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VS豆包(番外四十六章)6000字溫泉微H
秋天的清晨,空氣中彌漫著朦朧的霧氣,清風徐徐,拂過淺薄涼意。
床上的小人纏緊身邊的發熱體,皺了皺眉,挪換了下姿勢,頭埋進男人胸口,呼吸一勻,又睡了過去。
迷糊間,有人在親吻她的額頭,軟的嘴唇,微涼的觸感,豆包困得神志不清,這會兒也沒力氣搭理,直到吻的熱度逐漸漫延到耳後時,小人才發出動物般的「咕嚕」聲。
眼一睜,她傻呆呆的盯著眼前這張放大數倍的臉。
是好看的。
令她不自禁的紅了臉。
「小舅...」她細聲嘟囔。
男人眼眸澄亮,嘴角輕抿,漾開一抹笑。
「睡得好麼?」他問。
兩人隔的太近,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及清冽的薄荷氣息融進她肌膚裡,豆包只覺得周身都是他的味道。
莫名的讓人滿足,讓人心安。
「恩。」
她應著,小手不自覺地攬上他的頸,身子貼上去,軟綿的小團一撞,那觸感太過真實,兩人同時一顫。
「想做什麼?」鐘意低眼笑,大手勾過她的腰,將她攏緊。
他故意撈起她一條腿,將早已蘇醒的粗硬抵著柔軟的花瓣,不急不慢的輕輕廝磨。
「這是清晨...」
他輕聲,曖昧的嗓音,「勾引我,可是要受懲罰的...」
小丫頭被那灼物燙的腦子發麻,昨晚錐心刺骨的疼痛仍記憶猶新,她一動不敢動,只能眨巴著眼看他,小聲求饒。
「不要了...」
他聲音低了些,「還疼麼?」
小人點頭,水眸泛光,楚楚可憐的小眼神。
鐘意有些難耐的移開視線,那眼神看的他心疼,更看的他欲火焚身,只想壓著她瘋狂的索取,將她完完全全的鑲入體內。
幾秒後,噴湧的欲意勉強壓下幾分,他鬆了手,翻身下床,用浴巾裹住仍在發呆的小人,兩手一緊,她就落入他懷中。
她抬頭能見著他噴張的胸肌,下顎細碎的胡渣,動作總是快過腦,愣神間,指尖已好奇的探向那片小小的瀝青。
男人繃著下巴弧線,低頭看了眼,唇邊慢慢勾起笑,也沒說話,仍由她撩撥的開心。
浴缸早早就放好了水,小人被他放進浴缸裡,熱水一燙,她舒服的眯了眯眼,兩手疊著壓在邊緣,小臉擱上面,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男人。
他自己洗漱完,細心擠好牙膏,走到豆包跟前,半蹲下,平視著她的眼。
「張嘴...」
待萌的豆包,「恩?」
「小舅幫你刷牙。」
一聽這話,某女羞的小臉發紅,水波微蕩,她扭著身子想躲,卻被男人先一步嵌住。
「躲什麼?」
他濃眉一挑,音色溫和帶笑,「你6歲前都是我給你刷的牙。」
「可我現在18歲了。」豆包鼓起小臉,據理力爭。
「有什麼不同?」
鐘意寵溺的摸她的頭,安撫她頭頂那一小撮待毛。
「在我眼中,你永遠都是小孩子....」
豆包兩眼一滯,光源聚焦,幾秒後,神色忽的黯下,低著頭不看他。
男人摸她的臉,小人躲,再想去觸碰,她嘩啦著挪到另一頭,背對著他,背脊又硬又直。
「怎麼了?」
沒人應他。
聲音輕柔,「汐兒?」
小人用僵硬的後腦勺表示本小姐並不想搭理你。
男人起身,盯著她纖弱的背影看了會,唇一揚,無奈的笑了笑。
「我進來了...」他說。
豆包還沒來得及拒絕,男人長腿一邁,水花晃蕩起漣漪,小半的水都溢出缸外。
浴缸很大,完全容得下兩個人,但她也無處可躲的被他從身後擁入懷中,背緊貼著他胸口,他低頭,炙熱的呼吸就在她耳邊。
「生氣了?」
她冷哼,「並沒有。」
鑲著厚繭的指尖從她細膩的腰肢一路往上,滑過嬌軟的乳肉,在凸起的小豆上輕輕打轉。
「不說實話?」
舌尖舔弄著她的耳,聲音暗下,「我不建議用其它方法,讓你乖乖開口...」
「不要...」
她輕吟,胸前的酥癢感往骨肉裡狠戳,鑽心的讓人難受,毫無主心骨的小丫頭一秒投了降,扭著身子去咬他喉間的小骨頭。
鐘意悶聲受了下,低眼看她。
小丫頭鬱意未消,眼底還映著薄薄的濕氣。
「你以前也說過的...」
小人壓著聲線,委屈的控訴,「你說在你眼裡,我永遠都是小孩,不是女人。」
「你還說即算是別的女人爬上你的床,你也會將她壓在身下,你會親吻她,會撫摸她,還會做一些男女之間的開心事兒...」
男人裝模作樣的沉思片刻,而後他給出結論,「後面那些話,我可沒說過。」
「你...」豆包揚聲,「你心裡就是那麼想的...」
鐘意眸光泛熱,唇邊的笑看的豆包心底直發虛,試圖掙脫的前一秒,她被男人反壓在身下,水下的小手被他握著,輕輕包裹住直硬的器物,火熱撩人,燙的豆包呼吸一滯。
從豆包的視角,能看見他微微昂起的下巴,還有喉間不斷滑動的硬物,吞咽的水聲,近的仿佛就在她耳邊。
「開心的事兒,我只想跟你一個人做..」
豆包還在賭氣,聲音卻軟的像撒嬌,「如果別人也...」
「沒有別人..」他抵著她的額,引導她的手緩慢擼動起來,笑的不懷好意。
「你以為除了你,還有誰敢往我床上爬?」
豆包懵瞪的看他。
「硬的這樣了...」他低眸,眼紅似血,啞聲道:「汐兒說該怎麼辦?」
小人耳尖都紅了,音色輕若似無,「不..不知道..」
他親吻小人的臉,「想讓小舅舒服麼?」
豆包咬了下唇,羞澀的點頭。
「握緊點...」他低聲引導她,喉音都在發顫。
「唔...就這樣...再快一點...」
胸前的肉團被他狠力的揉弄,豆包吃痛的昂起脖子,熱燙的吻順勢壓上她的頸。
濕糯的舌尖帶著火光,在她脖間吮出紅痕,刺痛感一陣陣湧來,待他心滿意足的抬頭,身下的小人正哭喪著臉瞪他。
過了好一會兒,豆包的手都要酸了,眸光濕潤,委屈又可憐。
喉間嚶嚶出聲,「小舅...」
臨近爆點的最後一縷魔音,勾緊他的心,猛地纏住,鬆開的瞬間,舒爽感在腦中炸開,他隱忍的低喘一聲,背脊緊繃,半響才從極度愉悅中找回些許理智。
饜足後的男人,眼底柔光四溢,低頭看她時,豆包竟有片刻的恍惚,連手心被濃稠液體滑了一手都未察覺。
「水髒了...」
男人的聲音還沉浸在濃烈的情欲裡,嘶啞迷人。
「小舅幫你洗好麼?」
小人只覺得自己被誘的蒙了智,失了聲,緩緩的點頭。
男人笑,「真乖。」
五分鐘後。
豆包張著小嘴乖巧的讓男人給她刷牙,直到吐泡泡時,她才隱約察覺到哪裡不對勁。
她剛剛不是在生氣嗎?
怎麼最後演變成了幫他...唔...那個?
某女無語的嗚咽。
暗自警告自己下次一定得硬氣,決不能隨隨便便就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了。
一想到這,小丫頭兇狠的抬眼,可見男人眼眸深邃,正專注的盯著她嘴上的雪白泡沫。
豆包慌張低眸,輕輕一笑。
她該不會成為第一個被男人迷暈的傻瓜吧?
「笑什麼?」男人問。
豆包搖頭,含了口水,咕嚕咕嚕的吐乾淨嘴裡的泡沫,毛巾一擦,小臉白嫩乾淨,雙頰蘊著嬌豔的粉色。
男人掐著她的肩,將她轉身勾入懷裡,一手輕抬起她的下巴。
豆包心一顫,「小舅...」
「看的眼熱了...」
他聲音低沉慵懶,吻順勢落下來。
「讓小舅親一會兒..」
她垂在身側的兩手在他腰後交錯,享受著他溫柔的親吻,乖順的閉上了眼。
她大概是真的被他迷暈了吧。
是心甘情願的那種。
也是欣喜若狂的那種。
小丫頭胃口出奇的好,啃完一個三明治還不夠,又從男人口中搶來半個,抿了口牛奶,小嘴鼓成球,大眼睛圓蹬蹬的,瞬間化身可愛的小倉鼠。
身側的男人盯著她蠕動的唇瓣看了片刻,眸光倏地一閃,伸手猛戳她右側的臉頰。
「——噗。」
豆包一時沒控制住,嘴裡的食物狂噴而出,桌上撒滿了殘留物,似被怪物啃過的淩亂場面。
耳邊是輕盈的笑聲,穿透進她耳中,豆包又氣又羞,沒臉去看亂成一團的餐桌,側目衝他怒目而視。
「小舅!!!」
「抱歉...」
男人還在笑,嘴裡說著抱歉的話,卻聽不出一絲歉意。
「我很早就想這麼做了...」
豆包一聽,氣的扭頭就走,鐘意將她一把拉住,「別生氣了..」
他說:「小舅錯了好不好?」
「不好。」
豆包將杯中的牛奶喝個精光,唇邊圍了圈「白鬍子」,面上怒氣未消。
「我要這麼戳你臉,你樂意嗎?」
「你想碰我哪都行...」鐘意握著她的小手細細的揉,抬眼看她,意味深長道:「但碰了就得負責。」
迷糊的豆包,「什麼?」
男人指指她的唇,她指尖一觸,再挪到眼前。
白色的濃稠物,熱燙又黏手。
小人眨巴著大眼,回想起不久前手心裡黏滑的觸感,這會兒羞的臉都要化開了。
她用力掙開他的手,邁著小短腿,氣呼呼的衝進房裡。
鐘意起身,瞅著她僵硬的背影,如風般消失在他眼前。
「砰。」
門摔的震天響,偌大的房子,四處都是迴響的顫音。
男人揉了揉額角,低眼的那瞬,唇一勾,竟笑出了聲。
有了她。
他的人生,真的圓滿了。
半小時後。
房間的門輕輕推開,男人探進身,眸光一掃,在床上發現緊縮著一團的小人。
她睡覺向來不老實,稍不注意,被子便與人分離,小手小腳裸露在外面。
濃長的睫毛在眼瞼處落下陰霾,緩慢有序的煽動著,櫻花粉的唇瓣輕觸碾磨,能隱約聽見細弱的音符。
「小舅...討厭..」
男人眸色深沉,低身為她蓋好被子,極克制的吻了下她的手背。
她本就屬於嗜睡的那一類,平日若不是他嚴格規定她的作息,小丫頭能不吃不喝的睡上一整天。
可她昨晚累壞了。
他不忍心喚醒她,只能由著她補眠,養精蓄銳。
電話一響,他下意識按掉聲音,直到出了門才接電話。
「鐘老闆,我找的那地兒還不錯吧?」
顧溪遠的調侃聲,隔著電流都讓人想揍他。
鐘意聲音不冷不熱,「還可以。」
「嘖嘖,看來是還沒吃飽。」
顧少吊兒郎當的將煙叼在口中,深吸了兩下,另一手控住腿間不斷起伏的頭,挺腰狠插進女人狹窄的咽喉。
「晚上試試溫泉,相信我,爽的讓你升仙..」
他將電話挪開,聲線放低,「寶貝...再咬緊一點...嘶....舌頭好騷...」
等他再接電話,那頭的男人直接罵出聲,「顧溪遠,你特麼真的有病。」
「嘟嘟嘟嘟...」
顧少無辜的攤手,一手嵌住女人的下巴,將油光發亮的某物撤住,低眼一撇,懶懶出聲。
「別舔了,自己坐上來動。」
豆包這一覺,睡得舒適軟綿,身子輕飄飄的浮在空中,直到夜幕降臨才勉強落了地。
準備來說,她是餓醒的。
睜眼,坐起,她在床上至少發了十分鐘待,整個世界都是顛倒的。
等她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出房門,飯香味四溢,躥進她鼻間,小丫頭的瞌睡瞬間醒了。
是她最愛的紅燒肉。
這棟溫泉別墅是開放式廚房,男人魁梧的身子倚在爐灶邊,只穿了條黑色長褲,鬆鬆垮垮,上身裸著,精窄的腰,背部線條流暢,肩胛處的肌肉硬凸起,性感的讓人直噴鼻血。
豆包墊著步子,小步挪過去,從身後圈住男人的腰,伸出色狼小爪,偷摸他腹肌的形狀。
男人沒回頭,手中的煙滅了,呼出輕紗似的白霧。
「醒了?」
「恩...」豆包從他腰間探出小腦袋,撒嬌的口吻,「小舅我餓了。」
男人圈著她的手腕,身子一轉,將她壓在身後的餐桌上。
燈光昏黃柔和,渡到男人臉上,似蒙了層暖光,襯的瞳孔幽黑,沉的發亮。
他啞聲,「我也餓了,怎麼辦?」
豆包舔舔唇,總覺得男人的話裡有深意,她勾著他的脖子,討好似吻他的下巴。
「我需要先吃點東西補充能量...」
他輕笑,「然後了?」
小丫頭臉一紅,回頭瞅了眼桌上濃油赤醬的紅燒肉,肚子「咕嚕嚕」的作響。
某女沮喪的想。
看來想愉快的吃肉肉,還是得付出代價的。
幾秒後,小人神秘朝他勾勾手指,男人順從的彎腰靠近她,她在他耳邊輕吐幾個字,而後羞澀的從他懷裡逃走,滿世界的找碗筷。
男人待了瞬,莞爾笑了。
小丫頭輕咬著尾音,「我吃飽了,就許你吃我。」
她睡了一整天,這會兒餓的可以吃下一頭牛,大碗紅燒肉被她洗劫一空,連剩下的湯汁都泡了飯,可以說是一滴不剩。
吃飽後,她無比滿足的攤在椅背上,摸著渾圓的小肚子,小嘴「砸砸」作響。
男人拿紙巾給她擦嘴,「不生小舅氣了?」
小丫頭懵裡懵懂,「生什麼氣?」
鐘意淡笑不語。
他心底還忐忑不安著,她卻給忘了個一乾二淨。
真是沒心沒肺的小傢伙。
洗香香後的豆包,套著純白浴袍去廚房尋男人的身影。
結果眸光掃過,廚房沒他,客廳也沒他,轉身之際,她忍不住偷吃了兩顆大草莓,甜的心尖兒都在發膩。
穿過房間,果然在屋外的溫泉池找到了他。
水氣淺白,輕煙繚繞,氤氳著霧氣,男人背倚著假山,黑眸直勾勾的盯著她,明明什麼話都沒說,豆包卻隱約看得懂他眼底的深意。
他在邀請她。
是赤裸裸的邀請。
她慢慢褪下浴袍,內裡只穿了條底褲,胸前的小蜜桃一覽無餘,小丫頭踩下臺階,入了溫泉池,熱氣全呼到臉上,雙頰似熟透的蜜果,嫣紅血潤。
溫泉池並不深,待她走到假山處,水才不過剛剛沒過她的腰。
再靠近一步,男人明顯失了耐心,拉過她的手,將她一把攬進懷裡,酥軟的乳肉撞上去,在他胸前蕩起淺淺的水波紋。
他低頭,舌尖從她唇角舔過,「偷吃了什麼,恩?」
「草莓。」
「甜麼?」
她嘴角的梨渦陷進去,「好甜好甜。」
男人挑著眉,「我不信。」
小丫頭伸出粉粉的舌尖,「你嘗嘗..」
他真的吮了上來,含著敏感的小舌,用力吸咬廝磨,明明連深入的親吻都無,小人卻先一步軟了身,兩手搭在他寬厚的肩頭,昂起小腦袋去索吻。
「很甜。」
他側頭,給出結論。
吻不到他的唇,小人心癢難耐,兩腳急迫的踩在他腳上,水中肌膚濕滑,踩上去不穩,身子後仰,男人兩手掐著她的腰,微微一提,小丫頭雙腿順勢勾住,盤緊了男人的腰。
肉乎乎的小爪捧住他的臉,濕吻印上去,親他微燙的唇。
他的唇。
軟的一塌糊塗。
小丫頭恍了神,竟大膽的用舌頭抵開他的牙齒,可再深入,完全是羊入虎口,男人將她反身壓在假山處,吮著她的唇狠力的啃咬。
長且厚的舌頭絞入她口中,肆意掃蕩她的唇齒,纏著軟滑的小舌不放,吸出美妙的水漬聲。
「小...唔...小舅..」
她嘴裡的氣息空了,男人卻越吻越深,完全不給她呼吸的機會。
豆包被吻的幾近昏迷,鐘意鬆開,吻她的耳垂,低聲問:「你之前說的話,還作數麼?」
她的眸光散落滿天,如點綴在夜空的燦爛星辰。
假山由石材製成,表面磨的光滑,小丫頭輕貼著,被溫水浸透的熱氣源源不斷的穿透她的身體。
他抬頭,鼻尖輕磨她的唇。
「作數嗎?」他又問了一遍。
豆包躲不過,害羞的小聲應,「恩。」
他勾著壞笑,「什麼?」
小丫頭低眼不敢看,頭埋在他肩窩,唇貼著他的耳,小口小口呼著熱氣。
「讓你吃..」
她說,「只給小舅吃。」
男人喉間輕滑,眸底的烈火燃的旺盛,他摟著她的腰肢,低頭尋找那兩團渾圓的雪乳,舌頭吮著小肉粒一繞,她胸口不住的輕顫,喉間溢出一串嬌喘聲。
一側乳肉被他吸進嘴裡,另一側被大掌覆蓋住,指縫夾著硬起的乳尖,一緊一鬆的按揉。
他抱著她軟若無骨的身子,輕聲感歎,「怎麼能這麼軟?」
豆包暈乎乎的應,「哪兒?」
「這兒...」他又舔了下小果。
懷裡的小人抖的一激靈,昂起脖子,雙眼霧濛濛的看著他。
水霧飄忽間,他的臉模糊又清明,唯有那雙泛熱的深眸,點燃了整個夜空的溫度。
臀上抵上一根熱燙的硬物,粗壯的蘑菇頭插進臀縫間,從私密的小洞上滑過,她身子繃的僵硬,勾著他的脖子往上縮。
「汐兒...」
他失了耐心,嗓音暗沉的問,「要我進來嗎?」
小人羞答答的趴在他肩上,纖白的兩腿纏緊他的腰。
不等她回應,大手已探向她兩腿間,兩指勾著絲薄布料,用力撕扯,不過一瞬,便在他手中成了碎片。
再抵上來,源頭輕易頂進滑膩的肉縫間,碾著濕潤的花瓣緩慢有力的廝磨。
「要嘛?」他執著的問。
下身被磨的酥癢難耐,小人咬著自己的手指,半響,她嬌氣入綿的聲線才入了他的耳。
「想...想要..」
男人滿意的低笑,吻上她的唇。
「給你...」
他說:「想要什麼,我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