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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人向我提親》第40章
第40章 月

那人手上動作不停, 裴鈺的衣服一件件被剝開, 露出光滑似玉的瑩潤肌膚。

指尖在那無暇的肌膚上游移著, 挑起一陣陣火來。

裴鈺此時以及完全被藥性所控制,腦海中只剩下了追求快樂的本能,他身體不滿足的向前傾著, 發出渴求的嗚咽聲。

隨著裴鈺的扭動,他的烏髮潑墨一般劉瀉而下,散落在潔白的身軀上, 配上泛著紅潮的臉蛋,因難耐而被貝齒咬的嫣紅的唇……簡直是人間盛景。

那人喉結一動,不由嚥了嚥口水。癡活了這麼多年,竟頭一次見如此尤/物, 原本還準備先調/教一番再享用, 見此景竟再也無法把持。

裴鈺在黑暗中等了許久,身體被斷續的撩/撥著,慾望快要將他折磨瘋了。

後來便聽到一聲巨響,還有像是打鬥的聲音,似乎還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向他釋放著。

裴鈺無意識的打了個冷顫,視覺的封閉讓他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銳, 他扭動著身體, 櫻花般的薄唇微張,靈巧的舌滑過下唇, 發出無聲的邀請。

面前的人也不再含糊,毫不客氣的張口咬上了他的脖頸。

裴鈺本能的發出一陣痛呼, 卻在下一刻瞬間失聲。巨大的物體在一瞬間充實了他的身體,同他完美的契合了。

所有的空虛在那一瞬間煙消雲煙,只剩下無窮無盡的歡愉。

不斷的上升,下落,感官在藥物的作用下敏銳的無數倍。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姿勢,陌生的……人。

汗水,以及某種不可描述的液體隨著激烈的動作甩落。

二人的體溫越來越高,裴鈺的鼻尖隱隱約約纏繞著一股熟悉的蘭香。

隨著那人的動作,裴鈺到達了快樂的巔峰。

……

裴鈺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他已經從鐵銬中解脫,只是渾身上下的骨頭似乎都被碾過一樣,酸痛不堪,後面因被長時間的充斥,此時甚至都有些無法順利合攏。

想到了昨夜那些幾乎不可能完成的姿勢,他都覺得自己快要被折斷了。

裴鈺費力的坐起身來,抬手取下蒙在眼上的黑綢布扔在一側,昨夜的人已經不知去向,只見渾自己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甚至連細嫩的腿內側都遍佈吻痕。

呵,這下真的是被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不知沈儀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裴鈺自嘲著,隨後撿起散落在床榻,地面的衣服,一件件的穿著。只覺手腳腕鑽心的痛。

他本就養尊處優,一身金貴的皮肉細嫩的很,被鐵銬磨了一夜,早就磨破了,之前因為迷失了神志不不覺得,此時連同放縱交/歡的後遺症一起湧上來,裴鈺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壞掉了。

他抬手再細看時,卻又發現自己的手腕被上了一層藥,呈半透明的乳白色,隱約有股草藥的清香。

裴鈺眉頭微皺,又隱約想起,在他半夢半醒的時候,似乎對方還細緻的幫他清理了一番,起床倒也是清清爽爽的,不覺黏/膩。

哼,算那人還有點良心。

裴鈺忍著痛,慢吞吞的換好了衣服,挪到了鏡子前。

脖頸上的吻痕清晰醒目到根本無法掩飾,而且整個人憔悴的一看就是被蹂/躪過……

——啊!

裴鈺焦慮的揉著頭髮,這下可怎麼出門見人啊!

這時,忽然傳來了推門聲。裴鈺一時間也來不及躲,直接與來人的目光對上。

薛麒下意識別開了視線:「咳咳,你醒了。」

見到薛麒,裴鈺以手覆面,不自然的「嗯」了一聲。

雙方尷尬的沉默。

良久,裴鈺問:「發生了了什麼,你都知道了?」

薛麒點點頭,淡定的撒謊:「剛知道不久。」

裴鈺更加尷尬了:「都是意外,意外而已,你別放在心上。」

薛麒了然:「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透漏給第二個人的。」

裴鈺總算鬆了一口氣。

薛麒從袖中掏出了早晨沈儀離開時交給他的藥膏:「這個藥膏,是那個人讓我轉交給你的,每天早晚各塗一次,不會留疤。」

裴鈺冷笑一聲:「裝什麼好心腸!」

話雖這麼說,但是還是接下了薛麒手中的藥膏。

薛麒內心歎氣,他著實不懂為什麼沈儀要瞞著裴鈺,不讓他知道昨晚的人其實是沈儀。

還是頭一次見沈儀如此失態的樣子,將逐月樓的門一間間的踹開,一晚上把京城的權貴得罪了個遍……

回神,看著裴鈺不知所措的樣子,薛麒又深深的歎了口氣。

他展開手上的斗篷,給裴鈺披上,繫好。又將那大大的兜帽給裴鈺帶上,將他整個人都罩在了裡面。

「走了,回去了。」

裴鈺問:「回哪?」

薛麒扯扯嘴角:「送你回裴府啊!」

回裴府?!

裴鈺恍如雷劈一般,呆在原地。

直到被薛麒半拉半拽的弄到馬車上,裴鈺才因為顛簸的疼痛而回神,他感覺全身沒有一處是不痛的。

不過這不是目前的重點。

關鍵是他回府怎麼面對沈儀啊!若是沈儀問起他來,要個解釋。

難道他要理直氣壯的說:

——我去給你帶了頂帽子!

= =

絕壁會被弄死的,拆的渣都不剩!

昨天喝了點小酒壯的膽氣,在經過了一夜的揮發後,已經絲毫不剩,現在的裴鈺,一想到要面對沈儀,整個人都慫成了球。

慫的連身體的疼痛都忘卻了。

要不乾脆休妻吧,或者出門遊玩躲兩天……腦海中閃過各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此時,馬車的漸漸減速,停止。

「裴府到了。」耳邊傳來車伕的聲音。

裴鈺頓時心如死灰,下車時都是一副即將慷慨就義的模樣。

甚至沒能顧得上應付薛麒。

裴鈺內心給自己打氣:既然沈儀都騙了自己,自己憑啥不能出軌!他不仁,怎麼能怪自己不義!更何況自己可是沈儀的夫婿,按照三綱五常,沈儀得以自己為綱!

這樣想著,裴鈺的心裡又漸漸有了底氣,甚至覺得自己可以衝進府裡跟沈儀打一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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