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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水怎麼這麼多》第19章
第十九章 心裡

  他這麼抽抽插插的,她又怎麼會沒感覺?

  阿水想叫出聲,旋即想起在馬車上,宮天祿是如何捉弄她的。

  求他來幹她嗎?

  這種事做一次就算了,這次她一定要忍住。

  宮天祿倒是驚訝阿水如此忍耐。

  他知道這淫丫頭在這種事上向來放得開,給她那裡上藥,存的是什麼心思昭然若揭。

  宮天祿又挖了一大塊藥膏,插進蜜穴深處。

  「太深了……」

  上個藥而已,需要入這麼深嗎?

  阿水知道這不對勁,可見他神色如常,只以為是自己多想。

  「快好了,你忍忍。」

  要是他的聲音再溫柔些,阿水還以為他這是在哄她了。

  她咬咬唇,還是否定了這種猜測。

  阿水覺得他話裡有話。

  忍忍?忍住疼還是忍住欲望?

  之前與他翻雲覆雨還有由頭,勉強還算情非得已。

  那現在呢?她現在還是想被他狠狠貫穿,這又算是什麼呢?

  阿水想起蕭雲生,想起他清淺的笑容,想起他為她插簪時候的溫柔神色……

  她只覺心血上湧,一時上不來氣,竟是咳出血來。

  「雲生,雲生……」

  雲生,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想到你就心痛?

  阿水眼前朦朧一片,她好像看到很多剪影。

  有蕭雲生,有宮天祿,還有好些人面目模糊。

  高山之上鬆柏鬱鬱蔥蔥,她在那蹦蹦跳跳長大,有一個小小少年,對她說長大之後就要娶她……

  阿水頭痛欲裂,她只覺得自己要失去什麼了,要失去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可那是什麼?她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宮天祿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在他的懷裡,叫別的男人的名字。

  一時間,他分不清是妒是怨,只想叫她心裡眼裡以後永遠只有他一個人。

  可這要怎麼做呢?

  得到一個人的身體有什麼難,可要怎麼得到她的心呢?

  再說,他懷疑,這丫頭沒有心的。

  他還來不及做些什麼,只聽見一陣咳嗽。

  宮天祿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擦去阿水嘴角的血。

  阿水只覺心痛,時而有幾分清明,可是立刻又墮入五里雲霧之中。

  一碰就軟,一插就叫。

  到底是誰把她害成這幅樣子?到底是誰用心如此險惡?

  到底是誰?到底是為了什麼?她又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奪走她的記憶?為什麼要給她這樣的身體?

  她握了握頭上簪子,神色有幾分悽惶。

  阿水越想越頭痛,一時捱不住,竟暈了過去。

  那花穴卻還緊緊咬著宮天祿的手指,他轉了兩轉,流出絲絲花蜜來。

  他嗅了嗅指尖的味道,沉默地為她擦身。

  宮中太醫匆匆趕來,卻也診斷不出什麼。屋裡嘩啦啦跪了一大片人,個個面白如紙,仿佛他是洪水猛獸一般。

  他摸著剛戴上的面具,又開始冷笑起來。

  阿水與玄門究竟是什麼關係?她的離魂之症又是怎麼回事?她的身子如此古怪又是誰的手筆?

  看來,是時候與玄門門主一敘了。

  那門主早已知曉他的身份,卻沒和蕭雲生說起一句。

  說到底,也是個狼子野心的東西。

  宮天祿不怕與這種人打交道,何況是為了阿水。他吩咐人好好照顧阿水,免了這些御醫罪過,大步走出門去。

  那些人山呼萬歲,他卻只覺無聊。

  宮天祿不知自己身份是否暴露,可那南朝卻也不願再回了。

  說來他小時候也在金陵長大,最落魄時候甚至曾乞討為生。

  那時他與蕭雲生有雲泥之別,現如今倒成了對手。

  密探說他重病未愈,不知是真是假。

  說來他也奇怪,當時怎麼中了邪似的,竟然同意那麼個漏洞百出的計畫?

  也許是對權力的欲望太過深沉。

  跳脫不開欲望的桎梏,這到底是他的悲哀還是人性的悲哀呢?

  可若不是一時衝動,他也遇不見那個沒心肝的丫頭。

  是福是禍,說不分明。

  他長歎一聲,只覺自作自受。

  卻說那蕭雲生又是如何?

  他傷未痊癒,卻已大好。

  蕭雲生如何不知曉宮中有那宮十二的眼線?說來他在北朝王宮中同樣也有內應。

  放出這消息來,不過是想讓人放鬆警惕。

  玄門是拉攏不得了,他也不覺可惜,可阿水究竟去了哪裡?

  蕭雲生猜阿水八成在玄門門主手裡。

  那門主說阿水是他的勞什子未婚妻?他才不認。

  一想到那又軟又嬌的丫頭竟流落他人之手,蕭雲生就忍不住心中一痛。

  這傻丫頭還不知道會吃什麼虧呢!

  那門主將他二人視作姦夫淫婦,想必阿水到了他手中會受盡欺淩。

  再加上那玄門門主言辭古怪,怎麼看也不是什麼好人。

  他是心急,甚至有些慌。

  但他到底是君王。

  與那些暗衛設想的不一樣,蕭雲生表面上看倒與從前沒什麼不同。

  他在阿水面前和在別人面前判若兩人。

  蕭雲生按捺下心中的負面情緒,冷靜地發出一道道命令。

  等他徹底好了,定要親自將阿水找回來。

  「王上可還有什麼不適?」

  魏長生看向他的眼神有幾分擔憂,蕭雲生只以為他是在說他的身體。

  「長生,你我何必如此客氣,叫我名字就是。」

  魏長生與他交情甚篤,卻一分不敢逾越。

  何況,自他登基之後,再沒人敢喚他的名字。

  高處不勝寒。

  不,還有一個。那個他寵到骨子裡的臭丫頭!

  也不知道她好不好。

  她渴不渴?餓不餓?有沒有一分半分的想他?

  蕭雲生摩挲著她贈的那半塊香片,倒覺得心神愈發沉靜。

  這東西還真沒准是個好東西,難怪她如此寶貝。

  他只覺心頭情絲纏繞,難解千結。

  魏長生卻對他這副模樣不置一詞。

  魏將軍為人放蕩不羈,做臣子卻做得十分謹慎。

  就算他們是老朋友,可如今也是君君臣臣。

  魏將軍暗中又看了蕭雲生一眼,不知道是否該把今日得來的情報上報給他。

  線人密報給他蕭雲生中毒始末,魏將軍卻不知如何稟報。

  蕭雲生對阿水如此癡情竟是藥物所致?

  魏將軍到底沒說什麼,暗中又派人去查解毒之法。

  笑話,蕭雲生現在不還是對那姑娘情根深種?他再多嘴又有何用?

  那阿水姑娘找不回來也就算了,若是找回來又該是怎樣一番腥風血雨?

  「蘇木招了麼?」

  魏將軍點頭。

  得知這蘇木是宮十二的人,蕭雲生倒不覺得有什麼好驚訝。

  他中了淫毒,派一位神醫來做奸細,最是合適不過。

  說起來,宮天祿的身份暴露得比他想得要更早些。

  這王宮中有多少雙眼睛?

  宮十二玩的是臥薪嚐膽,蕭雲生就來了個請君入甕。

  其他也就算了,可宮十二看阿水的眼神,他甚是不喜。

  同是男人,他對那眼神再清楚不過。

  毀滅一切的渴望、情不自禁的憐惜、欲言又止的情意……

  他不喜歡別人用這樣的眼神去看他的阿水。

  阿水那傻丫頭還覺得宮十二不喜歡她?那廝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驀地,蕭雲生想到一種可能,這種可能性叫他坐立難安。

  他擺手,喚來一名暗衛,將人派去北朝。

  蕭雲生閉眼,又睜開。

  他與阿水相識時日不多,這宮中卻處處是她的痕跡。

  她的首飾衣裳,她胡亂塗鴉的紙張,她還沒吃完的果子零食……

  阿水貪嘴,他命人備了蜜餞藏在書閣中。

  那丫頭每發現一處就驚喜地跟發現了什麼寶似的,非要和他一起分享。

  他吃著並不合口味的甜食,卻覺得那甜味都沁到心裡去了。

  傻姑娘,他的書房怎麼會有別人敢藏東西?

  他又不喜甜。那些還不是給她準備的?

  蕭雲生向來喜歡作畫,之前畫的不過是山水,現在看那些畫作卻覺得有幾分冷清。

  他現在最愛畫美人,他的美人,他的阿水。

  一幅幅美人圖姿勢不一,神情各異,有她笑的,有她鬧的,甚至有她衣衫半露時候的嬌俏模樣。

  蕭雲生拿出一幅來仔細端詳,忽而恍然。

  她不在這裡,她也不在別的什麼地方,她在他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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