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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鴿交友須謹慎》第28章
☆、第28章:吳師爺騎馬

  關山盡沉默不語地走在前頭,吳幸子心裡擔心卻不敢開口,不住偷瞄那挺直得近乎僵硬的背脊,腦子裡都是不久前男人唇邊的那抹豔紅。

  怎麼就吐血了呢?體虛?還是氣火上湧?或者是近日太累了?莫非是舊疾復發?

  這樣胡思亂想著,腳步不由得緩了下來,關山盡儘管怒氣盈胸,心思卻無法不放在身後的老男人身上,耳中聽著他搖搖晃晃一腳高一腳低的足音越離越遠,便強壓著內心鬱結停下腳步回頭瞪了吳幸子一眼。

  「連路都不會走嗎?」

  「呃……」吳幸子連忙追上來,討好地笑道:「一時分神,對不住啊。」那雙總是平淡清澈的眼眸,似乎頭一回映照出關山盡的身影,心中的鬱悶莫名就淡了不少,唇角隱隱然勾起。

  「你不喜歡馬面城?」心緒稍微平靜了些,關山盡也總算不再悶頭往前走,拉著吳幸子隨意在台階上落座,歪頭盯著他問。

  「說不上喜歡不喜歡……」吳幸子搔搔臉頰,小心翼翼地瞄了關山盡冷淡的面龐幾眼,心裡不免湧出些許無奈。「唉,咱們不是說好,用飛鴿傳書聯繫也很好嗎?縣衙裡的信鴿都是我親手養的,又乖又伶俐,不會將信送丟的。」

  「你為什麼總想離開我?」關山盡問得苦澀,他是真不明白。雖說吳幸子在他心裡終歸是魯先生的一抹影子,特別今日略作打扮,那溫文淡雅的氣質宛如謫仙,與魯先生更是像得不行,初見的瞬間他掌心都是汗濕的,有種終於擁抱了魯先生的愉悅。

  即使如此,他自認對吳幸子比任何曾經的情人都要上心,在清城縣那一個月,他幾乎是無條線無底線地寵著這老傢伙,連魯先生都沒能讓他這般體貼關照過,然而吳幸子卻依然有如局外人,心裡竟從未起任何漣漪……莫非是與顏文心那段過往的關係?

  想起顏文心,好不容易紓解的氣悶又扭上心頭,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怎麼啦?心口又疼了?」吳幸子面露擔心,遲疑地問:「我替你揉揉可好?」

  「你為什麼要替我揉?吳幸子,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與其說是質問,不如說困惑求解,關山盡一輩子沒這麼茫然無措過,眼前的人讓他所有力道都像打在棉花上,任何作為都彷彿石子落入水中,眼看著以為起了動靜,轉眼那圈漣漪又消失無蹤了。

  要說吳幸子對他完全無意那倒也還好,總有個能施力的弱點,行軍打仗也是這個道理,怕的不是敵人強大,而是敵人完全被動地配合你周旋,那就是掉進了泥淖中,施展不開又掙脫不了,最後反而會被拖死。

  沒料到關山盡這麼問,吳幸子愣了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是心悅我、厭煩我,或者……」疑問戛然而止,關山盡垂下眼簾,纖長的睫毛在眼下錯落出一片青影,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或者,視我如無物?

  從小要星星不給月亮,自身又天才橫縱,即使遭遇挫折也總有辦法能破除,靠著自身才氣及功績被眾人拱月的關山盡,突然發現自己竟得不到一個小地方師爺的青眼?說不上是不甘心或是失意,與吳幸子相逢以來,他頭一次審視自己的心思。

  究竟,他希望在吳幸子身上要到什麼?

  那抹魯先生的影子嗎?他介懷的是連魯先生的影子,自己都得不到?亦或單單為了吳幸子這個老傢伙?

  吳幸子半張著嘴,似乎被問懵了,直盯著關山盡連喘氣都變得微小謹慎。

  「你想回清城縣?」覷了他一眼,關山盡強行將自己腦中的紊亂思緒通通攆開,並不打算逼吳幸子回答,索性拉回正題。

  「欸,是是是。」吳幸子看來還在恍惚,隨意搖晃著腦袋回答他。

  「為了過年祭祖?」關山盡又問。

  「欸欸,沒錯沒錯,是這樣。」吳幸子眨眨眼,似乎回神了,臉上又掛起討好的笑,眼神裡明白寫著擔心。

  冷哼,關山盡伸手擰了他鼻頭一把,滿意地看著吳幸子耳根泛紅的模樣。

  「吳家就剩你一個了?」手癢癢的,忍不住將人摟在懷裡搓揉。

  這座院子地處偏僻,也是少數隻有他與滿月能進的地方,前邊一點就是他的書房了,存放的都是軍情機要,擅自入內者杖斃。

  因著如此,關山盡的動作頗為大膽,才眨眼的功夫幾乎把吳幸子給剝得只剩褻衣了。

  「噯,光天化日的……」吳師爺臉皮薄,扭著身子想掙扎,自然是掙脫不開的,索性將臉躲進關山盡頸窩中來個眼不見為淨,任人施為了。

  不得不說,一個月未見,他也並非完全不想念關山盡。特別是嗅到了那白檀混合澄花的氣味,腦子都有些胡塗了,手腳軟塌塌地纏在壯實的男子身軀上,下腹部像有把火在悶悶地燒著。

  「光天化日的,正好把你看仔細了。」關山盡笑著親他髮梢,靈巧修長的手指,隔著薄薄的絹料順著脊椎往下滑動。

  料子是特意選的,又輕薄又舒適,有種流水般的觸感。裁縫是關山盡特別從京城帶來的,向來只為他、滿月及魯先生製衣,技巧自然無雙了。吳幸子來了之後所有衣物都是由他量身製作,即使人依然瘦瘦弱弱的,細腰幾乎不盈一握,卻沒有過去那種空蕩蕩的窮酸感,而轉化為文弱的讀書人雋雅。

  儘管晾著人,關山盡其實沒少去雙和院偷看吳幸子,看著這老東西人模狗樣的,心裡很是滿意,自然更不待見他沒心沒肺地過他滋潤的小日子了。

  「有什麼好看的?」吳幸子被摸得微微顫抖,背後那隻溫熱的大手簡直像團火焰,每碰一下就燒得他發燙,壓根感受不到冬日的寒冷,熱得都要冒汗了。而這種熱意還不斷往肌膚裡鑽,越鑽越滾燙,又像蟲子似地啃他骨髓,癢得他直喘。

  「我就喜歡看。」低笑著,關山盡的手摸進褻衣裡,直接熨燙上早被搓揉得泛紅敏感的肌膚,隔著小身板幾乎都能感受到心跳紊亂地彈動。

  雪白的衣物落地,光裸的身軀泛著粉紅,被冷風吹得冒起小疙瘩,吳幸子卻只覺得熱。他想推開關山盡喘口氣,但又沉迷於好聞的氣味中不願掙脫,甚至都沒發現自己喘著氣親吻關山盡頸側,哼哼唉唉地呻吟著。

  「你的身子總是這麼誠實可人。」關山盡歪著腦袋任他舔咬自己,細細的牙啃在敏感肌膚上,男人也不禁悶哼,麻癢麻癢的肯定留了印子,那個位置很容易被看見,關山盡卻毫不介意。

  兩人不知不覺就滾成了一團,關山盡利落地將自己的衣物鋪在地上墊著兩人,並讓吳幸子壓在自己身上,免得被土地裡的寒氣給凍著了,同時不忘將鶴氅披在他肩頭,好歹擋點冷風。

  就這樣席天席地的兩人吻得難分難捨,舌尖在彼此口中交纏,關山盡似乎有意放緩情慾的累積,吳幸子立刻不滿地加深了吻,難得強悍地去舔男人口中的敏感之處,嘖嘖地翻攪他的舌,捧著嫵媚的臉龐深深地幾乎吻到小舌。

  吳幸子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大概是太想念關山盡的鯤鵬吧?

  他的褲子也不知何時被剝乾淨了,赤條條的白細雙腿跨在男人精壯的腰上,肉臀隨著動作不輕不重地蹭著男人胯下,沒一會兒就感覺到有什麼燙人的東西,隔著褲子戳在他屁股上。

  「你……」好不容易才將舌頭從關山進嘴裡抽出來,兩人唇間牽著一道銀絲,他愣愣地看著身下的大美人對自己魅惑地一笑,用赤紅舌尖舔去那些羞人的水痕。

  「既然點了火,就自己收拾。」肉臀被拍了拍,吳幸子垂著眼瞼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躲開,本以為會被關山盡抓回來,畢竟過往經驗,床笫之間男人的動作向來兇猛又粗暴,哪容他有半點反抗?誰知,這眼下關山盡卻沒有動手的意思,只是笑吟吟地瞧著他,多情的眸底霧水濛濛。

  這下就有點騎虎難下了。吳幸子紅著老臉,揣揣不安地又動了動,從關山盡腰上滑開了些許。

  這時候總該有所作為了吧?誰知,關山盡硬是不動,定定地瞅著他,要不是額上有些細細的汗冒了出來,吳幸子都要以為關大美人芯子被人換了。既然沒換,那壞心眼肯定也一如既往。

  「我……」咽嚥唾沫,吳幸子喉嚨幹得厲害,他臉皮薄人又靦腆害羞,偏偏在床事上又騷浪又大膽,心裡已經蠢蠢欲動了起來。「我不太會騎馬……」簡直了,關山盡心頭髮緊,被眼前的騷寶貝迷得恨不得將人吃進嘴裡、融進血中,免得這老傢伙總想逃跑。

  「放心,這匹馬可乖巧了。」他握起吳幸子的手移往自己的下腹揉了揉。「瞧,多駿的馬。」

  「真駿、真駿……」吳幸子摸了又摸,根本撒不開手。關山盡的體格那是槓槓的,從小從軍又在戰場上征戰多年,沒有一天剌下鍛鍊,每塊肌肉都堅實得彷彿岩塊,虯結分明暗藏力量,卻不至於過度張揚,而是種流暢慵懶的精壯。

  呼吸顯得紊亂沉重,吳幸子也將肉臀一點點地移回原處,蹭呀蹭地將那隻驚人的鯤鵬給蹭得汁水橫流,褲子都濕了一大塊,眼看都快將布料給撐壞了。

  「不將馬給套起來?」低啞的聲音極為蠱惑人,吳幸子眼神迷茫,哆嗦著手將關山盡的褲子給扯開,啪!一聲粗壯的肉棒子就打在他渾圓的臀肉上,那又麻又癢的疼讓吳幸子顫慄,半張著嘴喘氣,口涎從唇角滑下,淫蕩得不行。

  他趴伏在關山盡懷裡,肉呼呼的屁股將那隻熾熱的鯤鵬給夾住,扭著腰上下磨蹭,有時動作大了,堅硬濕滑的龜頭會頂在會陰上,狠狠地擦過去,吳幸子就發出悠長騷浪的呻吟,肉臀擺動得更歡快了。

  沒多久,臀肉上被男人馬眼流出的汁水給弄得濕呼呼的,幾次從穴口蹭過,都會將那緊致的小口壓出些許凹陷,幾乎都要戳進去了。可惜沒有膏脂,吳幸子又不得要領,總是過門而不入,頂得那塊地方又腫又癢。

  次數多了,吳幸子整個人都快被慾望給燒死,他趴在關山盡胸口哼哼唧唧:「套不進去……這馬兒壞透了……」

  「那是套子的錯,可不是馬的錯。」關山盡也被懷裡的騷寶貝給弄得快死了,幾次都快克制不了出手將人按住,直接肏進菊穴裡干死這只老鵪鶉。

  「幫幫我啊……」吳幸子翹著屁股扭擺,龜頭一次又一次從穴口摩擦過去,癢得他幾乎哭出來,急不可耐地催促:「你幫幫我啊!套不住馬,怎麼騎呢?」

  「你這騷寶貝!」關山盡徹底忍不了了,低吼著握住吳幸子的肉臀揉了幾把,用手指捅了捅早就騷得流水的菊穴,雖然一個月沒有性事而略有些緊澀,但指尖一戳到那處微微凸起的敏感處,吳幸子就攤在他懷裡又抖又叫,淫汁都噴出來了,淋得關山盡手上、肉棒上都是騷水,黏膩得緊。

  男人咬著牙抽出手指,握緊了顫抖的肉臀往左右扳開,中央的菊穴微微張開小嘴。

  接著便狠狠地將硬得發痛的肉棒肏進去。

  「啊啊──」吳幸子尖叫,扭著屁股想逃。畢竟太久沒跟鯤鵬交際,這猛然一下窄緊的穴口痛得不得了,他現在可真的不敢騎這匹駿馬了。

  但,馬都套上了,哪裡有反悔的機會?關山盡扣緊了他的細腰不讓逃,纏綿地安撫:「乖了。」

  「好疼……你輕點、輕點……」吳幸子哽咽地咬他肩膀,被輕揉地捏了捏繃緊的腰,不知不覺也沒那麼疼了,身體裡倒是掀起一種騷癢,他不由得搖起屁股,試著把肉棒吞得更深些。

  果然悶著騷。

  關山盡輕笑,配合著將自己的大鯤鵬往裡頭頂,很快就頂在腸子底端的陽心上,再過去就要戳進肚子裡了,而他的肉棒還有一截留在外頭,吳幸子卻嗯嗯啊啊的不肯再吞更多進去,搖著屁股開始騎他這匹駿馬。

  他一會兒抬高屁股讓只留一顆龜頭,再一口氣坐下將肉莖吞入,直抵陽心;一會兒撐著關山盡的胸膛搖屁股,磨蹭自己的敏感處。

  來來回回玩得不亦樂乎,雖然沒有被關山盡抓著幹的高潮迭起,但勝在能自己掌控速度,舒服得讓他仰起頸子呻吟,腸肉緊咬著粗長滾燙的肉莖吸吮,騷水嘩嘩地往外噴,平凡的臉蛋嫵媚得足以勾人心魂。

  這溫溫和和的進出自然是滿足不了關山盡,可眼前驚人的媚態卻令他著迷,心口癢癢的彷彿破出了什麼又甜又膩的東西,順著血液漫流全身,腦子都胡塗了,渾身充滿一種別樣的滿足。

  畢竟體力不行,吳幸子騎了沒多久馬就喘得渾身抽搐,他咬著牙又擺弄了幾下,前端的粉色肉莖就噴出了白濁汁液,人也軟綿綿地倒進關山進懷裡。而被咬在他肉穴中的肉棒子被高潮的痙攣狠狠一吸,也沒忍住射進吳幸子肚子裡,把人燙得唉唉叫,小肉莖又吐出一大股汁水,整個人都在抽搐。

  摟在一起喘了好一會兒,關山盡才將自己抽出來,騷水混著精液流淌出來,弄得兩人下身都亂糟糟的。

  吳幸子也回過神,對自己剛才淫亂的言行羞得不想見人,乾脆攤在關山盡懷裡裝死。

  心裡暗笑,但關山盡也沒戳破他,前所未有的滿足讓他心情很好,也忘了不久前吳幸子惹怒自己的事情,輕柔地拍了拍懷裡的人。

  「明日,我陪你回清城縣吧!一個人過年太寂寞了。」聞言,吳幸子莫名的一陣欣喜,接著又是一陣鬱悶。

  糟了,他的鯤鵬圖該怎麼換香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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