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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鴿交友須謹慎》第96章
☆、第94章:噯,我有話要說呢

  送走母親後,關山盡剛回到鋪子便被掌櫃拉著報告了幾件大小事,遲了將近一個時辰終於

  又回到小院。

  遠遠的,他便瞅見吳幸子單薄瘦弱的身軀孤零零坐在涼亭中,木桌上擺著幾樣小點心和一壺茶水,茶應當是剛換上的,還能看見裊裊熱氣。

  照說吳幸子眼前只要有食物,無論如何不合時宜,他都要吃上幾口的,就怕沒吃了浪費。

  小鄉城出來的人是萬萬不願意浪費糧食的。

  然而,眼下,老東西卻握著杯子,裡頭的茶水不知是涼了還是喝光了,就見他一個勁兒的轉杯子,也沒灑出來。

  關山盡有些好奇,也就沒急著上前,隔著一段距離偷看吳幸子。

  小院雖說是依照平一凡的性格擺設的,但使用者畢竟是關山盡,看來平凡樸素的用品,處處透著隱而不顯得精緻,也正是這點習慣,坐實了顏文心與懷秀對平一凡身份的猜測。

  吳幸子坐了片刻,突然站起身放下杯子。

  他朝關山盡躲著方向看了幾眼,自然沒見到人。這是小院連接往外頭的石板路,鋪著上好的雨花石,厚實但觸感溫潤,踩在上頭幾乎不出聲音的,雨水一打卻會發出微弱輕脆的叮叮聲,響成一片時別有風情。

  大概是等得久了心裡不安,吳幸子在涼亭裡走了兩圈,轉過身反著又走了兩圈,最後停在石板小徑邊上,眉心微蹙心裡不知想些什麼,沉吟片刻後,小心翼翼地踩上小徑,又很快縮回腳,繼續在涼亭裡繞了一圈。

  關山盡以前可能看不懂吳幸子什麼想法,但如今不同以往,吳幸子做什麼在他眼裡都透亮透亮的無比可愛。

  大抵是吳幸子擔心關山盡在前面遇到麻煩了,想出去瞧瞧。可又擔心自己萬一猜錯了,甚至不小心誤了關山盡的事怎麼辦?於是又連忙縮回涼亭裡。瞧瞧桌上點心,動都沒動,在老鵪鶉心裡指不定有什麼嚇人嚇己的猜測。

  關山盡心裡柔軟一片。

  他是個太過強大的人,也習慣於照顧人雖說父母長輩、友人親信也會關懷他,但誰也不認為他需要被人寵被人疼,一開始魯澤之還沒瞭解他的時候,也曾將他當個普通的孩子一般寵愛,可惜要不了多久發現關山盡反倒更有能力照顧人、寵愛人後,他倆人的關係就徹底顛倒了。魯澤之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疼愛,如同菟絲般盤纏在巨樹上吳幸子卻是不同的。這老傢伙知道關山盡是強大、有肩膀有實力的人,知道關山盡對人好的時候就非把人寵壞不可,他不會拒絕關山盡的寵疼,只會努力伸展自己的細瘦手臂,要將對方納入自己懷裡也給寵起來關山盡說不上自己的心情是怎麼樣的,只知道這輩子絕不能把手從吳幸子身上放開,要是放跑了這只看起來怯怯懦懦,他去哪兒找人心疼自己?

  理了理衣擺,關山盡在次確定小院裡除了自己的親兵外沒有其他人,便摘去臉上的平一凡面具,緩步從隱藏的地方走出來吳幸子正好往這兒看,臉上神情隨之一亮老東西略顯粗魯地把手掌在身側擦了幾把,腳步有些急促地迎了上去。「怎麼才回來?外頭出事了嗎?」

  「和我娘多說了幾句話,又被掌櫃的拉著說了幾句,這才耽擱了。」關山盡幾大部已經走到吳幸子身側,長臂一覽將人收進懷中。「等得心急了?」

  「噯……」吳幸子乖順地靠在他懷裡,毫不隱藏地點點頭:「我有話想跟你說,卻老等不到你回來,就擔心是不是顏文心那兒……」說著抖了抖,在怎麼說,吳幸子先前才與顏文心交鋒過,心裡難免有些畏怯。

  「放心,顏文心對平一凡的身份深信不疑。」關山盡揉了揉吳幸子皺起的眉心,調笑:「嗐,你瞧瞧,你年紀都不小了,還老愛皺著臉,是存心提醒我敬老尊賢,別辣手摧花嗎?

  」吳幸子聞顏連忙伸手揉自己的臉,臉上混著緊張跟羞臊:「噯,我就是擔心了,平時也不這麼皺臉的。」

  「別怕,就算你皺成梅乾菜了我都喜歡。」說著,關山盡低頭在吳幸子臉上親了一口。老東西雙肩微微一顫,臉頰一口氣就紅到的耳尖,關山盡怎麼看怎麼喜歡,索性抱著人一通親吻,直把吳幸子親得喘不開氣,眼眶都發紅了才停下。

  「噯,怎麼突然就……」白日宣淫什麼的吳幸子倒是不排拒,甚至有些欲迎還拒,就是這小院實在空曠,又有親兵在暗處把守,上回關山盡可都告訴他了,委實不適合露天席地讓鯤鵬們相見歡。

  「嘗嘗老菜乾味道如何。」別看關山盡這人漂亮得有如九天玄仙,實則兵痞子習氣極重,當他存心耍流氓的時候,還真沒什麼話說不出口。

  吳幸子被說得害羞,低柔地哼哼兩聲,垂著腦袋暫且裝死。

  看老東西害臊了,關山盡也不再逗他,把人摟進了屋子裡,一塊兒擠在太師椅上膩歪。

  「你想和我說什麼?」關山盡把玩著吳幸子帶繭子的細細手指,這些日子肯定又種了不少菜,拿筆的繭子薄了,種地的繭子厚了。

  被這麼一問,吳幸子唔了聲,輕輕拍了拍關山盡的手背,看樣子是想抽回自己的指頭。但關山盡不放,還笑吟吟地拉到唇邊嘖嘖有聲地親了幾下。

  那意思是很明顯的:你要不就直接說了,要不我可不會只親兩下就放過你。

  指尖被親的發紅,吳幸子縮起肩抖了抖,眼神有些無奈。

  「是這樣的,剛剛你送……你送國公夫人……」

  「叫娘。」關山盡打斷他。

  「啊?」吳幸子眨眨眼,似乎愣住了:「叫你娘嗎?」話問出口,他才恍然大悟似地,窘迫地對關山盡瞪眼。

  關山盡哭笑不得,清了清喉嚨一本正經:「你硬要叫我也認下了,不過我更想聽你喊我娘為娘。」

  「噯……那多丟人哪……」國公夫人大他才沒幾歲呢,當姊姊差不多,當娘輩份就差了呀。

  「你現在不叫,以後也是要叫得。怎麼?在我娘面前對我的鯤鵬跟臉信誓旦旦的說此生不離,我娘才走你就後悔了?」

  「你的鯤鵬那是真的生得好呢……」吳幸子連忙摀住嘴,可惜為時已晚,關山盡似笑非笑地瞅他,大掌往他渾圓肉臀就拍下去,雖說力氣不大,隔著衣衫也只發出輕微鈍響,但老傢伙還是羞得無地自容,擺著手忙不迭道:「你緩緩!你緩緩啊!我有話要說!」

  「你說,我緩著。」關山盡一臉和氣疼愛,兩手都揉上了吳幸子肉臀,確實動得挺緩,吳幸子半張著嘴,人都快燒起來了。

  「別這樣啊……」他想伸手阻止關山盡下流的動作,卻不得不成自己被揉得挺舒服,男人手掌寬厚溫暖,幾乎一掌就能包住大半臀肉,一會兒往外扳一會兒往裡擠,不輕不重不急不緩,幾乎把吳幸子給揉化了。

  老傢伙在床地上向來大方,面對慾望可沒什麼自控能力,軟綿綿地哼唧幾聲,差不多把自己想說的話都忘得精光,只覺得後穴滑膩膩的開始動情,恨不得關山盡的鯤鵬戳過來蹭蹭舒服。

  「你究竟想同我說什麼,嗯?」關山盡把人往自己下腹按了按,緩緩挺起來的巨物磨蹭在細嫩腿側,也讓吳幸子的小鯤鵬在自己硬實的腰腹上磨蹭。

  「噯……」吳幸子喘了幾口,眼神都迷濛了,腦袋靠在關山盡肩頭:「再蹭蹭我……」

  「騷寶貝。」關山盡瞇眼一笑,三下五除二利落地將吳幸子的褲子給脫了,露出一雙細白纖瘦的腿,同時掏出自己硬了大半的巨物,貼著吳幸子敏感的會陰使勁磨了兩下,直把老東西弄得唉叫,顫抖的呻吟含糊又迷醉,伴隨熱氣吹在他耳側,騷得不行。

  「你這小東西生得倒是可愛。」關山盡玉白的肌膚也染上豔紅,額際微微沁著汗,表面上看來還遊刃有餘地撥弄吳幸子貼在自己腰腹肌肉的小鯤鵬。

  雖說吳幸子的物什稱不上什麼龐然大物,和一般男人相較起來也稍有些秀氣,但生得乾淨清秀,粉嫩嫩的一根,前端鈴口閉得緊緊的,和主人一般看著羞臊。

  但那也只是看起來。

  一旦動手摸上去,很快就不矜持了。關山盡就喜歡把弄這只小鯤鵬,帶著厚繭手指一會兒搓揉那嫩嫩的前端,弄得鈴口微張泊泊沁出淫汁;一會兒用寬厚溫熱的手掌裹著莖身上下滑動,可謂是花樣百出,還壞心眼,總能掐著時後揉兩把囊袋,接著在根處稍使勁一捏。

  把老東西捏得顫抖哀吟,剛想噴薄而出的精水被掐回卵囊裡,鈴口可憐兮兮地張著收縮兩下。

  「還是這麼不經玩?」關山盡調笑,將被汁水沾濕的手舉到吳幸子嘴邊,壓著聲音哄:「來,都舔了,告訴我什麼味道?」那可是自己的東西啊!吳幸子勉強還留有一些神智,滿臉赧然地瞅瞅關山盡又瞅瞅那隻漂亮的手。

  他老臉通紅,遲疑地伸出舌尖,在舔上關山盡指腹前迅速縮回去,抓起自己的衣擺抹掉濕漉漉的淫汁。關山盡也不阻止,笑吟吟地看他又羞又窘地連連擦拭自己的手,細細舌尖不住舔著嘴唇,那模樣說不出有多騷。

  「你說,這都什麼味道?」關山盡一手攬著吳幸子的細腰往懷裡按了按,小鯤鵬又在腹部結實的肌肉上留下濕痕。他側頭叼住吳幸子手上的衣擺一角,刻意發出吸吮的聲音。

  「噯……你別這樣……別這樣,髒啊……」吳幸子彷彿又更紅了幾分,一雙濕漉漉的眸子又臊又慌,手上用力想扯回衣服,關山盡確咬得很牢他根本扯不了,急得眼眶都有些紅了。

  「騷味。」關山盡在衣物上吮出一塊痕跡才鬆開牙關,意猶未盡地舔舔唇:「還帶點甜腥。」吳幸子聞言愣了愣,舌尖再次滑過唇縫,彷彿在品嚐什麼滋味,關山盡一眼看出這騷寶貝正在好奇那到底什麼味道。

  緊接著老東西瞠大眼,似乎被自己的想法嚇著了,垂下腦袋就想從關山盡懷裡溜出去,理所當然被扣著腰死死按著,小鯤鵬反倒使勁再關山盡堅硬的肌肉上蹭了好幾下,直接把自己給蹭軟了,攤在男人懷裡抖了抖,白濁的精水淌了些許出來。

  呼吸裡都是關山盡的味道,記有熟悉的白檀混合橙花,還有一種專屬於男人的味道,彷彿毒藥似地讓他腦子空白一片,只想往男人身上蹭,後穴的水流得更歡快了。

  關山盡今天似乎心情極佳,沒有往日的急躁粗魯,雖然呼吸沉重、臉色泛紅,但依然好整以暇地擺弄懷裡的人。他這會兒握著吳幸子的陽物套弄,吳幸子舒服得仰起細白的頸子呻吟,他沒入過任何一個男人或女人,但關山盡手掌大而寬厚,溫度又高得有些燙人,他不自覺就擺動著腰開始操起男人的手掌。

  見他亂擺亂搖,毫無章法的磨蹭,關山盡低聲輕笑,手上一個使勁很快就榨出老傢伙的精水。

  吳幸子尖叫一聲倒在關山盡懷裡喘著氣顫抖,還沒緩過氣來就突然被翻了個身,從男人懷裡被移到太師椅上,雙腿還被架在兩邊的扶手上,後穴直接暴露出來,他嚇得抽搐了下,穴口也跟著緊縮,看得人眼熱。

  「海、海望……」吳幸子想縮回腳,他是不介意在床上露出自己的私處,但也沒臉這麼展示啊!

  但關山盡的手牢牢按在他肚子上,讓他完全動彈不得,撲騰了幾下後就累得直喘氣。再說他才剛洩過身,這會兒手腳發軟,腦子也還是糊的,連話都問不清楚了,只能可憐兮兮地瞅關山盡。

  「乖了……」關山盡對挑逗地笑笑,接著矮下身去,除了頭頂青絲外吳幸子什麼也看不到,更增添不少慌亂,還想開口再叫他,剛洩過的小鯤鵬突然被個溫熱濕軟的東西給裹住了。

  「啊──」吳幸子腰一抖,滿臉通紅的尖叫,掛在太師椅扶手上的腿猛得緊繃,一口氣爽得腦門發暈。

  他的肉莖被關山盡啜進嘴裡,濕熱的口腔裹著肉莖擠壓吸吮,舌頭將肉莖往上頂,讓吸吮的力道更大,幾乎把吳幸子的魂都給吸出來了。他咿咿啊啊的哭叫,小肉棒不斷抽搐,拚命伸手要去推胯下的腦袋,但他被關山盡擺成現在的姿勢,雙手根本碰不到那顆作亂的腦袋。

  啜了幾口後,關山盡的舌頭開始不安分了,靈活的纏在小肉棍上,順著吸啜的動作上下舔舐,最後抵在鈴口上用舌尖挑開半閉的細孔往裡頭鑽。吳幸子扭著腰尖叫,簡直快被吸死了,尿孔裡的嫩肉被舔開,有些唾沫還滑了進去,麻癢得他不知如何是好,小腿緊緊繃著,腳趾頭都蜷曲起來。

  「海望、海望……你快住口、快住口啊──」他哭叫哀求,男人卻充耳不聞,反倒用牙齒在敏感的冠頭處輕咬,爽得吳幸子兩眼翻白,眼淚與汗水在臉上糊得亂七八糟,舌尖半吐著只剩唉叫了。

  關山盡對嘴裡的小東西簡直愛得不行。

  糯中帶硬、軟中帶韌,前端恰好抵在他咽喉前,整根吃進嘴裡也不會太難受,他啜得嘖嘖有聲,變著方法吮咬嘴裡的鯤鵬,直把老鵪鶉啜得渾身抽搐,仰著頭卻再也叫不出聲來,一股一股的淫汁從鈴口洩出,全被他吞進肚子裡,還不肯罷休地伸手搓揉後頭兩個小球。

  「嗚嗚──」吳幸子的呻吟悶在喉頭,幾乎喘不上氣,他才剛射過一回,沒辦發立刻又射,尿孔可憐地抽了幾下,也只流透明黏稠的之水往外流,他覺得自己彷彿是風雨中的小船,被拍打得東搖西晃,愉悅彷彿巨浪將他推高,以為要到頂點了,誰之後頭還有更高的浪打來。

  他流著口涎,繃著身子痙攣,尾椎突然一陣酸麻癢,尿孔大開卻什麼也沒射出來,還被關山盡藉機舔了進去,雙手都快把扶手給摳碎了,腦子空白了一瞬,接著他爆出一生崩潰般的尖叫,抽搐得關山盡幾乎壓不住他,硬生生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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