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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鴿交友須謹慎》第83章
☆、平行番外 (為平行世界,所以沒有染翠也沒有關關)

  吳幸子是個窮書生,在杏花村這個地方當私塾先生,勉強混口飯吃。他才華平平,勝在脾氣溫和待人有禮,最適合童蒙不過,中了秀才後就教起了書,一教竟然也教了十來年,眼看都坐三望四了,還沒成家。

  說來丟臉,吳幸子並非不急著成家,只是他天生斷袖,又生的普通,為人更是羞澀古板,還身無恆產,除了教書之外鮮少與人交往,一回過神才驚覺青春早已是過往雲煙。

  不過這事急也急不來,吳幸子倒很隨遇而安。反正他上無高堂,又無兄弟姊妹,孤家寡人一個,小日子過得也算頗怡然自得,一輩子這麼過下去也無不可,寂寞是寂寞了些,可也無拘無束。

  當然,這都是明面上的藉口,事實上吳幸子心裡一直有個人,簡單來說,他偷偷喜歡一個人,卻沒有勇氣表白心意,只能每日在下學堂後到大街上閒逛一圈,悄悄看一眼那個人,也就心滿意足了。

  這日,吳幸子如往常那樣來到大街上,然而從街頭走到街尾,又從街尾走回街頭,就是不見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心裡不禁急了,顧不得是否引來懷疑,拉著長吃的那家豆腐腦攤子的大娘問:「大娘,鐵鋪子今日怎麼沒開門啊?」

  「鐵鋪子?」大娘探頭看了看,果然看見不遠處的打鐵鋪門扉緊掩,自然也見不到鋪子裡鐵塔一般膚色黝黑的打鐵匠。「噯,你沒說我都沒注意到呢,是啊,鐵鋪子今日怎麼沒開呢?」這可稀奇了,那可是杏花村唯一一家鐵鋪,全村的菜刀、鋤頭、鍋子、鏟子等等全都靠這家鋪子,鐵鋪是代代相傳的生意,以前的老鐵匠年紀大了,十年前就將鋪子交到兒子手上。

  要說這小鐵匠,名喚黑兒,人長得又高又壯,鐵塔似的,膚色黝黑又因為長年被火燒炙微泛深紅,全然不像杏花村其他的男人那般略偏秀氣,五官如刀刻斧鑿,別說還真是好看的緊,不少小姑娘都悄悄對他芳心暗許,而吳幸子的心也不知何時就掛在他身上了。

  「聽說啊,村北周家看上黑兒了,周老頭才一個閨女兒不是?長的水靈水秀的,幾年前見了黑兒一面就喜歡上了,前些日子及笄了,死活要嫁給黑兒。周老頭多疼他閨女啊,這不,把黑兒給請去了。」隔壁賣涼水的嬸子立刻湊上前嘮起來,看樣子是憋久了,話匣子一開便關不上了。

  「唉唷,周家閨女兒還真大膽哪!」豆腐腦大娘嘖嘖兩聲,兩個女人就這樣嘮上了。

  而吳幸子卻如墜冰窖,盯著關上門的打鐵鋪好半晌,失魂落魄的走了。

  接下來幾日,吳幸子也沒再日日往大街上跑,要不是家裡糧食都要吃空了,萬分不得已,恐怕還要繼續躲上幾日。

  一早,臨出門前,吳幸子也不知怎麼鬼使神差的帶上家中菜刀,細細地包裹好塞在書箱裡,偷偷想著也許能藉著請黑兒磨刀,攀談上幾句?要不,哪天黑兒都成親了,他就再不敢偷看了。

  一整日吳幸子都心不在焉,也虧學生乖巧沒鬧出什麼亂子,一下課他提著書箱雙腿打顫地往打鐵鋪沖。他自認為動作迅敏,實則抖得像羊癇風似地步履蹣跚,好容易到了打鐵鋪,一眼就看到黑兒被火烤的紅黑紅黑的胸膛,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

  他猛一下停住腳步,下意識伸手往鼻頭抹去。

  太糟糕了!這真是太糟糕了!

  黑兒體格好的扎眼,上身都是硬實的肌肉,塊壘分明卻不猙獰,兩條手臂可見鼓起的青筋攀爬,隨著打鐵的動作一收一縮。也許是熱的,黑兒裸著上身,胸膛飽滿、腰腹是個流暢的王字,汗水順著溝壑往下流淌,被火焰照得油光水滑,看得吳幸子眼睛都直了,咕嘟嚥了口唾沫。

  似乎查覺到他的視線,黑兒停下動作,目光疑惑地朝吳幸子看去,兩人硬生生四目相接。

  吳幸子為人害臊,這一眼羞得渾身僵直,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倒是黑兒對他露出笑容,出聲招呼:「吳夫子。」

  「欸……欸……」吳幸子僵硬地點點頭,唇邊的笑容醜得要命,同手同腳地走進打鐵鋪。

  「黑、黑兒,打鐵呢?」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這明晃晃擺在眼前的事,還需要他多此一舉的問嗎?

  「是。」黑兒點點頭,手上重新開始動作,看來是一把菜刀,已經快要完成了,赤紅的鐵塊被敲打了幾下後,嗤一聲放進水中冷卻。「吳夫子今日來鐵鋪子,有什麼需要嗎?」

  「啊,是,這、這……想請你替我磨個刀。」吳幸子手忙腳亂地打開書箱,差點就把整個箱子給翻了,笨手笨腳地摸出了裡頭的菜刀。

  「喔?」黑兒瞄了一眼刀子,又瞄了吳幸子一眼,唇邊帶笑地點點頭:「您稍待一會兒,我等等就替你磨。」

  「好好好,不急不急……」吳幸子連連點頭,乖巧地一手提著書箱,一手拿著菜刀,兩眼直直盯著鋪子上的刀具猛瞧,自以為隱諱地連連頭瞧黑兒漂亮的肌肉,咕嘟又嚥了口唾沫。

  也確實沒讓他久等,黑兒很快做好了手上的菜刀,轉身從吳幸子手中接過刀子,翻來覆去地看了幾眼,也不穿上外衣,徑直磨起刀來。

  吳幸子看得眼睛都要冒火了,與適才打鐵時不同,磨刀時會用到胸腹的肌肉,那王字伸伸縮縮,吳幸子的呼吸也跟著亂了套,不時伸手抹額上的滾下的汗水。

  他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才對,否則肯定要露出馬腳來。

  「你、你前幾日沒開店,是去周家嗎?」亂成糨糊的腦子裡勉勉強強擠出這句話來,他甚至都沒注意自己問了什麼。

  「是。周大爺想把女兒許配給我,我拒絕了。」黑兒朝吳幸子看了眼,唇邊的笑意跟魚鉤似的,挑得他心頭小鹿亂撞。

  「是、是嘛……」吳幸子心裡一喜,神情也亮了幾分。「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啊?」他鼓足了勇氣接著問。

  然而,黑兒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將磨好的刀又包好,遞到他手上。

  吳幸子不敢再問,脹紅著臉收起刀子,躊躇著要不要走了。

  「我喜歡的,不是姑娘。」卻不想黑兒突然開口,低沉的聲音突突突地扎在吳幸子心頭,他手一抖,一枚銅錢就滾在地上。

  那日,吳幸子是落荒而逃的。

  他想,自己一定是聽錯了,才會從黑兒嘴裡聽到「不喜歡姑娘」這幾個字,也或許是黑兒同他開個玩笑,畢竟沒有誰會看著打鐵匠的裸身吞口水,彷彿恨不得把人從頭舔到腳,每一滴汗水都細細品嚐。

  想起自己那堪稱猥瑣的模樣,吳幸子就想把自己埋了。表現得如此明顯,黑兒定然發覺自己陰暗的小心思了。

  他自然鼓不起勇氣再去偷看黑兒,又開始把自個兒關在家裡閉門不出,直到不得不出門為止。家裡的食物吃得差不多了,剩下米與面,吳幸子在腦中幾次安排大街上的行徑,但無論怎麼走,他都避免不了經過打鐵鋪前。

  不禁有些喪氣,他自然是想見見黑兒的,可又怕男人對自己露出嫌棄或嘲笑的模樣。前思後想了一整天,吳幸子決定上山采野菜暫時對付幾日,待他心緒更平靜些再上街採買。

  誰知,這一上山,可讓吳幸子悔不當初。

  他剛走到山腳邊那片竹林,這時節筍子正在冒頭,竹林是村中的公產,誰都可以來挖竹筍回家加菜,吳幸子去的時間稍晚,日頭已然西斜,他算準了不會遇到村裡的人,可以多挖幾支筍。

  竹林佔地略廣,靠近前邊的筍子被挖光了,吳幸子低著頭一路往裡頭找去,直走到深處才終於覓得竹筍。他欣喜地低頭挖了兩下,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粗重的喘息聲從更深的地方傳來,是男人的喘息,低沉、彷彿帶著鉤子,一下下騷得他耳膜發癢,還直癢到心底。

  吳幸子莫名紅了臉,停下手上的動作,躊躇著要不要走進去看看。可竹林深處很少人去,陰涼陰涼的聽說有妖怪藏在裡頭騙人,像是狐妖呀之類的,會幻化成美人的模樣,騙人過去後挖了心臟來吃。

  那喘息聲似乎更加粗重,且帶上了急躁與煩悶,悅耳得不得了,吳幸子連耳尖都紅透了。

  「我就去看一眼,如果是狐妖就趕快逃走……」他喃喃對自己說到,再也克制不住循聲找了過去。

  落入眼底的,是他躲了好一陣子的人。

  黑兒鐵塔般高大的身軀,這會兒似乎很是難受地蜷曲在地上,膚色黑中泛紅,臉上都是汗水,從額上滾落順著棱角分明的五官往下滑,匯聚在剛毅的下顎處一滴滴洛在泥地上。

  男人皺著眉,半張著嘴喘氣,明明隔了好一段距離,吳幸子卻彷彿能感受到黑兒呼出的氣息有多麼滾燙,幾乎是帶著火焰似的。

  「黑、黑兒?」吳幸子揉揉眼,生怕自己看錯,或是被狐妖給迷了眼,卻管不住自己的腳,一步步靠上前。

  「誰?」黑兒原本閉著雙眼,聽到有人叫換猛地瞪過去,那眼神凶狠得緊,扼得吳幸子險些忘記喘氣,傻愣愣地與他對望。「吳夫子?」看清來人後,黑兒冷厲的眼神被移或取代,人看起來也放鬆了不少。「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我來挖筍子。」眼前應當是真正的黑兒,不是狐妖幻化的。吳幸子這下心裡就有些急切了,他幾大步跑上前,扶助黑兒的肩問:「你怎啦?病了?我扶你回去,替你請大夫瞅瞅?」

  「不用……」黑兒直直地盯著吳幸子焦急的臉龐,眼眸熱得像兩團燃燒的火焰,把吳幸子看得渾身不自在,垂著腦袋掙扎著要不要縮回手。

  黑兒的體溫很高,高得嚇人,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翻騰的熱意。

  「你很涼快。」黑兒喃喃地開口,突然握住了吳幸子搭在自己大腿上的手。「幫我緩緩?」這聽來是詢問,可黑兒卻直接將吳幸子的手往自己褲襠按。

  「噯!」掌心猛得握上一根火熱粗長的玩意兒,吳幸子慌張地叫了聲,鬆手就想逃,才發現自己被牢牢按住,根本跑不了了。「黑、黑兒,你鬆手……鬆鬆手……」他才看清楚自己手上握的是什麼,黑兒的褲襠鼓起一個大包,頂端有一小塊布料色澤稍深,看來是濕透了,吳幸子的手就被緊緊壓在那上頭,手不管怎麼動,掌心都是沉甸甸的,似乎還愈來愈燙、愈來愈熱了。

  「我難受得緊,你幫我緩緩?」黑兒的眼神有些渙散,人卻很堅持,抓著吳幸子的掌心搓揉自己的大屌,幾下後似乎嫌隔靴搔癢不滿足,麻利地拉下褲頭,那粗壯滾燙的肉棒噗一下彈出來,重重打在吳幸子掌心,他下意識握住,男人便發出滿意的輕哼。

  黑兒的肉棒,就跟他這個人一樣,黑黝黝的又粗又壯,包皮褪下露出了飽滿且有鵝蛋大小的龜頭,馬眼微張濕答答的流了一攤水,整個大屌燙得讓人握不住,那猙獰的模樣彷彿會咬人。

  吳幸子猛地顫抖了下,紅著老臉用力抽手,誰知手沒能抽開,到活似替黑兒套弄肉棒,男人舒服地喘著,嚴峻的眉宇都鬆開了,一雙眸子緊緊瞅著吳幸子,他就像失心瘋了般,用掌心套男人的大屌。

  可是這東西真的太大了,吳幸子的手壓根握不住,幾下後男人又不滿意了,他身體裡彷彿有無盡的火焰需要人安撫,而吳幸子的手顯然是遠遠不足的。

  「舔。」舔?吳幸子傻傻地看了眼黑兒,他想自己肯定是聽錯了,平時的黑兒溫柔穩重,怎麼會如此孟浪?

  而黑兒卻勾起一抹狼一般的邪笑,柔聲道:「舔。」吳幸子想自己應該是遇到狐妖了,否則怎麼會毫無反抗的就聽話了呢?他垂下腦袋,整個人幾乎都趴在地上,鼻尖蹭在黑兒屌頭上,這玩意兒真的很大,接近一尺、青筋虯結,味道有些咸腥卻不難聞,老男人腦子都糊成一鍋粥了,怯生生地伸出一節舌頭舔上去。

  吳幸子的嘴又濕又熱,舌頭有些笨拙卻很討好,頂著黑兒的頂端孔洞滑動,將流出來的水都啜進嘴哩,咕嘟咕嘟吞下肚,黑兒爽得嘶氣,伸手就按住吳幸子的後腦勺,一點點往自己胯下按。

  粗大的肉棒干開了吳幸子的嘴,橫衝直撞的屌頭不住在老男人臉頰上頂出鼓包,唾沫都含不住從嘴角往外噴。這根屌實在太大,吳幸子壓根含不住,嘴角都快被撐裂了,可他還是努力配合黑兒張開自己的嘴,被捅得連連乾嘔,小舌一次次被屌頭撞上,眼看就要操進嗓子眼了。

  黑兒低頭看著被自己肏嘴肏得淚流滿面,又淫蕩又下賤的老男人,血脈賁張、雙眼微微泛紅,平日裡的穩重溫柔早都餵狗了,他現在就想把屌整個干進吳幸子的喉嚨中,把眼前的人肏得窒息。

  果然沒幾下,黑兒整個肉棒都肏進吳幸子嘴裡,粗糙的陰毛在他鼻尖上蹭,兩顆渾圓的囊袋啪啪打在老東西泥濘一片的下顎上。

  吳幸子痛苦的哽咽,像只老烏龜在地上撲騰卻怎麼樣也撲騰不出男人的掌控,肉棒戳得那麼深,喉嚨上都浮出了大屌的形狀,男人卻還不滿足使勁地往裡又頂了頂,頂得吳幸子雙眼翻白,都快沒氣了,才猛得往外抽。

  肉棒抽的猛,上頭浮起的青筋血管逐一刮過抽搐的喉管,簡直像要將那節狹窄的東西一起帶出來,啪一聲濕漉漉的大龜頭打在吳幸子的嘴上,口涎被帶出了大半,混著男人流出的汁水,弄得他纖細的頸子都濕濘一片。

  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吳幸子邊喘邊咳,滿臉都是淚水。可黑兒轉眼又把大屌整個戳進咽喉,再細嫩的嗓子眼狠頂幾下再拔出,沒等老傢伙喘上兩口氣又插回去,肏德吳幸子痛苦哽咽,眼淚停都停不下來,幾次之後人看起來都快歇菜了。

  突然,黑兒緊緊按住吳幸子的腦袋,彷彿恨不得將囊袋也塞進他嘴哩,恥毛在老東西口鼻那塊磨蹭,屌頭身得無法再更深,直將細細的喉管都肏成了肉棒的形狀,接著噴出一大鼓白精,又多又猛烈,吳幸子甚至都沒能選擇吞或不吞,就全射進胃裡了。

  男人的精水極多,直射得吳幸子可憐兮兮地哭,抱著肚子模糊地討饒,才終於射完,慢條斯理地將巨屌抽出被肏腫的喉嚨,吳幸子立即倒在地上不住咳嗽,嘴裡除了精液的腥羶味,還有一絲絲鐵鏽的味道,嗓子眼肯定是被肏壞了。他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抱著肚子,倒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抽搐。

  發洩過一次的黑兒看來緩過了些,他眸光深沉地看著倒在自己腿間的老傢伙,伸手把人抱了起來,胡亂用袖子將吳幸子臉上的各種髒東西都擦掉,貼過去在哭紅的面皮上親了親。

  「放心,我會讓你爽快的。」黑兒的聲音低沉渾厚,彷彿陳年美酒,吳幸子縮起肩身子還在不停的顫抖,臉龐似乎更紅了些。

  他本想也湊過去親親黑兒剛毅的面龐,可惜男人動作利落又爽快,一手扯掉了他的褲子,按下他的腦袋,提起他的赤裸裸白花花的下半身,掰開肉呼呼的臀瓣,將羞澀緊閉的菊穴扯出一個圓洞,滾燙的氣息直接噴在那處上。

  「黑、黑兒……」吳幸子嘶啞地叫到,他喉嚨痛得要命壓根發不出什麼聲音,再說了黑兒看來也根本沒聽他叫了什麼,盯著那塊粉嫩的小屁眼,用帶著厚繭的拇指撥弄不停收縮的肉折,眼都看直了。

  從未見過如此美景,黑兒粗重的喘了幾口氣,也不管吳幸子嗚嗚咽咽地啜泣些什麼,便把臉埋了下去。

  柔軟的東西從後穴掃過,吳幸子終於知道黑兒打算做什麼了!竟然、竟然在吃他的……他哪能受得住,立刻就踢著雙腿掙扎起來。

  「別、別……」他哭哭啼啼的求,黑兒仍全不理會,舌頭一下一下舔過肉折,每一寸都不肯放過,彷彿在吃什麼天下美味似的。

  「嗚……啊啊……」老傢伙的呻吟嘶啞又羞澀,黏糊糊的彷彿化掉的糖塊,黑兒腦子本就不清楚了,這一下更加像頭猛獸,大口吞吃自己好不容易抓到的獵物。

  整個肉呼呼的屁股都被箍在黑兒掌中,舌頭舔過後還上嘴去啜,粗長帶繭的手指也一併在上頭作怪,扯開被舔得濕淋淋的肉穴,翻出粉色的腸肉就叼進嘴裡用利牙嚼弄。

  「啊啊啊──好髒、好髒……饒了我……」吳幸子的哭喊嘶啞的幾乎不成調,他伸手去推黑兒的手臂,奈何男人的雙手彷如鐵鉗一般,根本一寸都推不開,反而又被拖近了些許,舌尖順著翻出的腸肉舔了進去。

  也虧得吳幸子天生名器,人看起來普通老實,穴卻長得很好,又嫩又軟、紹一逗弄就濕水潺潺,被黑兒這一吃簡直像被吃出了泉眼,騷水不住外流躺,噴了黑兒一嘴,全被吸啜乾淨,還意猶未盡地拿舌頭操他,直把人吃洩了身,抖得幾乎要散了。

  黑兒沉迷於吳幸子這騷浪的模樣,淫汁還帶點微微的甜腥,直叫人欲罷不能,也不管人耐不耐得住,厚舌越舔越深,硬將緊致的穴肉給舔鬆軟,又把人給舔得哭著高潮幾次,淫水都在地上積起一個小水漥,大半自然是近了黑兒的肚子。

  也不知舔了多久,吳幸子只覺得自己死過去又活過來,渾身泛紅控制不住地痙攣,前面的小肉莖射了幾次,這會兒張著馬眼卻什麼都射不出來,精管都射痛了。

  更別提後穴裡的那處突點,打從黑兒尋到那處後,手指與舌尖就沒一刻離開,執拗地底著那處又舔又揉,把那塊突點揉腫了,碰都碰不得,一碰就全身抽搐,馬眼大張噗噗地射空氣。

  他覺得自己就快被玩死了,哭著求著全都毫無用處,要不是黑兒總算吃夠了他的肉穴,還不知道要被這樣玩多久。

  鐵匠咂吧咂吧嘴,放下被他抱在胸前幾刻鐘的肉臀,讓吳幸子細白的腿盤在自己腰上,抹了抹臉上的淫水,又抹了抹肉臀上的騷汁,最後全抹上自己青筋盤繞的猙獰巨屌上,然後按著吳幸子的胯骨往自己屌上摁。

  早就被吃透的肉穴根本檔不住肉棒的攻擊,猛一下就頂入了半根。

  「啊啊啊啊──」吳幸子失聲尖叫,尾音嘶啞得像風鼓,全身抖得黑兒差點壓不住。

  他在地上翻滾,腰卻被扣得很緊,半點都移動不開,細緻的黏膜一寸一寸被鐵匠異常粗大的肉棒給輾壓開,徹徹底底成了大肉棒的形狀。

  吳夫子的穴又緊又嫩,看起來羞臊本性卻極為淫蕩,跟他這個人一模一樣,就是更老實了點。

  鐵匠粗黑得長屌被緊緊咬在裡頭,腸肉又吸又啜地歡快異常,水也多得直往外噴,奈何被鐵匠的大肉棒堵著,都悶在穴裡出不去,稍稍一攪動就咕咕響,白嫩圓翹的臀肉也跟著抖的人眼花,恨不得肏死這騷浪的東西。

  黑兒按著吳幸子細腰,狠狠地往裡肏,也不管身下的老東西被幹得顫抖尖叫,射不出來的物什張著嫩馬眼可憐兮兮地隨著他的動作甩在小肚子上,被失去理智猛獸般的男子棍棍到肉地鑿。

  吳幸子張著嘴拚命想喘氣,他哆哆嗦嗦摸著自己的肚子,鐵匠近得很深,龜頭彷彿都戳在肚皮上了,可其實那跟鐵棍子還有一節沒進去,肏紅眼的黑兒心癢又煩躁,連番往直腸口頂了幾時下,直把吳夫子頂得氣都喘不上來,整個人只會哭,小肉棍嘩嘩地噴出尿來,淋了兩人下身更加濕濘。

  「黑兒……黑兒……」吳幸子可憐兮兮地叫著鐵匠的名字求他,卻不知這反而讓鐵匠心頭邪火更旺,布將最後一節大屌戳進去,不讓自己的囊袋打在吳幸子粉白肉臀上,絕不罷休。

  大肉棒底著陽心騷肉往死裡干,原本還討好地吸吮巨屌的腸肉都被肏軟了,每一寸痙攣的嫩肉都被輾平,敏感的突點被磨得快趕上黃豆大小了,堅硬的龜頭每擦過一次,吳幸子就嗯嗯啊啊浪叫,而騷心那處的軟肉更是被撞得丟兵棄甲,一開始還能守得住,不讓男人真的操開肚子,可鐵匠用龜頭咬著騷心,又是畫著圈研磨,又是粗暴的衝撞,交叉往返數次後,吳幸子流著口水尖叫,眼淚胡了滿臉,終於還是沒能守住,被鐵匠的大肉棒給捅開了。

  「啊──!!」吳幸子仰著腦袋,環在黑兒壯腰上的腿鬆開來踢蹬了好幾下,最後崩得緊緊地一陣痙攣,喉嚨中呵呵兩聲,就在也發不出聲音來。

  太深了……這真的太深了……吳幸子只覺得自己的肚皮上浮出男人巨屌的形狀,整個人都成了裹著大屌的肉套子,被肏得抽搐不已,快感向風暴般把人吞沒,逼著他一次次往更高處翻滾,簡直恨不得就這樣死了算了。

  又稀哩哩尿了一回,吳幸子扭著臉龐好不容易找回聲音,嘶啞地求著:「不……不要了,求你……求你……」在這樣下去可不正奔著精盡人亡而去嗎?吳夫子怕得瑟瑟發抖,偏偏騷穴又被鐵匠連戳幾下,爽得腦袋空白。

  黑兒當然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好不容易完全肏入吳夫子的肚子裡,大龜頭被一張小嘴咬著吸啜,腔壁滾燙火熱又緊致嬌嫩,吸吮、擠壓、纏繞著他的肉棒,爽得男人雙目赤紅,額上冒著汗水,呼吸沉重了幾分。

  他低頭啜住吳幸子半張得嘴,厚舌往裡塞,纏上細嫩羞澀的軟舌後就狠狠地吸吮,下身也沒閒著,抓著吳夫子的細腰往自己肉棒上按,囊袋在臀肉上啪啪響,大龜頭每戳進直腸口後,還要再往深處頂一下,直把軟軟的肚皮都戳出一顆龜頭的突起,與自己硬實的腹部肌肉磨磨蹭蹭,才猛地抽出來,直到只剩龜頭留在穴口,再次狠狠根盡而入。

  穴肉被玩得痙攣,被吃出的泉眼騷水狂噴,一半積在肚子裡,一半跟著大屌抽出時往外噴,在穴口被肏成白沫,順著臀肉往下滑。

  上面的嘴被吻住,下面的嘴也被抵著猛肏,吳幸子連氣都喘不過來,被肏得直翻白眼,人都快瘋了。

  幸好鐵匠花樣不算太多,就是粗暴的肉打肉,肌肉虯結得沉重身軀泰山般壓在吳夫子瘦白的身軀上,黑與白對比明顯,顯得更加淫穢妖豔。隨著鐵匠肏干的動作越來越重,吳幸子也差不多死了大半,迷迷糊糊地爽著哭著,舌頭被啜得又痛又麻,連哀求都叫不出來,人癱在鐵匠懷裡不停顫抖抽搐,突然他瞠大雙眼,從喉頭發出模糊的哀嚎,纖細的四肢都痙攣起來。

  黑兒咬著他的耳朵,滾燙的氣息噴在敏感的耳側,嘶啞的問:「懷上好不好?」懷?吳夫子腦子早就糊成粥,這會兒又被鐵匠底著陽心射精,哪還有心思細想他問了什麼?整個人崩潰似地哭叫,軟綿綿的腿在地上連蹬幾下似乎想逃,卻被男人狠狠抓著腰往屌上摁,精液一股一股射在早被操熟操爛的深處,肚子都被射股了。

  直到射完精,黑兒才粗喘著鬆開吳幸子,惡狼似地盯著雪白細腰上被自己抓出的青紫印子半晌,視線又移到老東西失神的臉上,俯身在半張的紅腫雙唇上親了又親,勾出舌頭在嘴裡啜,最後把人吻得暈過去還不罷休。

  吳夫子是被肏醒的,這回他觀音坐蓮在鐵匠腿上,粗長得巨屌進得更深,把原本留在他肚子裡的精水跟騷水都往肚子裡肏,肏得他發不出聲,只能任由鐵匠玩弄,直到再次昏過去為止。

  兩人後來在竹林中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第二天清晨,鐵匠似乎才回過神,將懷裡淒慘的吳夫子偷摸地抱回家中。

  人們再次看到吳夫子是三天後了。

  而原本一心想嫁給鐵匠的周家姑娘也不知惹上什麼人,某天與小夥伴外出摘花玩時遇到壞人,對方既不劫財也不劫色,就是將小姑娘打了一頓,雖說沒有重傷,小臉蛋卻腫了一個月才好,從此之後收斂了許多,也不再糾纏著鐵匠了。

  「你真打她了?」一夜,早已搬進鐵匠家的吳夫子面帶同情地問身邊的男人。

  「給了兩巴掌,也算教訓。」鐵匠輕哼,倒是沒否認。

  並非他粗魯,而是他之所以會在竹林強上了吳夫子,全是因為被周家姑娘給下了藥,原本打算將生米煮成熟飯,可惜飯雖然煮了,米卻成了吳夫子,也虧鐵匠逃得快才沒吃虧,這種任性嬌縱的姑娘,偏偏周家老頭不管,黑兒只好自己動手管管了。

  「可人家畢竟是未出嫁的小姑娘……」吳夫子倒是很感謝那劑春藥,捅破了兩人間的紗窗紙,這才終於走到了一塊兒,就差宴客了。

  「所以我才只打她兩巴掌。」黑兒外表看來憨厚,實則有仇報仇,他不想聽吳夫子繼續叨念外人,索性低頭把人給吻住了,往床上一推辦起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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