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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第2章
第2章血湖淫戲

  重重瘴氣之中,可見兩處危峰聳峙,互成犄角之勢,一道血泉自兩峰間長瀉而下,化而成湖,湖周數十里,腥風翻涌。

  血湖上縱橫交錯著數百根漆黑長繩,蛛網般鎖在同一個人身上。

  那是一個赤裸上身的男子,紅髮及頸,背脊微弓,每一節脊椎骨都被扣了個鐵環,一直延續到腰椎處。乍看上去,像是整條骨胳破體而出。

  鐵環被四面八方的長繩鎖住,綳得筆直,只要男子稍稍一動,就得承受骨胳寸斷之苦。

  男子微闔的睫毛底下,赫然是一雙戾氣衝天的血色瞳孔。

  如果有魔界之人路過此地,怕是會當場驚呼出聲,這受刑男子,竟是早已隕落的魔尊,赤魁!

  三百年前,赤魁率十萬魔修,破人界屏障,屠戮生靈無數,赤蝗如潮,直衝天界而去,却被玉如萼一劍廢去魔嬰,橫剖心臟,重新墮入魔界。

  他幷沒有死,只是他的得力下屬覬覦魔尊之位已久,趁他傷重,用九天玄鐵洞穿他魔骨,以龍筋爲繩,一舉將他打入十二重魔界,試圖讓赤血湖水融去他一身血肉,成爲一丸至精至純的補藥。

  足足三百年的斷骨焚身之苦!

  赤魁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露出兩枚森白的犬齒,幾乎是從牙縫裡吐出幾個字:「玉如萼!若是落到我手裡……」

  他像是突然感覺到了什麽,霍然回首。

  血湖邊,緩緩走來一人。

  這人脚步虛浮,每一步都像承受著極大的苦楚,連雪白的脚踝都在微微顫抖。

  雙腿修長而筆直,介於舞者與武人之間,膚色極白,幾乎從柔嫩的肌膚底下滲出微光。走路的時候長腿却不敢合攏,像是辛苦地含著什麽東西。

  赤魁眉峰一挑,神色變得曖昧不明。來人的男物已經全然硬挺了,圓潤的頭部,蹭在白膩的小腹上,抹開一片粘膩的清液。

  男物下沒有囊袋,袒露出一枚脂紅的蒂珠,勃發挺立,足有女子一截小指大小,被一枚長滿刺鈎的乾果死死抵住。濕粘的肉粒被擠壓得通紅而腫脹,幾乎隨時都會迸濺出汁水。

  可想而知,他每走一步,柔嫩的女蒂都會遭受非人的淩虐。

  難怪兩條大腿間都是濕漉漉的淫液,還有幾個鮮紅的正字,浸飽了淫水,襯著他白晃晃的肌膚,分外活色生香。

  也不知道是哪家豢養的淫奴,竟然私自跑到了十二重魔界來,又這樣光溜溜地招人乾。

  只可惜面容隱在陰影裡,尚且看不分明,但想必是個出衆的美人。

  赤魁饒有興致地看著,胯下沉寂已久的巨物一點點抬起了頭。

  對方身上沒有半點修爲,是看不見他真身的,至多只能看到一塊醜陋突兀的怪石。他却能肆無忌憚地打量男子周身,從雪白赤裸的腿,到柔滑如脂玉的腰綫。陰影一晃,又裸露出胸口上兩點腫脹的乳首,嫩如櫻桃顆,蒙著一層明晃晃的唾液,露出晶瑩剔透的淡粉,此刻正因情欲的煎熬而俏然挺立,讓人恨不得以唇舌肆意挑動。

  赤魁薄唇微張,吐出一束無形的氣流,又用舌尖在口中掃了一圈,一勾。

  來人的身體一顫,立時吐出一聲壓抑的低喘。右邊的乳首突然被裹進了一股潮熱裡,帶著蠻橫的吸吮,像是被什麽軟體動物的腔膛用力吸附住。嫣紅的乳尖被扯成了細綫,在空氣中顫動著。

  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腫痛的乳尖,却落了個空,只能看著乳首淫靡地抽動,被無形的空氣吮吸得滋滋作響,又啪一聲,彈回到胸口上。

  一絲拉長的唾液粘附在乳尖上,如蠶絲一般,將乳尖根部緊緊系住。

  赤魁舔舔犬齒,似在回味:「好嫩的奶子。過來!」

  那人乳尖一痛,往前踉蹌幾步。

  陰影再也無法庇護他了。濕粘的白髮像是汲飽了水的白緞,銀光流轉,濕漉漉地貼在他冰雪般的腮邊。長眉如霜雪,眼睫如織霧,襯他一雙冷冽眼瞳,絲毫不沾人間烟火氣。

  只有一點嫣紅的唇珠,濡濕腫脹得如他的乳尖,透出逼人而不自知的艶色。

  赤魁楞了一下,突然大笑出聲:「玉如萼,你也有今天!」

  魔人重欲,耽於聲色,他一眼就能看出,這身子剛剛經過一番情欲的洗禮,柔膩如玉脂一般,怕是一口熱氣呵過去,就能讓他抽搐著融成一灘蜜水。

  哪裡還像當年玄衣白髮,靜坐雲霄之上,一柄玉萼誅天下邪祟的模樣?

  赤魁的瞳孔赤紅,涌動著灼熱的欲色與戾氣,他吐出舌尖,往虛空中輕輕一舔。

  他被禁錮此地三百年,全靠吸吮周圍的魔氣爲生,一條舌頭靈活無比,灼熱燙人。

  玉如萼只覺飽受蹂躪的唇穴一一燙,一條柔膩火熱的東西翻攪著他腫脹的花唇,層層撥開,如蝶翼般飛快扇動。又繞著蒂珠舔了一圈,發出嘖嘖的吮吸聲。

  他只來得及發出一聲低喘,整個兒蒂珠都快要被燙化了,下身甜膩得像化開的胭脂,無規則地抽搐著。

  蒂珠勃發得更厲害,硬生生從刺果的邊緣擠出來,像一枚濕潤,半融化的珊瑚珠。只聽一聲脆響,刺果被硬生生崩斷了,蒂珠整個兒彈立起來,還在抽搐著,就被一根無形的細綫拴住,細綫無害地鬆垂著,極其輕柔,玉如萼只感到若有若無的微癢,甚至都沒發現最敏感的蕊珠已經受制於人。

  飽受蹂躪的地方得以解脫,玉如萼鬆了口氣,長時間的瘙癢與痛楚使他下體酥麻,甚至分不清究竟是唇舌的舔舐,還是自己花穴粘噠噠的厮磨。

  他抬眼望去,却只能看到湖面上橫亘的百十道粗繩,縛在湖心巨石上。

  他一步步走到了其中一條粗繩邊。

  那繩子頗爲毛糙,是數股擰成一道的,通體漆黑,泛著淫猥的油光。每過五六步,就有一處暴凸的硬結,長滿了魚鱗般的軟刺。

  玉如萼一眼認出,這是被連著骨茬抽出的龍筋,還在呼吸般蠕動著。

  龍筋空懸,恰恰比他的下半身高出一寸。要想渡過翻涌的血河水,勢必要騎在龍筋上,憑藉雙腿內側的力量,一寸一寸往前挪。

  這數十丈長的龍筋,對此時的他來說,無异於淫欲的煉獄。他下身赤裸,勢必會讓兩片脂紅的肉花夾住毛糙的龍筋,一寸寸厮磨過去,身體最稚嫩隱秘的地方都避無可避,無論是嘟起合不攏的後庭穴眼,因瘙癢而鼓脹的小花唇,深含著樹枝,被堵住宮口的軟嫩花穴,還是被碾磨得濡濕軟爛的女蒂,都會被厮磨個徹底。

  只怕不出數步,下體就會汁水淋漓,被吊在半空中承受無盡的高潮……

  但他別無選擇。血湖中心,便是前往十一重界唯一的出口。

  玉如萼張開腿,試探著騎跨在龍筋上。腿間雪白柔嫩的肌膚立時被刺得紅腫不堪。抖直的長繩如熱刀切蠟,輕而易舉地陷進了他嫣紅的陰穴和股溝。

  他用手指抓住長繩,借助大腿內側的力量,一寸一寸往前挪。

  男物因酸痛而半軟下來,嫣紅的龜頭抵在長繩上,吐出粘膩的清液,他下意識地挺了挺胯,却使長繩狠狠地蹭過蒂珠,帶來一陣融化般的酸楚。

  玉如萼垂著頭,不停喘息著。白髮絲絲縷縷垂在赤裸的頸窩裡,被滲出的汗水打濕。

  他整個下體都在發燙,難耐的瘙癢從穴眼深處擴散開來,他既畏懼磨蹭時蜇人的痛楚,又渴求更多融化般的甘美快意。

  他像是坐在鈍刀上,一邊因稚嫩處下流的痛楚而眼睫輕顫,眼角洇紅,想要怯怯地把嫩處掩住,一邊又像最淫艶爛熟的娼妓,不知廉耻地袒露著熟艶的性器,扭動著腰肢來回厮磨,女穴,後庭,花蒂,龜頭,都漸漸發燙起來。

  哪怕是修了這麽多年的無情道,他的身體還是像被肆意玩捏的蚌肉,濕漉漉地綻放開來。

  他身下的龍筋被淫液整個兒浸透了,油津津地泛著光。粘液飽漲如露水一般,沉甸甸地懸在龍筋上,滴溜溜地拉成長絲。

  艱難地磨蹭了五六步,玉如萼的兩條大腿已經顫抖得不成樣子。

  他忽然停下來,面前赫然是兩個粘在一起的筋結,長滿了猩紅的軟刺,活物般突突跳動著。

  玉如萼雪白的腮上泛起了情欲的潮紅,像是新剝的荔枝一般,他嘴唇微張,把低吟盡數壓在舌下,只是吐出一口甜膩的熱氣。

  他恢復了一會兒力氣,試圖小臂用力,避過這處筋結。雪白的腰臀微微拱起,連腰窩都沁出薄汗,透出胭脂色。

  若有人從長繩底下往上看,就能看到一個雪白渾圓的屁股,虛懸在繩結上,花蒂腫脹軟爛,大小花唇熟艶地翻開,粘在滑溜溜水滋滋的大腿內側,兩隻穴眼紅腫鼓脹,露出合不攏的小口,嘀嘀嗒嗒地淌出淫液。

  突然,花蒂上的細繩綳得筆直,幾乎要將可憐的蕊豆整個兒扯碎。

  雪白的屁股猛顫了一下,脫力下落,恰恰坐在了兩個碩大的筋結上,一吃到底!

  紅潤的唇穴發狂般翕張著,顯然是爽痛到了極致,軟肉瘋狂抽搐,被筋結上的軟刺淩虐到了每一處褶皺。吃痛的白臀胡亂扭動著,試圖避免無盡的咬噬,却使柔嫩的內部被徹底侵犯,只能抽搐著吐出淫液。

  後庭穴眼被撑到了極致,滑唧唧地含吮著毛刺,咕啾咕啾滑膩無比。

  玉如萼潮噴了。白膩的小腹瘋狂抽搐著,却被宮口處的樹杈死死抵住,滑膩的粘液逆流而上,讓他的小腹鼓脹起來。

  他仰著脖子,「啊」地叫出聲,聲綫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却淫靡婉轉地顫抖著,像是含著泣音。

  赤魁饒有興致地看他高潮的樣子,雪白的睫毛遮住了眼睛,縫隙裡却有晶瑩的光,竟是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濕漉漉地淌在兩腮上。

  嫣紅的嘴唇無力地張著,吐出一截嬌嫩的舌尖,也像是被壞了,和他下身的雙穴一般,不停顫動著。

  赤魁不自覺地張開嘴唇,在虛空中叼住那柔嫩的舌尖。

  這條龍筋拴在他的手腕上,他手腕一沉,玉如萼就被迫向前滑去,兩個穴眼却還被筋結死死卡住,幾乎要被整個兒翻出。

  玉如萼用雙手握住龍筋,顫抖著把自己從筋結上拔出來,高潮後的大腿酥軟無力,他前傾著落在龍筋上,重重落下,又發出一聲驚喘。

  原來是勃發的女蒂,恰恰被卡在了幾股龍筋的縫隙中,像是被一個强有力的夾子連根夾住,又被皮筋一圈圈箍死,他試探著抬起臀,女蒂幾乎被整個兒扯碎。

  玉如萼不得已,用唾液沾濕手指,試圖擠進縫隙裡,將女蒂扣挖出來,乍看上去,竟像恬不知耻地揉捏著花蒂,在繩索之上自褻……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幾次了,到後來,下體只是無意識地抽搐著,整個人都快融化在這根繩索上,只剩下嫣紅腫脹的性器,自顧自翕張吞吃著繩結。

  在通過最後一個繩結時,乳尖和花蒂上的細繩同時綳緊,將兩處柔軟的肉豆扯成細綫。玉如萼腿心滾燙,飛快地順著繩索滑行下去,下體發狂地抽動。

  大小花瓣齊齊綻開,飽滿紅腫得幾近透明,穴肉微微翻開,雪白的臀間凸出著一個脂紅的穴眼,鼓脹得像一顆櫻桃,兩條大腿內側都是紅腫熱燙的,任誰看,都會覺得這屁股閱人無數,淫賤不堪。

  赤魁伸手,一把攬住玉如萼水淋淋的後腰,粗暴地抬起他一條大腿,細細看他抽搐的秘處。

  「好一個淫賤的娼妓穴,到底是仙尊,還是婊子?」赤魁大笑起來,「玉如萼,你可算是落到我手裡了。」

  他手指一探,就捅進了濕軟的陰穴裡。滾燙的軟肉迫不及待地纏絞上來,被他無情地破開。

  突然,手指觸到了一處滑膩無比的硬物,赤魁用兩指扣住,用力往外拉扯。玉如萼還在高潮中失神,却突然垂死般掙扎起來。

  赤魁一手制住他,捉著樹枝往外拉扯。玉如萼的宮口已經在長時間的顛簸捅弄中軟化了,滋溜溜地含滿了淫液,被樹枝上的倒刺胡亂搗弄,緊致的肉軟環都變了形。

  赤魁捏住樹枝,一把抽出!

  宮口被倒鈎扯動,只聽哢嚓一聲,那倒刺竟然硬生生折斷了,嫣紅的宮口軟嘟嘟地綻開著。玉如萼的雙手無力地掙動著,雙眉似蹙非蹙,只能任由赤魁拈著樹枝,從滑膩的穴道裡一寸寸拖出來。

  漆黑的長枝裹滿了滑溜的淫液,每一處毛刺都被滋潤得水滑,可想而知敏感的陰穴遭受了怎樣下流的折磨。

  赤魁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兩手握住玉如萼的腰肢,把他狠狠貫在自己的性器上,像一段滑溜無比的肉套,盡頭處的宮口鬆鬆垮垮,無力推拒,被猙獰的硬物一貫到底。

  那一截折斷的軟刺,恰好蜇在赤魁怒漲的龜頭上,讓他低吼一聲,抓住玉如萼的腰,瘋狂弄起來。

  每一下,都結結實實地衝進宮口,直抵到玉如萼最軟嫩的地方。

  玉如萼滿腔的淫液還沒來得及噴出,又被徹底堵死,一下一下搗回子宮深處。他雪白的小腹,鼓脹得更厲害了,裡頭的淫液被翻江倒海地搗弄著,不停抽搐著噴到赤魁的龜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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