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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第6章
第6章春潮帶雨

  玄衣白髮的仙人,緩緩逆行在熙熙攘攘的魔物之間。

  魔人大多面目醜惡,膚色黧黑,他却玉質清透,一如枝頭霜降,瓊花初開。妍媸相形,宛如沉濁的鉛水之上,滾過一滴晶瑩的露水。

  按理說,這種肌膚嬌嫩的仙人,最會招得魔物覬覦,但這人渾身上下,却纏繞著一股悍然無匹的魔氣,猛獸雖去,餘威猶在,一看就是大魔的禁臠。

  一般魔物,甚至都不敢正視於他。

  只能在擦肩而過的瞬間,嗅到一縷淫液的腥甜氣味。魔物畏畏縮縮地深嗅一口,下腹處立刻勃發起來。

  這白髮仙人,正是玉如萼。

  他身上玄衣緊束,只露出一點晶瑩的頸子,玄衣絲質輕薄,乳尖如小荷初露,被龍筋緊緊纏住,腫得嫣紅剔透。

  下體更是欲潮滿漲,男根被他親手捆束在小腹上,用一根長枝堵住,以防時時滲出白液。女穴和後穴裡各自夾弄著一團濕漉漉的紅綢,是赤魁平日裡用來捆束他雙手的,這時已經浸透了淫液,每走一步,都會咕啾咕啾地擠出一口粘液,順著雪白的大腿滑落。

  很快,他又需要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張開嫩穴,將裡頭濕漉漉的紅綢扯出來,再填滿乾燥的布料……

  淅淅瀝瀝的女性尿眼,最是讓他難堪。他只能跨坐在窗框上,抿著唇,兩指撥開唇穴,將那枚玉針用力抵進去,雪白的手指水光膩膩,幾乎捉不穩針尾,將尿眼硬生生地捅大了一圈,嫩紅的小孔裡,玉針裹著粘液來回滑動,靈蛇般越鑽越深,隱秘的快感漸漸滲透出來。

  怕是等取出玉針之後,他的女性尿道就會被完完全全熟了,若是不換上更粗的栓塞,就得不斷處於失禁之中。

  他蹙著眉,一路走走停停,終於到了極欲魔境的邊緣。專司淫欲的魔境,連出口都如妓女的胸脯,格外坦蕩。兩座通體瑩白的玉山,被人鑿得中空,露出一團艶光四射的玉髓,竟是活色生香的艶紅色,活像兩瓣白屁股間夾著一口淫穴。

  那小洞僅容一人通過,左右各一玉窟,都狹小無比,只能弓著腰進入。

  若是男子,便往左邊,半人高處,嵌著一團濕膩的嫩肉,狀如花苞,只要撥開花瓣,將男根捅進管狀的花腔裡,捅得花苞全然綻放,噴出淫液,通往第十重的門自然會開啓。

  若是男根短小,萎靡不振,便終生出不得這一界的門了。

  右手邊的玉窟,則潮濕無比,飽含水汽。齊腰高的地方,翹著一根狀如陽物的鐘乳石,水光淋漓,一手難握,看起來光潤無比。來人或是獻上女穴,或是撅起後庭,必須扭著腰將鐘乳石吃到底,反復夾弄,直到鐘乳石被滾燙的穴肉夾弄得化開。很快,墻上又會探出一根飽滿的白玉陽莖,等候下一口軟穴的侍奉。

  玉如萼剛剛鑽進窄道裡,腰眼便是一酥。赤魁捆束在他身上的龍筋,突然如活物般跳動起來。鈴口處的樹枝被一插到底,飛快地旋轉著,乳頭花蒂直接被扯成細綫,掐出嫣紅的肉尖。垂在腿間的那根銀絲,無風自動,靈蛇般纏上了他的無名指。

  玉如萼心中一凜,心知赤魁正在用神念扯動他渾身上下的淫具,一邊沿著龍筋的指引飛速趕來。

  若是被抓,等待他的將會是無盡的淫虐……

  他男根被堵,別無選擇,只能將垂在臀間的玄衣撩起,堆在腰上,露出白潤光潔的臀肉。他翹起臀,十指掰開嫣紅的穴眼,試探著龜頭的位置。

  那龜頭潤滑無比,被他滾燙的腸肉嘬了一口,淺淺地戳進了一點。玉如萼抿著唇,窄腰雪臀如倒扣的羊脂玉瓶,腰窩如盞,因男人的長期把玩,蒙上了一層白膩而淫美的珠光。他微微搖著臀,一聲粘膩的拍擊聲過後,股間嫣紅的穴眼,已將男根一吞到底。

  這鐘乳石比他平日裡吃的男根小了一圈,也沒有暴凸的猙獰青筋,只是太過濕滑,淫腸夾弄不住,玉如萼稍一抬腰,便滋溜一聲整根滑出,若是套弄的時候稍稍用力,穴眼便會被啪的一聲直貫到底。

  他只能用力夾緊紅膩的穴肉,兩隻手擠壓著雪臀,用活色生香的柔腔侍弄這根冰冷的死物。

  後庭被搗弄的同時,那些被淫玩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兩個嫣紅腫大的乳頭,翹如指腹,被牢牢捆住根部,只等著手指惡劣的拈弄。

  玉如萼始終沒有被捅到癢處,搖臀的速度不自覺地加快,每次都整根抽出,齊根吞盡,到後來,就像他扶著自己的雪臀,狠狠地貫到男根上,連女穴都被拍得啪啪作響,脂紅的花瓣濕漉漉地張開,瘋狂地翕張,雪白的腰身如琴弦般綳到了極致,雪臀懸空抬起,嫣紅的穴眼大張,足有荔枝大小,裡頭的滿腔紅肉蓄飽了淫液,只等著被一擊破開。

  玉如萼腰身回擺

  墻壁上,竟然悄無聲息地,探出了第二根鐘乳石,頂端圓翹,粗如女子手腕,正如蛇一般蟄伏著。玉如萼恍然不覺,雪臀重重一遞,雙穴被同時到了底!

  玉如萼驚喘一聲,陰穴與腸穴齊齊噴發,極致的高潮過後,他雙腿脫力,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兩穴上,那兩根鐘乳石渾不受力,沿著石壁緩緩滑落。

  到最後,他跌坐在地,汗濕的玄衣貼在雪白的脊背上,兩條長腿無力地張開,身下坐插兩根,淫潮泛濫,一點嫣紅的女蒂勃然挺立。

  玉如萼失神了一會兒,蒂珠處的拉扯越發狠戾,暴怒的魔尊已經近在咫尺了。

  他只能扭動著汗瑩瑩的腰肢,打著轉吮吸那兩根融化過半的陽物,將鐘乳石緊緊裹在滑膩的紅肉裡,腰身扭得如同白蛇一般,時而穴眼吸緊,像一張滑膩緊窒的肉膜,裹著硬物寸寸抽動;時而女穴翕張,蝴蝶般快速振翅,飛快地拍打著陽物的根部,仿佛帶著迫切而淫靡的暗示;時而雙穴柔滑如綢,任由硬物長驅直入,一舉搗穿宮口,那團最紅膩銷魂的軟肉,也柔順地夾弄著堅硬的龜頭。

  赤魁怕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費盡手段調教出來的兩口銷魂淫穴,竟被兩根硬梆梆的鐘乳石賞玩了個通透。

  若是活生生的男根,怕是早已被這一番銷魂手段侍弄得射空了囊袋。

  那鐘乳石自然也不堪侍弄,化成了兩粒小小的圓珠,牢牢吸附在地上,玉如萼的穴肉無論如何也夾弄不住,只能用潮熱的穴縫,和濡濕的女蒂,來來回回碾磨。

  到最後,玉如萼跪坐在地,臀縫通紅,霜雪般的白髮水淋淋的,被他掠在耳後,他微微啓唇,吐出嫩紅的舌尖,一滴晶瑩的口涎垂露一般,滴在那兩粒肉眼難見的鐘乳石上。

  啪噠。

  玉如萼剛剛睜開眼睛,就被一雙滾燙的手臂扣進了懷裡。少年的胸膛尚且單薄,因劇烈的呼吸而不停起伏,玉如萼幾乎能聽到他擂鼓般的心跳聲。

  「師尊!我找了你好久,想不到是在這裡。」

  這人不過十四五歲,唇紅齒白,生得出奇俊秀,烏黑柔軟的髮絲裡,長著兩枝漆黑的龍角。

  他的本體是一條血脉駁雜的黑龍,不過手指粗細,最是荏弱不過。百年前,玉如萼誅殺一條惡蛟時,從蛟腹中將他剖出。他已被惡蛟的涎水腐蝕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玉如萼救了他,留下一枝靈草,遍體鱗傷的小龍却纏繞在他小指上,不願放開。

  一綫因果,也悠悠蕩蕩,纏在仙人無瑕的靈心之上。

  黑龍傷愈之後,便成了他唯一的弟子。平日裡,像條小尾巴似的,亦步亦趨跟著他。也不敢太過靠近,一雙點漆般的眼睛裡,飽含孺慕之情。

  他資質不佳,又受過重傷,壽元恐怕不長,玉如萼也就多縱容了他幾分,絕不容有人欺負於他。

  誰知竟慣得他失了分寸,憑藉著這點微末道行,就敢連闖十重魔界。

  玉如萼雪白的腮上猶帶汗水,還沒從激烈的情事中回過神來,連吐息都是甜膩的。

  「你怎麽會來這裡?」他低聲道,「胡鬧!」

  龍池樂攬著他的脖子,用髮絲蹭著他雪白的耳垂。突然咦了一聲:「師尊,你脖子上,套的是什麽東西?」

  瑩白的頸項上,赫然是一枚漆黑的鐵環,一根漆黑的長繩系在環上,垂落在他緊束的襟口中。

  是强勢的掠奪,也是絕對的禁錮。

  長繩的另一端牽在誰的手裡,誰就能將這霜雪般冷冽的仙人,生生扯下雲端,墮入七情六欲之中。

  龍池樂伸手扯住那根垂落的黑繩,玉如萼身體一震,將他推開。

  他腕上無力,其實只是虛虛一推,龍池樂却連退數步,楞楞地看著他。

  玉如萼心知他血脉駁雜,爲龍中末等,龍族又最重威壓等差,想必被那幾條龍筋震懾得不敢動彈。

  他慢慢站起來,道:「這幾日都不要靠近我。」

  他的身體食髓知味,尚在高潮的餘韵中微微顫抖。龍筋沒等來主人的操控,便自發將這具瑩白的身體捆縛成最淫賤的臠寵模樣。

  頸上垂落的龍筋分爲兩股,在嫣紅的乳暈上各纏繞一圈,將紅提般的乳尖勒得嫣然俏立,又在小腹上交叉,自腰側而下,深深嵌進嫩紅的股縫中,兩股毛糙的繩子扒開兩口嫩穴,活物般震顫不休,讓裡頭濡濕的嫩肉時時袒露著,如被撬開的河蚌,最後抵著勃發的蕊豆,捆縛在白玉般的男根上。

  宮口裡垂落的銀絲,時長時短,變幻莫測,這時靜靜地垂落在地,仿佛無害。

  但玄衣一裹,一身淫艶痕迹被盡數遮掩。

  誰能想到,小徒弟的無心一扯,竟然直接將他扯進了無盡的欲海狂潮之中。

  一身淫具,牽一髮而動全身,臀縫間的龍筋一滑,紅膩的軟肉微微翻出一點,像是被得雙穴外翻,女蒂被擠成粘濕的一小片,整個下身都被擠壓到了極致。手指一鬆,又啪地一聲彈了回去。

  龍池樂乖乖地跟在他身後,仰頭看他師尊修長挺拔的脊背,和細細的腰身,三千白髮垂落肩頭,宛如梅枝上晶瑩澄澈的積雪。這樣的身體,走 起路來,自是神姿端靜。

  龍池樂突然脚步一晃,踩到了玉如萼垂落的玄衣。

  那一瞬間,如玉山之將崩,玄衣下的腰肢瘋狂顫動著,他的師尊微微搖著頭,白髮淩亂,不停發出融化般的喘息,脊背却依然挺得筆直。

  龍池樂收回脚。却只聽啵的一聲輕響,裹著粘膩而細微的水聲,像是軟木塞從瓶中拔出。

  他的脚下,踩著一根細細的銀絲,頂端拖著一團濡濕的軟刺,足有拇指大小,閃爍著淫猥的濕光。

  少年藏在袖中的小指蜷了一下,那根銀絲飄起,被他捏在指間。

  這麽粗的軟刺,被突然拔出,師尊嫩紅的宮口,怕是嫣然怒放,整個兒倒翻,鼓脹如牡丹花蕊了。

  龍池樂沒忍住,將那枚濕漉漉的軟刺銜在口中,用柔軟的唇舌舔舐起來,想像自己正在用舌尖淫玩師尊紅膩的宮口軟肉,一下一下戳刺著。果然嘗出一股師尊身體裡特有的,淫蕩的腥甜。

  玉如萼身體輕顫,大開的宮口兜不住泛濫的淫液。他勉强夾緊女穴,一邊回頭看。

  小徒弟雪白的兩腮鼓鼓的,紅舌不時舔著嘴唇,像在津津有味地嚼著什麽東西,見他回頭,笑道:「師尊,魔界的蜜餞兒可甜了,你要不要也嘗一嘗?」

  玉如萼下腹酸脹,却始終不曾停下脚步。

  魔道第十界,終年大雪紛飛,行人呵氣成冰。一輪霜白的圓月高懸,寒光下澈,脚下踏的是萬年不化的巨大冰穹,色泛深青,處處棱角如削,折射出璀璨而泠冽的光暈。

  他修爲被制,身體荏弱如凡人,雙唇都失去了血色。龍池樂將一件漆黑的大氅披在他肩上,半攬著他的腰身,替他攏住襟口。

  玉如萼口中呵出的白霧,落在少年漆黑的睫毛上,轉瞬凝成了冰。少年不時揉揉眼睛,耳朵尖微微發紅。

  夜色已深,玉如萼的身體也不堪嚴寒。龍池樂找了一處半崖上的洞窟,鋪上大氅,讓師尊臥在上頭,自己則坐在洞外,擋住呼嘯的寒風,兩條長腿垂著,晃晃悠悠。

  等玉如萼的呼吸聲漸漸平靜,他回頭,往洞窟裡看去。

  少年濕潤柔和如春山的瞳孔,突然變成了毫無溫度的竪瞳。

  他嘴唇微張,吐出一口冰冷的白霧。

  玉如萼睡在大氅裡,渾然不覺。

  漸漸的,他身體發熱,冰雪般的雙頰上紅暈漸生,半夢半醒地蹭著柔滑的大氅,襟口散亂,露出一痕雪白的肩頭。

  整片後背被漆黑的大氅鬆鬆裹住,暈著玉質溫潤的暖光。

  實在很適合被人捏在掌心裡,細細把玩。

  龍池樂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打了個響指。

  纏縛玉如萼周身的龍筋被一股磅礴的威壓所懾,瑟瑟顫抖起來。

  他五指一抬,玉如萼便被迫趴跪在氅衣上,玄衣被推到腰上,袒露出那隻被捆縛得淫艶非常的雪臀。

  龍池樂訝然道:「這根怪模怪樣的繩子,就是師尊的褻褲嗎?」

  他伸出兩根手指,將龍筋伸開,露出雪臀間脂紅鼓脹,如帶露荔枝的穴眼。他的師尊,已經全然被開了,雪臀滑唧唧地浸飽了淫水,連翻開的嫩肉都無力夾緊。

  少年纖長的小指,陷在那團紅膩滾燙的軟肉裡,輕輕提動。

  穴眼立刻自髮夾緊,吮吸著進犯的异物。

  「師尊的裡面又熱又軟,吸著徒兒的手指不放呢。」

  龍性本淫,他更是沒什麽廉耻之心,只覺得師尊臀間的那隻穴眼嫣紅濕潤,又淫艶地嘟著,合該被捅弄一番。

  玉如萼用手肘支撑著身體,半坐起來,眼神迷蒙地看著自己裸露的後臀。羊脂玉般的臀肉,濕瑩瑩地顫著,如同玉碗中半融的膏酪,臀溝張開,濕粘紅潤,一團顫微微的紅肉被挑在雪白的小指上,凸出在臀溝之外,像是被挑得濕爛的胭脂。

  他竟然被自己的弟子,褻玩著嫩穴,飽嘗情欲滋味的雪臀違背了他的意願,一顫一顫地迎合著。

  哪怕是在夢中,他也知道,這場景太過悖逆倫常。

  「出去!」他低聲斥道。

  龍池樂向來乖巧聽話,毫不留戀地抽出小指,只是忙亂之間,手指一勾,竟將兩根龍筋高高提起,足拉到寸長,弓弦般綳緊。

  玉如萼呼吸一窒,那兩根龍筋猛彈回來,像一記淩厲無比的鞭笞,破空而來。

  他的下體立刻癱軟如花泥,女穴柔順地張開,全然綻露出柔嫩的花芯,後穴張得足有龍眼大小,花蒂勃發如小指。

  只有這樣,整條猩紅淫浪的穴縫,才能被一鞭打透。

  龍池樂的手指連連勾動,龍筋一張一弛,時短時長,將兩穴打得淫水四濺,啪啪作響。水聲越來越粘膩,帶著春情勃發的腥甜氣味,玉如萼雙目失神,像是無數次迎接鞭梢的淩虐般,將雪臀搖得亂顫。

  「唔……好疼……」

  他花瓣般的雙唇微微張開,晶瑩的口涎失禁般往下淌,顯然被鞭笞得不堪忍受。

  「可是師尊的屁股,搖得很歡呢。」龍池樂不解道,將整隻手掌切在他高高腫起的穴縫裡,用力一抹,玉如萼嗚咽一聲,兩穴翕張,盡數噴在了那隻溫熱的手掌上。

  龍池樂好整以暇地收回手,又打了一個響指,龍筋立刻脫落在地。

  他低下頭,用嘴唇輕輕觸碰腰肢上被勒出來的紅痕,喃喃道:「師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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