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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感覺我要糊[娛樂圈]》第85章
第七十五章

 難得的假期, 自然是跟男朋友膩在一起最為重要。

 兩人在徐繚家裡胡天胡地亂搞了好幾回,把之前工作的遺憾幾乎全彌補了回來, 嚴肅正經的大經紀人說著不對孩子下手,可臨到頭來也沒有那麼強的底線,壓根沒注意過分寸兩字, 徐繚刻意裝嫩,軟萌可愛,險些引火焚身到把自己給搞“癱”了。

 一輪戰事稍歇, 兩人都有些昏昏沉沉,久沒有人氣的臥室終於得到寵倖,剛換的被褥被弄得亂七八糟,徐繚渾身粘膩, 有心想起來洗個澡,又有點懶得動彈,乾脆趴在應肅身上, 任由對方被汗浸濕的手指撫摸著自己幾乎纏在一起打結的頭髮。

 “應總。”徐繚垂著眼,聲音裡透著饜足跟滿意, 微微抬了抬下巴, 鼻尖湊在應肅脖子上嗅了嗅,那點裝腔作勢的古龍水還未徹底消弭, 肌膚嘗起來帶點鹹味,他小小咬了一口, 將皮肉叼著用犬牙磨蹭了片刻, “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啊?”

 兩具汗津津的身體貼在一起自然不會太舒服, 這會兒天氣已經熱到令人髮指了,應肅還跟徐繚完完全全貼在一塊兒,簡直頭昏腦漲,覺得熱氣仿佛凝結著實體在視野裡晃動。

 “不。”應肅懶洋洋地回他,手指穿過一綹頭髮,低下頭親了親側臉,“我愛你。”

 徐繚嘿嘿傻笑了兩聲,舒展開長腿,使勁兒地貼著應肅,恨不得兩個人像是兩根雪糕那樣化在一起,略帶討好地湊上去親了親他。應肅皺著眉偏過頭,避開這個親吻,通常在欲/海裡沉沉浮浮時他不會這麼講究,可一旦清醒過來,潔癖那點小毛病就不合時宜地發作。

 這回事從第一次發生關係就已經很明顯了,徐繚什麼都敢進嘴,應肅不太愛在床事過後吻他,因為壓根不知道徐繚的嘴曾經碰到過什麼地方,情人在床上百無禁忌且相當肆無忌憚,讓慣來克制的經紀人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婉拒這愛意。

 徐繚不知道算缺愛還是缺安全感,喜歡舔他,反反復複,在汗津津的皮膚上品嘗那點微妙的鹹味,像是享用一道大餐。

 應肅皺了皺眉,死活不肯鬆口,除非徐繚願意半道去漱口。

 “你現在在想什麼?”徐繚眨了眨眼睛,輕柔地問他,倒也沒追究這點小事,快快樂樂地在應肅唇角輕啄了下。

 應肅完事後披了件襯衫,這會兒已經被各種液體搞髒到不像話了,扣子中途被彈飛了好幾個,散亂地敞著,身上貼著徐繚,身下墊著一塌糊塗的襯衫,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徐繚:“你很重,而我想洗澡。”

 徐繚哭笑不得,伸長胳膊摟著他的脖子,聲音沙啞:“這是真心話?”

 “哎……”應肅歎氣,把人摟在懷裡,在潔癖跟膩歪之間猶豫了片刻,還是放下了自己最後的操守,下巴抵著發旋好一陣,半晌仍告誡他,“你的確重了點,接下來注意飲食。”

 徐繚頓感大煞風景,長眉微蹙,猶豫片刻還是開口道:“你認真的,這會兒沒覺得我性感火熱就算了,你還覺得我重了?”

 “你真的重了。”應肅重複道,“最近沒有鍛煉,肌肉都松了。”

 那雙漂亮的手忽然從徐繚的脊椎骨滑上來,仿佛捏住了命運的後脖頸,應肅的聲音從慵懶到警惕只在一瞬之間,面色不善道:“你還重了不少,最近跟著劇組到底都吃了些什麼東西?徐大明星,你的自控力呢?”

 “我又不是女明星,這不是吃飽點屯點脂肪,好有體力進行一些不可描述的活動嘛。”徐繚奮力掙扎,試圖奪回話語權,裝傻充愣道,“既然你這麼嫌棄我的身材,不然你來監督我好了。”

 應肅當然沒下他的套,只是閉上了眼睛休息,像是打定主意不打算理人了。

 “哎,應肅。”徐繚不肯饒了他去睡覺,依舊膩歪上去,兩人貼得緊密,連心跳聲都能聽見,他比任何人都貼近這個男人,心卻飄到了遠方,臉頰貼著鎖骨,忽然小心翼翼開了口,“你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他其實想問應肅為什麼對自己格外不同,每個明星應有的規劃從未提起,放任自己任性妄為。

 這即便是愛,也是溺愛。

 你為什麼不管管我。

 徐繚想問,卻問不出口,

 “你想問我為什麼放你去拍《失語者》是嗎?”應肅平淡無奇地揭破他的心事,仿佛那是什麼能讓人隨手翻看的日記本,只需掃上一眼就清晰明白。

 徐繚反復把沖到舌尖的話嚼了幾遍,沉思道:“我現在細細想過來,你當時反對,並不只是《失語者》本身故事有問題,對嗎?”

 “對。”應肅大概是有些累了,他眯著眼,畢竟剛剛才做過耗費體力的劇烈運動,只是想洗澡跟徐繚親昵的想法還在衝突,因此暫時不肯輕易入睡,“《失語者》不是個好選擇,汪小嬋名氣不小,這圈子裡卻沒幾個人願意跟她合作這部《失語者》,你以為真是天上掉餡餅嗎?演員再有實力也需要曝光率,你不是跟趙松溪熟嗎?他的實力跟名氣一點都不相符,就沒覺著出來問題?”

 趙松溪淡泊名利,凡事講究隨心,加上近些年來主要事業是教書育人,佛系非常。

 可是徐繚跟淡泊名利沾不上半點關係,誰說追求夢想就一定要放下名聲跟金錢,這些東西又不衝突,只有地位越高走得越好才有更多更好的選擇,他從沒避諱過自己貪戀這些,也明白有些時候世界會逼著人做出抉擇。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變了個人一樣。”應肅慢騰騰地說道,“可我知道你的狀態這些年來一直不好,直到拍攝《失語者》之前,你變得很有主見,很有能力,很有分寸,卻丟掉了某些東西。”

 “你不笑話我?”徐繚忽然問他,“不覺得我莫名其妙,無病呻吟?”

 應肅突然啞啞地笑出聲來,漫不經心糾纏著徐繚的頭髮,他這時感情充沛的幾乎有點不太像是他本人:“沒受過傷害的人才會去譏諷別人的傷痕,因為他們對此一無所知,所以說得輕易簡單,困難仿佛能迎刃而解,好像努力跟不放棄就能解決什麼似的,否則網路怎麼會誕生鍵盤俠這個詞兒?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把這一切都儘量做得很好,除了自己,我為什麼要嘲笑你。”

 徐繚本想問他怎會有此感慨,突然想起了崔遠山曾經的經歷,這位大老闆的經歷真可謂起起伏伏,一直陪伴身旁的應肅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足為奇。

 “你跟白蘇不一樣。”應肅試圖動下腿,徐繚壓得他半邊身體發麻,對方則完全沒注意到這點小動作,而是著迷地看著他的嘴唇,好像那裡面吐露出的是什麼金科玉律一般,“你不需要我為你做什麼,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你也知道自己需要什麼。”

 “你要是知道我之前做過什麼,就不會這麼說了。”徐繚突兀地說道,他沒再笑,臉色稍稍肅穆了些起來,“我不是你想的,你以為的這種人。”

 應肅捏著他的腰坐了起來,兩個人對視著,他忽然抽過床頭的濕巾擦了擦手,把那枚戒指重新拿過來給徐繚系上,指尖順著鏈子滑落,戒指在胸口晃蕩,對方的指尖也抵在那兒,徐繚呼吸著,覺得自己的心跳聲都響了不少。

 “我十歲那年,母親因為意外去世。” 應肅放緩了聲音,“父親因為他的學生鬧自殺的緣故沒能趕回來,沒能來見上最後一眼,甚至沒能來陪我度過那最難熬的幾個小時。於是我從醫院走出去,沒有人注意到我,他們在忙著聯繫可以大人,馬路上來來往往,我想走到路中間,讓她帶著我一起走,天真的想那時她應該還沒走遠。”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想,如果她只能在我生命裡停留十年,我就不得不放手的話,為什麼我們要遇見,為什麼我會是她的孩子。”

 徐繚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卻找不到任何好的理由去安慰應肅,他沒有過那麼深刻的親情,也不知道這些血淋淋的過往有多麼疼痛,這是他無法觸及的一部分,讓徐繚下意識想退縮。

 “後來過了很久,我又想,還好有這十年。”應肅把徐繚從自己身上推下去,手指一收,正準備往浴室裡走去,“人的想法總是在變,行為也會因此改變,不可能永遠正確或者錯誤下去,起碼對我而言,你現在是正確的。”

 進浴室之前,應肅撤出身來看他,漆黑的眼睛像是兩顆寶石,問道:“你要進來嗎?”

 徐繚像是猛然想跳起來,可剛起來一點又坐了回去,試圖抵抗著什麼,咬著自己口腔內部的肉好一會兒,近乎面目猙獰地點了點頭。

 “你怎麼了?”

 “腿抽筋了……”

 “…………”

 ……………………

 應肅這幾次修的圖不少,有不少是按照前幾次活動時打扮拍攝的。

 不知情的還以為是私生飯傑作。

 徐繚一下子得了大堆照片,自覺裡頭承載的滿是愛意,編輯了好幾條微博,隔著一段時間敲定上傳,不忘帶上自己的土味情話。應肅對這個ID頗為嫌棄,並不打算幫他打理,只是重新拾起了相機,說是要拍照就要搞套好一點的設備,近來徐繚身價倍漲,他也入帳不少,這點小錢大概只是毛毛雨。

 《暗龍》愈發勢不可擋,電影院甚至延長了上映時間,三人組徹底紅了,每天都忙得喘不過氣,徐繚但凡抓到空閒就忙著談戀愛,自己都感覺自己的腎遲早要毀在男朋友或者工作上。

 紅不能說是個壞的詞,可有時候也實在說不上好。

 徐繚雖經歷過《豔蝶》那會兒的一夜爆紅,可比起《暗龍》簡直就像是毛毛雨,起碼那時候還沒有媒體追著他的車子跑,更沒有人試圖偷偷摸摸翻進社區翻他家的垃圾桶,好在這個住處足夠偏僻安全,安保系統又加強了不少,幾乎沒有任何媒體能偷拍得逞。

 三人組的臉被刷得人盡皆知,人潮湧動的商城銀幕跟路邊的LED屏上都能看到他們幾個的大臉,連早有準備的徐繚都在騎摩托準備出門時被媒體給堵懵了,之後乾脆老老實實把車推回去,宅在家裡不敢出門。

 而蒙陽跟徐繚的粉絲急速增加,關莫磊稍差一些,卻也爆火了一把。

 三人組對此沒什麼太大反應,工作量增加,採訪從早到晚,各種工作機會不斷拋來。人一多,利益一起,連帶蒙陽跟徐繚的粉絲也掐了起來,何游星跟丁蔚然兩個角色過分鮮明的對立,有人罵何游星白蓮花,就有人罵丁蔚然沒人性,捲入不少渾水摸魚的路人。

 明面上說角色,暗地裡罵演員,巨大的流量沖刷帶來利益,誰不指望自家小哥哥能碾壓眾人走上花路,便拼命互相貶低,怨恨對家蹭熱度。蒙陽雖是一番,但徐繚咖位卻勝過他太多,兩家互不服氣,撕逼撕出新高度,還沒下映就好像結了百八十年的仇一樣。

 徐繚的粉絲多些,蒙陽的粉絲也不蠢,反挑了些別的話題,下場黑徐繚家總是跟合作對象撕逼,踩著合作的演員上位,一時間倒還真攪亂一灘渾水,惹得不少路人對徐繚轉黑。

 徐繚才不管這些。

 自打那天靈肉結合了下,徐繚就覺得自己心裡頭那腔愛意化成了蜜糖,見著應肅就止不住地流淌出來,甜得全身都齁得慌,他沒法跟應肅做一切正常情侶做的事,就只好故意在應肅的名字前加個A當手誤,把對方拍得那些照片裡篩選出幾張最喜歡的扣下當手機壁紙。

 有天蒙陽跟他一塊兒接受採訪,不小心瞥見了徐繚的壁紙,發現是一張精修的丁蔚然劇照,不由得十分嫌棄,說他自戀。

 那當然不是劇照,是徐繚待在家裡自己讓男朋友拍的,於是輕哼一聲,帶著點不容聲張的炫耀跟得意:“你懂什麼?”

 他想:你難道看不出這張照片包含的愛意嗎?

 蒙陽還真看不出來,打衣品產生糾紛那天開始,他就覺得兩人之間直男的友誼到此結束,於是撞了撞徐繚,悶悶不樂道:“不行,我幫你保守你自戀這個秘密,等會得帶我出去買冰棒吃,你付錢。”

 “行啊。”徐繚十分痛快,“我出錢你拎。”

 網上掐得熱火朝天,對他們倆正主的關係倒是完全不起作用,採訪結束後還約好一起去買冰淇淋。

 這兩天蒙陽也實在是怕了,他跟徐繚這人不太一樣,平日裡走在外面毫無遮掩,坦坦蕩蕩,去小飯館吃打鹵麵都未必能有人認出他是個明星,可《暗龍》上映後就全變了,全餐廳指著他喊何遊星,女粉絲的尖叫堪比海妖,還有男粉上來對他動手動腳,差點被人群淹沒,之後就一直心有餘悸,出門非拖上徐繚或是關莫磊不可,好歹有人教導怎麼掩飾自己,即便暴露也能分散個火力。

 盛夏吃冰棒是個很難形容的爽事兒,關莫磊臨時有工作走了,只剩下倆兄弟孤獨地吃冰棒,《暗龍》殺青完之後關莫磊又接了個電視劇,扮演男二,劇本爛得出奇,他在雨裡瘋狂追了女主很久,到現在都困惑自己演的那個角色幹嘛不打個車。

 徐繚差點被冰塊嗆到喉嚨,聳了聳肩膀,開玩笑道:“那劇組真是賺大發了,你接下來的片酬可能要翻上幾十倍了。”

 “大概吧。”蒙陽含含糊糊道,“我經紀人想讓我就走電影線算了,反正以後不愁本子了,可是我自己沒什麼感覺。”

 他看著徐繚,忽然說道:“我沒什麼實感,好像火了,忙了,都是很突然的事,我還沒做好準備。”

 “這種事永遠沒辦法做好準備。”徐繚微微斂起笑容,“永遠都沒辦法,不過你要習慣,習慣這麼突然的火跟突然的冷,市場拋棄人太快了,別太被報導吹得飄飄然,可也千萬別妄自菲薄。不過你的公司很大,資源多,你現在的人氣應該不至於出那樣的問題。”

 這話不該跟同行說,聽著容易像詛咒,不高興就把人惹怒了,可蒙陽不是那種人,因此徐繚便放心大膽地提醒他。

 自己曾經走過的路,那些教訓痛得太刻骨銘心,紅得快墜得也快,那些愛你的人轉頭就能黑你,人沒必要往後看,可偶爾命運就是這麼殘忍,讓人時時刻刻重複那些失敗跟痛苦

 倒不如平淡處理。

 “誰知道。”蒙陽咬著冰棒簽,伸手蹭了蹭鼻子,漫不經心道,“上頭的意思是給我搞個工作室,不過我也要給公司裡其他人幫忙,粉絲也不全都是那麼可愛的,我現在覺得火起來沒那麼有意思。”

 徐繚失笑:“你啊你,這話說出去不知道多少人要打死你。”

 蒙陽聳了聳肩,像是有點失落,欲言又止了片刻,伸手捶他的肩膀道:“《失語者》記得邀請我去。”

 “那還能少得了你?”徐繚心知肚明這是為了什麼,他們三個人關係不錯,可是自打《暗龍》上映之後,就多了不少利益糾紛上的事,大家都是一夜成名,往後戲路也許有所競爭,對於經紀人們而言,好兄弟這樣的交情無異於是過家家的把戲,鏡頭前客套一番,鏡頭下就可以互不搭理了,別過猶不及,反給人家做嫁衣。

 他們太忙,沒那麼多時間來呵護這段帶不來任何利益的交情,可蒙陽不願意。

 其實也沒錯,星塵如今還太小了,有那種憂慮合情合理,徐繚並未太細談這些東西,而是挑了挑眉毛,嬉笑起來,“我拽也要把你們倆拽過去。”

 蒙陽這才笑,繼續吃起剩下那半根冰棒來,有些話不能說太清楚,總歸願意聯繫就還是好事。

 《暗龍》之後幾乎所有演員的身價都在飆升,徐繚之前的作品不少,大多平平無奇,這兩年卻跟走了大運一樣,前有《豔蝶》,後有《暗龍》,在電影票房跟評分方面都賺足了口碑,總算有拿得出手的作品了,而且兩部電影都意義非凡,可謂一步登天。

 瑞豐那邊的態度都殷勤了不少,穩定的人氣跟熱度有時候甚至比黃金更保值。

 在一片忙碌之中,瑞豐所舉辦的開幕酒會也悄然拉開序幕。

 地點在魔都,來了不少知名明星,還有品牌代言人,守衛頗為森嚴,管理十分嚴格,杜絕任何意外發生。徐繚近來名氣不小,臉就是通行證,站在門口的迎賓見著他就笑眯了眼,近乎誠惶誠恐地將人迎進去,柳茜穿著復古的單肩晚禮服,姿態高貴而典雅,完全看不出來才剛入圈不久,儀態有特別矯正過,木媛對她的確非常上心。

 徐繚摟著她的腰走入巨大的宴會廳,近乎壯觀的香檳塔佔據了中心不少位置,華美的水晶吊燈仿佛點綴著流蘇,光芒明亮而柔和,照亮所有人的面容。

 “徐哥,怎麼其他人都是一個人來的?”柳茜挽起剛做的頭髮,她穿上高跟鞋後還是比徐繚差一點個子,兩人之間有完美的身高差,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徐繚端過一杯酒輕啜,手指微微搖晃著液體,不經意抬起眼,露出極自然的笑意,他當然也上了點妝,跟女明星的妝容不同,要淡得多,本就飽滿的紅唇被勾勒得格外明顯,流露出近乎散漫的不羈來,唇形姣好,笑起來時更叫人心猿意馬。

 “傻姑娘。”徐繚低頭與她解釋,“誰願意分享機會,別在這兒問這種問題。”

 柳茜有些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謹慎點了點頭,未將那句“您為什麼願意”的疑慮問出口,她已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子了。

 徐繚才不在乎這點機會,他知道柳茜將來會有更大的舞臺,樂得這時借花獻佛,最重要的是還能讓應肅高興。

 戒指在心口被體溫捂得發燙,活像給徐繚打上一個烙印。

 被你愛過,還能為誰蠢動。

 徐繚抬起頭抿了口酒,對舉辦人頷首致意,眼角蕩開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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