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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第27章
第27章劍心通明

  蜃眼之中,霧海翻涌。

  白霄正陷在無盡的迷夢之中。蜃魔最擅長攝人心神,編織幻境,他恍恍惚惚間,仿佛又回到了九重天上。

  他的徒兒握著劍,回過頭來,白髮如絲緞般垂落在雙肩,依舊是玉雕般的面容,長眉凝霜,眼睫織霧,唯有一點唇珠濕紅,透出逼人的艶色。

  白霄下意識地攬住玉如萼的腰身,一手握住他的手腕。

  玉如萼的一身劍術,都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白玉初通靈竅,還有些稚子般的懵懂,每次都乖乖伸著手腕,任他握住。

  「玉兒,」白霄道,「這一劍,應當這麽出。」

  他的手指修直而有力,虎口生著一層硬繭,把徒兒的五指牢牢裹住,只露出一點兒淡粉色的指尖。

  白霄仙力一放,玉萼劍立刻吐出一片排浪般的白光,席捲雲海而去。他手腕一沉,劍尖一攪,大袖翩翩然翻飛而起。長劍直貫雲海之中,如神針定海,勁力再吐,重巒叠嶂的雲山,在他的劍下盡數顛倒,劍勢一收一放,漫天雲絮破碎紛飛,如攪碎湖中的波影一般。

  撥雲見日。

  赤金色的日光,從雲霞中潑濺而出,仿佛萬千金鱗競躍,雲海熔金,輝光四射。

  玉如萼靜靜地看著,握緊了手中的劍柄。

  他的瞳孔裡,也倒映出了滿天的輝光。

  白霄垂首看著他,被那片霜雪般的睫毛蠱惑了,竟是環著玉如萼的肩,輕輕一帶,落下了一個吻

  那果然像是在親吻一片霜花。

  白霄的嘴唇微微一凉,玉如萼立時如泡影一般在他懷裡消散開去。

  幻境轉瞬而變,白霄眼神一動,發現自己正在穿過蒸騰的水汽。

  玉如萼背對著他,從玉池裡跨了出來。顯然是新浴方罷,正在披衣,玉如萼把白髮攏到一邊,手肘一抬,玄衣無聲地滑到了他的肩上。

  白霄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驚人的熱意從下腹處涌了上來。

  他已經分不出是真是幻了,眼前的場景仿佛烙在他的神魂之中,已然成了某種執念。

  「玉兒,」白霄道,「過來。」

  玉如萼果然轉過身來,他剛披上玄衣,腰帶鬆挽,露出一痕玉質晶瑩的胸腹。

  白霄沉聲道:「你我之間,有一段道侶之緣,你可願……」

  這句話仿佛在他唇舌間打磨了無數次,說出口時不假思索,如他的劍意般一往無前。只是這一次,他還沒來得及說完,肩上便是微微一沉。

  玉如萼抬起小臂,環住了他的脖頸,一面靜靜地看著他。

  白霄下意識地攬住了他,仿佛擁住了一場不忍驚醒的夢。徒兒身上的水汽無聲地洇透了他的衣裳,那種溫潤而柔和的熱度,裹挾著玉如萼身上清淡的氣息,沿著他的肌膚攀爬上去。

  玉如萼不止抱著他,甚至還仰著頭,親上了他的下唇。濡濕的觸感若即若離,一點嫩紅的唇珠,磨蹭著他薄薄的唇綫,親昵得像在低聲呢喃。

  白霄忍不住一手按住他的後腦,含住了徒兒的唇舌。

  「玉兒,」白霄嘆息道,「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白霄心動神搖的瞬間,劍身上又蒙上了一層銹迹。蜃魔正在不斷同化他,魔氣侵蝕間,白霄逸散的神識,甚至化作了觸手,環繞在蜃魔周身。

  玉如萼正穿行在蜃魔的皺襞之間,脚下的脂紅色軟肉,仿佛浸在一汪油水裡,滑膩無比,還在起伏跳動著。

  他的穴眼裡,還含著兩條旋轉的腕足,已經進得很深了,粗糲的吸盤一鼓一縮,吮得肉壁連連戰栗,每一處褶皺裡都被吸得嫣紅剔透,淫液橫流,發出淫猥的嘖嘖聲。

  玉如萼兩條雪白的大腿顫得不像樣子,他又勉强走了幾步,以長劍支地,半跪在了地上,一手剝開股縫,三指搗進了那一隻濕紅的肉穴。

  觸手進得太深,他的指尖只能勉强够到腕足的根部,斷口平滑如鏡,又被濕滑的淫液浸透,他這麽一撈,反倒將觸手推得更深,吸盤受驚之下,高速旋轉起來,仿佛無數張濕熱的小嘴,嘬弄著一條淫腸。玉如萼沒摳挖幾下,淫液便失禁般淌到了手腕上。

  玉如萼喘息了一會兒,伸手抵著自己鼓脹的小腹,用力擠壓下去,一邊翹起一隻白屁股,放鬆雙穴,淫腸柔柔一吐。

  他腹中的蓮子還未排盡,隔著一層薄軟的皮肉,能輕易地觸到蓮子的凸起,柔軟而富有彈性,在胞宮裡挨挨擠擠,稍稍施力,便會飈射出一縷汁水。魔蓮性淫,最能改造母體,玉如萼下腹奇癢,胞宮裡突突亂跳,只能蹙著眉,抱住孕肚,勉强站起來。

  他已經離蜃眼很近了,一柄長劍直貫霧海,如危峰聳峙。猩紅的肉膜緊緊裹著劍身,蠕動著,發出簌簌的蠶食聲。

  白霄的身影隱現在雲海中,雙目緊閉,大袖低垂,只露出一點兒指尖。

  「白霄!」玉如萼道,「把手給我。」

  白霄的眼睫劇烈顫抖著,顯然聽到了他的聲音,想要掙扎著從幻境中醒來。但蜃海的包圍太過緊密,他只來得及伸出了手。

  玉如萼握住他的指尖,一手提劍,往蜃眼裡一插。劍鋒光滑而薄窄,宛如一段握不住的流水,緊貼著白霄劍,輕而易舉地插進了劍身與肉膜之間。兩把長劍的劍身嚴絲合縫地挨在一起。

  玉如萼手腕一擰,磅礴的仙力潮涌而出,劍身擰轉間,在蜃魔的血肉之中,搗出了一個一人大小的空腔。

  被蜃魔遮擋住的出口,立時現出了真容,白光潑天而起,瞬間照徹了一條猩紅的肉管。蜃魔吃痛,發狂般抽動起來,模糊的血肉間,布滿了蟒蛇粗細的深紫色血管,一節一節隆起,暴跳如雷。

  蜃魔知覺遲鈍,只是一坨沒有思想的肉塊罷了,但這蜃眼乃是其最薄弱之處,被白霄一劍貫穿,本就傷口未愈,新生的肉膜血管密布,最是敏感,哪裡經得起這一劍之威?

  只見肉山狂怒之下,竟瘋狂涌動起來,深紅色的肉褶如海葵般翕張,一浪接一浪翻動著。細密的砂石如滑坡般,從肉縫裡一蓬蓬散射而出。

  玉如萼當機立斷,一把捉住白霄劍的劍柄,奮力一拔

  只聽一陣令人齒寒的皮肉絞纏聲響起,白霄劍只是微微一晃,顯然是卡在了蜃魔金鐵般的骨胳中,死死卡住了。

  蜃魔發出一聲沉悶的嘶吼,蚌殼霍然一闔,狂亂地蜂鳴起來,那聲勢堪稱驚天動地,顯然是在危險中本能地進行防禦。

  合攏的蚌殼,至剛至硬,形如熔爐一般,蜃魔一旦受到了致命的威脅,便會自行融化血肉,在殼中爆沸起來,直到化爲一片血霧,熔煆一切雜質後,再次凝結成實體。

  不過瞬息之間,蚌肉便極速升溫,原本深紅細膩的肉質,如同粘稠的岩漿般,紅亮得驚人,火星畢剝四濺。

  若不是有赤魁的魔氣護體,玉如萼只怕在刹那之間,便化作了一片血霧。但驚人的灼燒感,依舊讓他遍體滾燙,幾近窒息。

  玉如萼握住了白霄的手,無聲地抿住了嘴唇,他的額角滲出了細密的汗水,渾身都已經濕透了。

  火光之中,白霄睜開了眼睛。他那雙通透的褐色眼眸,不復溫和與堅定,而是劇烈波動著,瞳孔中痛悔交織,鋒芒畢露,兩軍交戰中,仿佛跳蕩著劍影刀光。

  「玉兒,」白霄啞聲道,「爲師……錯了。」

  玉如萼不解其意,仰頭看著他。

  白霄抬手,揉了揉他的發頂,苦笑一聲。他將玉如萼打橫抱起,低頭親了親徒兒嫣紅的唇角。

  「不必管我,這是我的劫數,」白霄道,「你走吧,聽話。」

  玉如萼身體一沉,竟是被他放進了蜃眼中的空腔裡。白霄一鬆手,他便飛快地向下墜,落入了一片火海般的蚌肉裡,向著那一眼微茫的白光墜落而去。

  與此同時,九重天之上。

  仙樂繚繞,環佩叮噹。仙姬披著雲霞般的絲帛,鬢髮高挽,長眉烟,漫步於雲海之中,魚貫而行。

  不時有仙人禦劍而來,衣袂翩翩而舉。成群的白鶴嗥鳴於雲翳之中,羽毛潔白,通體無一點雜色,其聲清亮,繚繞雲中,如簧片一撥,震顫不停。

  白霄劍仙昔年合道之處,高處九重天上,平日裡劍意磅礴,環護其周,尋常仙人全然不得靠近。只是每隔一月,劍意便會散去,露出一片蓮池來。金蓮或開或斂,俱爲劍意所化,蘊含著白霄所悟的至道,其中開到極盛的,便會化作赤金蓮台,仙人盤坐其上,凝神悟道,如得劍仙親口授道,指點迷津,如何不令人趨之若鶩?

  蓮台每次隻出一支,玉萼仙尊身爲白霄劍仙唯一的弟子,自是獨占一朵,如今仙尊遠赴魔界誅邪,其餘的仙人立即心思浮動,趕往蓮池聽道。

  只見蓮池之中,灌滿了澄清的酒液,聞之令人醺醺然欲醉,上首一座赤金蓮台,高懸半空,蓮瓣寬大如嬰兒面,娟妍舒展,環繞著一層淡白色的劍意。

  有捷足的仙人,搶到了半開的金蓮,長身玉立於蓮蓬之上,稍晚一步的便只能立足在荷葉上,搖搖晃晃。所有仙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上首的赤金蓮臺上。

  「我已半步合道五百年,自然當由我占首座!」

  「本尊修爲僅在玉萼之下,捨我其誰?」

  「白霄劍仙曾於我有點化之緣,自然是我!」

  正吵嚷間,只見九天之上,落下了一團紅光,瞬間衝破重重雲翳,熊熊燃燒起來。一時間,雲海爲之一赤,周天血染。

  蓮台立時衝天而起,接住了那墜落的人形。衆仙人眼前一花,尚未來得及回神,那團赤焰便熄滅了,蓮台翩翩然周轉一圈,懸浮在了蓮池上。朦朧的白霧中,臥著一個身披玄衣的青年。

  哪怕這人白髮散亂,絲緞般披覆在面上,隻隱約露出一點嫣紅的唇角,衆仙人依舊肅然行禮。

  「仙尊!」

  玉如萼臥在蓮台中,指尖輕輕顫動了一下。

  他身上的玄衣,是勉力幻化出來的,剛剛及臀,兩條雪白的長腿露在衣擺外,交叠著,蒙著一層晶亮的淫液,只要輕輕一動,便會露出一點晶瑩的臀肉。

  他剛剛落地時,被蓮台托了一把,雖未重傷,却依舊心魄動搖,髒腑受震,一時陷入了昏迷之中。

  仙人們起初還垂著眼,拱手而立,不敢正視於他,見他遲遲沒有動靜,不由紛紛抬起眼來。

  只見被玄衣裹束的腰身,不如以往清瘦,肚腹高高隆起,不時跳動著,一隻白玉般的手搭在上面,下意識地環護著,竟像是接近臨盆的孕肚。

  衆人驚疑不定,顯然是不敢相信一貫高高在上,清冷如山巔積雪的仙尊,竟被人大了肚子。但觀這肚腹裡若隱若現的魔氣,便知是個齷齪的魔種。

  難不成,仙尊遠赴魔界的這段日子,竟是被什麽魔物按在胯下,日夜交媾,射了一肚子濁精?

  正嘩然間,蓮台輕輕一旋,蓮瓣舒展。這蓮台以蓮蓬爲底座,不過薄薄一層,形如通透碧玉,本當嵌著蓮子的蓮房中空,露出幾眼孔竅來,俱有兒拳大小。

  玉如萼悠悠轉醒,迷蒙之中,支著手肘,坐起了身。只見碧綠的孔竅之中,恰恰露出兩隻嫣紅淌水的淫穴,紅腫的肉唇粘在一起,嵌在蓮孔裡,如半融化的紅蠟般,流溢出去。

  後穴也被得熟透了,一團雪膩的臀肉夾著一口脂紅色的的肉洞,足有荔枝大小,濕漉漉地閃著水光。

  竟還是個淫賤的雙性之身,但觀這兩隻淫穴,色澤通紅熟艶,汁水橫流,肉管裡含著層巒叠嶂的褶皺,如層層紅帛一般推涌著,合都合不攏,便知是被男人熟了的娼妓。

  玉如萼兩條長腿一錯,如往常般盤坐在了蓮臺上。他修爲被封,白霄殘存的劍意最能助長他的修爲,又被觸手一番折辱,下體麻痹不堪,全然不知道自己最隱秘的穴眼已經暴露在了衆目睽睽之下。

  只是這麽一動,一點嫩紅鼓脹的蒂珠,淋漓失禁的女性尿孔,立時暴露了出來。軟垂的男根剛剛受盡了摧折,還是通紅的,嫩皮半褪,露出一隻嫩生生的龜頭,失禁般淌著濁精。

  兩隻深粉色的脚踵,一左一右,也從孔竅裡探了出來,圓潤的脚跟還裹著一層淫液,牽出了粘稠的長絲,跌落在蓮池裡。

  哪怕是最淫浪的奴寵,也不會有這麽一副被開發到了極致的身子。

  突然間,蓮台一震,玉如萼腹中的魔蓮便是一跳。魔蓮與仙蓮同出一支,彼此相克,竟是相互吞噬,互不相讓。仙蓮含有蓮蓬,爲蓮子之母,終究略勝一籌,只見孔竅一收一縮,如排卵一般鼓脹起來。玉如萼小腹墜痛,蓮子粘在一起,沉甸甸地下滑,宮口也一張一闔,纏綿滴水的紅肉若隱若現。

  他闔著雪白的睫毛,被捲入了玄奧的劍道中,面色沉靜,白髮垂肩,銀光暗轉,依舊瑩澈如瓊花初開。下身的淫穴却瘋狂蹙縮著,如孕婦般開了數指,通紅的肉道痙攣著,隱約能看見裡頭鑽動的腕足。

  這觸手是白霄神識所化,感受到蓮台的氣息,竟是蠕動著,從雙穴裡鑽了出來。

  濕紅的肉穴微微一股,細膩的褶皺被伸平,成了個光滑濕潤的肉洞,猩紅的腕足一點點擠了出來,裹著一層糖漿般晶瑩的粘液,發出哧溜的水聲。玉如萼雙穴齊張,肉壁柔柔一吐,腕足立時被擠出。

  粘在子宮裡的蓮子,終於突破了紅膩濕軟的宮口肉環,一顆顆挨擠在肉道裡,如同圓轉通透的碧玉珠一般。

  玉如萼的睫毛劇烈顫動著,悶哼出聲。這蓮子每一顆都有兒拳大小,牢牢卡著肉道,與濕潤的紅肉抵死絞纏,他蹙著眉,穴眼翕張到了極致,一腔軟肉猛地一推,肥沃的肉唇間,瞬間鼓出去一團紅膩的軟肉,裹著一枚碧綠的蓮子,濕漉漉地顫動著。

  第一顆蓮子,被夾在肉唇間,一鼓一縮,滴溜溜旋轉片刻,渡滿了一層晶亮粘液,這才從堆蹙的嫩肉裡擠了出來,嵌進了孔竅裡。

  堂堂仙尊,竟然衆目睽睽之下,翕張著淫穴,産出了魔卵。

  玉如萼剛睜開眼,衆人或驚或怒的神色,眼中涌動的淫欲與鄙夷,交頭接耳時淫猥的瞥視,便一時間撞進了他的眼底。

  「淫……下賤……枉爲仙尊……」

  「不知廉耻!」

  「娼妓……爛尻……不知被……孽種!」

  蚊蠅般的竊竊私語聲,從四面八方潮涌而來,將他牢牢裹在了暗涌的中心。

  即便心性堅定如他,心中也是微微一痛。

  只是他腹中的蓮子尚未排盡,只能被迫張著雙穴,在衆人眼前,永無止境地蹙縮紅肉,擠出一股股的淫液粘汁來……

  被迫産卵的耻辱,足以使任何一個仙人道心震蕩,玉如萼的手,却無聲地握住了自己的劍柄。

  在他握住劍的瞬間,他的目光便變得清明如冰雪一般,哪裡還有半點羞憤之色?

  白虹般的劍光,再一次衝霄而去,挾著縱橫無匹的威勢,直貫雲海,玉如萼手腕一擰,劍勢周轉,漫天雲山顛倒,當即攪碎了一片磅礴的雲氣,露出其後一隻金紅色的瞳孔。

  「不過是幻象罷了。」玉如萼低聲道,唇角緩緩溢出一行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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