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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第33章
第33章心爲欲種

  幻境之外,九重天上。

  蜃魔發狂蠕動著,一片墨海般的雲潮隨之動蕩不休,那隻白臀被它吮了又吮,蒙著一層濕滑的粘液,仿佛蚌肉裡瑩澈的明珠。

  黑龍剛剛在玉如萼的身子裡瀉了一泡精水,不可避免地滑落出來。

  它舒展了一下身體,巨大的龍尾輕輕一擺,拍開了一條劈空而來的劫雷。

  元寄雪如今的境况實在稱得上凄慘,他撑著一柄只剩下傘骨的青竹傘,一襲青衣幾乎被血洗了一遭。脊背上的傷處又血流不止,他在這漫天席地的劫雷中搖搖晃晃,仿佛暴雨急湍中的一葉小舟。

  他那一身的法器,更是廢了大半,只有鬼王印還懸在半空中,吞吐著漆黑的鬼氣。

  「東西送到了?」元寄雪頭也不回道。

  龍池樂長吟一聲,作爲應答。

  他將幾枚墨玉瑕疵,送到了玉如萼手裡。

  玉如萼剛剛經歷過極致的潮噴,雙穴翕張,失禁般噴吐著淫液,裡頭蘊含著極其豐沛的靈氣,仿佛甘霖天降,引得諸天仙人齊齊躁動起來。

  蜃魔哪裡肯放過這療傷的良機,當即將它的白玉吮得嘖嘖作響。

  幻境的編織,自然因爲它的分心,而慢上了一拍。

  對於玉如萼而言,這樣短短的一瞬,已經足够了。

  他蹙著眉,在蜃魔的擠壓中,捏住了自己的奶頭。

  他的身體還泛著情動的深粉色,雪白的胸口上,嫣紅剔透的乳頭翹如指腹,乳暈鼓脹,奶孔張開,濡濕的紅肉裡滲著淡白色的奶水他已經被調教得熟透了,只要稍稍動情,兩枚紅提乳尖便會不由自主地翹起,一顫一顫,乳孔裡更是瘙癢得驚人,教人恨不得把小指頭插進去,狠狠捅弄幾下。

  玉如萼捏著墨玉小刺,用舌尖舔濕了,飛快地往乳孔裡一抵。

  他輕輕倒吸著冷氣,將那枚濕滑的墨玉小刺旋轉著擰了進去,紅瑩瑩的嫩肉一點點被挑開,他的乳尖不斷抽動著,無論如何也適應不了被侵犯到最深處的感覺,那股驚人的寒意更是令他神魂驚悸。

  他闔著睫毛,不再去看,指尖抵著小刺,一摁到底。

  蜃魔再一次發狂了。它的白玉,似乎在一瞬間,化作了污濁不堪的頑石,一身靈氣更是被牢牢封住,不露一絲一毫。

  它幾乎下意識地推拒起了體內的濁玉,一條鮮紅肉腔翕張到了極致,軟肉猛地一吐

  玉如萼被生生擠了出來,白髮濕漉漉地粘在脊背上,一身雪白皮肉裹著濕滑的清液,晶瑩透亮,仿佛新剝的荔枝。

  龍池樂當即一甩尾巴,衝上前去,接住了他。

  玉如萼雙膝一軟,跪坐在了龍背上。兩瓣軟糯的臀肉啪地一聲,拍在了自己的脚跟上,股溝濕紅,一圈薄嫩的紅肉,如嬰兒小口般,將一根墨玉玉勢齊根吞沒,擠出一縷晶亮的淫液。

  他又帶上了那一身的淫具,神智立時混沌起來。

  龍池樂焦躁地甩著龍尾,抽開一道道破空而來的劫雷,漆黑堅硬的鱗片上電光伏竄,火星四濺,龍身破開漫天的流星飛火,仿佛爐膛裡煆燒的鋼鞭。

  有一瞬間,他想帶著師尊,不管不顧地衝破重霄,一去不回,把這漫天的劫雷遠遠甩在後面。

  只是一雙溫熱的手,握住了他的龍角,十指虛軟,力度很輕,却像扯住烈馬的繮繩那樣,一把拉回了他即將失控的理智。

  玉如萼輕聲道:「回去。」

  「師尊!趁現在,逃到鬼界去……」

  「聽話,」玉如萼道,拍了拍徒兒的龍角,「樂兒。」

  他銀瞳渙散,混沌不堪,的水霧如烟嵐一般,令他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勉强看到墨色的雲海。蜃眼在其間蠕動不止,仿佛妊娠時不斷痙攣的婦人,突然間,紅肉洞開,飈出了一縷漆黑的污血,蘊含著無盡的暴戾與陰毒之意,灑向九重天界。

  那裡正站著幾個天女,雲鬢亂挽,湘裙逶迤,秀頸瑩潤,仿佛蒙著珠光。她們法力低微,不敢與那些個劍仙爭搶甘霖,只能躲在雲霧裡,悄悄窺探。

  誰知道天道垂憐她們,竟兜頭降下甘霖,幾個天女喜不自禁,紛紛探出手去

  極端凄厲的慘叫聲衝破了雲霄。

  天女潔白如玉的身體,瞬間化作了飛灰。

  本就搖搖欲墜的平衡被徹底打破了。一湖血水衝破了蜃眼,厲聲咆哮著,如飛瀑般長瀉而下!

  所過之處,仙人被衝刷成了血糜,白骨四散,雲海皆爲焦土,慘叫哭嚎聲潑天而起。這雲霧繚繞的仙境,幾乎在一瞬間,化作了煉獄火海。

  玉如萼伏在黑龍上,輕嘆一聲。

  那微弱的嘆息,似乎有千鈞之重,令龍池樂長吟一聲,雙目含泪,向蜃魔衝去。

  元寄雪解下外衫,披在玉如萼肩上,瑩瑩的青光化作屏障,暫時阻却了傾盆而下的血雨。

  他面色蒼白,黑髮披散在頸後,雙目幽幽沉沉,凝視著玉如萼。

  「帶上這個。」元寄雪道,捧著玉如萼的面頰,俯首下去,舌尖在銀瞳上飛快一點,極其輕微的凉意暈散開去。

  霧花鏡化作一層銀翳,蒙住了他的瞳孔。

  元寄雪一字一頓道:「不要睜開眼睛,除非……」

  他吐字間,用上了鬼王印的力量,將那幾個字化作朱批,牢牢印在了玉如萼的識海深處。

  玉如萼駕著黑龍,在徹底陷入混沌的前一秒,縱身撞入了蜃眼之中,將那傾瀉的血湖水,盡數堵住。

  與此同時。

  赤魁正攬著玉如萼的元神,享用著他濕滑緊窄的腸穴。又一股滾燙的淫液,澆灌到了他的龜頭上。

  赤魁親了親他汗濕的鬢髮,僅存的半顆魔心凝實了三分。

  元神被他翻來覆去的弄,早就裡外嘗了個遍。

  一隻陰阜軟爛熟透,嫣紅的肉唇翻開著,腫脹得近乎半透明了,還散落著幾枚牙印,仿佛狼藉的牡丹花瓣。女蒂更是被時時吮吸嚼弄,蒙著亮晶晶的唾液,腫得像是櫻桃顆,小肉唇完全裹不住,只能肉鼓鼓地翹在腿間。

  就連男根,都已經射空了精水,只能蔫蔫地垂在雪白的大腿上,一縷縷淌著精絮和尿水。

  元神已經敏感得完全經不得觸碰了,赤魁只是捉著他的下頜,惡劣地呵了口熱氣,他便下腹抽搐,噴出一股淫液,將大腿浸得一片濕滑。

  赤魁再一捏他的臀肉,他就迷迷濛濛地,將臉頰貼在心口瑕疵上,垂著睫毛,面上泛著酒醉般的暈紅,探出紅舌,將瑕疵舔得晶瑩透亮。赤魁尤不饜足,甚至捏著他軟嫩的乳頭,掐出淡白色的乳汁,像提筆寫字那樣,盡數抹在瑕疵上。

  元神雖然迷茫無知,却會隨著他惡意的褻玩,不時抽搐一下,發出融化般的喘息。

  赤魁愛極了他這幅模樣,正要抱著他的腰肢,再嘗上一輪,那元神便軟綿綿地倒在了他的懷裡。

  赤魁一楞,正要捏捏他的臉頰,突然察覺到了不妙。

  他從玉如萼體內源源不斷地汲取靈氣,織出了一層薄薄的屏障,以免對方受到血湖水的侵蝕。

  但這時,他的屏障突然受到了衝擊,仿佛有萬鈞之力,轟然錘落。赤魁一時不備,胸中劇痛,噴出了一口鮮血。

  他只剩下半顆魔心,實力大减,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住血湖水的全力衝刷,屏障破碎是早晚的事,到時候,血水會直接衝到玉如萼赤裸的肌膚上。

  除非……

  赤魁也不遲疑,身形一消,化作滴溜溜一顆紅瑪瑙,從玉如萼的雙唇中,衝了出去。

  他已經能够凝結實體了,赤髮的魔尊,肩寬腿長,只能勉强蜷在蜃眼裡。他赤裸著脊背,袒露出綫條精悍的蜜色胸膛,一把抱住了玉如萼。一身的魔氣,被他覆在後背,抵擋著血水的衝刷。

  哪怕他竭盡全力,把自己化作了一把傘,却依舊被侵蝕得滋滋作響,身後暈散的紅光越發微弱,幾乎被徹底吞沒在腥臭的血水裡,像是一盞行將熄滅的燈。

  赤魁皺著眉毛,索性把屏障一扯,血水直接衝擊到了他精赤的脊背上,仿佛鋒利的鐵刷,悍然橫掃,瞬間刮走了一層皮肉,白骨從模糊的血肉裡暴突出來。

  赤魁「噝」了一聲,咬緊了牙關。

  他完全放弃了抵抗,讓血水倒灌進身體裡,用自己殘損的魔心瘋狂吞噬起其中的惡欲來。

  他的身體本就是血水孕生的,過度暴烈的戾氣在他的腔膛裡左衝右突,一身精悍的肌肉,被撑得鼓脹開來,裡頭的經脉被腐蝕殆盡了,只有瘋狂涌動的血水,將這幅皮囊撑得像是蠶蛹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

  即便是赤魁,也因這樣的痛楚,而鎖緊了眉頭。

  他抱著玉如萼溫熱的身體,低下頭去。

  玉如萼雙目緊閉,雪白的睫毛靜靜地垂落著,白髮粘在臉側,透出瑩瑩的汗光,仿佛經年的積雪,化作了潺潺的春水。

  臉頰暈紅,唇珠嫣然,看起來更是不盡溫柔。

  玉如萼有點困惑,朝著他仰起了頭,那頸子也是頎長而雪白的,因赤魁滾燙的呼吸,蒙上了一層鮮潤的血色。

  赤魁實在疼得狠了,他簡直懷疑自己是一尾被破開了膛的活魚,被活生生地摳出腮,一把把抹上粗糲的鹽,他的喉嚨裡咯咯作響,血水幾乎從嗓子眼裡噴涌出來。

  眼前的美人面,更是模模糊糊晃動著,隔霧看花一般,只有一點嫩紅的唇珠,遠遠近近浮動著。

  他一邊倒吸著冷氣,一邊惡狠狠地叼住了那點嫣紅,仿佛餓狼叼住了自己的舌頭。

  唇舌交纏的瞬間,他的神魂一輕,竟是被拖進了幻境之中。

  赤魁再次睜開了雙眼。

  他竟然回到了魔宮裡,懶洋洋地倚在尊座上,單手支頤,嘴裡還含了枚玉葡萄,不甚愜意。

  幾個相貌猙獰的魔人,恭恭敬敬地立在下首。

  「啓禀魔尊,凡人又往懸川裡,獻祭美人了。」

  赤魁哂笑一聲:「什麽美人?不要。」

  自從人魔二界的壁障被破,人間的河流便倒灌而下,化作瀑布,匹練般懸在魔宮邊。

  凡人被魔人的暴行駭破了膽,生怕他們捲土重來,又深知魔尊貪色噬欲的秉性,索性每隔幾年,便挑上個出衆的美人,調弄得溫軟如玉,投進懸川裡。

  紅炎魔尊在位的時候,只消推開窗,便能看到隨水漂來的凡女,渾身雪白赤裸,跪坐在竹筏上。再順手一撈,便能擁著柔若無骨的美人,嘗上一口滑溜溜的嫩肉。

  赤魁重回尊位不久,哪裡聽過這種規矩,他又對凡女興致缺缺,只是揮了揮手,叫他們退下。

  他莫名其妙地被捲進了幻境,玉如萼又不知所踪,他心中焦躁,哪裡還有享受的心思。

  赤魁起身的瞬間,手肘恰恰把窗帶開了。

  幽暗的夜色,潮涌而來,悄無聲息地沒過了窗框。

  一隻竹筏,靜悄悄地泊在窗外。竹竿斜挑一盞燈籠,朱紅色的火光,淌在水面上,影影綽綽地浮動著,仿佛女子唇角濕紅的胭脂。

  肌膚雪白的青年,跪坐在竹筏上,薄薄的紅綢,斜壓過精巧的鎖骨。他低著頭,絲緞般的髮絲垂在肩上,露出一段瑩潤修長的頸子。

  雪白的睫毛靜靜地垂著,盛著一汪火光,他的面容無端柔和,含著蘊藉而瑩白的珠光。

  赤魁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簡直懷疑自己正在挑燈照一株曇花。

  他也不客氣,長臂一攬,一把將這青年撈進了懷裡。

  「小玉,」赤魁親了親他的眼角,道,「眼睛怎麽了?」

  玉如萼似乎沒什麽神智,乖乖蜷在他懷裡,只是在他說到眼睛的時候,伸手揉了揉眼睛。

  赤魁盯了他一會兒,心都快融化了,實在忍不住,揉了揉那一頭白髮。手指沒進流水般的髮絲裡,像捏奶猫的後頸軟肉那樣,輕輕搔刮起來。

  突然間,他手指一頓。

  一隻雪白溫熱的猫耳,伏在髮絲裡,微微發著抖。耳廓纖薄,覆著細軟的絨毛,透出花苞般的淡粉色,顯然是屬奶猫的,骨胳尚未長成,只能軟軟地搭著。

  赤魁用手指挑起來,正要輕輕捏住,玉如萼便瑟縮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肌膚泛起紅暈。

  兩枚肥軟的乳頭,更是一翹一翹地,將紅綢頂起了曖昧的鼓包。

  赤魁楞了一下,玉如萼已經將雙手搭在了他的頸子上,腰身下沉,雪白晶瑩的臀肉抵在他胯上,打著轉兒。溫熱腥甜的淫液大股大股地從穴眼裡淌了出來,澆在他的男根上。

  赤魁一手撈住他濕滑的臀肉,兩指往後穴裡一探,果然摸到了一根毛茸茸的毛尾,已經被淫液浸泡得又濕又熱,每一根軟毛都瑩白透亮。

  「好一隻發情的小淫猫,」赤魁道,又扯了扯他的耳朵,「還沒碰你,就流了一屁股水。」

  玉如萼在他的懷裡鑽來鑽去,滑膩柔軟的一團,活潑好動得不同尋常,赤魁一會兒沒按住他,他就悄悄埋進了魔尊的衣襟裡,只露出幾縷濕漉漉的白髮。

  赤魁一手攬著他的腰身,正受用無比,從嗓子底發出低沉的呼嚕聲,突然間,乳尖一熱,竟被溫熱的唇舌吮住了,吸得嘖嘖作響。

  這妖骨的主人,竟然是隻尚未斷奶的幼年猫妖,又被烈性淫藥浸泡得徹底。

  赤魁的乳頭堅硬得宛如石子,哪裡嘬得出奶水來,他皺著眉,任由玉如萼吮吸了半天,才捏著他的下頜,把他從衣襟裡捉了出來。

  玉如萼嫣紅的唇角,已然被涎水沾濕了。

  他神情迷茫,雪白的面孔因情動而泛著潮紅,髮絲淩亂,那種稚子般的無辜與自然流露的艶色交織在一起,勾魂奪魄而不自知。

  他猶自微張著雙唇,吐出一截濕淋淋的紅舌。

  赤魁索性探了根指頭進去,勾挑著柔滑滾燙的舌尖,玉如萼捧著他的手腕,立刻柔順地舔舐起來,兩隻猫耳輕輕抖動著。

  赤魁哪有對付奶猫的經驗,綳著一張臉,好歹把他安撫下來了,胯間的孽根早就竪得老高。

  「屁股抬起來,」赤魁啞聲道,「坐下,對,多夾幾下……噝,扭著屁股,再慢慢吐出來。」

  玉如萼自封七竅,本來是爲了封閉神智,忍過幻境的重重折辱,直到白霄現身,誰曾想却被赤魁占盡了便宜。

  他渾渾噩噩間,吮著赤魁的手指,在他胯間起起伏伏,一隻雪臀打著轉兒,大小花唇熱燙如脂油,飛快翕張,將鼓脹的囊袋拍得啪啪作響,陰穴裡更是嬌嫩軟滑,吮遍了陽根上的每一條青筋。整隻肉穴柔膩生姿,迫不及待地連根吞入,又宛轉地推擠出來。

  兩條雪玉般的大腿,顫抖著,蒙著一層晶亮的薄汗。

  他這麽起起伏伏地插弄著自己,花唇外翻,毫不顧及嬌嫩的敏感點,只知道一坐到底,一腔嫩肉又酸又脹,被捅弄得幾近融化,宮口更是痙攣不止。他嗚嗚叫著,雪白的腰肢打著轉兒,小腹上鼓起了一塊,能看見龜頭猙獰的形狀,一隻肉蚌更是被插弄得高高腫起,從白膩的腿心鼓了出來,熟紅肥沃,汁水橫流。

  他被插得渾身發抖,眼睫帶泪,又目不能視,只能嗚咽著含住赤魁的手指,充作欲海中僅存的浮木,雪白的脊背更是像發情的母猫那樣弓起,滲著熱汗,一下下蹭在赤魁的胸口上。

  隨著一記失控的深搗,他跌坐在赤魁的胯上,下腹抽搐,雙腿張開,露出深插著性器的嫣紅牝戶,被堵住的白玉陽根高高翹起,也是發狂抖動著,眼看就要衝上極致的高潮。

  吱嘎!

  赤魁的下屬,面色驚惶,竟是絲毫不顧規律,衝了進來,跪在了赤魁的脚邊。

  赤魁一手把他渾身抽搐、汗水淋漓的小淫猫,裹進了衣襟裡。

  玉如萼嗚咽一聲,埋在沉悶的布料裡,聞著赤魁身上烈陽般熾燙的氣味,孤零零地忍受起了高潮。他的五指搭在赤魁的胸口上,難耐地刮撓著,不時猛地張開。

  「禀魔尊,紅炎魔尊率領叛軍,已經朝著王域殺來了,十二重魔界盡數失守,已經退無可退了。情勢危急,請魔尊以大局爲重啊!」

  赤魁攬著玉如萼,懶洋洋地眯起了眼睛,嗤笑道:「紅炎?他有這個本事?」

  他何曾這般落魄過,這幻境竟是將他和紅炎的處境對調了,演了一出兵臨城下的好戲。

  他如今仙人在懷,自然昏聵上了三分,也不顧屬下驚惶的神情,自顧自摟著玉如萼,捏弄他敏感的耳朵。

  玉如萼的肉穴立刻翕張起來,將他的陽根牢牢鎖住。

  他又扯開衣襟,露出玉如萼紅潮遍布的身體,一張雪白的臉乖乖貼著他的胸口,睫毛低垂,神色饜足。這小淫猫顯然被喂飽了,發頂蹭來蹭去。

  「再動,」赤魁道,「再亂動就把你日得喵喵叫。」

  他素來任性慣了,想到一出是一出,話音剛落,自個兒先興致勃勃起來,捏著玉如萼的臉頰,哄誘道:「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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