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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第10章
第10章帶枷美人

  一枚沾染了濁精與淫液的令牌,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鬼母冶艶含笑的臉轟然崩裂,露出一張露水般蒼白的臉。汗濕的白髮粘在頰上,眼睫如霜,唯有嘴唇是濕紅的。

  唇角一點乾涸的血迹,像是沒來得及塗勻的胭脂。

  任誰看到這張冰冷清冽,又微露妍態的臉,心中都會涌起無限的淩虐欲,想生生剝開他冰雪般的外殼,撬出裡頭濡濕的嫩蕊。

  鬼王尤甚。

  他司掌刑罰多年,昔年化爲厲鬼時的戾氣隻增不减,爲人時尚存的幾分柔軟心性也被盡數壓在生殺奪予的鐵案之下。書生玉面雖勝於人,酷烈手段猶過於鬼。

  更何况,眼前這人,乃是他這三世的怨氣與執念之所鐘。他幾生幾世求不得的一縷前緣,如今必以重枷鎖之。

  玉如萼跪坐在地上,身負重枷,爲陰沉木所制,分量驚人,迫使他低垂著頸子,露出白膩的後頸綫條,如羊羔子被迫袒露的一綫柔軟肚腹。雙腕也被束縛在木枷中,十指上各套一鐵指套,通體烏黑,生滿了柔軟的刺鈎,襯得外露的指根晶瑩雪白如葱管一般。

  他哪怕是跪坐在地,身姿依舊是清冷而沉靜的,如倒扣的羊脂玉瓶,在腰身處略略收束,一隻雪臀却被迫翹高高翹起,兩口濕紅的淫竅裡,各含吮著一枚粗糙的鐵質鎖頭,在會陰處垂下一條手腕粗的漆黑鎖鏈。鎖鏈上水光淋漓,將那條嫣紅柔嫩的穴縫,拖拽得如倒翻的牡丹花蕊。

  這鎖刑本是用來管教那些淫浪的鬼妓的,投胎時夾在陰穴中帶去,轉世爲人便成了石女。

  他却被連鎖前後二穴,可見淫罪之重。

  鬼王的手腕在那鐵煉裡纏了幾圈,只消略一拉扯,便能迫使他在地上跪伏膝行,低垂雪頸,折腰抬臀,如母犬一般。

  鬼司之後,是一條以熟銅澆鑄的窄道,每隔五步,便空懸一團猩紅火光,映在銅墻上,如一灘抽搐的血糜。又形如九轉回腸,故得名爲抽腸道,其後綴連拔舌、刀山、鼎烹等十八座大獄,隱隱可聞慘烈至極的哭號聲。

  平日裡被拖行在這條小道上的,都是些開腸破肚,血泪橫流的惡鬼,這日鬼差却接了吩咐,要將一路上的血垢刮剔殆盡,擦洗一新。

  不多時,小道的盡頭,出現了一個渾身赤裸的新囚。他低垂著頭,柔軟的白髮散落在木枷上,霜雪般的睫毛輕輕顫抖著,因屈辱跪爬的動作,雪臀高高抬起,露出雙腿間一綫嫣紅的肉縫。

  一隻渾圓雪白的肚子,低垂在地面上,連肚臍眼兒都是微翻的,宛如懷胎的牝馬。

  這樣的姿勢,簡直是時時袒露著兩口濕紅的孔竅,讓人一眼看清,那紅膩肉腔被刑囚時的艶態。

  鬼王落後一步,如執轡一般,牽著手中的鐵煉。手腕一提,將那隻被鎖住的雪臀扯得微微離地,紅肉外翻,却仍緊緊吸吮著冷硬的鎖頭。

  這下,渾身的分量都壓在了那隻雪白的肚腹上,玉如萼脊背顫抖,腰身上洇出一片濕亮的汗迹,嘴唇微張,吐出一點濕紅花蕊般的舌尖,那一聲吃痛的低吟,却被壓在了沉甸甸的口球之下。

  他胸口悶痛,血氣翻涌,委實有些吃不消這枷鎖之刑,雙唇血色漸褪,只有兩口食髓知味的淫竅還是濡濕滾燙的。

  鬼王突然俯身,捏住他濕漉漉的下頜,迫使他抬起頭來。一邊用拇指抹開他唇角一點血迹,一邊落下了一個不帶溫度的吻。

  鬼王的舌尖冰冷而僵硬,如凍僵的蛇類般,裹著一團濕漉漉的腥氣直往他口中鑽,時而頂起口球,一下下舔舐著其下顫抖濕熱的紅舌,發出嘖嘖的纏綿水聲;時而凶猛地頂弄著他收縮抽搐的喉口,渡進一大口冰冷而腥臊的粘液。

  粘液甫一入喉,玉如萼胸中的窒悶便爲之一清,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從內臟深處燎起來的邪火。他雙頰生暈,四肢虛軟,雪白赤裸的脊背上微微滲出潮紅,仿佛不勝酒力。

  鬼王撫摸著他汗濕的脊背,指腹含情,如同展開一卷愛重的書册。纏著鐵煉的手却猛地一提,粗糙的鐵鎖被霍然抽出,登時翻開兩朵脂紅的肉花,肥沃熟艶,夾在滑膩的雪臀間,顫巍巍地翕張著。

  玉如萼的脊背猛地一彈,却被鬼王一手按住。接著,嫣紅的穴眼一張,吃進了一枚冷硬如鐵的龜頭。粗壯的莖身泛著肉眼可見的寒氣,仿佛熟鐵所制的搗杵,蓄勢待發地抵著穴口,要往熱燙的穴腔裡鑽。

  玉如萼穴眼抽搐,被搗弄得近乎麻木,一口淫腸又冷又脹,完全不敢擔待這根刑具,竟是顫著腰肢往前爬去。穴口一張,柔腸一吐,便將龜頭吐出。

  鬼王冷眼看著,那隻雪臀被把玩得越發肥白飽滿,猶不自知地顫著,幾乎要淌下羊脂來。嫩紅的臀溝微微張開,鼓著一團指腹大小的嫩肉,濕紅滑膩,顫顫微微間,露出一口合不攏的穴眼來。

  光看這隻門戶大開的雪臀,倒像是娼妓欲拒還迎的勾引。

  鬼王只是一挺腰,冰冷的陽物便全根沒入。穴眼失守,被一破到底,一張被伸開的滾燙肉膜,熨帖無比地裹著莖身。初時吃痛,滑膩緊致地夾弄硬物,越吮越緊;既而受冷,絲毫不敢合攏,只能柔膩如脂膏般,任人進出搗弄。

  隻幾個回合下來,這口淫穴便全然被鞭笞至臣服,只要感到穴口一股寒氣,便立時順服地張開,腸肉推擠如紅帛。

  鬼王便以陽根爲馬鞭,一步一頂,鞭笞著這肌膚如冰雪,而腔道軟膩如滑膩的牝馬,腰肢亂顫,膝行而前。

  玉如萼四肢酥軟,不堪撻伐,眼看著腰身越陷越低,濕漉漉的雪臀越翹越高,鬼王抽身而出,幽幽道:「淫浪成性,不堪教化!本王教你當頭牝馬,怎的翹起一隻淫尻,還被幹出水來了?」

  玉如萼舌上壓著口球,薄紅的唇角暈開了一片涎水,只能「唔唔」地悶哼出聲。

  他已經全然被軟了身子,只能以柔軟的腸道服侍男人的性器,像截滑膩無比的肉套子,被挑在男根上,一步一頂弄,被迫往前爬行。

  每次被頂弄到了高潮的邊緣,大腿抽搐時,鬼王就會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出,解下腰間巴掌寬的令牌,狠狠抽在他翹起的臀肉上。

  只一下,便令雪白的臀肉高高腫起,紅痕散亂交叠,或巴掌寬,橫碾過穴眼,帶來鈍鈍的悶痛;或刁鑽地斜側著,如用細枝般一抽而過,兩瓣雪臀上各腫起一指厚的淤痕,像是雪白花瓣上淩亂的折印;或以簽面暴風驟雨般拍擊,留下顔色瑰麗的大片紅印。

  整隻形狀完美的雪臀,紅腫到近乎半透明,像是因熟透而汁液滿漲的蜜桃,幾乎看不出原本的雪嫩膚色。

  從後看去,這臀足足圓潤了一圈,需以兩手合抱。他冰雪雕成般的脊背,纖直優美的脊柱溝,雪白修長的大腿,襯著這麽一隻爛熟紅腫,飽滿如桃的肥臀,淫艶之色幾乎撲面而來。

  玉如萼被連帶抽,幾乎每爬數步便會顫抖著高潮一次。鬼王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察覺到他腸道抽搐,大腿夾緊,便立刻抽身而出,以鐵鎖塞住雙穴。

  玉如萼眼中含泪,銀睫朦朧如霧,幾度接近瀕死的高潮,却只能含吮著冰冷的鎖頭,從潮噴的邊緣不甘地滑落下來。

  如此往復,腸道時時刻刻抽搐著,已經分不清什麽時候要高潮了,只要有男根插入,立刻如饑似渴地吸附上去,以最柔嫩的內腔侍奉男人……

  小道的盡頭,青衣鬼王手執鐵索,緩步而出。他的脚邊,跪爬著一匹雪白赤裸的牝馬,依舊身披重枷,被鐵索牢牢鎖住兩口淫竅,只是那隻飽滿如球的肚腹越發渾圓,幾乎能聽到裡頭晃蕩的水聲。方才還晶瑩如脂膏的雪臀,已然紅痕遍布,淡淡的肉粉與瑰麗的潮紅相交織。

  誰能想到,青衣緩帶、貌若清俊書生的鬼王,竟會監守自盜,將押解的囚奴按在地上,裡外奸透,迫使他含著泪吃下冰冷的巨物,被鞭笞成任人騎跨的牝馬呢?

  鬼妓有專辟的受刑之處,內置一張鐵床,一座銹迹斑斑的鐵馬,幷鐐銬環鏈如簾垂地,烙鐵成排,擱在爐火上,被燙得通紅。

  鬼王將玉如萼抱坐到鐵床上,卸去他頸上木枷,雪白的頸上已然被勒出了一圈紅印。

  擺脫枷鎖不過一瞬,玉如萼的雙腕又被銬在了床頭鐵環中,兩條長腿屈起,脚腕帶鐐,腿彎被兩指寬的革帶緊緊箍住。

  雪白渾圓的肚腹,高高鼓起,幾乎漲成了一隻飽滿剔透的水球,其下晃蕩的,却是腥臊的淫液濁精。

  鬼王一手搭在他腹上,時輕時重地擠壓著,他低著頭,眼睫漆黑濃密,如夜色深處的鬼霧一般,看人的時候總是鬼氣森森,眼神陰鬱莫名。帶繭的手指撑開雌穴,引著裡頭的濁精往外淌。

  女穴便隨著他指掌按壓的力度,翕張著,一股股吐出精水。不多時,赤裸的腰臀便被浸在一灘腥臭的龍精中,如同濺了泥污的新雪。

  玉如萼被他越發失控的力度按得連連悶哼,漲痛的肚腹幾欲炸裂,突然間,一根粗糙的軟毛刷直直捅入了女穴,旋轉著,插到了陰穴盡頭。

  這刷子本是斜插在馬鞍上,有一拳粗細,長度却不過兩指,頂上有一團小巧玲瓏的軟毛球。若是鬼妓身子敏感,淫浪如潮,坐在木馬上搖曳得暢快無比,鬼差便會將中空的刷頭擰下,套在假陽上,插到陰穴的最深處,連宮口一幷堵住,滑膩的淫液難以淌出,便只能用乾燥暖熱的穴眼生受這番刑罰。

  玉如萼的宮口久經弄,被調弄得溫順如脂油,能夾會吐,軟毛刷隻輕輕一頂,宮口肉環便柔柔地打開,一口吮住毛球。

  鬼王眼色一陰,手腕一遞,竟將毛刷順著宮口深插進去,旋轉著刷弄起來。這團紅膩嬌嫩的軟肉,被他視作髒污的精壺,合該被從裡到外狠狠刷洗一遍。毛刷直進直出,連旋帶轉,粗暴無比,嫣紅的肉管連連抽搐,每一處褶皺都被伸開,來回擦洗,時不時直接抽出,蘸了清水,又長驅直入,連穴口嫩肉都被兩指摳出,伸開大小花唇,狠狠搓弄了一番。柔嫩的性器被這粗暴的手法刷弄得痛中含酸,酸楚中又滲出淫賤如器皿般的快意。

  臀下的濁精都被打成了一灘灘的白沫,成片粘附在大腿內側,如一排排細碎柔軟的白色魚卵。

  陰穴刷洗完,便是後穴。緊致的肉膜被毛刷破開,刷弄得簌簌有聲,連那塊肥嫩的腺體軟肉,也被連番搗弄。

  玉如萼被這一番清洗洗得淫液直流,連著潮噴了數次,連被鎖住的男根都高高翹起。

  鬼王將毛刷抽出時,雙穴皆柔滑似綿帛,只能看得見嫣紅腫脹的肉管,再不見一滴白濁。他意猶不足,又抽了一根中空剔透的犀角。

  順著陰穴深插到底,穴腔緊緊吸附上來,濕漉漉地夾著犀角,擠成一團團濕紅的肉花。他的手腕一擰,犀角尖端綻成八瓣,竟將宮口撑出了一個荔枝大小的肉洞,一眼就能看見其中紅膩爛熟的軟肉,像朱瓶中尚未挑出的軟爛胭脂。

  連最隱秘的胞宮,都霍然洞開,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鬼王陰鬱的病容上,這才浮現出一絲譏誚的笑意。

  「本王這便親賜你一團陰氣,你可要用這騷爛子宮好生含住了。」

  他成爲鬼仙之後,陰氣太重,出不了精水。馬眼微張,吐出的乃是他身上至陰至寒的鬼氣,鬼氣一旦沿著孔竅而入,他便能將全身化爲陰風,將對方時時刻刻攏在懷中。

  厲鬼纏身,不過如是。

  那一團鬼氣不過拇指大小,却沉如秤砣,沿著玉如萼的宮口往裡滑落。玉如萼被凍得嘴唇泛白,小腹微顫,像是用軟膩滾燙的子宮煨著一坨冰。

  那隻渾圓白亮的腹球終於恢復成了一片平坦緊致,但其下,又悄然孕育著另一個男人的一團陰精。

  或許,高潔晶瑩的仙尊,還會被逼著挺著高高的孕肚,張開爛熟的雌穴,含著泪呻吟著,生下一個面目青紫,和他父親一樣陰沉的小怪物。

  鬼王的刑罰,却是剛剛開始。

  兩根透明的細綫,捆住了乳暈的根部,迫使這兩團嫣紅的嫩肉高高鼓起。

  乳頭尤其肥沃熟艶,紅粉剔透地嘟著,足有一截手指大小,圓潤的頂端微微上翹,可以輕易地用手指拈轉。乳孔却細若髮絲,必須用兩指伸開乳頭,才能勉强看見。

  鬼王蘸了些朱砂,如畫押般,在乳首上隨意撇了幾下。嫣紅的乳暈和凝白的胸脯之間,散落著幾枚猩紅濕潤的指印。他又抽出墨筆,在玉如萼乳暈下寫了一行蠅頭小字:此妓胸乳爲元某所開,擅動者必以鼎烹。

  玉如萼只覺得乳尖一凉。

  鬼王低頭,以薄唇抿住乳尖,渡了一口冰冷的唾液。

  他袖中,藏著一方錦帛,插著兩根溫潤通透的墨玉小刺,靈光內蘊,一看便是不凡的异寶。

  玉如萼一見之下,面色慘變。一雙冰雪般的銀瞳裡,驚懼與凄痛相交織,幾乎含著朦朧的泪光。雪白的睫毛顫抖著,連一點嫣紅的唇珠,都褪去了血色。

  鬼王柔聲道:「不錯,這便是你本體上的瑕疵。本王今日便用它通了你的乳孔,如何?」

  玉如萼盯著他,哀痛地搖著頭,白髮散亂,幾乎是魄悸魂驚。

  他幷非人修,數千年前,天塌一角,他便是爲補天而生的一塊靈玉。雖爲天地靈氣所鐘,溫潤通透,却白玉有瑕,七竅俱塞,靈智未開,不堪補天之用。

  他的師尊醉中出游,倚在他身上,一念之動,爲他剔去一身瑕疵,玉屑紛紛落入凡間,心口處的一處瑕疵足有拳頭大小,被剖出後,便化爲了他隨身的墨玉長劍玉萼。

  他七竅僅通其六,剩一處情竇未開,他師尊却醺醺然不勝酒力,臥在他身上十載長眠。

  他靈智初開,懵懵懂懂,將那個大醉的男人半抱在膝上,看了仙界十年的雲蒸霞蔚,殘陽如血。

  却不曾想,那些散落凡間的玉屑瑕疵,却成了他最大的命門。若是六竅被封,他便將再次陷入無盡的混沌中。

  鬼王幽黑的瞳孔中,映出玉如萼那張血色盡失,格外蒼白的臉。他本就是清俊書生的相貌,不用陰惻惻的眼神斜睨於人的時候,便會顯出一縷若有若無的柔情。

  「莫怕,」鬼王柔聲道,「你總要走過這一遭的。」

  玉如萼的乳尖隨著呼吸顫抖著,俏然挺立如花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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