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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風靡全星際》第30章
第30章

  飛在潛行艇外面的謝漾元, 其實並不像大家看起來的那麼輕鬆。

  他也就是仗著現場有人源源不斷地提供功德之力,一邊吸收一邊轉化釋放才能勉強維持不崩, 這時候但凡星盜們想起使用重型武器, 他這漂亮的花架勢馬上就得玩兒完。

  至於飛?那分明是修真入門技啊!耗不了多少靈力的。

  這時候,謝漾元神念忽然一動。

  地面上一堆冰冷的機械中, 另一道鮮明而銳利的神識衝天而起, 竟凝聚成長劍模樣的實體,直直朝已顯疲態的羅盤攻擊過去!

  謝漾元一驚, 他境界高些, 勉強感覺得到,這道神識的主人竟然至少已是分神期的實力!

  也難怪他們如此小心, 竟還是被基地守備發覺了蹤跡,有分神期的神識在,他們的一切行動根本無所遁形!

  囚禁人質的大本營守備力量如此薄弱,恐怕就是因為留著這個後招, 這麼看來,這次營救行動很可能是鑽進了星盜們預先設好的陷阱。

  可是,怎麼可能呢……難道說,千年之後, 這茫茫星際之中竟還有修真法門留存?這且不說, 在如此靈氣稀薄的時代,連他重新修煉都得大部分借助功德之力, 這個不知名的對手藏在星盜之中, 又怎麼可能吸收到足夠的靈力用來修煉呢?

  難道……他走的是殺戮道?

  謝漾元心下微冷, 功德道與殺戮道,在古時修真界就是兩條全然相反、甚至不共戴天的修煉道路,兩派相遇,功德道修者為除魔衛道,殺戮道修者又最是垂涎對方那中正平和的功德之力,因此從來都要殺個你死我活,絕無半分姑息。

  而現在敵強我弱,他此生不過才是小小金丹期修士,偏又身懷金仙神識,在對方心裡恐怕堪比神藥仙丹……不行,在強大起來之前,他絕不能讓對方抓到。

  這些心思雖繁雜,在謝漾元心頭卻只是一晃而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起防彈衣的領子,完全擋住自己的下半張臉,才低頭看去,與下方同樣急速飛起、滿臉陰狠的男人四目相對。

  那男人看上去三十多歲,長得與其說是俊美,不如說是陰柔,兩道柳葉彎眉,一雙翦水秋瞳,色若春花,如果不是眉目中煞氣隱隱,顴骨高而桀驁之氣盡顯,就真可算得是個美人了。

  他有雙翠綠色的眼睛,瞳孔稍細,謝漾元猛然被他盯住,只覺得像是遇到了某種劇毒兇惡的食肉冷血動物,信子一伸一縮,便要將自己吞吃入腹。

  果真是殺戮道!

  謝漾元心中怒氣隱生,殺戮道顧名思義,通過煉化活人精氣來給自己增加壽元,一向是修真界最為人所詬病的魔修之術。與功德道相對,獲得同樣的靈氣,功德道要救多少人,殺戮道便要殺多少人。

  但他來不及細想,此時他與這魔修相差三個大境界,無論如何都沒有匹敵之力,若想帶著這一群無辜的人逃出生天,就必須得出其不意……

  謝漾元冷哼一聲,不退反進,翻手收了羅盤,與滿面志在必得的男人生生對了一掌,頓時喉頭一甜,險些一口肺腑之血就這麼噴了出來。

  對方顯然也沒想到他區區金丹期竟敢硬抗,一時收力不及,動作慢了一瞬,謝漾元索性合身撲進他懷裡,飛快抖出一張藏在袖中的符紙,指尖輕點,那符紙無火自燃,被他猛然一掌拍在了對手身上!

  有那麼一瞬間,兩人都沒有動作,男人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口,挑挑眉毛:「難得功德道長投懷送……」

  一股極浩然的正氣驀地在他胸口炸開,裡面摻了磅礴到令人恐懼的神魂之力,男人神魂沒有防備,頃刻間便被那股力量侵入識海。頓時,彷彿在極寒幽冷之地燃起一片火海,所過之處魑魅魍魎俱皆瞬間被灼燒成灰,連黑沉的冥河都被烤成金紅,眼看河水隨著滋滋之聲冒起煙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

  「你敢!啊啊啊啊啊——!」

  男人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吼叫,雙目赤紅,額角青筋暴起,整張臉都扭曲成可怖的形狀,他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腦袋,雙目中都流出血來。

  謝漾元並不打算給他絕地反擊的機會,又掏出一張符,咬破舌尖,一口心血噴上去,那符紙瞬間燃燒成一柄通體瑩白透亮的長劍,樣式古樸,如聞鳳鳴。

  謝漾元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灰敗下來——以現在的境界強行召喚本命仙氣,即使只是一道虛影也損傷極大,但此刻情況緊急,顧不了那麼多了。

  他猛提一口氣,舉劍便刺,那魔修面色猙獰,週身黑氣已經抑制不住地逸散出來,竟是避無可避。

  「純鈞劍!你是……!」

  謝漾元不理他言語,長劍攜風雷之勢刺向他眉心,男人拚命偏頭躲避,卻仍是被長劍穿顱而過,純鈞雪白的劍身上竟無一絲血跡,寶光華貴,不可逼視。

  「啊啊啊啊啊——」

  一蓬一蓬的黑色血霧從痛苦彎曲的人影上爆炸開來,謝漾元躲避不及,被一股鮮血噴在身上,與之相觸的位置竟然連防彈衣都被頃刻間融化,他拚命調動最後一絲靈力覆蓋住要害,卻仍是被一陣異常兇猛的罡氣推飛出去,在空中狼狽地翻滾幾次才穩住身形,卻是再無力維持飛行,整個人如一塊隕星朝地面落去。

  方纔兩位修士鬥法之時,高空中聲光效果堪頂級大片,威勢極大,皮薄血脆的潛行艇根本不敢靠近。而星盜這邊,許是作為首領的魔修先前以為活捉謝漾元手到擒來,並未讓他們插手,總之,在一系列令人瞠目結舌、快到連殘影都看不清楚的戰鬥過後,他二人周圍竟生生被清出一片真空地帶,

  「快去接住他!」最先反應過來的竟然是沈東洲,他一巴掌拍在還滿面呆滯的駕駛員腦袋上,整個人快要急瘋了,「沒看到他昏過去了嗎?他會摔死的!」

  艇上的人這才反應過來,駕駛員手忙腳亂地猛拽操縱桿,用力地好像是在拉升馬上就要墜毀的飛機,整個潛行艇以詭異的動作在空中一扭,刷地朝地面俯衝過去。

  看到他們的動作,地面上的星盜們也反應過來,但他們的領袖也在這時候無力地從空中跌落,兩邊一時間竟然好像達成了共識,各朝各的目標聚攏過去,場面相當和平,一個放冷槍的都沒有。

  實在是……剛才那一戰的視覺效果太驚人了。

  圍觀群眾不明就裡,在他們看來,謝漾元最後那一劍的虛影佔滿了半個天際,視覺衝擊能震撼得人說不出話,雖然如果事後仔細想想,駕駛機甲甚至航母也能具有同樣甚至更大的殺傷力,但那是人們所熟悉的熱武器,畢竟與親眼看到有人用肉身做到同樣的事是不一樣的。

  暗灰色的潛行艇如同一隻飛快逃竄的老鼠,在撈起謝漾元後以快得驚人的速度跑了個無影無蹤。而地面上,方才遭到重創,理論上應該必死的魔修星盜卻在吐出一大口黑血之後,硬生生帶著渾身血霧清醒了過來。

  「大人,您感覺怎麼樣?」

  一個面容俊朗,看上去在眾星盜中有些地位的男子越眾而出,關切地上前扶住一身狼狽的首領,手卻忍不住微微發抖。

  誰都沒見過彷彿無所不能的領袖傷成這個樣子過,那、那就像是神仙打架。而以他們的角度看,首領簡直就是被另一個神秘的男人壓著打,頓時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那魔修臉上滿是污血,尤其是被純鈞直接穿過的左眼,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個可怕的血洞,更別說身上皮膚寸寸碎裂,胸口處更被炸得血肉模糊——

  他一言不發,反手一把扯住扶著自己的男子,在對方驚恐萬狀的掙扎中將之拉到近前,一口堵住了對方仍在尖叫求饒的嘴巴。

  哦,那可不是個浪漫的吻。

  男子的掙扎逐漸微弱起來,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紅潤變得青白,原本健壯白皙的四肢變得乾癟萎縮,最後,當首領隨手將他扔到一邊時,他已經活生生被吸了一具乾屍。

  周圍的其他星盜顫抖得更厲害了,卻沒有人對此表示異議,所有人都沉默地拚命低著頭,生怕被選中成為下一個祭品。

  他們不敢逃,這個組織的所有成員都被植入了爆破芯片,只要一有異心,立刻便會被炸成煙花。

  但逃避這並不能阻礙即將到來的悲慘命運,首領一連吸乾了百多個人才停下來,這時,儘管衣服依舊破破爛爛,但他的外表已經大致恢復成了這場大戰之前的模樣,唯有左眼處的傷口無法癒合,只能用殺戮之氣封住,形成一個猙獰可怖的黑色孔洞。

  可這魔修受到的損傷其實遠遠不止於此,謝漾元的神識攻擊焚燬了他大半個識海,使他境界驟降,此時已經只有堪堪出竅期的修為,更別說體內一應內傷,還需得多日修煉療傷方可痊癒。

  如此一來……早先的計劃便又要推遲了。

  男人心裡想著這些,氣質愈發陰鬱起來。早已有人捧著嶄新的華貴衣袍等在一邊,他隨手接過來,往身上一披,戴上眼罩,遮住了恥辱的左眼。

  「去查,」首領陰森森地開口,「我宗晁(潮)此生從沒吃過這麼大的虧,此人以金丹之境給予我如此重創,其神魂之力的強大前所未見,斷不可能是默默無聞的人物。」

  他緩緩抬頭,望向潛行艇消失的天際,一字一句道:「準備聖壇,他身懷純鈞寶劍,疑似功德道上古傳人,湛盧與赤霄可能都在他手中。」

  並無人應聲,宗晁也不以為意,這些話,他本也就不是與這些凡夫俗子說的。

  虛空中一陣波動,一隻陰陽雙瞳的黑貓憑空出現在他的肩上。

  宗晁細長的手指猶如白骨,緩緩滑過黑貓脊背上順滑的皮毛,黑貓親暱地蹭蹭他的臉,彷彿在他耳邊說了什麼,讓他慘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來。

  「有趣……」

  **

  潛行艇一溜煙逃竄出星系,與趕來接應的大部隊碰了頭,才算終於鬆了一口氣。

  人質們這兩天受到的驚嚇實在太多了,此時看到緩緩靠近的能給人無盡安全感的巨大航母,許多人都忍不住互相擁抱著,喜極而泣。

  他們很快被各自安排進治療倉,聯邦給配備了最高等級的癒合液,修復過程快速又舒適,給這些身心受創的人們提供了最貼心的服務。

  謝漾元的意識慢慢回歸,他能感覺到身周柔和的液體緩緩流動,而自己將近枯竭的身體正貪婪地吸收著一切營養,那種感覺舒服極了,像是冬天在壁爐前蓋著羊毛毯打盹,像是春日在花園中,聞著花香、曬著太陽靜靜讀書。

  他舒服地輕嘆一聲,忍不住瞇著眼睛再享受了片刻,才想起來抬手摸自己的臉。

  「放心吧,沒人看到你的臉,」頭頂上的艙蓋被打開了,戴聞合陽剛的臉出現在那兒,「我收到了你的信息,已經告誡過那些救出來的人了,還給你戴上了防毒面具。」

  他的語氣很輕快,眉毛卻仍緊緊皺著,臉上線條緊繃,擔憂之情溢於言表:「你……沒想到你恢復得還挺快,我是說,那時候你看著就好像、好像沒有呼吸了一樣……」

  沈東洲笑罵的聲音插進來:「呸呸呸,老戴你瞎說什麼呢,不會說話就閉嘴!」

  謝漾元輕輕笑了笑,一用力把自己從治療倉撐起來,見這間獨立病房裡沒有外人,便抬手摘了硬邦邦的面罩。

  防毒面具?虧他想得出來。

  「我昏過去多久?」

  「就兩個多小時吧,」沈東洲一屁股坐到他旁邊,「你感覺還好嗎,要不要叫醫生?有沒有要通知的人?」

  謝漾元搖了搖頭,事實上,他現在感覺好極了,甚至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好。

  不難想像自己昏迷的這短暫的時間當中發生了什麼事——雖然沒有殺死那個化神期高手有些遺憾,但他自信自己絕對給予了對方重創,而從現在所處的環境看,這次救援行動總體上來說非常成功。

  由此而來的體內充盈到不可思議的功德之力,也就不難理解了,尤其是沈東洲,肯定在這裡面出了不少力。

  想到這兒,謝漾元心情很好地拍了拍沈東洲的肩,沒用他們兩個攙扶便自己下地,到裡間去換回自己的常服,整著領子走出來。

  「這次多虧你們兩個了,」謝漾元首先轉向戴聞合,不客氣地直接紮了他手指一下,引出一滴血,「戴維究竟在哪兒,我得今晚煉化了這滴血才能給出答覆,你明天去岳明德的公司吧,我會把結果送到那兒去的。」

  這個高大的漢子連連點頭,彷彿沒有察覺到指尖的痛楚一般,整個面孔都被愉快的光芒照亮了——如果說,之前他還對謝漾元的說法半信半疑,只是自欺欺人才能給自己一點希望的話,經過今天的營救行動,他是徹底對這個年輕人深信不疑了。

  對方有那些想都不敢想的神仙手段,想來找個人什麼的輕而易舉,根本沒有必要騙他。

  想到居然還能有機會見到失散十五年的兒子,若不是還在外面,他真想狠狠痛哭一場。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走不出兒子因為自己工作原因而失蹤的愧疚,為了這件事,他的家庭破碎,工作也不得不另調他處,日子過得渾渾噩噩,而現在,這一切終於有機會被推翻了!

  他的嘴唇顫抖著,想說些感謝的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謝漾元擺擺手,他最怕別人在他面前擺出這副樣子,尤其是戴聞合這種彪形大漢,不僅沒有一點梨花帶雨的美感,反而讓人看了頗覺□得慌,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

  一旁的沈東洲倒是看得眼熱,他在遭了這麼一大劫之後不好好修養,反而一給家人安了心就盡心盡力地在網上幫謝漾元大造聲勢,又屁顛屁顛地跑到人家病房裡賴著,雖然有一部分感激和敬仰的情緒在,但也是有所「圖謀」的。

  「大師大師,」被粉絲們捧成高貴王子的大明星一臉爭寵的表情,擠開救援隊長——這傢伙看上去馬上就要嚎啕起來了——把自己光芒四射的臉湊到謝漾元面前,「您……幫我也算算唄?」

  謝漾元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找人?」

  「是啊是啊,」沈東洲非常誠懇,拿出了拍電影面對女主角時灼灼的深情目光,「我表哥——就是秦濯,您知道秦濯吧?」

  謝漾元當然知道的,這位和他家伴侶的名字同音的聯邦大英雄,從他來到這個時代開始就沒有一天不在網上刷屏,他和秦卓還聊起過他,想不知道都難。

  他皺起眉頭:「他失蹤了?」

  不應該啊,沈東洲不管是面相還是週身氣運,都沒有血親失聯的徵兆,而且那位秦小將軍不是傷得很重嗎,還能跑來跑去?

  「其實也不算吧……」沈東洲抓了一下眉毛,「他,他一個人去外邊散心去了……您知道,他現在那身體狀況,在家養著都……我其實是想問問您,他的傷還有沒有可能治好。」

  這位大明星臉上玩世不恭的表情褪去了,眉梢眼角都耷拉下來,顯得很是沮喪:「我表哥,守護了聯邦這麼多年,我……就是覺得不甘心。」

  謝漾元嘆了口氣。

  「你為什麼覺得我會有辦法?我是個修士,不是醫生。」

  沈東洲很認真:「因為現在的醫療手段完全對他無效——這是不應該的,以如今的科技發展程度,只要不是在戰場上當場死亡,基本上都能救得回來。而且表哥身上的傷都好了,卻再也修練不了暗能量,他們……還說他肯定會在兩年之內死亡。」

  他咬牙切齒起來,並不顧及這些理論上應該被保密的消息,倒是戴聞合回過神,很有眼色地自己退出去了。

  謝漾元看了眼沈東洲遞過來的八字,閉上眼,手指掐算著,沈東洲不敢打擾他,屏住呼吸站在一旁,緊張地觀察著謝漾元的表情,手心都出了汗。

  他之前雖然信誓旦旦地跟姑媽說會有辦法的,但其實心裡是真的沒有底,可謝漾元偏偏就像絕處逢生的那一絲光,毫無預兆地出現在他面前。

  無論如何,他都要試一試。

  謝漾元睜開眼睛,直截了當道:「我算不到。」

  「怎、怎麼可能呢!」沈東洲失態地後退一步,不小心踢到櫃子發出巨響,他臉上血色一時盡褪,完全沒有心思去管,「他還活著!他一定還活著!」

  他太過於失望了,都沒有注意到謝漾元神情明明偏向於輕鬆:「你急什麼,我算不到他的具體位置,又沒說他已經死了。」

  「……」

  謝漾元憐憫地看了看沈東洲,這個可憐的傢伙因為轉折太快以至於臉上一片空白:「他的八字信息被遮掩了,以我現在的境界,還看不出是何物所為,但我可以肯定,他現在很好,你們完全不用擔心。」

  「可是……」沈東洲期期艾艾地捏了捏衣角,恢復了點兒血色,「他的傷還沒……」

  謝漾元搖了搖手指:「我說的很好,不僅僅是指他的心情,」他有些揶揄地說,「你剛才可沒告訴我,他一點都不想被你們找到。」

  見沈東洲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一米八多的大個子充滿了蜜汁貓崽子氣息,耳朵都耷拉下去了,他才大發慈悲地下了定論:「我不知道他有什麼奇遇機緣,但他的傷應該已經好了許多,壽元無礙。你們別去打擾他的生活,等時候到了,他自然會回來的。」

  沈東洲瞪大眼睛,似乎極力抑制著自己才沒有直接從原地蹦起來,眼睛裡閃爍著跟耳朵上璀璨的鑽石耳釘同樣亮閃閃的光芒,整張臉都漲紅了。

  謝漾元沒忍住擼擼他的頭毛:「我得趕緊回家了,還來得及吃晚飯,你呢,要一起來嗎?」

  不知為何,明明算起來跟戴聞合認識的更早些,他卻跟沈東洲更親近得起來,甚至第一次在星網上看到他的名字的時候,就有一種油然而生的親切感。

  可他們之間明明並沒有因果線。

  謝漾元聳了聳肩,想著反正這也不會帶來什麼危害,便沒有放在心上。

  沈東洲有些遺憾地搖搖頭:「不了,我家裡人都很擔心,既然表哥沒事,我也得快點兒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沈東洲:曾經,有一份掀掉表哥馬甲的機會放在我面前,我卻沒有珍惜。

  謝漾元:曾經,有一份能避免許多破事兒的機會放在我面前,我卻沒有珍惜。

  秦濯:曾經……

  作者:別想了,有我在,你們珍惜不了的~

  解釋一下,宗晁原本是在正面戰場的,只是在後方留了神識,發現另一個修真者後才緊急趕回來,所以……正面最後也輸了,後方也沒撈到好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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