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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誰都不愛》第213章
第6章:腹黑獄霸vs傲嬌蘿莉

  「喲,杉兄弟的小弟弟竟然硬了,可以自己緩解」胡厚盯著她的兩腿間,咧嘴大笑「會不會打手槍?就是這樣抓著,然後怎麼舒服怎麼來」

  胡厚抓著自己半軟不硬的肉棒,為顧杉做示範,顧杉看著他那根越來越硬的肉棒,連忙擺擺手「胡大哥,我沒有這方面的需要」說話間,她打開蓮蓬頭,逕自洗澡。

  胡厚也沒有強迫她學習,見她當真不想發洩,他也跟著開始搓澡。

  這間澡堂恰好有六個蓮蓬頭,牆壁上釘有幾個架子,可以把衣物之類的物品,放在上面,顧杉瞄一眼身側的靳少言,男人已渾身赤裸,此時正拿著一塊香皂塗抹著身體,隱隱能聞到一股薄荷的香氣,顧杉偷偷的將視線下移,暗暗心驚於這男人的尺寸,竟是比胡厚的還要粗長,硬起來該是何等的壯觀,她下意識的咽下口水,移開目光。

  「給」小孩打量的目光他怎會沒發現,只是不說而已,這小傢伙的分身小得可憐,他還是不要打擊小孩為好。

  顧杉不知道靳少言為她覺得可惜,開心的接過香皂「謝謝」

  胡厚一副見了鬼的表情,老大表面隨和,實則心思詭異莫測,更是有嚴重的潔癖,他竟是把自己的香皂給杉兄弟用。

  胡厚心驚於顧杉對靳少言的影響力,但他卻不會多想,默默收回自己伸出去的手,用著手中的香皂再次塗抹一遍自己的身體,以掩飾方才的舉動。

  突然間多了一根陰莖,顧杉一時還未適應,用香皂將自己渾身上下塗抹一遍,唯獨不敢碰那兩腿間,那玩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硬的有些脹痛,已過去了幾分鐘,一點消退的跡象也無,讓她好生尷尬。

  顧杉仔細用水將香皂清理幾遍,然後放在香皂盒裡,隨後搓洗著身子。

  靳少言一直用眼尾關注著小孩的動作,見她竟是不打算清洗那根小陰莖,潔癖症終於發作了。他側過身,微彎下腰,伸出手抓著顧杉的小陰莖,將那薄薄一層的包皮往下撥「每天洗澡都要仔細清洗乾淨,知道嗎?這個部位最容易滋生細菌,你是想要這裡爛掉?」

  他不打招呼就抓著顧杉的陰莖,本就讓她嚇得不輕,再聽到他說的話,顧杉的身子繃得更厲害,小小的陰莖嚇得軟了幾分,沒聽到她回應,靳少言抬起頭,見她毛髮都嚇得豎起來,心裡暗笑不已,性感的淺色薄唇,彎起愉悅的弧度。

  看到老大的神情,胡厚頓覺菊花一緊,夾著雙腿往裡縮,拋給顧杉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可惜顧杉沒看到,她此時還未從那段驚嚇中回過神來,然而腰椎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惹得她舒服的呻吟一聲...

  「舒服?」

  男人低沉的嗓音好像從遠遠的地方傳來,卻讓顧杉生生的打了個激靈,她哆嗦著身子,欲哭無淚的望著兩腿間,男人的手完全將小陰莖包裹起來,正在快速的套動,陌生的快感讓她既害怕又覺得還不怕,還想要更多。

  「嗯...不要弄了...手拿開...」男人所使用的力度,讓她不敢隨意把大手揮開,只好慘兮兮的哀求道「你拿開...」

  嫵媚極致的嗓音,竟是比女人還要讓人欲火沸騰,靳少言卻不為所動「剛才我說了什麼?可記下了?」

  顧杉仔細的回想著男人先前到底說了些什麼,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她瞬間通紅了眼眸,可憐兮兮的樣兒竟然人莫名的憐惜,澡堂裡的幾人都被她撩撥的硬了起來,偏生靳少言沒有一絲異樣,他再重複了一遍先前的話「以後,每天洗澡都要仔細清洗乾淨這裡,這個部位最容易滋生細菌,可明白了?」

  顧杉聞言,連忙點頭「明白」

  靳少言滿意的收回手,淡淡的掃視了在場的眾人一眼,幾人在他的注視下,默默的低垂下眼瞼,掩蓋住眼裡的神色,胡厚則是裝模作樣的拿起香皂,再次打泡泡,老大一本正經給杉兄弟講解如何洗分身的一幕,他一輩子都忘不了,每每想起來,竟是不由來的噴笑出聲。

  顧杉麻木的搓洗著身子,實則心裡不斷在咆哮!靳少言收回手,她竟然覺得有些失落!沒錯!就是失落!這莫名其妙的感覺,差點把她折磨瘋掉!莫非是當男人習慣了?!開始想要享受當男人的樂趣?而這個樂趣就是手淫?!

  想到這裡,顧杉下意識的猛力搖頭,此時她的小短髮已濕,水珠四處飛濺。經過這一日的相處,靳少言已把小孩的性子摸透七八分,她這般動作,分明是思緒已飄遠,怕是在崩潰邊緣。

  靳少言朝胡厚睇了一個眼色,胡厚點點頭,開口道「杉兄弟,再不快點,要停電了啊」

  他這一聲,無異於驚雷,終於將陷入無限吐糟中的顧杉拉回來,她默默的把身上的香皂衝刷乾淨。

  傅泉一將乾淨的衣服放在架子上,加入了洗澡隊伍,要是在平日,顧杉定不會放過偷窺美男陰莖的機會,可現在的她完全提不起勁,神色懨懨的穿上衣服,離開澡堂。

  靳少言不緊不慢的跟在顧杉身後,對著身側的胡厚道「老三,去買些零食」

  胡厚點頭應了下來,看著前面的顧杉,她低著頭,聳拉著肩,不用想也知道這零食是買來給安慰小傢伙的,他轉過身,與兩人背道而行。

  等到胡厚回來時,顧杉的心情已恢復了平靜,看到那袋子零食。不由的笑顏逐開,笑眯眯的與胡厚道謝,不客氣的拿起一袋肉乾,拆開了包裝「你們怎麼不吃?」

  「我不愛吃,老大讓我買的」胡厚是個實誠的漢子,並沒有向顧杉邀功,而是道出事實。

  顧杉驚訝的側過臉,看向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的男人,戳一戳他修長的腿「謝謝,我很喜歡」

  「靳少言」靳少言言不對題,顧杉卻是明白他的意思,白天胡厚將所有人介紹給她認識,唯獨沒有介紹靳少言,可見靳少言在他心裡的地位,而如今靳少言願意告訴自己他的名字,表示他已經接納了自己。

  刷過牙,顧杉乖乖的躺到床裡側,這張床寬一米二,兩人睡在一起難免會有肢體上的觸碰,靳少言光著上身,下身穿著一條短褲。

  顧杉則全副武裝,竟是穿著囚服睡覺,漠矣白天的氣溫鋼彈四十多度,夜間的氣溫低至十幾度,這個位面的人耐寒也耐熱,白天裡四十多度,卻不見眾人有不適感。

  顧杉白天裡已覺得悶熱無比,此時穿著長褲,讓她心裡煩悶不已,直到監捨關了燈,她才抹黑脫下長褲,就連那上衣,她也一併脫下,反正黑暗中沒人看到,監獄裡夜間10點準時停電,早上6點燈才會亮起,只要她早點起床,沒人會看到她的身體。

  雖然洗澡時已經被別人看光,但與那三個各懷心思的人在同住一起,她不得不防,特別是周飛看她的眼睛,讓她心裡發毛。

  「啊...啊....嗯...飛...好棒...啊...用大根子肏死我...」

  黑暗中突然響起甜得發膩的呻吟聲,顧杉仔細聽才知道是夏可的聲音,有這麼舒服?竟是連聲音都變了調。

  「騷貨,夾緊點」接著傳來一陣「啪啪」聲。

  周飛不滿的肏著夏可,才肏了幾個月,屁眼竟是這般鬆,肏起來早已沒有當初的暢快,他的腦子裡閃過顧杉赤裸著的身體,頓時亢奮無比,埋在夏可體內的肉棒,暴漲幾分,撐得夏可發出舒服的呻吟「飛...用力...啊...好喜歡大雞吧...好大啊...快撐破了...」

  聽到這下流淫穢的呻吟,顧杉只覺得口乾舌燥,小分身有了感覺,身子的溫度也跟著攀升,讓她難受不已。下半夜溫度才會下降,此時空氣中的溫度大概有三十多度,奇熱無比。

  自從變成「男生」她的身體不像常人那般耐寒耐熱,顧杉急躁的翻轉身,面對著靳少言,男人的呼吸很平穩,室內的響動根本無法影響他分毫,剛才無意間的觸碰,顧杉驚奇的發現靳少言的身體很清涼。

  最後她實在受不住這股燥熱,暗想著靳少言只怕已睡著,她輕輕的靠近他,涼涼的溫度穿透了她的肌膚,直達心口,她情不自禁的喟歎一聲,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放在靳少言的心口處,腦袋依賴的蹭一蹭他的臉頰,在那一聲聲亢奮的尖叫聲中,進入夢鄉。

  黑夜中,靳少言驟然睜開雙眼,那眼神清亮平靜,證實著男人根本沒有陷入睡眠,耳邊是小孩平穩的呼吸聲,胸膛上的纖細小手臂,溫度比常人高。從不知善心為何物的靳少言,竟在小孩那依賴的動作裡軟下心腸。

  室內的響動,無法入他耳,他經歷過各種事情,這點小小的聲音,自是影響不到他,就算是在監獄這樣封閉式的空間,他也從未放下警惕心。

  在這個夜晚,聽著小孩清淺的呼吸聲,兩人身上散發著同樣的香氣,鼻息間滿是那薄荷的清香,這一刻,靳少言竟覺得無比的滿足,緊繃的神經徹底的放鬆下來。他側過身,把小孩火熱的身子,緊擁在懷裡,下巴輕輕的抵在她的頭上,再次閉上星辰般絢爛的眼眸。

  顧杉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個男人渾身不著一物,躺在床上,她走近大床,伸出手撫摸著男人的臉,來到男人的胸膛,看到那兩顆凸起的乳豆,她使壞的捏一捏,然後跨坐在男人身上,夢中的她竟也光裸著身體,她急迫的抬起臀,對著那根粗大的陰莖,坐了下去,酥麻飽脹的快感,讓她舒服的呻吟出聲,隨即搖擺著腰肢,如被風刮過的柳枝般,速度越來越快...

  小孩急促的低吟近在咫尺,腹部被一根火熱的東西抵著,懷中的小孩還不斷的聳動著下身,用那根男根戳著他,靳少言睜開眼,室內也不像剛入睡那會,伸手不見五指,此刻皎潔的月光從窗戶外投射入室內。

  小孩的神情他盡收眼底,只見小孩微張著唇,喘息聲一聲比一聲粗重,最後渾身顫慄,男根狠狠地撞在他的腹部,隨即他感覺到一股濕意,靳少言似笑非笑的摸一下自己的腹部,入手的水漬不似精液般粘稠,而是像水一般清爽,他將手湊近面前,濃鬱的馨香從指尖擴散而來,靳少言若有所思的坐起身,將顧杉那濕掉的小內褲褪下。

  「老二」他清淩淩的聲音,在室內響起,傅泉一瞬間從床上彈跳而起,落在地上,鞋子已準確的套著他的腳,這番動作他做起來嫺熟飄逸,想必是練了無數次。

  靳少言將那濕掉的內褲遞給他,傅泉一接過手,已懂他的意思,他轉身走向洗手間。

  說起來顧杉也是神經大條,洗過澡後,竟連髒衣服都不管,其他囚犯洗澡過後,一併清洗那脫下的髒衣服,而靳少言換下的衣物自有傅泉一打理,胡厚已養成了習慣,一邊洗澡一邊洗衣服。

  靳少言離開澡堂之時,已交代傅泉一,顧杉的衣物以後由他清洗,傅泉一毫無怨言,在這監獄已經夠無聊了,有點事給他做,也好讓他打發時間。

  第二天,燈光亮起,顧杉瞬間驚醒,她拿起放在床頭的褲子,剛想穿上,卻看到一條不屬於她的內褲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下,而且這條內褲還有點眼熟!她驚愕的側過臉看向靳少言,驚悚的發現,她此時穿的內褲,竟是和靳少言的同款!

  「少言哥,這,這怎麼回事?」顧杉問著那滿眼笑意的男人,卻也不敢將自己身上的內褲脫掉,她可不想做個暴露狂,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靳少言淡然自若的坐起身,拿著囚服慢條斯理的穿上,語調悠然若風「昨晚你不停的叫著翠花,然後你的褲子濕了,我怎麼叫你都沒反應,只好把你的褲子脫掉」

  「...」她竟無言以對!昨晚夢裡發生的一切她已經回憶不起來。顧杉深感無力,她換了一具肉身,晚上竟睡得像豬一樣?!以前從未有人討論她的睡相如何,一時之間,她也不會懷疑靳少言話裡的真偽。

  還有!她為什麼要叫翠花!要叫也是叫男人的名字啊!簡直讓人奔潰!

  傅泉一嘴角一抽,見著顧杉委靡不振的樣子,已找不到昨天的意氣風發,心裡默默的為她點上一根蠟燭,以前他們被老大陰的時候,可比顧杉慘多了!

  傅泉一高冷的外表下,有著一顆極其八卦的心,並且洗衣做飯,各種瑣事信手拈來,全能管家稱號非他莫屬。

  見小孩還沒從打擊中緩過神,想來他這番話讓小孩無法接受,靳少言輕歎一聲,撫摸著她柔軟的短髮「好了,多大的事,胡厚小時候常尿褲子」

  剛從上鋪跳下來的胡厚,一腳踩空,他畏畏縮縮的望向自家老大,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求放過!

  靳少言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那一眼包含的深意,嚇得胡厚縮了縮腦袋,麻溜的跳下地,來到兩人床邊「杉兄弟,打起精神來,我表弟都27歲了,還尿床呢」

  天知道他那來的表弟!

  聽到他這般說,顧杉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她只是介意自己竟叫著翠花的名字,並不是因為尿床好嗎!?

  還有尿床是什麼!她無力的朝天翻一個白眼,她可以確定不是尿床,只怕是夢遺了吧,為了不背上這個黑歷史,顧杉眨巴一下眼睛,解釋道「這不是尿床!是夢遺懂嗎?!真為你們感到悲哀,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她搖搖頭,清澈若泉水般的眼眸,掃過三個男人,一臉你們很無知,本漢子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眾人「...」

  再說靳少言為何會隨口掰出翠花的名字,只因小時候母親硬拉著他,讓他陪著她看電影,片名叫《翠花》。

  女主名叫翠花,片是好片,人不作評價,但這獨特的片名,讓他記憶猶新。

  另外那三人也陸續起床,夏可竟赤裸著身體,走向洗手間,顧杉看他走路的姿勢很是彆扭,那渾身上下佈滿被人寵愛過後的痕跡,顧杉默默的收回視線,心裡暗想著:夏可確實有讓男人心動的本事,前提是那些男人定力不好,而且長期待在牢籠裡,缺少性愛,才能引誘成功。

  像她身邊的這三隻,定力非一般的好,記憶中夏可常赤裸著身子在幾人眼前晃蕩,然而三人無動於衷。

  七人吃過早餐,來到廣場外集合,顧杉望著頭頂的電網,暗暗稱奇,這般作為,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廣場上人聲鼎沸,各自尋找位置,依次站好,等著監警分派今天的任務,這間監獄很人性化,上工六天,休息一天,很少聽到囚犯的抗議聲。

  曾經也有刺頭惹事,但胳膊擰不過大腿,惹事的被關進小黑屋三天,出來之後乖巧的如寵物般,顧杉都有些好奇,小黑屋裡到底有什麼?然而不代表她想體驗一番。

  那些個進過小黑屋的囚犯,出來後閉口不提在小黑屋裡的三天,發生何事。隻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一臉後怕。

  「1到10組,出列」監警響亮的聲音回蕩在遼闊的廣場,顧杉定一定神,齊步跟著往前走,她所在的監捨屬於7組,她暗自祈禱,望不要被分配到野外採礦,漠矣北面是漫無邊際的沙漠,而南面是礦山。

  白天豔陽高照,流出的汗滴落在地上,都會發出滋滋的聲響,可見太陽有多兇猛。

  「今天你們這十組負責挖礦,現在立刻上車!動作快點!」

  一時之間,唉聲歎氣索饒耳邊,囚犯上車的動作卻不敢慢半分,監警手裡的警棍可不會手下留情。

  「編號5296,過來。」

  顧杉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監警是在喚她,直到衣領被揪住,她方才想起來,每一個進監獄的囚犯,都會有一個編號,從此以後你沒有名字,只有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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