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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養小嬌妻》第52章
第52章 試試

  從程文松那裡出來的寧玥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東子,聽說他在馬廄之後便也過來了。

  結果一來就看到余刃正一隻手攔著東子,而東子則正在對皮皮蝦發脾氣,指著它罵罵咧咧似乎還想過去揍它。

  一人一蝦隔著余刃互不相讓地對峙著,一個說著「你個破蝦看我不揍死你」,一個原地噠噠地挪動著蹄子,鼻子裡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似乎在說「來啊來啊有本事你來啊」!

  寧玥趕忙三兩步跑了過去,牽著皮皮蝦的韁繩把它往後拉了一些,對東子道:「皮皮蝦怎麼惹你了你要打它?」

  東子怒道:「它不讓我騎!還把我甩下來!」

  「啊?你騎我的皮皮蝦做什麼?你不是有白狼嗎?」

  「我……我想試試,它卻連馬背都不讓我上!」

  寧玥更不明所以了,從余刃那兒知道了前因後果之後哭笑不得。

  「我的皮皮蝦脾氣一向不大好,以前又從來沒被其他人騎過,可能不大願意吧?」

  說著又看向一旁的趙乾:「黃伯伯你很想騎嗎?」

  趙乾扯著嘴角訕訕地搖了搖頭:「倒也不是,只是覺得你這蝦……這馬兒的名字挺有意思的,所以想試一下。」

  他老大不小的了跟著東子一起在這兒胡鬧還被馬兒的主人知道了,覺得怪丟人的。

  寧玥聽了卻笑了笑:「那您給自己的馬兒也取個這樣的名字不就完了?」

  趙乾一聽,趕忙搖頭:「不行不行,我的馬不能叫這種名字。」

  小玥一個小丫頭,馬兒叫什麼名字都無所謂。

  他一個堂堂的皇帝,回頭騎在馬背上喊什麼皮皮蝦……那畫面也太詭異了。

  寧玥哦了一聲,有些遺憾:「我還覺得小龍蝦這個名字也挺好呢。」

  「小……小什麼蝦?」

  「小龍蝦啊,」寧玥說道,「一種長的有點兒像蠍子,身上帶兩個大鉗子的蝦。」

  她說著還在自己頭上比了兩個鉗子的樣子,卻不知自己比出來更像兔子。

  趙乾哈哈大笑:「真有這種蝦嗎?我怎麼不知道。」

  寧玥這才反應過來小龍蝦這時候應該還沒引進進來呢,支吾一聲道:「我……我從話本裡看的,話本裡是這麼說的!」

  余刃頭疼的對趙乾解釋道:「這孩子很愛看話本,整日裡旁的書翻都不見得翻,話本卻看的很快。」

  「才不是呢!」

  寧玥反駁道:「我還會看一些方志野史之類的呢!四書五經我也有看,只是不太喜歡而已。」

  余刃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眼神裡卻明確的表達著一個意思:閉嘴。

  寧玥撇了撇嘴不再說話了,趙乾則笑的更大聲了。

  「愛看書就是好事,不拘看什麼。」

  在他眼裡寧玥就是個普通女孩子,女孩子能認字讀書已經很好了,又不指望她科舉。

  他看向寧玥的眼神深了幾分,若有所思。

  余刃見狀下意識地握了握拳,心中那根弦繃緊了幾分。

  下一刻卻見趙乾點了點頭,右手在左手掌心輕拍了兩下。

  「小龍蝦……這名字不錯,可以考慮一下。」

  余刃:……

  寧玥笑著把皮皮蝦牽回了馬廄,並不知道自己隨口說的幾句話造就了日後大周野史上的一個傳奇物種。

  此物種龍尾蝦身馬蹄蟹鉗,據說威武雄壯龐大無比,曾被大周某任天子降服成為其坐騎,得享「天馬」之稱。

  …………………………

  趙乾在公主府裡用過膳便走了。

  寧玥雖然掛心安陽郡主和程文松,但這畢竟是他們兩人的事,她不便插手太多,便只能繼續做自己的事情,給余夫人抄寫佛經。

  翌日,安陽郡主果然一整天都沒有出現在眾人面前。

  程文松昨天說的話確實太傷人,她躲起來對他避而不見也是正常的。

  不過這裡本是公主府,她身為公主府的主人卻為了躲避別人而關在房裡不出來,其實還是吃虧的,按理說就算要躲也該是程文松躲才對。

  寧玥本就有些為安陽郡主不平,於是看著程文松表面淡定其實心神不寧神遊太虛的樣子全當沒看見,該幹什麼幹什麼,也沒再去跟他說別的什麼了。

  程文松坐到第二天終於坐不住了,這日吃過飯之後把寧玥叫到一邊。

  「小玥,你這兩天……有去看過你郡主姐姐嗎?」

  「去過啊,」寧玥道,「郡主姐姐身子不舒服,就在院子裡歇著了。」

  「不舒服?哪兒不舒服?」

  「哪兒哪兒都不舒服,應該是被氣著了吧。」

  程文松:……

  寧玥見他又不說話了,道:「美人哥哥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去看看郡主姐姐呢。」

  程文松卻一把拉住了他,支支吾吾地開口。

  「她請大夫了沒?沒有的話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

  寧玥把他的手推開。

  「她這是心結,氣消了也就好了,而且原本就是程大哥你惹她生氣的,見到你她豈不是更不舒服了?」

  說完轉身就要走。

  「小玥!」

  程文松再次將她攔住。

  「我……我想見見她。」

  「那你去啊,我又沒攔著你。」

  「……她不會見我的,你能不能……帶我去?」

  寧玥哦了一聲,道:「那要看你是去幹什麼了,你如果是去氣她的,那我可不敢帶你去。」

  「我不是……」

  「那你去幹什麼?」

  程文松從沒覺得寧玥像現在這一刻這樣咄咄逼人,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道歉,我那日說的話確實不妥,想跟她……道個歉。」

  「這樣啊,」寧玥點了點頭,「那我去幫你問問,不過她見不見我就不確定了。」

  她可以幫程文松去勸一勸,但是最後怎麼決定那是郡主的事,她是做不了主的。

  程文松鬆了口氣:「好。」

  於是跟著她一起來到了安陽郡主的院子前。

  寧玥自然是暢行無阻的進去了,程文松則被攔在了門口,只能在這裡等著。

  房中,安陽郡主聽說程文松來了,面色一黑:「不見,讓他滾!」

  寧玥輕嘆一聲,道:「他是來給你道歉的。」

  「道歉?不需要!讓他滾!我不想見他!」

  「他走了以後呢?」

  寧玥問道:「郡主姐姐你繼續關在房裡不出去嗎?」

  「不出去!我就是不出去!什麼時候他滾出京城了我什麼時候再出去!」

  「……可這是郡主姐姐你的家啊,你這樣被他逼的躲在院子裡,不覺得虧得慌嗎?」

  安陽郡主愣了一下,旋即蔫了下去,坐在羅漢床上抱住了膝蓋。

  「反正我就是不想見他,他總是欺負我,仗著我喜歡他,就……」

  話說一半察覺這話當著寧玥的面說似乎不合適,又閉上了嘴。

  寧玥全當沒聽見,道:「那郡主姐姐你就欺負回來啊!這是你家你為什麼要躲著?他來了你就見啊,罵他一頓出出氣也好啊!」

  安陽郡主抱著膝蓋的手鬆了鬆,想了想之後似乎覺得有點兒道理。

  寧玥見她有所鬆動,心知她其實也想見只是拉不下面子而已,又勸了幾句總算勸住了,走出去對程文松招了招手。

  站在院外的程文松被下人放了進來,進門前寧玥在門口用口型對他說了幾個字:記得道歉。

  程文松點了點頭,抬腳邁進了屋子。

  安陽郡主懶懶地坐在羅漢床上,見他進來頭都沒抬,自顧自地拿著酒杯喝酒。

  程文松一進門便聞到了些許酒氣,此刻見她手裡拿著酒杯,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皺。

  「聽小玥說郡主身子不適,不知你……哪裡不舒服?需不需要下官為你把一把脈?」

  安陽郡主等了半天就等來這麼幾句,險些氣笑了,抬起頭道:「不需要,我只是見到你的時候才會不舒服而已,你不知道嗎?」

  程文松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

  安陽郡主輕笑一聲:「沒什麼別的事的話你可以滾了,我只要不看見你就什麼都好!」

  說著又接連灌了好幾杯酒下去。

  程文松看著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眉頭越皺越緊。

  「別喝了。」

  「我喝我的關你什麼事!」

  安陽郡主怒吼了一句,拿起杯子便又要灌下一杯。

  「別喝了!」

  程文松伸手攔住,抓住了她的手腕兒。

  「放手!」

  安陽郡主用力掙脫卻沒掙開,另一隻手便索性去抓酒壺要直接用酒壺喝。

  程文松哪會同意,伸手將她另一隻手也握住:「我讓你別喝了!」

  「你憑什麼管我?!」

  兩人一個要抓酒壺一個死活不讓,說著說著竟然扭打起來。

  安陽郡主自幼習武,武藝比起男兒也不差,加上此刻又在氣頭上,連抓帶踢竟讓程文松應對的頗為狼狽。

  其實按程文松的實力,要制服安陽並不難,但他又怕自己不小心傷了她,有所顧慮難免就畏首畏尾,一不小心竟然被她一腳正好踹在兩腿之間。

  他嗷的一聲鬆開手捂住那處跪在了地上,彎著腰像個大蝦米。

  寧玥一直在門外聽著裡面的動靜,剛剛隱約聽到幾句爭吵就覺得事情不太對,聽到這裡忍不住便敲了敲門。

  「美人哥哥,你……你沒事吧?」

  「沒事!」

  程文松不想寧玥進來看到這幕,強忍著疼痛回了一句,說話時臉色漲紅額頭青筋暴起,也不知是疼的還是氣的。

  寧玥頓了頓又問安陽郡主:「郡主姐姐你呢?有沒有事?」

  安陽郡主也被自己剛剛那一下嚇到了,看著程文松滿臉痛苦的樣子顫顫地回了一句:「沒……沒事。」

  她說沒事,寧玥和候在門外的下人便沒有進去。

  房中,程文松緩了片刻才從地上站了起來,面色十分難看,咬牙切齒地道:「郡主現在可消氣了?」

  安陽郡主目光閃躲,喃喃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程文松嗤笑一聲:「你還想故意來一下嗎?」

  安陽郡主原本還有些愧疚,見他又開始這樣陰陽怪氣的說話,心中怒火也有些上來了,像以往那般抬起頭回道:「故意又怎麼樣?踹在哪裡對你來說也沒什麼區別吧?反正看身材也不怎麼樣。」

  不怎麼樣?

  程文松額頭青筋一跳,再次輕笑一聲,嘴角斜斜地勾了起來。

  「你沒試過又怎麼知道不怎麼樣?」

  安陽郡主哪肯服輸,亦是挑眉:「那你倒是讓我試試啊,反正你不是說你是我的面……」

  話沒說完,便被男人堵住了嘴,陌生而又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

  炕桌被踢到一邊,酒壺倒了沒有人扶,安陽郡主片刻驚慌閃躲,卻在男人似乎清醒過來要離開時緊緊抱住了他,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唇。

  倒下的酒壺蓋子跌落到一旁,剩餘的酒水從壺中灑了出來,滲到綿軟的墊子裡,酒香四溢。

  彌漫的酒氣與女子身上特有的淡香一起鑽進了男人的鼻子裡,將他原本就已殘餘不多的理智再次剝奪,和身下的女子緊緊貼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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