕭立策感受到懷裡寶貝的恬靜, 他越發攏緊了她, 心頭將上一世知曉的所有綫索再次過了一遍, 期盼,明日能獲得點什麽了不得的新綫索。

  次日,蕭立策依舊「昏迷不醒」躺在後院, 林姝乘坐馬車先去林國公府接娘親,母女倆一塊往西山的寶華寺駛去。

  「姝姝,瞧你,急得人都瘦了一圈。」

  傅蓧坐進馬車,看見出嫁前千嬌百媚的小女兒,這大半年爲晋王急得都臉色有些憔悴了,心酸得很。摟住小女兒,一下一下摩挲小女兒臉蛋,恨不得將曾經的好血色給揉回來。

  這個舉動,却讓林姝有些受驚。

  她被晋王疼愛了大半年,整日裡不是游山玩水,就是被壓床榻上疼愛,她臉上氣色哪能不好,簡直塞紅牡丹。眼下看上去憔悴,是故意刷上暗黃的脂粉,掩人耳目的。

  娘親這一揉,萬一脂粉撲簌簌掉落,露出裡頭水潤又紅光的真臉咋辦?

  「娘。」林姝心底愧疚萬分,可爲了晋王,她只能一直騙下去,歪了腦袋靠在娘親肩膀上,躲開娘親的揉搓,聲音略帶哽咽道,「也怪女兒糊塗,大半年了也沒想起去多拜幾尊菩薩。若是早點去,興許王爺已經醒來了。」

  嘴裡這般說著,林姝心底苦透了,真不想這般騙娘親啊。瞧,娘親爲了她,眼角都多了一條魚尾紋了,林姝自責死了。

  「唉。」傅蓧嘆息,他們林國公府的人都是不信菩薩鬼神的,不去才是正常呢,如今也是病急亂投醫,實在沒法子的法子,傅蓧安慰自己和女兒道,「心誠則靈,等會兒你多上幾柱香,多添點香油錢就是。」

  林姝點點頭。

  母女倆很快到了寶華寺,爲了顯得心誠,剛到山脚下就弃了馬車,一步步自己走上萬丈階梯,累得林姝喘個不停。

  「祖母,您這麽大個歲數了,還是來頂山轎坐上去吧。」半山腰處,一個小姑娘勸慰一個老邁的老太太。

  老太太喘著氣道:「不成,不這樣怎麽顯得心誠?過會子,老婆子還得去淨房打禪,祈福個一天一夜,方能顯得够誠心。」

  去淨房打禪,祈福一天一夜,是最近幾年京城流行的祈福方式,尤其府裡有重大病患的,他們的當家夫人常常前往寺裡開闢一間禪房,孤零零一人跪在神佛前,不吃不喝一晝夜,更不許有丫鬟婆子跟在身邊伺候。

  這個最近流行起來的新祈福方式,林姝自然也是知道的,不過,母女倆踏入寶華寺,在知客僧跟前,林姝故意說道:「拜拜佛祖就下山。」

  一副不打算祈福一晝夜的樣子。

  知客僧連忙勸道:「若是一般祈福,拜拜佛祖也是够了的,若是府裡有病重的,夫人最好是單獨開闢一間禪房,祈福一晝夜更能感動佛祖。」

  林姝立馬知道,知櫻果然有手段,連寶華寺的知客僧都收買了,難怪方才明明看到別的知客僧要上來,却被眼前這個搶了先。

  知櫻有安排,林姝很順從地掉入圈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不多久,林姝跟隨知客僧來到一間上好的院落,裡頭陳設高檔,院子也比別處收拾得乾淨利落些,唯獨不好的便是太過清幽僻靜,遠離主幹道。

  換句話說,在這裡出了事,喊破嗓子也無人救援。

  但林姝不懼,一臉嚮往神佛的樣子,主動道:「好地方,祈福最好不過了。」

  說罷,還將跟來的丫鬟僕婦和小厮全留在院子外頭,單獨與傅蓧進入禪院。

  最誠心的祈福,肯定繞不開沐浴熏香。

  在娘親的陪伴下,林姝簡單又迅速地洗乾淨了自己,很快母女倆在知客僧的帶領下各自進了一間禪房。

  兩間禪房相隔不遠。

  話說,林姝自打出了淨房門,一路行走在長廊上,就渾身都不舒服,有股子被人暗戳戳在暗處盯梢的陰森感。這種感覺,踏進禪房關上房門都沒消失。

  但林姝依舊選擇跪在鋪好的蒲團上,雙手合十,假裝虔誠地祈福。

  太子蕭立行用手指戳破窗戶紙,趴在一間禪房內,盯了林姝一路。這惦念一年,還沒嘗到嘴裡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從淨房出來,晚風勾勒出細腰,尤其兩條行走的大長腿,看得太子口水直冒。

  腿下風光,太子是領略過的,一個女人一個樣。

  馬上就要品嘗到姝姝了,太子雙眼冒光,嘴裡口水分泌得更多起來。

  「太子殿下,熱水放好,可以沐浴了。」太子正趴在那看得渾身血液沸騰,陡的被小太監打斷,很是不耐煩,一脚就要踹開不長眼的死太監。

  恰在這時,洞眼裡的林姝進入禪房不見了,太子那隻窩心脚踩才沒踹出去,改爲催促小太監趕緊給他沐浴、洗頭。

  你道如此愛偷窺的太子,怎的沒去林姝沐浴的窗外偷窺?反倒躲在遙遠的這頭偷窺?

  呵,最開始太子是要走到林姝洗澡的窗外偷窺的,可還沒等靠近就有三隻不長眼的死鳥,飛過他頭頂掉落一大灘又一大灘鳥糞,腦頂,脖子處都是,髒得他自己都惡臭難聞。

  關鍵是太子對自己很瞭解,偷窺了林姝洗澡,鐵定會忍不住衝進去共赴**的,可他頭上、脖子上太臭,太影響他大男人形象了,且浴室裡到底沒床,地板上硬邦邦的,怕小美人不舒服。痛定思痛,才决定先放弃,洗乾淨燥再說。

  「快快快。」太子一把拽了身上衣裳,坐進浴桶裡就唰唰唰洗起來。

  待終於清理乾淨鳥糞,一點异味沒有,已是一個時辰後了,洗得他頭皮和脖子上的皮都快搓掉。

  「太子殿下,一切已準備就緒,就等著殿下您了。」小太監突然進來給太子穿上衣裳討好道。

  「迷香點上了?」太子喜道。

  原本昨夜是打算用最銷.魂的藥,可太子轉念一想,那藥爽是爽,讓人瘋了般大膽,就是藥效太足,林姝吃下後連跟誰**的都不知道。太子不喜歡,那種事還是得給林姝留下畢生印象,才好。

  左思右想,改換了迷香,起初昏迷,等折騰她疼了就會自動醒來。

  「太子殿下,這間。」小太監將太子領到林姝所在的禪房門口,輕輕打開門。

  太子踏進去一看,喲,美人兒迷倒在地,不知怎的,臉上還蒙上了淡粉色面紗。

  太子歡喜上前,打橫抱起小美人就往裡間的床榻上放。

  「姝姝,姝姝,孤的好寶貝,等急了吧。」太子壓上去,自以爲浪漫地隔著面紗先整個臉龐兒親兩輪,手也沒閒著,拽下小美人衣裙拋到地上,最後再用嘴一點點撩開林姝臉上的面紗。

  「寶貝兒,你哪哪都嫩……」

  太子緩慢揭開面紗,待美人整張臉都暴露出來時,太子雙臂忽的一僵,這……這個小美人不是林姝,竟是……知櫻?

  草。

  他白興奮了半日,竟弄錯了女人。

  不過氣歸氣,很快他又有了別的想法,知櫻這丫鬟也是個小美人,最關鍵的她還是伺候在晋王身邊的大丫鬟,光有眼下的丁點合作還不行,日後想要逼迫知櫻替他更賣力的辦事,還得再給她點甜頭才行。

  而且,好端端的設計林姝,最後變成了知櫻,怕是知櫻故意用這招狸猫換太子勾引自己上鈎吧。

  太子有了這個念頭,頓時不氣了,盯著昏迷不醒的知櫻,也俯下身去。

  知櫻昏迷中一陣劇痛,立馬醒來,一睜眼看到頭頂的太子殿下,嚇得一聲尖叫。

  「叫啥,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在孤跟前裝什麽裝。」太子一時情動,低頭去吻。

  知櫻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床帳動蕩,知櫻後來還被翻過身去趴在床褥上,深深陷進褥子裡,簡直要瘋了,泪水瘋狂掉。

  怎麽會這樣?

  她守身如玉二十載,不是爲了伺候女人多成山的太子的。

  半個時辰後,精疲力盡的知櫻認命了,在她還乾乾淨淨時,晋王都不要她,如今都不乾淨了,晋王更不可能看上她。清白都沒了,除了跟著太子,再沒有別的出路。

  太子只當今日的意外是知櫻算計的,是以默認後,沒再追究什麽,要了知櫻三次後,也算心滿意足地穿上衣裳走了。走前,還拍著知櫻的臉道:

  「你伺候得不錯,從今往後,你就是孤的女人了,好好替孤留在晋王身邊,待孤登基後封你爲妃。」

  一個丫鬟,能連跳數級,直接封妃,也算是出人頭地了。

  知櫻縮在被子裡,嬌羞地點頭。

  待太子消失在禪房外,知櫻滿臉的嬌羞還是淡了些,有些後悔今日做了這個局,林姝沒害到,竟賠了自己。

  知櫻也是個驕傲滿滿的人,她絲毫沒懷疑今日的事有問題,只當自己貌美如花,又對太子有用,所以太子今日故意設局要了她,逼她成爲他的女人。

  你想呐,若不是這般,太子又怎會無緣無故出現在禪房?無論事前,事中,還是事後,太子臉上一絲猶疑都沒有,還百般哄她,封妃的承諾都給了。

  是以,知櫻穿上衣裳後,就將此事撩開,再不懷疑什麽。

  至於林姝,找了一圈,發現昏迷在另一間禪房,還沒醒。而那個她安排下的侍衛,還好好地守在院子外呢,知櫻還想禍害一下林姝,可還沒等她布置開來,林姝已經一臉歡喜地醒來,說是做了個夢,晋王蘇醒了,歡喜得跟什麽似的,叫上娘親就立即要回府。

  「晋王殿下蘇醒了,晋王殿下蘇醒了!」

  母女倆剛回到晋王府,就聽二門處的婆子一聲聲報喜,傅蓧激動得一顆心都要飛起來,林姝也僞裝成興奮模樣,提起裙擺一路跑回正房去,像一個歡喜得發狂的小女人。

  事實上,就在半個時辰前,晋王還摟著林姝站在禪房外聽太子和知櫻的壁脚呢。

  晋王蘇醒,整個京城很快就傳開了,隆正帝還歡喜得親自出宮來探望了一次,老泪縱橫地抓住晋王的手,哽咽道:「好,好!」

  蕭立策昏迷大半年,再見父皇,心頭一驚,這一世的父皇比上一世此時的父皇還要老邁很多,興許是手裡沒有得用的人,二皇子又被俘虜抓去了北漠,父皇心中發急,人就衰老得更快,兩鬢全都白了,眼窩也身陷,憔悴極了。

  蕭立策心中有愧,一連喚了數聲「父皇」。

  「策兒,你可算是醒了,你快快好起來,你二弟被抓去了北漠,生死未蔔,咳,咳,」隆正帝猛地咳嗽幾聲,才又道,「等你好了,就速速去西北救他。」

  晋王驍勇善戰,手下八大金剛,有他出馬,就沒有平息不了的仗。

  可八大金剛脾氣都倔,二皇子壓制不住,太子就算前往西北也壓制不住,唯有晋王才能領著他們八人配合到一處,發揮最大功效。

  所以,隆正帝急著催促晋王前往西北。

  晋王蘇醒後的第十五日,就與林姝辭別,踏上了西北。

  離別前夜,林姝一直告訴自己不許哭,告訴自己兩世已經變了,這一世晋王會有好結果的。

  可是,在兩人瘋狂了一夜,即將離別時,林姝還是哭得眼眶紅了,死死抱住蕭立策不肯放手。

  蕭立策吻掉她眼角的泪,隨手拿了個枕頭墊在她腰下,笑道:「昨夜喂了你一夜,你身體裡有億億萬萬個小策策,好好保護它們,挑一個在你肚子裡養大,等你要生時,爲夫就回來了。」

  這話,若是平日裡說,林姝只會害臊,可今日聽了,却很當真,很是配合地抬起後腰,生怕那些小策策全流了。

  蕭立策見她聽懂了,也冷靜了下來,便再次保證道:「爲夫不撒謊,上一世用一年幹掉了北漠,這一世時間只會更短,一定會趕回來見證孩子的出生。」

  林姝死勁抿唇:「好!」

  最後,蕭立策穿上鎧甲,又俯身親吻她雙眼,親完左眼親右眼,親完右眼又親了會紅紅的小嘴,才頭也不回地走了。

  上一世出征時,晋王也是大踏步離去,直到整個人影全部消失不見都沒回頭一下,這一世也是。

  但林姝知道,上一世男人心底沒她,所以不回頭。這一世,是太愛她,不敢回頭,怕一個回頭就捨不得走了。

  比較著兩者的區別,林姝心頭忽的一暖,再想起身子裡還有無數個小策策要養,林姝再沒了哭的心思,努力翹起後腰,後來還乾脆雙腿上舉不肯放下。

  再後來,乾脆雙腿架在墻壁上,上舉。

  如此,這個上舉的動作硬是從天還沒亮的清晨,持續到了二更天,連午膳都是讓寶鴨端著飯碗,跪在床榻邊沿喂她吃的。

  一直持續過了十二個時辰,林姝才放下了腿。

  「應該有一個小策策鑽進她肚子裡去了吧。」林姝第二日清晨,躺在床上摸肚子道。

  在蕭立策上戰場後的第十日,林姝收到了第一封家書,激動得一把接過來,用小刀拆了就讀。

  信裡先是提到戰場的環境,他住在軍帳裡有沒有炭盆一類的小事,還說外頭白雪皚皚,百里之外更是結了厚厚的冰,凍得嗖嗖嗖的。

  「這個臭男人,故意將那兒形容得那般冷,是要騙我給他縫製厚實衣裳不成。」

  林姝剛自言自語完,就見下一頁信裡果真寫道:「吾妻愛我,縫製冬衣來可好。」

  「騙子。」林姝小聲嘀咕,她才不信偌大個軍營,還能虧待了他這個堂堂晋王,連厚實冬衣都不給他,凍得他哆哆嗦嗦,手都發顫?

  主帥都這般可憐兮兮,那還打個屁的仗。

  不過,心底知道是騙她的,林姝還是甜滋滋的。

  要知道,上一世男人去了戰場,林姝爲了彰顯自己賢惠,還特意在第一封家書裡提到「冬衣可够?需要妾縫製否?」,得到的回信可是——「够,不需。」

  到底哪一世的男人撒謊了,林姝只需動動脚趾頭都知道,這一世的蕭立策撒謊了,就是想哄騙她縫幾套冬衣給他穿呢。

  穿的是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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