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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夫》第17章
第十四章

  蕭睿的目光,卻落在那個空空的盤子上。文謙貪嘴,把一盤小銀魚鑽豆腐吃得一干二淨,我也只是吃了一口嚐了一下味道而已。

  “小銀魚……鑽豆腐……”蕭睿的聲音有點飄渺,“你為什麼會做這道菜?你到底是誰?這道菜,這道菜……”

  沒有人回答。

  仍是看定文謙,微微感到抱歉:“我還留了半斤小魚準備再做一次的,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是啊,好可惜。”文謙站起身,卻因坐姿不佳雙腿發麻,只好靠在我身上,一手抱了我腰,繼續撒嬌,“那你以後可得記得給我補上。”

  “好。”微笑點頭,眼角掃到一抹光,迅速抱著懷中人一個轉身。速度真快,不愧是蕭睿。

  劍尖入肉寸許,險險停住。刺在後背,並不是很痛。蕭睿原本瞄準的,卻是文謙的心臟。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停住不再繼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也,不想知道。蕭睿與我,已再無關係。也不能說沒有關係,算起來我還是造成他滅門的元兇,是他必須手刃的仇人。

  “林……易揚……”蕭睿的聲音和動作一樣遲疑。劍被拔出,速度很慢,有點痛,但是比風濕髮作的時候好多了,可以忍受。

  和來時一樣,蕭睿走的時候依然是無聲無息,沒有驚動任何人。那一千御林軍,沒有一個知道他們嚴密保護的王爺險些死於刺殺。

  被狠狠吻上來時,我簡直哭笑不得。親愛的謝王殿下,我覺得現在應該去看醫生才對吧!但是,有便宜怎能不佔!更加用力回吻過去,唇,舌,每一寸每一分都細細品嚐過。直到,被人抓到後背傷處。

  兩人停下,對視,氣喘吁籲,居然差點擦槍走火。果真,越來越沒定力了。

  只是皮肉傷,卻讓文謙紅了眼圈。

  當晚,文謙偎進我懷裡,死死抱住不放,聲音很低很悶:“易揚,你還想他嗎?”

  我微愣。迴避這麼久的話題,還是被擺上了桌面。文謙,這麼久以來的幸福和快樂,都是打了折扣的嗎?原來,你一直都在不安嗎?抱歉,不能讓你安心,是我不好。

  “想。”回抱過去,輕撫著眼前人的後背無聲安慰。答案,卻稍顯殘忍。

  “還喜歡他嗎?”文謙的聲音更低了。

  “喜歡。”這也是實話。

  “那,如果他來找你,你會跟他走嗎?”文謙抬起頭,目光決絕。

  “他不會來找我。因為我的睿睿,已經不見了。我想的,我喜歡的,是那個可愛的孩子,是那個心智只有五歲整天追著我喊哥哥的孩子。不是蕭睿。蕭睿是魔教教主,他不是我的弟弟,我也不是他的哥哥。”輕吻上眼前人的額頭,放柔聲音,“現在,還擔心嗎?”

  “不!”歡歡喜喜的一聲應答,謝王殿下重新恢復了光彩。

  “現在我喜歡的,只剩了謝文謙一個。那麼,尊貴的謝王殿下,願不願意接受我,一個普通農夫?”額頭輕觸,趁機揩油。

  “好吧,那本王就勉為其難收下你了!”文謙笑彎了眼睛。

  “謝王爺。草民定會把王爺伺候的妥妥帖帖……”尚未說完,已經被人壓倒,狠狠吻了過來。

  在場面失控之前停下來。也不得不停下來,四處關節,已經隱隱感到疼痛了。又要變天了嗎?京城的氣候,果真不太適合我現在的身體,雨水太多了。

  以後的日子還和前面沒有兩樣,簡單著,幸福著。但是,蕭睿的到來卻始終是一個陰影。誰知道那個教主大人在想什麼啊,誰又知道他會不會突然殺過來取了兩人腦袋啊!那個人的身手,太可怕了。

  雨水太多,痛的一次比一次狠。每次發作,文謙都會抱了我,裹緊被子。即使已是初夏,我的房間裡也依舊放著兩個火盆。每一次,文謙都被熱出滿身汗,卻仍是咬牙堅持,死都不肯離開一步。

  皇帝取笑:“我們好好一個王爺,看看為了你變成什麼樣子了!”

  我笑笑,沒有回答。這,算是警告嗎?

  文謙假期結束,重歸朝堂,每天開始早出晚歸,或者夜不歸宿。一個人居然要做那麼多工作,皇帝,你可真夠卑鄙的。

  文謙已經連續幾天沒有回府了。半夜,裹了被子,燃起三個火盆。這裡的夏天,太難熬了,和春天一樣痛苦。

  晚飯鹹了點,有點口渴。不想喊人進來伺候,自己爬起來下去倒水,卻不小心磕到桌角摔了下去。坐在地上,摸上膝關節,文謙,我這樣的半廢人,你真的打算和我一起,一起辛苦下去嗎?

  一雙黑底繡了金絲的靴子停在眼前,同時一杯溫溫的茶遞了來。接過,一口氣喝乾。強撐著站起來,重新躺到床上,並不去看那人,背轉身。

  “林易揚,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為什麼我會覺得你這麼熟悉?”蕭睿終於開口。

  “蕭睿,如果你不是來殺我,以後請不要再來了。”掖緊被角,把自己裹成蠶蛹,還是忍不住痛到渾身哆嗦。

  “我們……”蕭睿上前一步。

  “你走吧,我並不認識你,蕭睿教主。”閉上眼睛,緩和下另一波疼痛。蕭睿,每一次文謙不在你都會半夜出現,真當我不知道嗎?不管你有沒有想起什麼,都與我無關了。

  文謙終於回來了。幾天功夫,居然又瘦了一圈。累死人不償命的皇帝,我詛咒你。

  當晚,文謙躺進我懷裡,一雙手四處亂摸,摸得我火起,把人壓下去親了又親,卻又在最後關頭喊停。謝文謙,你果真妖孽。

  “易揚,我要去打仗了。”一句話,讓我僵在了當場。戰爭,無論哪個時代,總是殘酷的。只是,為什麼會是我的文謙?西北苦寒之地,文謙,那個水一樣的人,怎麼受得了那樣的環境!

  “文謙,你只是文臣,是書生。出征打仗,應該是那些武將的事吧?”握住身下人的肩,想要尋找一個可以安心的答案。

  “陛下根基未穩,無人可派。這次,剛好趁機收權。”文謙撇過頭,並不與我對視。

  “不對。你是想去那裡找火龍草對不對?就因為那幾個老太醫說過對我的身體有益,你就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文謙,這次出征,是你主動請纓的對不對?”扳過身下人歪到一邊的腦袋,迫他與我對視。

  “我,我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文謙語無倫次。

  “只是什麼?文謙,你不適合說謊。這雙眼睛,什麼都出賣了。”看定那人,不允許一分欺瞞,“還能挽回嗎?”

  “不能了,聖旨已經頒下了。 ”文謙搖頭。

  “你怎麼這麼傻!”抱緊那人,“那麼,一起去,王爺出征,怎能不帶親隨!不許拒絕!”低下頭,把即將出口的抗拒堵在唇中。

  一吻結束,那人還想拒絕,再次壓下去,在耳邊低語:“難道王爺不想要草民過去暖床嗎?”

  語氣輕佻。然後,被人一腳踹下床。

作者有話要說:

都在討論男主的攻受問題,其實吧,我想說一句

人至察則無徒,水至清則無攻受……

咱寫文一向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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