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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仙》第44章
第44章番外現代篇夢戀奇迹(教堂婚紗play)

  玉如萼伏在床上,枕著手臂,呼吸輕微而悠長。

  絲緞般的白髮垂落在面頰上,情事過後的潮紅猶未褪盡,雪白的後頸帶汗,宛如一枝滴露的海棠。

  兩條長腿半搭在床邊,亮晶晶的淫液混合著半乾涸的紅酒,一路淌到了脚踝上,馥鬱的酒氣幾乎從肌膚裡滲出來。

  他被灌了不少酒,喝到後來,只知道迷迷濛濛地仰著頭,張開雙唇,以至於被男人哄騙著進了喉腔深處,連裡頭的軟肉都是紅腫的。唇珠被浸得嫣紅柔軟,若隱若現的紅舌上還裹著一層精水,從嘴角滲了出來,將床單洇濕了一片。

  他用額頭抵著床單,蹭了蹭,整個下半身都酸痛到近乎麻痹,兩枚腰窩更是被啃咬得又紅又腫,男人濕亮的唾液混合著濁精,粘附在深粉色的皮肉上。

  他闔著睫毛,幾乎沒力氣起來,但身體却越來越熱,仿佛置身蒸籠之中。那熱意粘稠無比,像是一層濕粘滾燙的皮膚,沿著他身體的每一寸攀爬,舔吻著他的皮肉,絞殺著他的骨胳,將柔軟的腰身勒得吱噶作響。

  玉如萼委實喘不過氣了,抬起手,試圖觸碰後腰發燙的皮肉,却意外地摸到了一層柔滑的布料,將他筆直纖細的脊柱溝勒得纖毫畢現。

  他微微一怔,伏在床上,回頭去看,雪白的脊背微微拱起,却只能看到自己腰後一片雲霧般的輕紗,極富垂墜感的裙擺逶迤在地,流淌著溫滑的乳白色光暈。繁複的蕾絲花紋如同白沫一般,銀光涌動。

  他的小腿在裙擺邊若隱若現,脚踝綫條清瘦優美,白得幾乎在發光,偏偏散落著雨後桃花般的紅痕,足以令任何人心跳漏跳一拍。

  那赫然是一件女式的婚紗,極其貼身,如同傳說中無縫的天衣一般,甚至找不到拉煉的痕迹。他試著扯住後腰上輕薄的蕾絲,緩緩往下褪,裹在蕾絲指套裡的指尖被蹭得發紅,那婚紗却始終紋絲不動。

  玉如萼有些茫然,完全想不出這一襲婚紗究竟從何而來。他一手將粘濕的白髮撩到頸側,一面摸索著拉煉,一對優美的蝴蝶骨隨著他的動作舒張著,仿佛被囚禁在蛹裡,振翅欲飛。

  突然間,敲門聲急促地響起,少年清朗的聲綫幾乎透過門縫撲楞楞地鑽了進來。

  「老師!老師,醒了嗎?我進來了。」

  哪怕他思緒再遲鈍,也知道這副模樣絕不能教人看見,不然這逆徒又要發上好一陣瘋,可偏偏婚紗一時半會兒脫不下來。情急之下,他匆匆扯過被子,掩在了自己身上,連睫毛都悄悄闔上了,佯作熟睡的樣子。

  龍池樂連校服都沒脫,就一頭衝了進來,直要往被窩裡鑽。玉如萼將被角壓在腰側,蜷成了軟綿綿的一團,隱約能看出柔韌的腰綫,他側著臉,柔軟的白髮如霧氣一般繚繞在腮邊,耳朵尖微微發紅,似乎還在沉睡。

  龍池樂捨不得驚動他,索性連著被子,將他一把抱住,蹭來蹭去。一面垂著頭,朝那雪白的睫毛吹著氣,那一瞬不瞬的神態,仿佛頑童吹著泡泡。

  那纖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却始終不肯睜開。

  龍池樂抿著他的睫毛,溫熱的舌尖一探一劃,將眼瞼舔得濕漉漉的,一手却悄悄滑起了手機屏幕。

  天道論壇的界面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變了個模樣,玉如萼的3d建模依舊孤零零地懸浮著,占據了大半個屏幕。一側却多出了一行可選擇的套裝。

  【婚紗】【舞裙】【軍裝】【西裝】【旗袍】【未知】【未知】【未知】

  只有婚紗亮著,其他選項都上了鎖,他的指尖停留片刻,唇角一翹。

  「老師還在睡嗎?」他咬著玉如萼的耳朵,一手抄過對方的腰身,把他連人帶被子抱了起來。

  玉如萼的身體輕顫了一下,只得睜開了眼睛,眼瞼濕漉漉的,泛著柔軟的淡粉色,猶帶著初醒時的迷茫。

  只是下一秒,被子就被揭開了,龍池樂一頭埋了進去,拱起了一團鼓包,和他親親熱熱地挨在一起。

  玉如萼捉著被角的指尖幾乎泛了白,才能勉强遮住自己的頸子,龍池樂偏生要擺出一副泅渡的姿勢,貼著他的腰身,在柔軟的被褥裡游來游去。

  玉如萼身下的裙擺,早就淩亂地鋪了滿床,龍池樂撲騰了一會兒,校服早就卷到了胸腹間,露出少年人精瘦而光潔的腰綫,被蕾絲蹭得微微發癢。

  他不動聲色,跟玉如萼依偎得更緊了,整個人都陷沒在一團溫熱柔軟的黑暗裡,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探進了裙擺裡。

  玉如萼身體一顫,教他捉住了脚踝,生生拖到了床沿。被子被翻開了,他腰腹懸空,幾乎半挂在床邊,絲滑的婚紗布料層層叠叠堆在後腰上,白膩的腰臀,如盞的腰窩,以及兩條雪玉長腿,登時一覽無餘。

  他不安地蹬了一下腿,薄如蟬翼的白絲襪,却被一寸寸抹了上去,沒過深粉色的膝蓋,在雪白纖長的大腿上,以一條蕾絲襪圈牢牢收束住。

  他的大腿上還粘著未乾涸的酒水與濁精,薄薄的布料一挨上去,立時洇出了幾點曖昧的濕痕。白絲襪上紅酒斑斑,直如白雪紅梅一般。

  下半身空蕩蕩的滋味顯然讓玉如萼羞耻極了。他伏在床上,用帶著蕾絲手套的十指捂住了臉,只露出一點兒雪白的睫毛,和嫣紅的耳垂,勉强點著地面的脚尖更是顫抖得不成樣子。

  龍池樂不知什麽時候半跪在了地上,手掌穿過他緊閉的腿縫,修長的中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撩動著他軟垂的陽根。那秀氣的東西也被包裹在一片粗糙的蕾絲裡,嫣紅的肉頭滑溜溜地,吐著清液,只消手指一勾,便會突突跳動起來。

  他只是拈著龜頭,用蕾絲輕輕摩擦了幾下,玉如萼立刻受不住了,脊背拱起,發出一聲融化般的喘息。

  龍池樂凑過去,在他被勒得發紅的腿縫裡,輕輕舔舐了幾下。那隻雌穴久經弄,色如渥丹,紅膩非常,大小花唇都肥腴而柔軟,還滴瀝著淫液。蕾絲布料又過分輕薄,兜不住這一朵鼓脹的肉花,一片花唇甚至從布料邊緣擠了出來,俏生生地顫抖著。

  龍池樂滾燙的舌尖飛快扇動著,將這片嫩肉抿在唇間,吮得嘖嘖作響,足足肥大上了一圈。他偏著頭,將臉頰貼在柔軟而濕滑的大腿上,舌尖沿著布料的縫隙越鑽越深,那道滑嫩的肉縫痙攣著,仿佛一隻受驚的蚌,夾住了他的舌尖,又在他幾下刁鑽的戳刺之後,軟綿綿地翻開,噴出一股淫湯來。

  玉如萼腰身彈動,咬著自己的手指,嗚嗚低叫著,那條柔韌的肉舌一舉鑽進了他欲望的核心,沿著布滿神經末梢的肉腔,爆發出無數鋒利而激昂的電流。蠕動,戳刺,掃蕩,每一條褶皺都被徹徹底底地侵犯,來來回回地舔開,他的肉穴經歷了一次凶狠的掃蕩,幾乎要把體內積蓄的淫液全部噴發出來。

  堆叠在腰上的婚紗隨著他劇烈的顫抖,如紗幔般垂落下來,將龍池樂罩在了裙下。曖昧的舌尖翻攪聲,却悶悶地滲了出來。

  元寄雪一手抵在門上,垂首撥弄著手機。

  換裝界面已經被鎖定了,玉如萼一襲婚紗,靜靜地懸浮在屏幕上。

  他看了一會兒,神色專注,屏幕的光綫柔和地灑落在他眉目之間。換裝雖然被人捷足先登了,但他也想看看玉如萼穿婚紗的模樣。

  他抵著下唇,思索了片刻,目光在屏幕上的幾條鑽鏈間逡巡無不是珠光璀璨,熠熠生輝。指尖輕輕一撥,一條輕薄的布料憑空跌進了他的掌心。

  他推開門,玉如萼坐在床邊,神色茫然,睫毛上蒙著一層泪光,腰肢緊束,裙擺曳地,柔柔漾開,其上浮動著一層如烟似霧的輕紗。

  玉如萼的反應顯然有些遲鈍,直到他迫近到了身邊,目光才游移了一下,不知爲什麽,雙頰潮紅,眉目之間,透出一縷柔軟的艶色。

  元寄雪看得晃了神,握著他的手,遞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那顫抖的指尖。

  玉如萼剛抬起眼睛,身體就是一彈,脊背猛地弓起,雪白的頸子沁出了一層瑰麗的潮紅,那雙銀瞳格外濕潤,幾乎要淌出水汽來。

  玉如萼顫抖著,主動朝面前的男人張開了雙臂,蕾絲手套抹到了手肘處,肌膚汗涔涔的,宛如碎鑽璀璨而細密的折光。

  元寄雪一把抱住了他,下頜抵著他的發頂,低聲道:「什麽聲音?」

  他一進門,就聽到了濡濕的舔舐聲,沉悶而粘膩,仿佛用手指攪弄漿糊,偏偏帶著奇特的韵律感,時輕時重,深深淺淺。

  玉如萼打了個寒噤,不肯說話,只是往他懷裡埋得更深。

  元寄雪頗爲受用,手指無聲地探進婚紗裡,摩挲著他汗濕滑膩的後背。

  「我給你準備了點東西。」元寄雪道,將那條項圈扣在了他的頸上,緩緩抽緊,恰好壓迫住喉結。潔白的蕾絲項圈墜著碎鑽,垂落在他的鎖骨上。

  元寄雪沿著項圈,落下一層細細密密的吻。

  這項圈的尺寸收得恰到好處,輕微的窒息感令他呼吸急促,頸項發紅,肉穴裡滾燙的快感沿著脊柱竄行,又在喉間成倍放大。在甜美的暈眩感中,他後腰麻痹,胸口劇烈起伏著,仿佛燃燒著一團欲望之火。

  玉如萼嗚嗚低叫了幾聲,這婚紗委實太過貼身了,甚至能透過輕薄的布料,看到一點粉紅纖細的奶頭。元寄雪的手穿進了領口裡,輕而易舉地掐住了乳尖,拈動起來。

  他的乳孔被徹底開發過,裡頭的嫩肉時時敏感地抽搐著,淌出奶水,又曾經被穿過乳環,嫣紅的乳頭上,還殘留著小孔,穿著細細的玻璃針。

  元寄雪只是輕輕捏了捏他的乳暈,他便顫抖著,挺起了胸口,圓鼓鼓的乳尖越翹越高,自發往男人掌心磨蹭。奶水被玻璃針鎖住了,一時淌不出來,乳孔嫩肉便紅通通地痙攣起來。元寄雪揉捏安撫了幾下,用手掌按壓著他的胸口,制止了他過分激烈的反應。

  玉如萼急促地喘息了幾下,緊緊依靠在他的懷裡。

  「自己捏住乳頭,」元寄雪道,「把小孔掐出來,我幫你把玻璃針拔了。」

  玉如萼一時信以爲真,這兩枚小針極其磨人,貫穿在敏感的嫩肉裡,輕輕抖動著,不時借著奶水滑溜溜地進出,戳刺得他一個激靈,當初泄了身。

  帶著蕾絲手套的指尖,捏住了滑膩的奶頭,輕輕提起。他仰著頭,不安地閉上了眼睛,那枚玻璃針果然被人拈住,扯動了幾下。

  「放鬆,交給我,」元寄雪柔聲道,「再放鬆一點兒,就像把乳頭浸在溫水裡,對,一點點張開,要融化開來了。」

  那淡粉色的乳尖越翹越高,頂起了兩枚玲瓏的鼓包,玻璃針拈轉得越來越順滑,發出滋滋滋的水聲,嫩肉抽搐著,一點點放鬆下來元寄雪指尖用力,猛地一拔。

  過電般的快感瞬間貫穿了他,乳孔裡飈射出一縷粘稠的乳汁,他戰栗著,幾乎從床沿彈了起來,却被裙下的龍池樂壓著大腿,惡狠狠地舔到了子宮口。少年雪白的臉頰,壓在紅膩肥腴的陰阜嫩肉上,鼻尖頂在細縫裡,抵著鼓脹的蒂珠,兩腮濕漉漉的,都是噴濺的淫液,十指更是將臀肉抓了滿把。

  他悲鳴一聲,雙目渙散,像中箭的白鶻一般栽倒下去。元寄雪却擰著他的乳尖,指尖一推,兩枚冰凉的銀環同時穿過細孔,啪嗒一聲扣上,垂下細細長長的流蘇來。

  他倒在床上,兩腮濕漉漉的,男根却高高翹起,斷斷續續地噴出濁精來,滿臀滿腿的淫水更是將婚紗的下擺浸得一片濕粘。

  他下體的嫩肉痙攣得不像話,幾乎將龍池樂的舌尖鎖在了一管熱燙的油脂裡,褶皺翻江倒海地推涌著,連宮口都突突跳動著,張開了細孔。龍池樂意猶未盡地掰著他的肉穴,舔弄了幾下,尖尖的犬齒却有意無意地抵在尿孔上,淺淺地戳刺起來。

  過度酥麻的酸痛感,讓玉如萼的小腹瀕死抽搐著,尿孔一張,噴出一大股透明的尿水,衝刷在少年雪白的面頰上,更是將婚紗澆得濕漉漉的,貼在大腿上。

  在徒弟面前,張著腿,不停潮噴失禁的滋味差點令他昏死過去,他實在受不住了,伸手去推龍池樂的腦袋,却被元寄雪按著手腕,壓在床上。

  「還沒戴完呢,」元寄雪道,俯身親親他的額頭,「怎麽哭成這樣子?」

  他一手撩起濕粘的婚紗下擺,像解開心愛的禮物包裝那樣,一寸寸揭開,濕漉漉的白絲,緊緊粘在小腿上,已經接近半透明了。

  一隻骨節纖長的手,却搶先一步,撩起了婚紗。

  龍池樂額發淩亂,面頰濕漉漉的,猶帶著劇烈運動後的潮紅,唇角更是泛著濕亮的水澤。他破有些挑釁意味地抬起頭,舌尖還被夾在嫣紅的肉洞裡,抽出來極爲費力,只能一面緩緩攪動,拍打著嫩肉,一面滑溜溜地往外扯,淫水和唾液混合在一處,淌到了他雪白的下頜上,仿佛畫本裡吸人精魄的鬼魅,說不出的冶艶。

  龍池樂舔舔唇角,輕輕眯起眼睛,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

  元寄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果然是你。」

  他扯著粘糊糊的婚紗,往龍池樂面上一罩,趁他手忙脚亂地去扯,就勢一把推開。

  「小孩玩什麽新娘子,」他冷笑道,「當個花童,扯裙擺去吧。」

  玉如萼被舔弄得門戶洞開,陰阜糜紅軟爛,花唇軟綿綿地貼在大腿上,一點蚌珠紅腫剔透,被元寄雪一把擒住,飛快地摳挖起來。

  他下體酸痛得近乎麻痹,腰骨更是突突跳動著,精水都射空了,實在經不起又一次高潮了,只能捉著元寄雪的手腕,不住搖著頭。

  元寄雪含住他的龜頭,柔和地吞吐了幾下,收緊雙腮,滾燙的粘膜裹著那根性器,緩緩蠕動起來。他的力度把握得剛剛好,不帶一絲侵略性,令人溫吞吞如浸在熱水裡,手指箍著陽具的根部,延長快感的時間,舌尖更是圍著龜頭,柔柔地打轉。

  玉如萼被他吮得腰酥腿軟,雙眼迷蒙,一時間都失去了推拒的力氣,後腰更是酥酥麻麻地發著熱,一陣一陣往鼠蹊涌。

  他雙唇微張,瀉出一縷帶著鼻音的呢喃。

  「真可愛。」元寄雪笑道,將他齊根吞了進去,用喉口軟肉夾住,再緩緩地推擠出來,仿佛一截鬆軟濕潤的肉套子,溫溫柔柔地裹著他。

  兩指蘸了淫液,拈住了鼓脹的蒂珠,連搓帶揉,玉如萼的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搖了起來,像是被掐住了核心,只能迎合著男人滑膩的指腹。這枚柔嫩的蚌珠也曾經被穿過環,留著細細的小孔,空置了一段時間後,已經有些愈合了,却被指尖一點點揉開,細微的瘙癢絲絲縷縷穿透進去。

  「舒服嗎?」元寄雪問他。

  玉如萼已經說不出話了,舌尖吐露,只能發出粘膩的悶哼聲,屁股越搖越快,肉穴翕張著,嫣紅的肉道裡還沾著龍池樂的唾液,滑溜溜的,宛如一層熱蠟,幾乎要從內部融化出來。

  元寄雪輕輕笑了一下,捏著他的蒂珠,指尖用力,只聽啪嗒一聲,一枚冰凉的圓環穿透了勃發抽搐的蒂珠,垂下一枚拇指大小的紅瑪瑙來。

  玉如萼呼吸一窒,腰身猛地彈了起來,像琴弦般亂顫起來。他再一次被推上了高潮,股間的嫩肉濕濕亮亮地抽搐著,肉穴猛地蹙緊。元寄雪捉著他的腰,將他一把翻了過去,裙擺推到腰肢上,露出堆雪般的臀丘。

  「自己提著裙擺,不然待會就一起進去了,」元寄雪道,拍拍他濕滑的臀肉,「放鬆。」

  玉如萼伏在床上,雙手在腰後捧著裙擺,蒙在上頭的那層薄紗已經被浸得濕透了,皺巴巴地揉成一團,糊滿了濁精。兩條裹著白絲的長腿,半跪在床邊,襪圈邊露出的大腿被啃咬得又紅又腫。

  他蹙著眉,輕輕倒吸著氣,一根滾燙滑膩的硬物突破了他的菊穴,緩緩往裡推進,上頭鼓脹的青筋剮蹭著抽搐的肉膜,被侵犯到身體內部的感覺讓他身體一震,下意識地夾了一下穴肉。

  但旋即,他的肉臀便被扇了一巴掌,雖然稱不上痛楚,那響亮的掌摑聲却讓他無聲地咬住了下唇。

  菊穴裡熱烘烘的,尚未分泌出多少腸液,被捅弄的時候甚至有些澀澀的鈍痛,哪怕他盡力放鬆腸穴,吃痛的肉膜却箍著陽物,擠壓吮吸起來。

  元寄雪揉捏著他發紅的臀肉,腰身悍然一挺,擠壓著肉膜,發出響亮的摩擦聲。那肉穴實在太緊了,還熱騰騰地抽搐著,攥著他的龜頭不放。

  「前面都發洪了,後頭怎麽還這麽乾澀?」元寄雪道,一手撫摸著他抽搐的下腹,緩緩抽身出來,一舉衝進了滑膩的雌穴,宮口被舔得微張了,活物般嘬著他的龜頭。

  他緩緩擰胯,讓性器裹上了一層濕滑的淫液,這才抽身而出,掰開那兩瓣雪白的臀肉,緩緩推了進去。玉如萼的眉頭越蹙越緊,十指攥緊了腰後的婚紗,却又被人捏住了下頜。

  龍池樂半跪在床上,翹著兩根性器,雙眼亮晶晶地盯著他,熟李般的龜頭攏在一處,戳刺著他的吐露的紅舌。

  「也給我舔舔吧。」龍池樂道。

  玉如萼被他輕輕揪著乳頭,不由張開了嘴唇。同時吞進兩根陽具實在太困難了,他只能探出舌尖,輪流舔弄徒兒抽搐的馬眼。他握住其中一根,闔著睫毛,一點點吞了進去。

  龍池樂舒舒服服地嘆了一口氣,一手穿進了他絲緞般的白髮裡。新娘的頭紗還丟在被褥間,被他扯過來,蒙在玉如萼的發上,像是一層朦朧浮動的霧氣,掩住了顫動的睫毛,冰雪般清冽的眉目,和吞吐著男人性器的,嫣紅柔軟的唇舌。

  元寄雪抱著他的臀肉,也是漸入佳境了,裡頭滾燙的嫩肉抽搐著,滲出滑溜溜的腸液,他悍然抽出,腰胯挺動,玉如萼因著跪趴的姿勢,腸穴伸直了,柔膩多姿,仿佛一團多汁的海葵,蠕動著裹緊他。他能毫無顧忌地一捅到底,衝撞出大股大股的白沫,結合處柔嫩的臀肉被他拍得發紅,淫液更是一縷縷飈射而出,澆在他勁瘦的腰腹上。

  幾乎每一次抽出,都能拖著一團滑膩的紅肉,被冷落的雌穴急切地翕張著,仿佛一對濕滑的肉翅膀,拍打著他緊縮的囊袋,不時隨著他的衝撞,吮住肉囊皺巴巴的外皮,蒂珠上的紅瑪瑙晃蕩著,幾乎將那點蚌珠拉扯成了細綫。

  玉如萼被衝撞得嗚咽出聲,抵著被褥的手肘越顫越厲害,蕾絲手套皺巴巴地褪了一半,露出白膩如脂的手肘,乳頭上的流蘇簌簌搖晃,乳汁更是浸透了前胸的布料,兩枚粉紅色的乳頭清晰可見。

  他仰著頭,被徒兒捏著下頜,插透了喉腔,滑膩的紅舌軟軟地垂在唇邊,隨著龍池樂的捅弄晃動著,雪白的兩腮鼓了起來,留著幾枚指印。

  「老師,把臉抬起來,」龍池樂一面挺著腰,享用著他濕滑的口腔,一面輕輕撒著嬌,「我想射在你臉上。」

  哪怕被裡裡外外褻玩了一番,裙擺往下一扯,依舊遮住了他一身的淫靡吻痕。他被龍池樂牽著手,剛一站直,便搖晃了一下,軟綿綿地往下滑。

  「真是個淫蕩的新娘子,」龍池樂攬著他的腰,笑道。

  元寄雪握著玉如萼的指尖,爲他一點點抹平淩亂的手套,聞言瞥了龍池樂一眼。

  「襪子扯破了一點,不過看不出來,」他道,俯身扯平裙擺,讓布料柔柔地拖曳在身後,「乳頭有些明顯,又紅又腫,待會補上兩個乳貼,但是頭紗上面都是髒東西,待會兒怎麽拍照?」

  他一手拉開房門,外頭的格局不知何時發生了變化,一條長長的紅毯蜿蜒而去,穿越了一片搖曳不定的百合花海,乍看起來,雲蒸霞蔚,茫茫無際。

  元寄雪托著玉如萼的指尖,引著他走到門邊。

  「去吧。」他倚著門,道。

  赤魁低著頭,皺著眉毛拉扯別在襟口的玫瑰,一頭桀驁的紅髮抹了髮膠,向後梳起,露出綫條深邃的前額。

  他沒拉扯幾下,就摸出手機,看了一眼。

  他下手太遲,服裝和配飾全被先一步搶完了,只能挑了個場景。偏生還是個鋪滿百合花的教堂,他又不信上帝,哪裡有這種閒情雅致。

  好在白霄那傢伙還不如他,只能挑選用來合影的人形傀儡,還一舉複製了幾十個,這會兒估計在教堂長椅上排排坐呢。

  他的心情奇异地明亮了起來,一面抬起頭,看向紅毯的盡頭。

  玉如萼接連泄身,淫液都快流幹了,肉穴裡滾燙紅腫,兩條大腿失去了知覺,全然無法合攏,隻勉强走了幾步,便腰肢一軟,跪倒在了紅毯上。精痕斑斑的裙擺拖曳在身後,蒙著一層濡濕的披紗。

  垂落在他面前的頭紗,柔柔地浮動著,却糊著一汪濁精,滴瀝而下,落在嫣紅柔軟的唇珠上,白翎般的睫毛,更是濕漉漉地粘連著,哪怕隔著一層輕紗,也能看到他雙頰上未褪的潮紅。

  他垂著頭,急促地喘息了幾聲,雙穴却軟綿綿地張開了小洞,精水失禁一般往外淌,滴落在紅毯上。

  一隻手,撩起他的頭紗,挽到了發間。

  赤魁單膝跪在他面前,叼了支百合花,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好看。」他含混道,喉結滾動了一下。

  玉如萼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喉口軟肉似乎被蹭破了皮,鈍痛不止,紅舌上還含著濕潤的精水,盈滿了唇齒,只要張開雙唇,便會順著嘴角淌下來。

  赤魁扯了扯他的頭紗,頷首道:「好看。」

  他又摸了摸汗濕的蕾絲手套,摩挲著他臀後垂墜的白紗,和粘在長腿上的柔滑裙擺。兩枚嫣紅腫脹的乳頭,更是被他掐在指間。他皺著眉毛,顯然有些目眩神迷,一面苦惱著措辭。

  「真好看。」他道。

  他捉著那支百合,緩緩地,挑起了玉如萼的裙擺。裹著白絲襪的長腿緩緩顯露出來,玫紅色的酒漬、滑膩的精水混合著半透明的淫液,將薄薄的絲襪粘在了肌膚上,這副模樣,顯然是美酒被人提前一步開了封,痛飲了一番,連酒罎子都舔了個乾乾淨淨。

  襪圈之上,深粉色的腿根濕漉漉的,一隻嫣紅濕軟的肉穴高高鼓起,肉唇翻開,粘在大腿內側,一點紅膩的蒂珠縋著紅瑪瑙,不斷晃蕩著,已經腫脹得能掐出水來了。

  雪白的臀丘間,菊穴更是敞著猩紅孔竅,糊滿了精水,呼吸一般翕張著,擠出一縷一縷濁精來,裡頭若隱若現的腸肉又濕又軟。

  誰能想到,新娘聖潔的長裙下,赫然是一隻赤裸裸的,被人弄得爛熟,灌滿了白漿的性器呢?

  赤魁的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迫不及待地掐住了玉如萼的腰身。他有些失控了,眼前人這副被過度褻玩的模樣,簡直像一隻被迫撬開了的蚌,吐露著紅肉,柔軟而淫蕩。

  他粗暴地抓著白絲襪,五指攥緊,仿佛猛獸撕裂獵物的雪白的皮毛。

  噝拉!

  只聽裂帛聲一響,他的五指勾著白絲,再捉著薄薄的布料,猛地扒開,淡粉色的大腿立刻裸呈出來,被他鋒利的指甲刮出了幾道細細的的紅痕。

  他眯著眼睛,連撕帶扯,像是追逐毛綫團的猫那樣,甚至埋下頭,叼著襪圈,高高扯起,嚼弄得滿是唾液。

  不多時,絲襪便被扯得狼藉不堪,只有幾縷殘破的布料粘在腿根上,小腿上的尚且稱得上完整,却亂糟糟地勾著絲。

  赤魁一面撕扯,一面埋在他後腰上,舔吻他的腰窩,連婚紗曼妙而柔滑的後擺也不放過,一把攥住,五指輕而易舉地扎透了布料,猛地伸開,破碎的布絮漫天飄飛,混合著縷縷輕紗,如同蒲公英細絨絨的種子一般。

  不多時,那一襲婚紗就被折騰得殘破不堪,裙擺淩亂地垂落著,長短不一,偏偏蓋不住玉如萼雪白渾圓的臀肉。

  赤魁劇烈喘息著,一手捉著他的腰,皮帶扣啪嗒一聲揭開了,猙獰的陽根立刻彈了出來,一頭撞進了濕紅外翻的雌穴裡,打著轉碾磨起了宮口。

  玉如萼被他衝撞得失神片刻,手肘支著地,往前膝行起來。赤魁的性器一捅進宮口,他就仰著頸子,蝴蝶骨震顫著,一面搖著屁股閃躲,陰阜越抽越緊。赤魁被他夾弄得額角滲汗,幾乎是惡狠狠地挾制著他,往前爬行,腰胯悍然挺動,將那一片濕軟的肉蚌拍得水聲翻天。

  每一抽出,肉蒂便嫻熟地搖晃著,被瑪瑙扯得細細長長,銀環在滑膩的小孔裡骨碌碌打轉,不時蹭到最敏感的硬核,針刺般的快感令玉如萼掙扎起來,却被壓制在赤魁汗濕的胸膛間,捉著五指親吻,忍受著著一下下力道沉雄的插弄。

  他被捅得失神,淫液失禁一般淌滿了交合處,雙腿却越來越軟,幾乎整個人伏在了紅毯上,乳頭被蹭得生疼,留下兩道潔白的奶水痕迹。

  只是每次稍一慢下來,赤魁便會捉著百合花枝,抽打他的臀肉。紅痕立刻鼓脹起來,腰臀大腿,無一幸免,上頭粘連未幹的精水被抽散了,零零星星飛濺開去。

  他雙目朦朧,眼前的紅毯幾乎變得扭曲起來,盡頭處的講道台也一片模糊。他腰腹貼著地,仿佛被卸去了骨頭,只有一隻滑溜溜的肉臀還高高翹起,被大開大合地幹進了宮口。

  赤魁見他委實體力不支,便攬著他的腰腹,將他半抱起來,放在講道臺上,長腿垂在台邊。

  玉如萼劇烈喘息著,辛辣的水汽迷住了他的眼睛,透過濕漉漉的睫毛,他似乎看到長椅之上,黑壓壓的都是人。

  那些目光裹挾著漆黑的情欲意味,落在他身上,仿佛一場粘稠的雨。他打了個寒噤,勉强用戴著手套的十指遮住了臉,汗濕的白髮垂落在肩上。

  「這些人都是來證婚的,」赤魁道,「給他們看看新娘。」

  他身前的裙擺,依舊是潔白如雪的,帶著柔滑的垂墜感,交叠的手肘,恰好遮住了翹起的乳頭,只能看到胸前細膩而繁複的蕾絲花邊。

  沒有人知道,新娘坐在講道臺上的臀肉是赤裸而濡濕的,雪白飽滿的臀丘上,布滿了青紅交織的吻痕,和一道道鼓脹的紅印。他身後幾乎找不到一片蔽體的衣料,殘破的蕾絲腰封之上,是一大片玉璧般光滑的脊背。這副模樣,簡直比路邊的娼妓還淫靡不堪。

  一陣風吹來,他脊背上蒙著的淫液半幹不幹,沁骨的寒意讓他微微顫抖了一下。

  兩條雪玉般的大腿,在裙側若隱若現,只要有人站起身,從台側一看,甚至還能看到他深粉色的腰肢,和翹起的乳頭,穿著乳環,淫蕩不堪地顫動著

  「啪嗒。」

  裹著白襪的脚尖,淌下了一灘粘稠的精水。

  他的肉穴鎖不住太多的精水,淅淅瀝瀝淌到了檯面上,沿著長腿,滲進了濡濕的白絲襪裡。

  「好看嗎?」赤魁問長椅上的人,唇角勾起,「不對,還差了一點兒,應該給小玉插上花。」

  他捉著百合花枝,一手從腰側,探了進去,握住了玉如萼蔫蔫的性器。這根秀氣的東西在他掌心裡輕輕跳動了一下,却始終無法硬挺起來,顯然是出了太多次的精水。上頭的鈴口猶不知足,不停翕張著,淌著夾雜精絮的粘液。

  赤魁用手指揉開鈴口,當著衆人的面,一點點撩起了他的裙擺,撥在一側,潔白赤裸的大腿緊閉著,將嫣紅的陰阜牢牢夾住。赤魁握著他的性器,在他不安的顫抖裡,將百合花枝緩緩拈進了鈴口裡,裡頭滑膩的紅肉溫順地張開,被捅得滋滋作響,如同搗弄油脂一般。

  玉如萼輕輕吸著氣,大腿越幷越緊,陽根却不知不覺翹了起來,過分鋒利而刁鑽的快感,讓他眼前一陣陣發黑,乃至於下腹一熱,精管抽搐著,淌出溫熱的液體來,沿著進犯的花枝,逆行出去,淅淅瀝瀝地澆在潔白的百合花瓣上,不多時,就在地上積出了一片水窪。

  他甚至都沒有意識到,他在教堂的講臺上,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失禁了一地。

  等他勉强平復了呼吸,放下手來,身邊却圍上了一圈極具壓迫性的陰影,如出一轍的純黑色西裝,修長挺拔的身形,越發將他襯得如同潔白的羊羔子。

  幾隻滾燙的手,甚至摸上了他的後背,摩挲著他濕滑纖細的脊柱溝。低沉的笑聲,繚繞在他耳邊。

  「白霄!」玉如萼蹙眉道,嗓子還是嘶啞的,「你又……」

  他面前的男人垂著頭,將食指抵在唇上,輕輕噓了一聲:「我們之間,只有一個是真的,你猜得出來嗎?」

  一模一樣的清俊面孔,齊齊露出笑來。

  玉如萼捉著他肩上的布料,正要說話,講臺却震顫了一下,有什麽東西抵著他翕張的雌穴,緩緩推了進去,似乎還生著柔軟的口器,啜住了他鼓起的宮口,發出響亮的濕吻聲。

  他驚喘一聲,正要抬起屁股,從這异物上逃離出去,口器裡却彈出了細碎的齒粒,輕輕地咬了一口他的宮口,又飛快地縮了回去。

  他這才意識到,他最柔嫩的地方,被一枚金屬環牢牢鎖住了,滿腔淫液被堵住,不得泄漏分毫。

  白霄抬起他一條大腿,往他的後穴裡塞了幾枚跳蛋,紫粉色的電綫裹著滑膩的腸液垂落下來,又被塞在了襪圈裡。跳蛋抵著他的敏感點,嗡嗡亂跳起來,釋放出一縷縷亂竄的電流,幾乎在同一瞬間,他下腹一熱,宮口劇烈抽搐起來,却無法噴出淫液。過多的淫液甚至讓他的小腹微微鼓起了一點兒。

  幾個白霄同時微笑道:「來找我吧。」

  教堂裡的長椅,莊嚴肅穆地排成長列,幾乎每一行,都端坐著五六個一模一樣的男人,穿著一絲不苟的西裝,脊背筆挺,一手搭在膝上,掌心向上。

  玉如萼穿著殘破的婚紗,在長椅間穿行,隱約露出雪白赤裸的後背,和渾圓的臀肉。

  他走過的地方,甚至淌著點點濁精,每走上幾步,就要扶著長椅,喘息片刻。每一個白霄都靜坐著,目不斜視。

  他蹙著眉,半跪在長椅上,剝開自己紅膩的肉穴,輕輕貼到了白霄手掌上,用那枚修長的手指,插進雌穴裡。滑膩的肉膜蠕動著,貪婪地吞到了指根,却始終够不到被鎖住的宮口。

  玉如萼輕輕搖晃了幾下屁股,將那枚手指吐了出來。

  他體內淫液越來越多了,小腹也越發鼓脹,宛如懷胎數月,只能勉强捧著腹球。連乳頭都翹鼓鼓地,嫣紅柔軟,滲著奶水,偏偏又穿了一襲糊滿了精水的婚紗,這模樣,仿佛挺著孕肚成婚,又被滿堂賓客輪流品嘗了雙穴。

  他在白霄膝上輾轉來去,翹著肉臀,恬不知耻地套弄著他的指尖,甚至張開宮口,貪婪地凑上去,抽緊滾燙的粘膜,將臀肉一壓到底,仿佛在被翻撿著肉穴的成色,

  過度的體力消耗,令他疲憊不堪,只是近乎麻木地在白霄的掌上起伏,發出啵啵的水聲,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臀肉被拍擊得紅腫剔透,甚至沒法完全挨在掌心上。

  他困倦得狠了,後穴被電擊得麻木不堪,終於抱著肚子,蜷在了長椅上,漆黑的椅背縫隙裡,露出一綫新雪般的腰背,身前的裙擺柔柔地垂落在地,浸在一灘精水裡,插著百合花枝的性器從裙邊斜斜探了出來。兩條長腿更是蜷曲著,壓在濕透的布料上。

  那模樣簡直像一隻被雨水浸透的白鳥,無辜又柔軟地蜷在巢裡。

  他身邊的白霄輕輕嘆了一口氣,一手搭在他的發上,揉了幾下。玉如萼半夢半醒間,向著熟悉的熱源靠了過去,枕在他的膝上,白髮如瀑般垂落。

  白霄三指幷攏,探進了他的雌穴裡,指尖破開脂油般的嫩肉,掌心貼著濕漉漉的花唇,一插到底,宮口嫩肉被他撥得抖動起來,那枚金屬環應聲脫落,箍在了他的無名指上。

  他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端詳片刻,那赫然是一枚戒指。他緩緩褪了下來,一面捉著玉如萼垂落的手,親了親他裹在蕾絲指套裡的指尖。

  「更適合你。」白霄道。

  作家想說的話

  【奇迹玉玉換裝大賽】

  龍池樂選擇了連衣裙一件完整的婚紗。

  屬性:保暖、端莊。

  小玉沉默著舉起了牌子:0分。

  元寄雪選擇了部件性感閃耀鑽石項圈,性感閃耀鑽石流蘇乳環,性感閃耀紅瑪瑙x環。(套裝屬性+1)

  屬性:清凉、性感。

  小玉飛快地舉起了牌子:?10分。

  幷向他扔了一隻襪圈。

  赤魁選擇了場景聖潔的教堂花海

  幷悄悄留言:可以在教堂講臺上日評委嗎?

  小玉向他丟了一塊牌子:?50分。

  幷出示一張紅牌,剝奪比賽資格。

  白霄選擇了人形背景板×100,鑽戒,幷直接抓住了評委的手,套了上去。

  小玉沉默了一會兒,舉牌: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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