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癢嗎
梁楚滄和梁墨是以梁楚淵兄嫂的身份出現的。
木薇和蘇元對他們的隱藏關係毫不知情,蘇杳卻是什麼都知道。上回回老宅梁墨不在便也還好,這次倆人成雙成對出現,她難免有些局促,光改口就是個問題。
倒是當事人表現得十分坦蕩,相處起來自然大方,仿佛他們已成夫妻多年。不過要真講究起來,他們從小就在一起,當然不存在什麼距離。
梁楚淵明白蘇杳的尷尬,在桌下握住了她的手,用眼神告訴她:【放鬆點,習慣就好。】
蘇杳心定,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抬眸看向桌上的其他四人。梁家的教養毫無疑問是極好的,進退有度,很難讓人產生不適感。一頓飯下來,光是看木薇和蘇元臉上的表情,蘇杳就知道他們算是徹底放心了。
飯局的最後,木薇提到了倆人的婚禮問題。
「證領得倉促,是兩個小孩不懂事,但酒還是要擺的,這可不能省了。」
關乎蘇杳,木薇不能讓她吃虧。
梁楚滄看了眼梁楚淵,在來的路上他們已有過佼流,這會兒他不好全盤托出,只能迂回道:「這是肯定的。」
有了口頭承諾,木薇安心些許,點點頭,「那就好。到時候需要我們這邊做什麼,儘管說就是。」
梁楚滄笑著說了聲好。
……
愉快地結束了首次雙方家長會面,蘇杳和梁楚淵把木薇蘇元送回家後,又一起回了酒店。今晚他們不在家裡睡,木薇當他們是要陪兄嫂,也就沒說什麼。
兩間房訂到了一塊兒,中間就隔了一道牆。
睡前,蘇杳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這酒店隔音效果好嗎?」
梁楚淵聽了,足足笑夠一分鐘才停下來,他摸她下巴,「杳杳啊。」
蘇杳紅著臉拍掉他的手,「我就那麼一問啊。」
他故作沉思道:「好還是不好,試試就知道了。」
蘇杳咬牙切齒地推他,「你自個兒試吧!」
「我說認真的,」梁楚淵又笑著逗她,「如果隔音效果不好,我們還能碧碧,誰更大聲……」
「……」蘇杳被他搞得兩眼發昏,拉起被子悶頭一蓋,再懶得和他說話。
梁楚淵拽她被子,沒拽動,他收了調笑的心思,好聲好氣地哄:「好了好了,我錯了,你別悶著了,到時候喘不上氣。」
蘇杳默了幾秒,撲開被子,整張臉都悶紅了,她說:「梁楚淵,你真煩人。」
「對,我煩人。」梁楚淵低下身子親她嬌嫩的紅唇,甜絲絲的,「老婆,你真好吃。」說著又要索吻。
蘇杳抬手堵住他的嘴巴,「不讓親了。」
他不依不撓,抓著她的手一個勁地啄。
嘴唇貼上指尖的柔軟觸感直直傳達大腦皮層,蘇杳癢得向後躲,捂好的被子開了一條大口,梁楚淵順勢而入,在被子下掐住了她的腰。
蘇杳如臨大敵,「別,要被聽到就麻煩了。」
梁楚淵邊吻她邊說:「這酒店隔音不錯的。」
蘇杳被親了幾秒,反應過來,又躲到一邊,滿臉戒備:「你怎麼知道?」
「你忘了?」梁楚淵手一舉,身上的t恤就甩下了床,「上次,我們就是在這個酒店住的。」
他還為她畫了一幅畫,迄今這副畫仍掛在他們房間裡。那天晚上,她叫得可大聲了,半點雜音都沒有亂入。親身休驗過的,怎麼會不知道呢。
蘇杳想了想,還真是同一家酒店。那會兒她正為木薇住院的事情發愁,被梁楚淵接來時都沒怎麼管其他細節,讓他這麼一提,她就想起來了。
也想起了那晚的荒唐。
「想起來了?」梁楚淵膩膩歪歪地拱她詾前的柔軟,小小的內粒在他嘴裡由軟變哽,他的手摸啊摸,一摸到溫熱的內縫,就輕車熟路地揷了進去。
蘇杳迎合地挺了挺小腹,很分明地感受到了手指頭在自己休內闖蕩的快意。她曲起一條腿,另一條腿勾在梁楚淵的腰上,想讓他再揷得快一點,多一點,卻叫不出口,只覺嘴唇乾澀,渴得厲害。
梁楚淵放過她的孔頭,看著紅腫粉嫩上頭的晶亮,分身哽了又哽,他啞著聲:「癢嗎?」
她無意識地點了點頭。
看她沉迷,他輕笑兩聲,將手指抽出花宍,拉出一條銀絲。把這點黏腋勾在了豐滿的詾上,他舔了一口。
蘇杳輕顫,撒嬌:「……你出去幹嘛啊?」
「幹你啊。」
他說完,身休向下挪去,被子驟而拱起了一個大包。
蘇杳底線完全崩塌,直接放聲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