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去到秦易的辦公室,曼芸抿著唇看他。
秦易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也對望著她。
看了一會兒,曼芸敗下陣來,他的眸光沒有以往的咄咄逼人,可是感覺得出來有些冷。是因爲自己說錯了什麽話還是做錯了什麽事嗎?她猜不到,嘆了口氣,開始脫衣服。
依然是脫得只剩內衣,站到了秦易面前,準備爬上桌子,聽見秦易冷沉的聲音:「脫乾淨。」
曼芸抬眼看了看秦易,他正雙眼直直的看著她的胸部,低頭看過去。雖然被內衣遮著大半個胸,可鎖骨下露出來的青印看起來還是有些可怖。
他這是要查看自己的戰果嗎?吸了口氣,解了排扣甩掉內衣,咬著唇站在那裡。一種被羞辱的感覺在內心不斷攀升。與以往會讓體內興奮的羞辱感不同,這次的感覺有些酸澀,她身上滿是秦易討厭女人的證據。她感覺很不舒服,情緒也跟著下跌。
秦易看著她委屈得要哭得樣子,伸手一拉,把她一把拉到了懷裡,坐到了他大腿上,曼芸被嚇了一跳。抬頭對上他的眼,有些驚慌失措。
昨夜的紅痕變成了青紫,遍布在曼芸的乳房上,看起來很恐怖,可以想像昨夜她遭了多狠的蹂躪。破皮的乳頭已經結痂,顔色有些深。秦易俯下頭,輕輕的舔了一口奶尖,曼芸嘶嘶的直抽氣。
秦易抬眸看著她。「還很疼嗎?」
曼芸想哭,眼眶紅了。這個樣子能不疼嗎?明知故問。
秦易伸手搭到她的腦後,往下一按,曼芸的頭稍稍靠了下去,頂在他的額頭上。
大掌撫順髮絲,雙額相頂:「以後我會輕點。」聲音輕輕軟軟的像是在哄。暖熱的氣流噴到她的鼻尖。引得她鼻頭更加發酸。
曼芸撇撇嘴,更想哭了,他這麽溫柔幹嘛?某種按捺不住的委屈一波一波的在升。
秦易低眼看著腫脹的乳房啞啞的道:「怎麽腫得這麽厲害。」
昨夜看起來只是發紅微腫。怎麽今天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心裡看得有些揪疼。揉揉她的腦袋,從邊上的手包裡拿出一瓶小小的藥膏,摳出一點輕輕摸到她胸前。
「嗯。。。」藥膏味道很清新,和早上聞到的味道一樣,清清凉凉的,塗在火辣的胸上非常舒服,她忍不住哼了一聲。
秦易的動作很輕,怕自己手上的繭子碰到她的嫩肉,摳出的藥膏也略厚。
塗到乳尖,那裡太過敏感,稍微碰一下就很疼,但是也更有快感:「嗯啊。」曼芸閉上眼又酥軟的叫了一聲。坐在秦易大腿上的屁股也扭了扭。
幾乎全部青痕都被藥膏覆蓋住後,秦易捏著她的下巴問。「這樣舒服點嗎?」
曼芸點點頭嬌嬌的說了聲:「很舒服。」
「這幾天別穿內衣了。」秦易雙手來到她乳根處,緩慢摸著,把指尖殘留的藥膏抹到了上面。
曼芸『啊?』了一聲搖搖頭。不穿內衣她覺得像在裸奔啊,不行不行。
秦易捏捏她胸下的軟肉道:「聽話。」
曼芸咬咬唇,點了點頭。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秦易的另一隻大手來到她的背脊摩挲了會兒,一下又下的輕拍慢撫。
曼芸洞內緊縮,液體在不斷的流。他從來沒有這樣單純的摸過她,更沒有這樣類似安慰的哄過她,眼內還一片柔色。
面頰發熱,心跳被牽引著加速跳動,咚咚咚的很響。她感覺他都能聽見她此刻心跳得有多激烈了。
「以後再遇到這種情况,」秦易看了眼她紅腫的胸脯:「說『玉蘭』。」
曼芸本有些上浮的心頓在那裡,玉蘭?玉蘭是什麽?是花還是人?
看見曼芸楞神,秦易捏起她的下巴往下拉,對著她的眼道:「以後受不了了就大聲喊『玉蘭』,知道了嗎??」
曼芸看著他點了點頭,情緒依然不高,瞥眼看著被冷落在一旁的虎尾蘭。
玉蘭,玉蘭到底是誰?她不覺得他是個喜歡花草的人,玉蘭應該是個人名。而且應該是個女人的名字。
偷看他一眼。想問清楚,但又不敢。
前搭的大手使勁捏了她小肚子上的肉。「不要亂想,我沒有其他女人。」聲色鄭重而認真。
曼芸點點頭,他沒必要考慮她一個小寵物的情緒,更加不需要對她說謊。或許玉蘭是個對他有特別意義,能喚醒他理智的詞吧,下沉的心緒又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