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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劍恩仇》第11章
一一

  第三章

  紀珠道:“不在,上哪兒去了?”

  那人笑了,笑得非常神秘道:“不瞞您說,他上他那老相好那兒去了,八大胡同留香院的翠紅。”

  紀珠微一皺眉:他只一個人兒?”

  那人一點頭道:“是啊!要不怎麼會有那麼個老相好,往那兒跑的那麼方便呢?”

  紀珠道:“他今兒晚上不回來了?”

  那人道:“這一去,當然是在那兒過夜了,不過就是他想回來,也回不來了呀。”

  那是,已經宵禁了。

  紀珠呆了一呆,謝了一聲,扭頭走了。

  那人又探頭望瞭望,才縮回去關上了門。

  紀珠以前沒到京城來過,可是“大橋”、“八大胡同”,這都是京裡出了名的地方,他知道在哪兒。

  來到“八大胡同”,各個門都關門上閂了,除了各個門口掛著的燈籠還亮著外,路上是瞧不見一個人影了。

  一條一條胡同的找,燈籠上的字兒一個個的看,才走了兩條胡同就找到了。

  “留香院”挺廣闊的兩扇紅門,不算是“八大胡同”裡頂廣闊的,可也數得著了。

  這時候了,不能敲門,紀珠一撩衣衫就翻牆進去了。

  落腳地方是前頭院子種著些花木,一條青石通往裡頭,紀珠正想往正走裡頭吵架似的忽地嚷嚷起來。

  這是干什麼,這時候吵架。

  紀珠怔了一怔,長身竄了過去。

  過了一排屋子,他看見了,那是後院所在,四條畫廊緊挨著一間一間的屋,東邊畫廊上一間屋開著門,燈光外瀉,人影晃動,其他的屋這當兒燈都亮了開門的開門、開窗的開窗,男男女女都探頭往外看。

  翠紅住哪間屋?探頭外望的這些客人出,哪一個是“萬能手”?

  紀珠到離身邊最近的那間屋,一個披著衣裳站在門口的客人,那客人抬手一指,指的正是東邊吵架的那一間。

  巧了,今兒晚上的巧事兒特別多。

  紀珠忙走了過去,踏上畫廊到屋門口往裡一看,屋裡五個人,一個姑娘正坐在床邊上掩著臉哭。

  一個穿長袍的瘦漢子站在床前,一個穿褲褂兒的年輕漢子揪著穿長袍的要動粗,一個胖婦人跟個長相委瑣的中年漢子正忙不迭地拉勸。

  紀珠一眼就分辨出了誰是誰,坐在床邊哭的,一定是叫翠紅的姑娘,那邊拉邊勸的胖婦人眼長相委瑣的中年漢子,則是這家“留香院”的老鴇跟龜奴,被揪的跟揪人的兩個,其中有一個是“萬能手”,可能是被揪的那個。

  這時候,穿長袍的漢子似乎見有人拉勸,氣焰不低,瞪著眼道:“笑話,我是花錢來找樂子的,受你這個,北京城是個有王法的地方,你敢把我怎麼樣?”

  那穿褲褂兒的年輕漢子本來就要動粗,血氣方剛,哪受得了這一激.怒笑一聲道:“王法?我敢把你怎麼樣?你眼睛長褲檔裡了,也不看看我是干什麼的,今兒個我就給你來個三刀六眼,看王法能拿我怎麼樣?”

  左手揪著穿長袍的胸口,右腿一抬,右手往下一摸,手裡已多了柄匕首,明晃晃的。

  一亮傢伙,老鴇、龜奴嚇得忙往後退,床上哭的姑娘跟被揪的穿長袍漢子全傻了眼,那年輕漢子就趁這工夫,翻腕挺匕首就扎。

  旁觀的三個人,一聲尖叫就要出口。

  紀珠一步跨到,探掌就抓住了年輕漢子的持刀右腕:“朋友,這是會鬧人命的。”0

  年輕漢子轉眼一瞪:“我說他怎麼膽上長了毛了,敢情有幫手在。”

  他想抬腕掙,但是腕子抓在紀珠手裡,哪兒掙得動分毫,一掙沒能動,他不由為之一怔。

  紀珠道:“朋友,別誤會,我兩頭都不認識,不是誰的幫手。”

  年輕漢子道:“怎麼說,兩頭不認識?”

  紀珠道:“不錯,我是來找人的,碰上了這檔子事,眼見要鬧人命,總不能不過來伸把手,有話好說,鬧出人命來,對朋友你又有什麼好處。”

  不知道年輕漢子是不太難講話,容意講理,還是腕子在人手裡掙不開,明知人家的深淺,不敢逞橫,當即鬆了穿長袍的道:“那好,你來給我評評理。”

  紀珠也鬆了他,道:“怎麼回事?”

  年青漢子道:“這姑娘叫翠紅,跟我好了一段日子了,今兒晚上我來,碰見他在這兒,我好言好語用他說,‘國香院’姑娘多得很,請他讓一讓,他非說翠紅是他的老相好,說什麼都不肯讓——”瀟湘書院獨家連載

  敢情是為爭個姑娘。

  紀珠轉臉問穿長袍的:“朋友,你又怎麼說?”

  穿長袍的立即道:“翠紅分明是我的老相好,誰認識他是誰?再說,是我先來的,凡事都分個先來後到,大家都是花銀子,我為什麼要讓,有讓的這條理麼?”

  紀珠笑道:“這件事很明顯,也就這麼簡單,兩位都是這位姑娘的老相好,只要是花得起銀子的,就都是她的老相好,網位為了這個在爭爭吵吵,甚至動刀子要鬧出人命,犯得著麼?划算麼?”

  穿長袍的道:“本來就是嘛,花錢找樂子,有嘛就多來兩趟,沒有就家裡待著,這種地方認什麼真?她跟誰又沒有名份。”

  年輕漢子用地轉眼望姑娘,怨聲問道:“翠紅,真的,他也是你的老相好,你腳踩兩隻船,是不是?”

  姑娘本來嚇的不哭了,經年輕漢子這麼一問,馬上又掩著臉哭了起來。

  年輕漢子道:“哭什麼勁兒,你說話呀?”

  奈何姑娘只哭不說話。

  年輕漢子臉白了。怒笑道:“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我讓你花言巧語哄騙夠了,我宰了你這個無情無義的臭婊子。”

  話落,他揚匕首就要扎。

  紀珠伸手攔住:“朋友,既然知道她是干什麼的,還跟她談什麼情義?這也不能怪她,你一個月給她多少?她不多找幾個客人,你叫她吃什麼?“

  年輕漢子道:“她吃什麼,我每個月給她的不少,你問問她,我在她身上花了多少了?”

  紀珠道:“朋友,不管花多少,給多少,周瑜打黃蓋,這位朋友說得對,這種地方認什麼真呢?她跟你又沒有名份,你還能指望她怎麼說,真要說起來朋友你年紀輕輕的,這種地方根本就不該來。”

  年輕漢子道:“你管的還真不少啊,我該不該到這兒來也要你管?”

  紀珠道;“朋友,別不知好歹,你來也好,殺她也好,本不關我什麼事.我是好意,只是認為你年輕輕的,為殺個她吃上官司,更劃不來。”

  年輕漢子道:“官司劃不來?好啊敢情你們倆都是吃六扇門的糧食長大的。老拿個官字嚇人,我不在乎,劃得來劃不來也是我的事,今兒個我就非宰她不可。”

  持刀右手往回一收,挺腕又扎。

  可是他沒能快過紀珠,紀珠又一探掌,輕易地又抓住了他的右腕:“你可真是不知好歹,既不關我的事,本來我可以不管,但是我非跟你別別不可,有我在這兒,你別想動到她毫髮。”

  年輕漢子瞪了眼,咬了牙:“我就不信。”

  他猛一抬左腿膝蓋就頂紀珠小腹下的要害。

  紀珠雙眉陡揚,左手五指微一用力,右手跟著下拍,年輕漢子吃了苦頭,右腕欲裂的一疼,手一鬆,匕首落了地,緊接著左膝蓋上像挨了鐵錘一擊,膝蓋差點沒碎了,他疼得一聲呼叫還沒出口紀珠右手揚起,同時鬆了左手。

  ‘啪’地一聲脆響,他吃的苦頭更大,右邊臉立即紅腫牙掉血出,人跟著摔了出去,砰然一聲找到了門邊。

  紀珠指著他道:“不是看你年輕不懂事,我就廢了你那條左腿了,爬著出去吧。”

  年輕漢子還站不起來,惡狠狠的瞪了紀珠一眼,果真爬著出去了。

  年輕漢子一走,老鴇跟龜奴忙上前千恩萬謝,也忙讓姑娘拜謝,紀珠都攔了,但是老鴇跟著又是一句:“您這位爺是救了我們,但是您自己可惹了禍了。”

  紀珠當然知道鴇兒何指,正要說話,穿長袍的漢子這時候開了口:“不要緊,這位朋友跟我一塊兒,保準出不了事,誰也動不了他,這兒沒事兒了,你們出去吧。”

  管閒事的就是讓砍成肉醬也不關他“留香院’的事,鴇兒跟龜奴自是連忙走了。

  鴇兒跟龜奴一走,穿長袍的客氣的含笑抬了手:“朋友,請坐。”

  紀珠本來就是來找他的,自是毫不客氣的坐了下去。

  穿長袍的漢子也不管那位老相好翠紅了,往紀珠對面一坐,立即挑起拇指:“朋友,好身手在下算是開了眼界,佩服,佩服。”

  紀珠道:“好說,防身的莊稼把式,不值名家一笑,算不了什麼。”

  穿長袍的漢子道:“請教,朋友貴姓,大號怎麼稱呼?”

  紀珠道:“李,李紀珠。”

  “原來是李兄,住哪一城?在哪兒得意?”

  紀珠道:“西城,在一家鏢局混口飯吃。”

  穿長袍的漢子微一怔:“原來是位保鏢的爺們兒,那就難怪有這麼好的身手了,既是位保鏢的爺們兒,也就不怕他們了。”

  紀珠道:“他們想必是京城地面兒的混混兒。”

  穿長袍的漢子道:“剛才那小子,算得上是京城地面兒的混混兒,可是他身後那一幫,就不能說是京城地面的混混兒了。”

  “啞,有來頭,響噹噹的人物?”

  “大有來頭,北六省江湖道兒上的。”

  紀珠道:“原來是北六省江湖道兒上的,是有來頭,是響噹噹的人物,可是,尊駕你恐怕更有來頭。”

  穿長袍的漢子淡然一笑,笑得神秘,也有點得意:“不敢當什麼來頭,不過是官府裡的朋友多一點兒而已。”

  紀珠道:“據我所知,江湖道一向厭惡六扇門,也從不把六扇門放在眼裡,尊駕認識的這些朋友,壓得住他們?”

  “小衙門還真壓不住他們,他們也真不把小街門的放在眼裡,不過在下我所認識的這些個,壓他們是足足有餘了。”

  紀珠道:“容我請教,尊駕可是‘天橋’的‘萬能手’喬?”

  穿長袍的漢子一怔:“不錯,朋友怎麼——一”

  紀珠道:“尊駕既然是‘萬能手’喬,所認識的那些了不得的朋友,大概是指八阿哥的人,對嗎?”

  “萬能手”臉色一變,就要往起站。

  紀珠伸手按在他肩上,道:“坐著別動,我話還沒說完呢。”

  “萬能手”乖乖的坐了下去,不但臉漲得通紅,而且一臉的驚容:“朋友,你究竟是—一”

  紀珠道:“不跟你說過了麼,李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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