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典禮(一)H
他將她放到床上,低頭看她,眼睛深邃見底。
像億萬星辰,他的眼成了她天空的啟明星。
很多次,她想告訴他,他們已經結束了,可每當看見他深情的眼就將這想法掐滅了。
她承受著他所有的熱情和索求,她只想多看看他。
男人的器物大段大段地在她的陰穴中浮出又埋沒,陰囊拍打的啪啪聲又兇又狠。
他的確是不會放她休息的。
“啊啊、啊——啊——嗯……啊……嗯嗯嗯、啊——!”女孩一連串的吟叫落入他的耳畔。
“真會叫啊,比起小日本片裡的那些AV女優也不遑多讓啊。”
被力量感征服的快感讓兩人都目眩神迷。
淫靡的肉體交合的撞擊聲響得天昏地暗,男人一下下瘋狂的向前頂撞,次次頂插至花心,暢快肆意,汁水啪嗒啪嗒落在床上。
花穴如生膠般強烈的收縮,死死咬合住男人的分身,木楓抿著唇,低沉的喘息,胯部急速地向前撞擊。
“嗯嗯……不行了……啊啊啊啊……”傅菁菁已經弄不清自己是第幾次高潮了,原始的快感層疊而至,渾身不受控地持續顫抖,滅頂的快感徹底讓她意識渾濁。
高潮中的傅菁菁美艷不可方物。
木楓終於忍不了,就這女孩一輪的抽搐,狠狠射了出來。
“真麻煩”他退出她的身體,“做一次就要帶一次套。還是早點結婚吧。”
傅菁菁趴在枕頭上,“我準備了兩盒,肯定夠。”
木楓拿出抽紙替她擦拭下身,“我家娘子想的可真周到啊。”
傅菁菁看著他笑的花枝亂顫,惹得他剛下去的慾火又起了苗頭,一陣搓揉之後又狠狠插了進去。
“啊——,你怎麼不說一聲”她伸手拍他。
“官人插娘子還要報備?”他哼了一聲。
“也是。”她勾住他的肩,“官人親親。”
木楓吻住她的唇,“插死你算了,省得一不留神沒看住,鬧心。”
“我的心都在你那呢。”她戳戳他的心臟的部位,然後張開手掌緩緩撫摸那裡,感受著男人心臟有力的跳動……
鳶飛草長的日子,她頻繁的來往醫院和學校之間。司法考試意外的踩線過了,她沒了負擔,一有空就往醫院陪伴母親說話、讀書,期望她能早日醒來。
工作暫時也不用找,她和同學們不一樣,人家正為未來操碎了心,她卻只需靜靜等待畢業,然後去廣州,做別人的金絲鳥。
她準備了一個精美的筆記本,那張黑卡上花的每一筆開銷,她都在認真記賬,彷彿只有這樣,她才能看到微不可見的希望,期待著有一天償還之後,得到自由。
莊宇從不催促她,這令她更覺得虧欠他們父女。
畢業典禮結束後,她與幾個要好的同學拍了照,然後開始打包舊的東西。
一間寢室住了四個女生,兩個早早的就外出租房子同居了,還有一個找了個外資企業,回來參加畢業典禮都是匆匆走個過場,鄰近的幾個寢室都是嘰嘰喳喳的吵鬧,唯有她的寢室,寂靜無比。
“嗨”居然有男人的聲音。
她回頭,驚愕的看著面前的人,“你,你怎麼進女生寢室的?”
“樓下的阿姨也放假了咯,你不知?”
傅菁菁扔掉手裡的舊書,“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撞大運唄。”唐澤笑笑,“你以前和我說過,你住311,我們大學寢室號碼一樣,你忘了?”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模模糊糊的好像是有點印象。
“恭喜畢業。”唐澤從身後拿出一個小盒子,輕輕打開,裡面安靜的躺著一串閃眼的項鍊,“喏,你的畢業禮物。”
傅菁菁沒有接,這算什麼?心理安慰?
唐澤自顧自的拿起項鍊,戴到她的脖子上,然後用小巧的鑰匙鎖上鎖扣,呼吸貼著她的細白優雅的脖頸,“這樣就拴住你了,沒有鑰匙,你拿不掉的。”
傅菁菁推開他,扯了扯被他不經意帶上的項鍊,“我們早就結束了。鑰匙給我。”
唐澤推開寢室內部的洗手間,將鑰匙扔進馬桶,然後順手沖掉了。 “現在我也沒有了。”
“唐澤,你是不是有病?”傅菁菁蹲下身又開始整理那些舊書和雜誌,根本不想和他多說。
“我是有病。”他黯然的看了眼明媚的窗外,“相思病。”
他也蹲下來替她整理那些書籍,口中念念有詞,“我知道你恨我說謊、瞞你,我也知道你不喜歡我和別的女人牽扯不清,我之前住的房子賣了替她還了高利貸,也算償還了這麼多年的情誼,友情也好愛情也罷,都過去了。簡鴻坤點醒了我,如果那筆錢成為一粒沙,我不用她還,你也不用計較那麼大筆人情,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冰釋前嫌了?我現在自己在創業,拉到第一筆投資,如果日後順利的話,你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你知道的,我普通話說的不利落,但我想表達的就這麼多。”
傅菁菁輕輕擦去一本書上的灰塵,“唐澤,你知道的,我們,回不去了。有些事,梗在我們之間,你不懂。”
唐澤蹲在那,有些木。
傅菁菁站起來,指著窗外不遠處的那輛灰黑色的沃爾沃S90,“你認識吧?”
唐澤看清了車牌號後心像是被狠狠重擊了一拳,“你決定和他在一起了?”
“不是決定,是只能選擇他。”
“為什麼?”他不解的看向她。
“因為錢。”傅菁菁無奈的笑,“很可笑,對不對?如果我們沒有分手,如果你當初沒有發善心去幫助楚玉,搞不好你現在賣掉房子,我們還能在一起呢。 ”
多麼現實的社會,沒有了金錢,大家寸步難行,愛情,不過是裝點生活的調味品。
兩人都看向窗外的時候,一點也沒發現門口又多了個高大身影。
“傅菁菁,你剛才什麼意思?”
木楓比唐澤的反應激烈多了,難怪她不讓自己來參加她的畢業典禮,原來如此,她早就急著離開自己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了。
傅菁菁覺得上天真是厚愛自己,一天之中,所有男人都聚齊了。
“我要結婚了。”她懶得再廢話,眼神對上木楓那雙漆黑的大眼睛,那眼裡的光強烈到她不敢直視。
木楓靜靜的望著她,除了眼光不斷變換之外,腳步卻不曾移動,他好似在等著她走向他。
傅菁菁抬起步子,一步一步走進他,隱隱看見他青色的下巴,雙頰凹了下去,眼瞼下一片青黑。未及開口,長手伸向她,手腕被拽住,身體往前跨一步,被帶到一個懷裡。依舊是那個熟悉的,卻已經不同的懷抱。
后腰被大手緊緊的禁錮著,過大的力氣扣得傅菁菁骨頭生疼。咬著牙一聲不哼,只因為,深埋在她肩窩處的頭,微微的顫抖著,低低的聲音氣若游絲,“菁菁,菁菁……”
緊捏著內腕的手突然鬆開,順著掌心下滑,插入她的指縫間,然後緊緊繞著細一圈的手指。五指纏在一起,本是極其親密溫暖的舉動;然而中指卻感覺異樣,心跳瞬間加快。木楓抓起她的手,抬起的瞬間,一道亮光劃過雙眼,刺眼的光照得他眼神一閃,差點就閉上。
緊緊捏著那細軟的手腕,要不是他心裡還殘存著一絲理智,她的手腕,也許已經斷了!
“這是什麼?”
冰冷至極點的寒音噴薄到傅菁菁臉上,六月燥熱的午間,她竟然覺得背脊發涼,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身體忍不住打顫。心裡極度慌亂無力,面上卻愈發平靜。想著這麼些日子的猶豫徘徊、傷心自責,她終於迎向他沒有溫度的雙眸,盯著那陌生的眼神,無比認真的開口,“結婚戒指!”
“請你出去。”木楓最後一絲理智還在體內,他對著唐澤冷冷說道。
唐澤看了傅菁菁一眼,抬腳走了出去。
空氣裡未散的燥熱伴著狠扈決然的注視一齊砸向傅菁菁,那雙寒冷如冰的眼眸,愈顯清亮。后腰那隻手握著她的力道越來越大,而緊緊壓抑著呼吸的傅菁菁,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她只是望著木楓,望著他的臉色如調色板一般變幻:詫異,憤怒,隱忍,憤懣,矛盾,糾結……
手腕被捏得生疼,那如寒冰般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寒冷彷若通過耳道直抵心臟,“傅菁菁,你給我再說一遍!”
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好像只要她答得不好,手腕即刻之後就要被捏碎。
傅菁菁滿心疼痛,連忙低下頭,不忍去看他眼裡,那濃厚的傷痛。
見她低頭不語,木楓便去扯她無名指那刺眼的金光,指腹緊攆著指環,眼看著那討人厭的戒指已滑到了關節處。然而下一秒,手掌卻被大力甩開,啪的垂落。
“你鬧夠了吧。”傅菁菁往後退了一步,右手覆上左手,指尖慢慢摩擦著略顯冰涼的戒指,凸起一顆整鑽擦過指腹。
“鬧?鬧什麼了?新娘麼?”木楓氣的將她壓到牆壁上。
“你放手。”
“放手?也要等奸了新娘再說。”他暴虐的扯開自己的皮帶,撕爛女孩薄薄的內褲,狠狠插了進去。
“放開我。”傅菁菁拳打腳踢都用上了。
可她忘了,他是經過專業培訓的人啊,這些花拳繡腿他怎麼會放在眼裡?
壓制住她的反抗,幾下就將她操出了水。
傅菁菁見硬的不行,只得軟糯的求他。
木楓的心略微一軟,一想到她之後每日每夜都要被別的男人操到失神,身下的力度便無論如何也輕不起來了。
剛剛整理好的書本被全部掃到地上,寂靜的寢室裡只剩一對男女壓抑的呼吸。
“不要——”她感到他暴漲的龜頭剮蹭的力度已經有了噴射的前兆。
“想得美,留給別的男人射爆?嗯?”他壓住她亂動的腿,又狠狠操了幾十次,終於在她的體內射了出來。
“你滾”傅菁菁失聲痛哭。
“對不起,寶貝,弄疼你了。”他將她攬入懷里安慰。
“滾。”不可以再心軟了。
“你就這麼狠心麼?”
“是。”
“好,好。”他放開她,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