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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感覺我要糊[娛樂圈]》第67章
第五十七章

 所謂的休息其實不過是在上另一個班, 《豔蝶》爆火,帶來曝光跟熱度的同時也帶來了繁重的工作。

 之前徐繚被摁在《暗龍》裡頭尚不知情,等自己出來了才發覺行程被排得密密麻麻, 也不知道應肅為幫他擋掉那些活動費了多少心思。

 採訪的會場不在燕城,下飛機時應肅給他安排了好幾個保鏢,連帶著出動了機場的安保措施,徐繚還當應肅緊張過度, 萬沒想到柳茜也略有些緊張。神仙夫婦首次一塊兒出場,活動被預熱炒起氛圍, 票幾乎賣出天價,黃牛向來只能打擊不能控制,《豔蝶》熱度究竟多高, 徐繚此刻才隱隱約約略有些瞭解。

 話題翻來覆去地炒,媒體也不嫌生厭,柳茜與徐繚同時現身機場,人潮湧動如同浪潮席捲,圍得水泄不通,甚至妨礙到了正常旅客,粉絲面孔大多陌生, 熱愛與癲狂交錯出現在年輕稚嫩的臉龐上, 尖叫聲能掀翻屋頂, 徐繚上次看到這樣的盛況, 還是《凰璃》那會兒他們幾個主演的粉絲一塊兒聚在一起。

 徐繚不動聲色地站在保鏢身後, 汪甜被派來單獨照顧他, 算是升了一級,成了長久助理,之後也要跟著他進《暗龍》的,劉正業那兒已經打過招呼,不知道老頭心裡會怎麼想。下機前汪甜仔仔細細瞧了他的臉色,免得拍照時怯場,也不能輸給柳茜風頭;柳茜那兒也分配了一個小姑娘,她走冷豔風格,性冷淡的妝容霸氣又妖豔,活脫脫女王降臨。

 人頭烏泱泱一片,徐繚沒走秘密頻道,而是在保鏢跟保安組成的人牆下走過,人流像是魚群,前仆後繼,換得太快,浪潮似的一陣陣翻湧,徐繚微笑示意,引發更高的尖叫聲。

 他與柳茜的粉絲群眾不同,兩邊似乎也頗為上道,分流開兩側,好讓徐繚跟柳茜辨認人,媒體這時倒稍遜女粉絲,炮姐扛著□□短炮老老實實站在保安之後,手穩心穩,除眼底狂熱之外只剩下徐繚,連連拍了數張。

 徐繚意外發現女粉之中夾雜著十來個戴著口罩的男粉,尷尬地被女孩子們擠來擠去,儘量幫忙維持著秩序,快走出通道的時候,他湊到人牆邊上握了握就近的一名男粉的手:“這一路辛苦你們了。”

 “大家請注意安全。”

 這喧鬧吵嚷的環境裡聲音多半起不了作用,徐繚只能對前排的粉絲致意,神情溫柔。

 男粉絲轉過頭來目光呆滯,直愣愣地看著他,所有粉絲幾乎快瘋了,她們瘋狂地撲上來使勁的撫摸、抓撓徐繚的胳膊,試圖抓住他,試圖挽留他,可徐繚很快就收回手來,對這樣的情況駕輕就熟,熟練地像是天王巨星,保鏢遭受地壓力增大,兩人此刻也上了車,車門關上的那一刻,粉絲衝破了人牆,幾乎全貼在了車門上,她們未能安靜下來,卻像是一群訓練有素的螞蟻,簇擁著緩慢前進的車子行動。

 徐繚沒有再看窗外,柳茜心有餘悸,嚇得拍了拍胸口,臉色慘白道:“繚哥,你怎麼突然跟粉絲握手,怎麼樣,沒被抓到吧?”

 其實徐繚手上破了一道口子,有個姑娘美甲上的零碎不少,撓得他腕上破開一道口子,血珠子溢了出來。

 “沒事。”徐繚低頭看了看手腕,他還戴著應肅送來的那只表,皮革的錶帶被扯開裂口,正壓著手腕上那道血口,汪甜瞥見後大呼小叫,低頭去翻找創可貼,又要幫他拆下手錶。徐繚不太習慣空空如也的手腕,他將腕表珍藏起來,輕聲微笑,說不上是敷衍還是回應自己,“他們也不容易,護著女粉絲,都沒能多看我一面。”

 柳茜無奈道:“那也不能伸出手去呀,您看手上都被抓成什麼樣了。”

 徐繚笑了笑,看著手腕上被貼上的那個小熊創可貼,緩緩道:“他們不是有意的,要是他們不喜歡你,連看都不看你一眼。”柳茜可聽不懂他的有感而發,只感慨他實在過於寵粉,因而有些憤憤不平。

 會場很大,座位卻並不算多,徐繚已不記得自己多久沒登上這樣的舞臺,主持人相當出名,可謂家喻戶曉,他看來竟然只是覺得有些臉熟,粉絲入場不少,拿著橫幅跟海報,大半竟然都是徐繚的粉絲,好在還有不少是CP粉,總算沒讓柳茜那麼尷尬。

 主持人妙語連珠,柳茜這次有前輩坐鎮,回應起來更為自信,徐繚不必多提,他在柳茜心裡天生就是天王巨星,自然不會被這些問題問倒。徐繚對柳茜相當關照,每到柳茜被問到,他就會根據回應稍作反應,柳茜下意識看他表態,就知道自己回應得好不好,不由得心下更為安定。

 直到採訪結束,徐繚與柳茜按照本職工作宣傳了下接下來會出的DVD,活動也就到此為止了,他於戲上肆意盡歡,戲下卻是謙和儒雅,柳茜坐在他身邊只覺得心中安定,無所畏懼,暗想徐老師果然天生就是巨星的料子,只是差個機會。

 活動時主持人眼尖,看出徐繚手上的小熊創可貼,刻意引作話題,柳茜本想引到自己頭上,不料被徐繚三言兩語化解,反倒關心起粉絲安危來,可謂大型寵粉現場,粉絲們像是要把喉嚨喊破似的呼喚著徐繚的名字,甚至有人動情哭了起來。

 粉絲久未見他,實則也並不清楚他私底下是個怎樣的人,這次活動方覺自己飯上一位謙和君子,風度翩翩,心緒更為難平,散場時還隔著隔離帶不願離開。

 活動本就接近傍晚舉行,結束時天色已然不早,柳茜提前從通道離開,徐繚細想片刻,與團隊商量,打算出去跟粉絲道個別。

 這次倒不像機場那般群魔亂舞,粉絲們混合著,有些入了場,有些沒買到票就一直等待外頭,徐繚推開門走出來,受了夜間寒風的粉絲們忽然沸騰起來,可又想起徐繚活動時伸出的手腕,皆都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不老實的也被重新摁了回去。

 “徐老師。”

 “繚繚!”

 “撩總!”

 “你超棒的!”

 “袁清珮!”

 粉絲們雜亂的聲音此起彼伏,不少人揮舞著螢光棒,如同無數閃爍的星辰,那些聲音漸漸統一起來,最終統一成了“徐老師”,聲浪連綿不斷,像是大合唱一般,她們滿懷虔誠的呼喚著他,任由他的目光從自己身上降落離開,再轉到別人的身上。

 保鏢們穩穩當當地站著,隨時準備好應付任何意外。

 徐繚張開了嘴,第一聲的時候他自己都聽不清自己說的話,第二聲時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無數雙眼睛期盼地看著他,他笑盈盈地站著,既不像袁清珮,也不像董不語,聲音輕柔如春風:“謝謝你們來了,希望今天大家都很開心。”

 “我們超開心!”

 或清脆或低啞的女聲裡忽然冒出幾個渾厚的男音,女孩子們嘻嘻哈哈把男粉推出來,讓他們半蹲著擠在第一排。

 徐繚笑了笑,對他們揮了揮手:“今天謝謝你們保護這些小仙女啦。”

 男粉們大多矜持,只知道不好意思地傻笑,徐繚不能停留太久,便說了最後一句:“時候不早了,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早點回家。”

 汪甜跟在他身後戰戰兢兢,生怕有粉絲突然發瘋沖上前來,直到徐繚重新走回會場的通道才松了口氣,柳茜早在車上等著了,上了車才發現粉絲們又湧了過來,尾隨著車子走了一段時間。

 徐繚只好再探出身去跟她們揮手,粉絲們似乎組織了下,喊道:“徐老師你好好休息,我們下次再見!”

 “再見。”徐繚笑了起來。

 她們凝視著徐繚,最終三三兩兩地散開了。

 司機松了口氣道:“真是嚇死了,我還以為要被堵死了,這些粉絲撲上來就跟僵屍似的。”

 徐繚撤回身來把車窗重新升起,這次車子再沒遇到任何問題,暢通無阻地載著他們回到了酒店,柳茜筋疲力盡,也沒心思多跟徐繚說什麼話,打過招呼後就回自己的房間了,兩人第二天都還有其他工作,不如抓緊時間休息。

 她們又回來了。

 徐繚躺在了床上,捂住自己怦怦直跳的胸膛,他仍不能忘記自己墜入深淵時發生的一切,接機的粉絲們憔悴傷心,她們凝視著徐繚,眼眶紅腫,奮戰多日,只能勉強支撐起笑臉為他打氣,堅信這一切只是徐繚一時的不順。

 可他再沒有好起來,自然也沒有再見過那些面孔。

 那些赤誠的愛意又再回來。

 徐繚緊緊捂住心口,陷在柔軟的被窩裡休憩,渾然不知道參加會場結束跟觀看了直播的粉絲在群裡炸了鍋。

 【烈火繚原】

 你是我的輪回:他媽哪個臭傻逼抓得徐老師,給我站出來,你腦殼被狗踢了是不是,我日哦,他媽是怎麼想的,是不是想嚇死徐老師啊,仗著他人好都他媽做什麼狗屎事?

 香香花滿天:輪回冷靜!

 你是我的輪回:冷他媽的屁靜啊,隔壁都找我撕逼來了,說我們毒唯!說著喜歡徐老師,其實根本就是私心,我的天啊我真是fong了,我特意拜託了小嗲嗲他們幫我們維持秩序,幾個男粉連看都沒能看上徐老師幾眼,你們居然還能搞出事來,徐老師露出那個創可貼的時候我在公司看直播差點當著同事的面哭出來,他這個人這麼溫柔,我們他媽沒保護好他就算了還傷害他!可當個人吧姑娘們!

 何必不醒:也不一定是咱們這邊的吧。

 豬頭三:就是我們這邊的,隔壁燒烤攤全站在後面,除了幾個炮姐協商了一塊,基本上沒有往前走的,今天是神仙夫婦組啊,他們家只是來看撩總的,沒幾個擠在前面。

 小小菊花:輪回別急,《豔蝶》除了幾個錄播基本上沒什麼別的撩總鏡頭,這次是他第一次出場,大家激動也很正常,徐老師也說了能理解,下次我們管好就是了,也的確是我們沒處理好。

 3221313:其實我只想知道小嗲嗲的感覺,撩總可是握了他的手啊!

 風越吹越遠:是的,我也想知道是什麼感覺

 小嗲嗲:……徐老師超香的,手有點涼,很軟。對了,表特別配他!

 豬頭:你不要做人了,我宣佈你已經死了,你死了!!!

 童稚:你死了!

 苦澀咖啡味:我離著小嗲嗲就一個位置,早知道我去擠第一圈了嗚嗚嗚嗚嗚!

 實名愛繚繚:吐魂,你他媽……繚神跟你握手你居然能注意到表??????

 你是我的輪回:媽的氣死我了,這次被隔壁罵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下次再出這種事老娘把你們頭都摘下來當球踢!

 咕咕鳥:好了好了,我把今天的照片處理好了,隔壁也把圖傳過來了,輪回別氣了,我們來看寶貝的盛世美顏。

 ……

 這兩天《劍指肝膽》沒有羅棠的戲,劇組給她放假,兩天,左右閑著沒事,乾脆飛回燕城來找應肅喝酒耍拳。

 羅棠酒品不太好,朋友掰開指頭數數不論男女能讓她放心喝酒的也只有應肅一個人,雷厲風行地約了時間後,想起應肅的酒量,於是做好續攤的準備。

 兩個人約了酒吧一個包廂,羅棠好歹是個視後,代表作多得能打星塵整個公司,媒體盼著傳她緋聞多年,她自己心裡哪能沒點數。應肅跟她一前一後進的包廂,時間壓得穩穩當當,羅棠經營形象多年,向來要風度不要溫度,一件薄絲襪已足夠讓她撐過整個冬天,端著酒杯風情萬種,不動聲色的把空調調到了三十度。

 應肅來時差點以為自己進了桑拿房。

 按照慣例,廢話不必多講,酒先來一輪,喝盡興了羅棠才松了口氣,仰著身體靠在沙發上跟應肅閒聊:“我可看見了,你對那小孩倒還挺上心的。”

 她已過了而立,女演員的演藝生涯不長,到了一定的年紀就難免走下坡路,羅棠卻是個例外,她長相精緻漂亮,這會兒看起來仍像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演技又好,從十幾歲的女娃娃演到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跨度極大,因此從沒缺過工作。

 “你又知道了?”應肅把玩著空酒杯,享受著微醺的感覺,這點酒對他而言無足輕重,恰好能享受到放輕鬆的樂趣又不至於喪失理智,他不喜歡無意義的飲酒,就像那些無聊的應酬,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他不喜歡飲酒。

 羅棠架起長腿,鮮紅色的高跟鞋踹了踹茶几,嗤笑道:“你這潔癖把東西給過誰,現在表都給人家戴腕上了,我又不是個瞎子,人家媒體把圖放那麼大,我想不知道也難啊。你也真是厲害,拿那表配他這一身窮酸,怎麼配出來的。”

 “老爺子偷偷塞進來的,當我看不出來。”應肅的手頓了頓,漫不經心道,“我挺喜歡的,又捨不得丟,乾脆送人。他現在人氣是有了,可資源還沒跟上,用不著那麼奢侈,配得哪有什麼問題。”

 提到應肅他爸這事兒基本上事情大多無解,羅棠聳了聳肩,轉移話題道:“得了,我也不說你那寶貝心肝的壞話了。咱們再點一輪吧,姐姐我這次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今晚上你付錢。”

 “我還以為我就是來當錢包的。”應肅笑了笑,由著她瘋點下去。

 又喝了兩輪,羅棠就有點撐不住了,她摁著太陽穴揉了揉,覺得酒精都在腦子裡晃蕩,差不多能聽見水聲:“說起來我就奇了,這小孩兒是打哪兒突然冒出來的,丟在您老手裡居然還能藏上這麼好幾年的,你該不會是對他有意思吧。”

 “這話說的,您老這又是吃了哪家的洗腦包呢。”應肅似笑非笑,他這朋友什麼都好,就是愛八卦的天性逃不掉,而且看東西只看感興趣的,不看真不真,好在圈內朋友不少,大多八卦底下的真相自然會有人跟她說個清楚,不然就靠她這八卦指南,真天仙也能給她看成白蓮花,小妖精都能整成禁欲精英。

 羅棠拿冰毛巾壓在臉上,敷散熱意:“哎喲,我這不是聽人家說的嘛,你管我聽誰說的,這演技前後差距也太大了,看他幾個採訪也處理得體,聰明倒是挺聰明一個人,你要不跟我說他新火起來,我還當是根潛伏多年的老油條。”

 “我也沒想到。”應肅歎了口氣道,“我現在都在想要不要讓老崔裝把潛規則的惡導演,激發下藝人的潛力了。”

 “什麼玩意?”羅棠沒聽清楚具體情況,掀起毛巾眯著眼睛看應肅,“什麼潛規則?你還說你對他沒意思?”

 應肅忍不住摁了摁眉心,吐槽她:“你可真是會抓重點。”

 “嘿。”羅棠酒意上臉,臉蛋紅撲撲的,眨巴眨巴扇子似的睫毛跟他開玩笑,“不然怎麼當八卦小天后。”

 羅棠又換了下腳,高跟鞋輕飄飄的,她覺得自己這會兒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借酒壯膽,枕著手餳眼纏綿,偷看應肅的臉色道:“不過說真的,你倒是跟我聊聊那孩子啊,指不定我們倆接下來就有合作的機會呢,你跟我說說看情況,我跟他到時候合作起來也心裡有個數啊。”

 應肅明知她只是心存八卦,無奈這話實在說得有理有據,居然還真反駁不了,只歎氣道:“你要是能捎帶他一把手,我倒是感激你。”

 “這好說。”羅棠坐直了一些,連帶酒意都散掉了三分,“你說得越清楚,我才能越上心不是。”

 應肅喝了口酒,半晌沒開腔,羅棠知他點了頭必然會開口,總要給人時間醞釀說辭,兩人又點了根煙,喝酒抽煙全齊活,就差給應肅燙個頭,羅棠眯著眼睛笑,塗得紅豔豔的嘴唇活像要吃人,耐心等著應肅開口。

 “他能力挺強,性子也好,你跟他吧,親不親近都覺得處起來如沐春風,可湊太近了就麻煩了。”應肅晃了晃酒杯,冰塊在液體裡叮噹作響,“跟野貓似的,說他獨立吧,有時候又黏人得很;說他黏人吧,又怕被拘著,你要誤解了太過親近他,他怕極了還要撓你。”

 羅棠哈哈大笑:“只許州官放火,不讓百姓點燈啊。我還真沒見過你這樣,你倒是挺上心啊?”

 “上哪個心?”應肅舉起酒杯,仰頭看斑斕的酒液,燈光下幾乎有點晃眼,他神情冷淡地一飲而盡,只剩下幾顆冰塊堆在杯子裡頭,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只是覺得自己好歹有點責任,經紀人有時候對藝人就跟養孩子似的,總盼著他們好起來。好好的一個人,總不能見他就在這點小事上栽了跟頭。”

 羅棠“嘖嘖嘖”了兩聲,十分感慨:“你說我那經紀人怎麼就沒你這為國為民的高尚情操,特意把人小孩養得白白胖胖,精精神神,有點瑕疵都不讓出廠,非要十全十美了才送到別人嘴巴裡去,行啊你,聖僧啊!”

 “說什麼呢。”應肅瞥她一眼,“怎麼還想當個女兒國國王?”

 “這話說得,我這身價就不能當個菩薩?過分了吧。”

 兩人喝到散場,羅棠總算接了經紀人的電話,那頭都快急哭了,她這會兒被煙酒迷了眼,又一茬沒一搭的應付著小姑娘,還是應肅看不下去把手機拿了過來。對面一聽是應肅就放了心,鬆口氣道;“是肅哥啊,那就沒事了,我這會兒都快把公關都聯繫上了。”

 應肅哭笑不得,報了位址讓人趕緊來接,然後扶著羅棠去吐了一波,不管女人男人,長相是天仙下凡還是閻羅在世,嘔吐起來都是一樣的醜,羅棠在他面前全無形象包袱,妝都折騰花了,吐完腦子更不清醒了,這才開始大罵特罵:“趙松溪你這個神經病!瘋子!腦殘!龜孫兒!你他媽瞎了哪只眼睛看不上老娘,我靠你二大爺!”

 原來是失戀了,也可能是還沒戀上。

 應肅面無表情地給羅棠灌漱口水,視後含著水在嘴裡咕嚕嚕了一陣,給他一拍後背,哇一聲吐出來,委屈巴巴地轉頭看他:“你幹嘛打我。”

 “怕你吞下去。”應肅和顏悅色。

 羅棠有點迷,點了點頭算是被敷衍過去了,抽了抽鼻子,她整個人都晃晃悠悠的,賴在應肅胳膊上有點起不來,眼淚一流,抽泣道:“應肅,你說我哪裡不好?”

 “妝都花了。”應肅避重就輕,抽了濕巾給她擦臉,不願意哄她。

 “哦。”羅棠點了點頭,由著應肅給她擦眼淚,抽著鼻子道,“阿肅,你人真好,我要喜歡你就好了。”

 應肅不太愛跟他人接觸,羅棠能得到這點安慰已覺十分感動,得虧她不知道應肅對徐繚是怎樣毫無底線,否則這會兒大概對所有男人都失去信心了。

 應肅面不改色:“我是同性戀。”

 羅棠腦子頓時當機;“啥?”

 “騙你的,清醒了嗎?”應肅面無表情道,“其實我是雙性戀。”

 “啊——?”羅棠酒醒了一半,“真的?”

 應肅微笑道:“你猜,醒了就自己擦,我不想照顧醉鬼。”

 羅棠急忙拿毛巾擦了擦臉,跟發現野生大熊貓似的打量著應肅,震驚無比:“我靠,到底是哪個啊,我一直當你無性戀啊,每次喝酒我摸下你大腿你就跟黃花閨女似的打我,感情我一直是在性騷擾你啊???”

 “……恭喜你終於發現了自己的不當行為。”應肅不動聲色地挪開了自己的腿。

 羅棠驚呆了:“我的天啊,這世界也太他媽的離奇了吧,活久見啊!你居然有性取向的?比趙松溪不喜歡我都離奇。”

 應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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