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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鴿交友須謹慎》第90章
☆、第88章:這叫S穴

  染翠給的藥裡,肯定不單純只有老實藥,身為鯤鵬社的大掌櫃,拿出手的藥沒點其他淫巧的

  功效,誰也不相信的,更別說藥性還往霸道走,徹徹底底把人心中的慾望全翻到檯面上來。

  關山盡呼吸粗重,額上都是忍出來的汗水,分明短短幾步路罷了,進到房中時兩個人前襟都濕透了。吳幸子窩在他懷裡,像只撒嬌的小奶狗,一個勁兒的用鼻子蹭男人寬厚胸膛,痴漢似連連大口呼吸,不住口哼哼著好香好香,弄得關山盡哭笑不得又邪火直冒。

  老東西在性事上本就大方,床上浪得沒邊,這會兒吃了藥,也不知道能浪蕩到什麼地步,他心中隱隱有些期待。

  反腳踢上房門,平一凡的屋子裡擺設很簡潔,看起來比一文錢一晚的客店還樸素簡陋一眼望盡,也就那張大床上鋪的被縟看來鬆軟舒適,關山盡踉踉蹌蹌地摟著懷裡扭得像條蟲子的老東西倒在床上,背心的衣服也被汗水給浸透了。

  白檀混著橙花的冷香,因為汗水的關係越加濃郁,很快瀰漫在狹窄的房間裡。吳幸子抽著肉鼻頭,光聞著這氣味,他就彷彿要軟成一攤水,一開始還會哼哼著調戲關山盡,什麼「你真香啊!」

  「我能不能舔舔你?」

  「你戳著我啦!」唉得關山盡下身硬得發疼,襠部的挺起凶狠威風,彷彿就要戳破布料咬人一口。

  這會兒吳幸子已經不說話了,雙手攀著關山盡的肩,腦袋歪倒在男人肩頭,小口小口喘著氣,混著含糊不清的呻吟。滾燙的氣息彷彿一簇簇火苗,關山盡被燙得雙手緊了緊,也維持不住理性,動手把懷裡的人剝個一乾二淨,滑膩柔軟的肌膚泛著薄汗,更加黏膩得不行。

  「你也脫了呀,噯,磨著疼。」赤裸的肌膚在藥物下敏感脆弱,關山盡身上穿的是平一凡的衣服,雖說料子不錯做工也好,但總是粗糙了些,不比護國公世子能用的衣料,粗粗地刮在吳幸子肌膚上,老鵪鶉唉叫著扭成麻花捲。

  「染翠這廝……」幹得可太好了。關山盡忍著痛沒把後半句話說出來,隨意扯去身上衣物,因為吳幸子在懷裡又親又磨又蹭的,想完整脫去衣物根本不可能,他又捨不得鬆手,最後乾脆用撕的。

  就見一地扯爛的衣物,有關山盡的也有吳幸子的,歷時數個月,兩人總算又在床上裸裎相見,宛如玉石般的肌膚下是塊壘分明、堅實精壯的肌肉,寬肩窄腰、緊時的臀與有力的長腿,當中一隻展翅欲飛的大鯤鵬,吳幸子滿眼都是痴迷,哆嗦著手指直接握住心心唸唸許久的鯤鵬,垂涎得不行的模樣。

  「如何,在你的鯤鵬榜上,排名第幾,嗯?」關山盡任由吳幸子把臉湊向自己的肉莖,他不久前才沐浴過,氣味清爽乾淨,混著成年男子中人欲醉的麝香,可把浪起來的老鵪鶉給迷得忘乎所以。

  「第一,肯定是第一的,誰也比不上你。」吳幸子有問必答,以前還會害臊,這會兒被藥得早忘記矜持兩個字怎生書寫。

  「喔,連平一凡也比不上?」這話問得酸酸溜溜,關山盡表面上看起來像是不把平一凡當一回事,心裡卻難以放下。他可忘不了老東西初見面就約平一凡合葬呢!哼,不過是個贋品。

  「……比不上的。」躊躇了數息,吳幸子才小心翼翼地回答,他藥性吃得比關山盡深多了,腦子除了本能啥也不留,雖說結果喜人,但關山盡獨佔欲強,在吳幸子的事情上心眼比針尖還細,那數息的糾結讓他不悅地冷哼。

  「你是不是想說謊騙我?」用手指勾了把吳幸子的下顎,老東西正用臉頰磨蹭心愛的鯤鵬,粉色的小舌尖舔著嘴唇,幾次險險擦過肉莖前端幾乎有雞蛋大小的龜頭,看得關山盡心癢難耐,索性順著他的動作用肉莖去蹭他的嘴,把柔軟的嘴唇都磨腫了些許。

  「沒唔……唔有……」美味的大東西在嘴上來來回回,吳幸子的嘴就追著鯤鵬腦袋前前後後,話還沒答完,就被塞了滿嘴。

  終於吃到鯤鵬他心裡滿足不已,雖說技巧還不太行,仍用舌尖一點點舔掉前端流出的汁液,接著啜了啜飽滿的龜頭,嘖嘖有聲的吸吮越吞越深。

  關山盡低喘,他本想藉機多挑動吳幸子說些葷話,可吳幸子的嘴實在太舒服,又濕又熱還懂得吸,軟軟的小舌頭生澀卻很騷,一會兒用嘴討弄,一會兒用舌頭順著浮起的血管青筋舔吮,關山盡舒服得哼出聲,長指繞上老東西的發絲,直接按上後腦,把粗長的大屌全部捅進吳幸子嘴裡。

  「唔!」飽滿堅硬的前端直接戳進了咽喉,吳幸子一聲乾嘔,破碎地呻吟幾聲推了推關山盡的腿想緩口氣,但男人已經被慾望燒去理智,這幾個軟綿綿的推拒反到勾出他的獸性,半跪起身挺著腰不管不顧地往吳幸子嘴裡肏。

  粗壯的莖身用不了幾下就干開老東西的嘴與咽喉,把舌頭緊緊壓住,整張嘴彷彿肉套子,任憑男人兇猛狠戾地肏。關山盡幹得很深,他禁慾許久,早就餓狼一般。

  肆意衝撞中,吳幸子的臉頰偶爾被大龜頭戳出幾個突起,他嗚嗚噎噎地啜泣,抓在關山盡大腿上的手指緊扣,指尖都捏白了也掙脫不了,那可憐兮兮的模樣中帶著騷氣,咽喉被戳入時嗆得眼淚直流,喉頭都浮出男人肉棒的形狀,細細的喉管都快被肏破了,泛出淺淺的腥味。

  關山盡低頭看著他淫蕩風騷的模樣,還有那雙帶著眼淚紅通通的兔子眼,心裡真恨不得把人給玩死了,免得哪天又不知跑哪兒去讓他好找。他粗暴地往吳幸子嗓子眼裡捅肉棒,兩顆飽滿圓球一下一下拍打在吳幸子下顎,將那塊肌膚怕出一片紅痕,可見力道有多蠻橫。

  吳幸子又乾嘔了幾次後,軟綿綿地攤著再也無力反抗或迎合,偶爾還會動動嘴啜兩口,把關山盡啜得低吼,按著他腦袋狠狠撞幾下,巴不得操破他的喉嚨。

  大概是忍得狠了,關山盡也沒能堅持太久,約兩刻鍾不到吳幸子只覺得嘴裡的肉棒更硬了些,死死戳在自己嗓子眼,按在腦後的大掌也用了勁緊緊摁著,關山盡半彎曲身子,將他整個人壓在懷裡,直接射進他嘴裡,滾燙的精水又濃又多,有力地拍擊在敏感脆弱的喉管上,他嗆咳得渾身抽搐,幾乎以為自己會就這樣被嗆死,有些精水還從鼻管倒流出來,順著鼻水與淚水,糊了他滿臉,但大多數的濃精都直接吞進胃裡了,一時竟有些脹。

  心裡畢竟還是疼惜吳幸子的,關山盡把自己的肉棒從他嘴裡抽出來,輕柔地撫了撫他紅腫的唇,湊上去親了親:「疼嗎?」

  「疼……」吳幸子輕蹙眉有些委屈,嗓子可能被肏壞了,聲音極為嘶啞,關山盡心疼,正享下床倒杯水給他潤喉,卻被緊緊攀著,根本離不開。

  「我只是去倒杯水給你,嗓子不疼嗎?」他低下頭安撫,吳幸子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眸子瞅他,全身都泛著紅,大腿夾著輕輕磨蹭,挺起的小肉莖竟也吐精了。「騷寶貝。」關山盡輕笑,用手指撥了撥那小東西,頓時明白吳幸子的意思。

  喝水潤喉什麼的並不急,他們現在全都箭在弦上,那騷得沒邊的菊穴肯定正癢著,瞧後頭的褥子上一攤濕痕,已經發大水了,哪裡還有閒情逸致不痛不癢的溫存?

  「你進來……」吳幸子扯了扯他,怯生生地張開雙腿,將自己後穴露了出來。果然,久未使用的後穴恢復原本的緊致,這會兒因為動情,微微開合著,開了點小指尖般的大小的口子,噗噗地往外洩著淫水。

  「進那兒,嗯?」倒底發洩過一次,關山盡比起吳幸子可從容多了,他俯身在他唇上輕啜,勾出他的舌吮了幾下,輕哼:「嘖,苦的,都是我的味道。」聽著像抱怨,綿密的吻卻一個接一個,把老東西親得五迷三道,兩眼都失神了,就知道伸著舌頭和男人勾纏。

  「快說,要進去哪兒?你不說,我可不知道怎麼辦。」親了好半晌,關山盡才低喘著退開些許,壞心眼地瞅著吳幸子笑。

  「噯?」吳幸子半瞇著眼,舌尖舔過紅腫的唇瓣,曲起的腿直蹭關山盡精壯的細腰。

  「你不是要進去嗎?說清楚,進去哪兒?」伸手一撈,將兩條白細的腿扣在腰際,又耀武揚威起來的鯤鵬直直擦上那半張半合的穴口,發出咕啾一聲。吳幸子猛得喘了聲,繃緊雙腿扭起腰,哼哼唉唉地蹭他。「這小東西餓壞了吧。」他一迎上來,關山盡就退開些許,保持著似有若無的觸碰,吳幸子的後穴噗地又噴出一股淫水。

  他可憐地哀求:「你進來,你進來捅捅,我餓得慌。」

  「我知道你餓,可你還沒回答我,你要我捅捅那兒啊?」關山盡纏綿地描繪午幸子的五官,又擰了擰他肉肉的鼻頭。「說清楚,嗯?」吳幸子急得不行,抬著細腰扭擺:「我後頭癢,你快進來撓撓……」

  「後頭是……這裡?」關山盡問著,使勁用龜頭在濕水潺潺的穴口磨了一下,把老東西磨得仰起脖子呻吟,又騷了幾分。

  「肏我……海望……你肏肏我啊……」

  「這裡叫騷穴,你要我肏哪兒,嗯?」關山盡還不放過他,非要他說些下流話不可。畢竟老東西動作雖大方,嘴巴卻一直很害臊,機會難得起可放過?

  吳幸子泫然欲泣地瞅著關山盡,囁嚅片刻終於羞羞澀澀地開口:「海望,肏我騷穴,我餓了……」

  「乖了。」關山盡淺淺一笑,如春光融融,看得吳幸子心如擂鼓,全身骨頭都軟了。

  也忍得足夠久了,關山盡摁著他的胯骨,一口握著自己的肉棒,蹭了幾把後穴洩出來的淫水,一鼓作氣戳進去了半根。

  「唔嗯……」吳幸子猛得顫抖了一下,後穴緊緊縮起,咬得關山盡動彈不得,喘著粗氣低頭在他頸側咬出了好幾個紅痕,高熱的大掌按在尾椎上揉了揉,半天才讓他放鬆下來,立刻兇猛地將剩下第一半直捅到底。「啊──」吳幸子尖叫,陽心直接被戳中,小肉莖立刻出了精,噴在男人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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