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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贏家(快穿)》第256章
256、求仙問道的狀元郎

  秦侍郎念著舊情,也有邀蕭函到府中做客, 但都被蕭函推拒了, 當年解除婚約到底面子上不好看, 秦侍郎大方, 但不代表別人不會心生怨懟嫌惡,蕭函還是不去自討沒趣的好。

  但偶爾也會下幾盤棋。

  只是今日有些不同,秦侍郎沒想到會在蕭函口中聽到朝中之事,而且每字每句都讓他驚心。

  秦侍郎能做到今日的位子, 還是仗了些運勢, 多年來無功無過, 也沒什麽背景倚仗。太平時, 無功無過擔著這份清貴閒職倒也沒什麽,當一遇到風雨,那便是如浮萍飄零。

  蕭函淡淡道,「若世伯願聽我一句話,還是避開風波,遠離京城爲上。」

  也當是還了曾經虧欠秦家的人情。

  秦侍郎面色一凜。

  沒過幾日, 就聽聞禮部侍郎秦長海被調任福州爲官。

  三個月後, 大半的權貴官員紛紛落馬, 貶職削官的多得是。

  當然這些和蕭函一個藏書館的七品小官沒什麽關係。

  蕭函還沒打算丟掉這官, 雖只有區區七品, 但既能方便她看盡三千道藏,也能在京中安穩度日。

  有何不好。

  「聽聞西羌和南唐的使團都即將到京城來,你說, 怎麽偏偏挑這個時候來。」饒是待在館閣不問政事,心無旁騖的溫良羽,也感覺到了這是多事之秋。

  上一場朝堂清洗,不光是權貴,連皇帝一系的官員也多遭罷黜,加上費心壓制藩王謀反,可以說是元氣大傷。

  西羌和南唐估計是特地選這個時候來的。

  溫良羽說了一耳朵,蕭函也沒有多大反應,繼續捧著她的書。

  「忘情而至公,得情忘情,不爲情緒所動,不爲情感所擾。天之至私,用之至公。命之制在氣。死者生之根,生者死之根。恩生於害,害生於恩。愚人以天地文理聖,我以時物文理哲……」

  溫良羽:「……」

  我以爲我已經够待了,沒想到還有個比我更待的人。

  就這樣,居然還能被人找上門,溫良羽也是够無語了。

  來找的還不是一般人,南唐六皇子李承蓬。

  頂頭上司崔大人熱切地迎上去,就他們這偏僻的館閣,居然還會有鄰國皇子組團來臨,可不是蓬蓽生輝麽。

  「我在來的路上聽了些京城趣事,說你們這有個求仙問道的狀元郎。」李承蓬帶著滿是看稀奇事的目光,笑容也甚爲炫目,「所以特地來看個稀奇。」

  南唐和西羌來的使團裡還放進了不少皇親國戚,其中還有皇子公主。

  弄得接待的官員焦頭爛額,提出的各種各樣待遇條件不說,還鬧著要游歷京城。

  也不知道是怎麽商議的,居然是到翰林院這樣的地方,聽說明日還是京郊大營呢。天知道皇帝和朝臣是怎麽想的。

  這位叫李承蓬的皇子聽聞還頗得南唐皇帝的寵愛,出身又高貴,哪怕說這樣戲謔玩笑的話,崔大人也不好說什麽,讓溫良羽去找方令棠了。

  這個點,人肯定在裡間看書呢。

  李承蓬一見到蕭函,頓時瞪大了眼,「你肯定是因爲相貌太好看所以招人恨。」

  蕭函微微拱手行禮,「六皇子說笑了,在下不過一七品小官罷了。」

  李承蓬搖了搖頭,「要是我三皇姐見了你,她就喜歡你這種模樣俊俏的郎君。」

  李承蓬又語氣篤定道,「素聞大周文人才子輩出,你能考上狀元,肯定也不一般。」

  蕭函微笑道,「皇子若要尋大周俊杰,可去找程維程翰林,他乃去年新科狀元。」

  他考上狀元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李承蓬貌似對蕭函還挺有興趣的,但西羌使團那邊已經不耐煩了,好像翰林院是李承蓬這邊的人定下的。身邊的使臣好像同他說了什麽,李承蓬也只好先走了。

  ————

  那日的事仿佛只是一個小插曲,一個南唐皇子殿下的一時突發奇想罷了,事後也沒人刻意去調查大周藏書館閣中的七品小官。

  西羌和南唐的使團來到京城後,也令京城熱鬧了許多。

  當親眼直面這『熱鬧』時,心情也不是那麽愉快了。

  擷芳樓,蕭函偶爾也會來這裡坐坐。但今日這裡却成了事故的主場,氣氛有些激烈了起來。

  起因是西羌使團中的一位皇子在酒樓裡看上了一幼女,竟直接讓手下將人帶回去。酒樓裡也有一些年輕士子,當場就覺得西羌皇子在天子脚下就敢無視大周國法,行擄人之舉,太過囂張,未免不把大周放在眼裡。

  因此起了爭執,僵持不下。

  在那位囂張跋扈的西羌皇子旁邊的一位黑臉肅面的年輕人,是奉命陪同的大周監察官員於津,他心中也頗爲不快,送到別館的美人也不少,隨意在外面看上一個就要擄回去,這西羌皇子未免太過分了。

  但礙於對方身份,只能好言相勸。

  西羌皇子神色倨傲,帶上幾分冷笑,「博炎,這個大周官員竟敢冒犯本皇子。」

  他身邊著胡服的年長者聞言,竟悍然對於津出手。

  「我也要問問大周皇帝,一個小小官員也敢對本皇子不敬,可是要與我西羌爲敵。」

  周圍衆人也沒想到居然會打起來,過了十幾招,於津漸漸還落於下風,後竟被打中胸口,一口鮮血噴出。

  西羌皇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眼角餘光瞥見那躲在老者身後的稚嫩也可見風華的女孩,隨手支使僕從把那女孩搶過來。

  沒想到西羌皇子連大周的官員都敢教訓,原先那些士子也是楞住了,更是不知該不該上前。

  老者護著孫女,西羌使團僕從直接揚起鞭子來。

  忽地,那鞭子被握住了,然後無法動彈。

  蕭函臉上帶著笑,只是這絲笑容也是冷冷淡淡,甚至似笑非笑的,好像很容易就輕輕就把鞭子握在手裡。

  看著突然出現的人,西羌皇子有幾分怒色,却似乎又胸有成竹,「你又是何人?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

  「一介七品校書官,不過,應該很快不是了。」蕭函微微一笑,手中的長鞭化爲齏粉。

  西羌皇子變了臉色,而身後兩三個人主動護擁上去,

  這位西羌皇子看來地位也不低,連保護的高手也有好幾位。

  「借劍一用。」

  這句話在空氣中淺淺淡淡地逸散開。

  ————

  那天發生的事誰也沒想到,西羌和南唐的使團來到大周,背後其實不知夾雜了多少陰謀算計和利益,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所以哪怕西羌皇子大鬧擷芳樓,也無人敢動手,只因顧慮太多,怕逾越了分寸。

  誰知道突然蹦出一個毫無顧忌的人。

  而且居然還是大宗師級別的高手。

  能把另一層身份是皇帝的暗衛統領的於津打得重傷,自然不是什麽等閒武夫,而是奉了西羌皇帝之命的高手,而且還不止一人。

  沒有人能忘記,那恍若劍仙的畫面。

  蕭函握著還在滴血的劍時,周圍萬籟俱靜,甚至怕呼吸聲驚擾了她,這也方便了她思考。

  她其實不難猜出西羌皇子的狐假虎威,於津的隱忍,牽扯的勢力太多,她也不適合出手,無論對於誰來說,都沒有好處。

  可她偏偏出手了。

  那刹那間的頓悟,什麽是俠,什麽是仙。

  擷芳樓的確是塊仙緣福地,

  黃粱一夢是方令棠的機緣,但這次,是她蕭函的機緣。

  蕭函微微笑了笑。

  立地飛升當然是沒有的,但京城也非她再留之地了。

  那三千道藏她也悉數看遍了,也沒什麽值得留戀。

  等衆人再回過神來,已不見了她的踪影。

  溫良羽初聽到這事時,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

  方兄那樣文弱的儒生,怎麽可能會武功,還持劍殺人,還一舉殺了西羌的數位高手。

  因爲這次事件而不得不提前離開大周的李承蓬,即便看著身邊的護衛使臣嚴肅緊張的面孔,還是帶著幾分玩笑地感嘆道,「你看,我還是很有眼光的。」

  二十多歲的大宗師啊。

  南唐和西羌的人一樣,都懷疑方令棠是隱藏的大內供奉,他敢殺西羌皇子和身邊的護衛高手,說不定就是大周皇帝的意思,簡直思極甚恐。

  所以才急急離開,連西羌使團都顧不得問罪,就趕忙離開京城了。

  唯有皇帝和朝臣心知肚明,方令棠根本不是什麽大內供奉,皇帝甚至都想不起方令棠這個人來,又是後怕又是惱怒,惹了這麽大的麻煩隨便就走了,簡直視朝廷如無物。

  「是啊,只是因爲這麽一件小事。」

  茶館裡聽到說書人講起西羌所發通緝令的事,蕭函放下茶杯,微微笑了笑,在心中道。

  幾年潜心研讀道藏,幷沒有化去蕭函的鋒芒銳利。

  但這麽一件小事,想做就做了,爲何要顧慮這麽多,

  人生在世,不願隨波逐流,也不願掩蓋初心,即便那是家國,是機謀。

  方令棠,曾先後爲佑慶年狀元,藏文官校書官。

  朝堂對其人諱莫如深,極少的事迹隻流傳於江湖傳說野史記載中,言其正邪莫辨,却是難以企及的高手,世人都道他尋仙問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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