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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情》第42章
☆、第42章

  白楊臉蹭地紅了,邵丞那冷硬低沉的嗓音講起葷話簡直能讓人腿軟。

  「很、很久沒做了,讓我去準備下吧……」他羞窘地說。上一次之後發生了太多事,他被邵丞趕出去,搬回來那天被宋馳一夥人打得渾身是傷,淤痕消失得差不多的時候又趕上妹妹手術,每天都早出晚歸的,根本沒時間親近,算起來都有將近三個月了。

  邵丞紋絲不動,沒有讓他離開的意思,目光晦暗。

  「脫了。」

  還是和以前同樣的命令語氣。

  白楊已經習慣了他的強勢,何況是自己有錯在先,不敢不從,忍著恥意很快把身上薄薄的衣物統統扒了個乾淨。赤身裸體地站在衣冠整齊的邵丞面前,說不難堪是不可能的,他頭都快低到地下去了。

  「抬頭,看著我。」邵丞卻好像很喜歡看他窘迫難堪的模樣。

  白楊不得不抬起頭與他對視,乾淨俊朗的臉龐燒得通紅。

  邵丞貼靠過來,單手摟住他的腰,稍稍用力就把他抱上了桌子,身軀擠入他的兩腿間。

  「就在這兒準備吧。」

  白楊聽懂了他的意思,手指不安地摳緊桌角,又在對方如炬的壓迫目光下緩緩鬆開,咬了咬牙,心一橫,倉促舔濕了自己的手指,緊張地探到自己後方,指尖發顫著送入一根。

  邵丞的大手撫上了他的腿根軟肉,灼熱的掌心來回摩挲。

  「張開腿。」

  白楊恥得胸膛都染上了緋紅,他閉了閉眼,做了幾秒心裡建設,隨後曲起腿向兩側分開,令自己的後方動作完全暴露在邵丞的視野中,睜開眼看著對方,一邊用手指給自己擴張。

  邵丞確實很會教訓人,這種羞辱方式比純粹地打他要折磨一百倍。

  在他插入第三根手指時,邵丞掐住了他的大腿:「別停。」

  白楊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直到邵丞低下頭埋到他兩腿間。

  「!!」他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全身血液都沸騰叫囂著沖往被含住的下身。

  「別……嗯!」他推搡著邵丞的肩,手指卻又不自覺地緊緊攥住對方的襯衫,扯得衣服上一片皺痕。

  邵丞根本不聽他說話,迅速地吞吐著他的性器,舌苔用力掃過前端,令他腰顫得直不起來,仰面躺倒在了書桌上,快感以史無前例的速度彙聚成下身欲達雲霄的熱流。

  腦子裡像煮開了一鍋沸騰的水,除了熱氣什麼也感覺不到,心臟跳動得快要蹦出胸膛。

  沒過幾分鐘,邵丞重重吮吸一口,白楊一下全交代在了他嘴裡。

  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回神,他的雙腿就被抬起,整個臀部離開了桌面。他慌亂地想抓住什麼,卻只能抓住邵丞結實的手臂。

  邵丞稍稍張開嘴,剛剛他射進去的液體就流了出來,滴落到他的後穴。

  這畫面太過突破他的心理下限,白楊急促地喘著氣,臉漲得通紅,抗拒地扭動著身體,邵丞抬手在他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一巴掌,帶著警告的眼神銳利地射過來。

  白楊只能咬住下唇默默忍受,可當邵丞伸出舌頭舔他後面時,他實在崩潰了:

  「別……太髒……別舔……」

  邵丞的舌頭帶著精液探入內穴,進得不深卻刺激得他快要瘋,後面不停地縮合著,甚至開始分泌出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弄得四周一片濕滑。

  白楊徹底情動,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別玩我了……邵丞……丞哥……」

  邵丞眸色一深,終於停止了戲弄,放下他的腿,單手解開自己的皮帶,動作俐落狂傲,雄性荷爾蒙爆棚,看得白楊不自覺地感到口乾舌燥。

  彈出的性器早已硬挺勃發,邵丞拉過渾身赤裸躺在書桌上大口喘氣的人,扣著他的胯部,對準濕漉漉的穴口用力一頂,毫不留情地直接一下插到了底。

  久未開拓過的後庭突然被塞入這樣的巨物,白楊脹疼得倒吸一口冷氣,本能地向上蹭想逃離。

  「逃什麼?」邵丞啞聲說。掐著他的臀肉將他抓了回來,無情地狠狠操了數下,把緊致的甬道操軟,讓他徹底失去了逃走的力氣,只能像砧板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

  粗長的性器變化著角度一下下往身體裡猛撞,邵丞這次真的發了狠,似乎不捅穿他不甘休。白楊沒一會兒就被操得湧起酥麻感代替了疼痛,當前端碾過某一處時,渾身突然像過了電似的重重一顫,長腿繃直夾緊了身上人的腰,後穴咬得死死的。

  邵丞勾起一抹令他心顫的笑:「有你受的了。」

  話音剛落,埋在體內的性器就朝著剛剛那處迅猛地頂撞,每一下都精準地碾壓過去。

  「不行……嗯!慢點……」快感和酸脹感幾乎將白楊淹沒,抿緊的嘴裡忍不住洩出了呻吟,下身沒有任何愛撫就直挺挺地翹了起來,他想要伸手去紓解這可怕而劇烈的慾望,卻被邵丞單手制住按在頭頂,無法動彈。

  他實在承受不了這樣的折磨,被操幹得眼眶都紅了,顫著聲求饒:「邵丞,不要……求你……」

  邵丞卻置若罔聞,低下頭堵住了他的嘴,殘留的精液味道和熾熱的舌頭攪得他腦子一團漿糊,到嘴的話語也全化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不知道抽送了幾百下,性器前端惡劣地抵著他的敏感處用力碾磨,白楊幾乎是痙攣著被插射了。

  邵丞親了親他汗濕的額頭,聲音低啞:「以後聽話嗎?」

  白楊虛弱地點了點頭,眼神有些失焦。

  邵丞將他翻了個個兒趴在書桌上,朝前頂了頂示意:「聽話就自己動。」

  白楊腿都軟了,全靠上身趴在桌上才沒有滑下去。邵丞說讓他自己來就真的一動不動了,只有埋在裡面依然硬挺的性器顯示著這輪還沒結束。

  他只好努力半撐起身體,形狀優美對稱的肩胛骨微微隆起,背部肌肉勻稱線條流暢,脊背繃成一條筆直的線,延伸至尾椎,然後是被撞擊拍打得通紅的臀肉,再往下就是艱難吞吐著粗大性器的紅腫穴口。

  「嗚……」邵丞的性器在裡面竟又漲大了幾分,撐得他後面快要裂開。

  白楊拖著疲軟的身體,前後慢慢搖晃起腰來,屁股自覺朝邵丞的胯部送,讓對方的性器進出自己的身體。濕熱的甬道已經被摩擦得異常敏感,內壁甚至可以感受到硬挺性器上的每一根脈絡劃過。

  「嗯……哈……」他艱難地喘息著,動了幾下就全身發顫,只能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再接著動。

  邵丞又是一掌落在他屁股上:「快點。」

  白楊被這一巴掌震得差點跪到地上去,一連番的折磨消耗盡了他的力氣和理智,也顧不得羞不羞恥了,索性往桌上一趴,手伸到後面掰開自己的臀肉,扭過頭紅著眼對邵丞說:

  「我沒力氣了……還是你來吧……」

  「……操。」

  邵丞生平第一次爆了粗口,燥熱得抬手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向後拉過白楊的手臂狠狠頂入。

  「嗚……」體內的性器猛然又大了一圈,白楊都快崩潰了,怎麼還能變大啊……

  邵丞小腹繃緊飛快挺動著胯,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的敏感位置,慾望一再膨脹,最後抵著柔軟炙熱的內壁全部射在了他體內。

  可這遠沒有結束,發洩過的性器依然半硬著,白楊只覺背上一重,邵丞便壓著他一刻不停歇地開始了第二輪。

  冒出細密汗水的脊背被邵丞不斷吮吻,在上面留下一處處紅痕,對方喘出的熱氣噴灑在背上像是一團團熾熱的火苗,席捲全身將他燃燒殆盡。

  白楊兩條筆直光裸的長腿站在地毯上打著顫,隨著身後有力的頂弄,胸膛在桌面上不斷來回磨蹭,乳尖都被磨疼了,更別說飽受淩虐的下半身。

  「疼……」他帶著哭腔低喊。

  「疼麼?」邵丞抽出全根又狠狠插入,把他頂得說不出話來,故意操出淫浪的水聲,手指沾了點他後穴溢出的液體伸到他面前,嗤笑道:「明明流了這麼多水。」

  白楊羞得閉上了眼不去看,邵丞卻將他一把拉了起來,手指揉搓掐弄他已經磨紅的乳尖,把黏膩乳白的液體都抹了上去,兩處紅珠愈發堅硬挺立。

  「喜歡我這麼弄你嗎?」邵丞舔著他的耳廓暗啞地問,結實的手臂箍緊他無力的腰向上頂弄。

  白楊全身軟作一團,已經被慾望和快感衝擊得意識混亂:「喜歡……嗯啊……喜歡你……」

  邵丞在他耳邊低低笑了聲,聲音蘇得他差點滑下去:「那以後天天這麼弄你。」

  「不行……受不了……嗚……」

  白楊在顛簸中斷斷續續地求饒,可還是被上下同時玩弄著又操射了一回。

  「你又先射了。」邵丞語氣透著不悅與危險,將他轉過身托著屁股抱起來。

  突然騰空的白楊緊張地摟住邵丞的脖子,雙腿被迫夾住他的腰:「幹什麼……不要了……」

  邵丞沒有回答,就著這個姿勢抱著他走出了書房,仍插在裡面的性器隨著走路的晃動不斷變化著位置,白楊全身重量都被那根頂著,感覺肚皮都快被頂破了,又怕又慌,卻又可恥地硬了。

  邵丞抱著虛軟的他上了三樓臥室,順手拿了條衣架上的領帶,把人往柔軟的大床上一丟。

  白楊仰面躺倒在床上,腿已經被操得合不攏了,通紅的腿根微微顫抖著,後方一覽無餘,震動間剛剛射入體內的白濁混雜著自身的體液從紅腫的小口不斷流出來,一下就弄髒了床單。

  他一根手指都沒力氣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邵丞再次壓到了身上頂入,還用領帶在他前端打了個結不讓他太快發洩出來。

  「不行……我不行了……」白楊眼裡水光氾濫。

  邵丞重重吮吸了一口他的軟舌,貼著他的唇低聲問:「真不行了?」

  他拼命點頭。

  「可我還沒玩夠呢,那我去找別人玩?」邵丞難得開起了惡劣的玩笑。

  意識模糊的白楊卻當真了,眼眶裡的淚水立刻溢了出來,低泣著懇求:「不要……不要找別人……我可以的……」

  邵丞吻去了他的淚水,聲音低啞而蠱惑:「喜不喜歡我?」下身再次上了發條般衝撞起來。

  白楊因刺激而湧出的淚水根本止不住,嗚咽著喊:「喜歡……最喜歡你……啊……」

  邵丞舔著他的唇瓣:「要不要永遠和我在一起?」

  「要……嗯……」

  「真聽話。」邵丞終於滿意,低頭張嘴,在曾經咬過兩次的脖頸處再度留下了自己的印記,強硬地迫使白楊看向自己,目光洶湧而熾熱,蘊含著深沉的情與慾:

  「不准離開我,寶貝。」

  白楊被這一聲「寶貝」喚得眼神都癡了,隨後不管邵丞怎麼擺弄操幹他都毫無怨言。

  被領帶纏住的下身只能隨著快感的積累擠出濁液,後面溢出的體液卻愈發氾濫,弄得交合處一片狼藉,無需用力每次撞擊都能發出清晰的啪啪水聲。上面的嘴也被邵丞親吻得濕軟紅腫得一塌糊塗,津液和精液不斷流出打濕弄髒了大片床單。

  邵丞在他體內又發洩了兩次才解開束縛的領帶,此時白楊已經什麼都射不出來了,像是從水裡剛撈出來一樣全身都濕漉漉的,盡是熱汗和亂七八糟的液體。

  邵丞抱著他去浴室,將他壓在大理石洗漱臺上又從背後擠了進去。

  白楊眼睛都哭紅了,不管怎麼求饒都毫無作用,肚子裡全是邵丞澆灌的精液,又酸又脹,經歷了幾個小時不間斷的折磨後穴都麻木了,前端隱隱作痛,他依稀感覺有熱流湧向下身,卻不是之前那種要射的感覺……

  「邵丞……我……我想……」他嘶啞著乞求,卻說不出口那難堪的詞句。

  「想什麼?」邵丞故意按他的肚子,前端一下下碾過體內。

  白楊全身顫得厲害,拼盡最後一絲意識壓抑著衝動:「不要……求你……我知錯了……嗚嗯……」

  然而邵丞卻拉起他的上身,頂著他走過去,握住他的柱身迅速捋動,灼熱的舌頭舔舐他的耳廓:

  「不這樣教訓怎麼讓你長記性呢。」

  白楊最後還是在邵丞無情兇狠的操幹下失了禁釋放了出來,哭得泣不成聲,恥辱而難堪。

  往日乾淨清澈的眼裡全是被情慾薰染的沉迷和屈服,身心完完全全被對方征服掌控。

  後來的事他記不得了,在他徹底昏過去之前,似乎看到窗外已有些許日光,照亮了漆黑如邵丞眼眸般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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