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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人向我提親》第47章
第47章

那侍女一臉驚嚇行禮:「奴婢不敢。」

裴鈺一臉尷尬道:「我, 我要小解。」

那侍女瞭然, 然而卻像是早有準備一般, 從一側搬出了高約一尺,寬半尺左右,週遭繪花的瓷壺來。

「公子請用這個。」

裴鈺: ……

算你厲害。

裴鈺這個說法本就是個借口, 因此他一臉煩躁的揮退了侍女。

「算了算了,我不解了。」

侍女收起了那瓷壺,隨後像木樁一樣佇立在一側。

裴鈺見實在沒有辦法, 現如今也沒有辦法,只希望知之及時將自己失蹤的消息稟報裴老爺子……

只是此處實在是陌生至極,也不知自己能否被發現。

用了膳,躺在柔軟的錦被裡想著想著, 竟然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 似乎有人在撫摸他的臉,十分珍重的樣子。

裴鈺不舒服的側了側頭,還是沒有醒來。

那人的手則順勢摸上了他的脖頸,用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鎖骨,漸漸不再滿足,那隻手穿進了他的衣領內, 肆無忌憚的遊走著。

敏/感的櫻珠被捏起, 裴鈺猛然驚醒,正好對上了殷白澤的臉。

裴鈺懵了一下, 隨後肯定道:「是你派人將我綁來的!」

殷白澤點了點頭,卻並未停手, 甚至將手順著裴鈺脊椎向下探去,並藉機將他攬在了他懷中。

裴鈺連忙後靠,脫離了殷白澤的臂圈,只是剛醒來,身上有些無力,發揮不出全部的力道。

見裴鈺反抗,殷白澤面上露出不悅之色,他捏住了裴鈺的下巴,道:「你是想為沈儀守身嗎?」

裴鈺面露詫異之色:「你在說什麼?」

殷白澤冷笑一聲:「我都知道了,你喜歡的那個女子,其實是沈儀假扮的。」

裴鈺愣住。

而殷白澤顯然不想給裴鈺思考的機會,他再次湊近裴鈺,迫使裴鈺直視著他:「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不是不能接受男人,不如離開沈儀,跟了我如何。」

裴鈺正待拒絕,而殷白澤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伸出手指阻止了他。

「我對你的心意天地可鑒,只要你待在我身邊,無論什麼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甚至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裴鈺吃驚的瞪大了雙眼。

這這這是要謀反嗎?

看到裴鈺吃驚的樣子,殷白澤得意的一笑:「這件事情我的父親計謀已久,這幾天就要行事,為了到時候不要誤傷你,先委屈你在這裡小住幾日。」

裴鈺徹底不淡定了。

他從來都不知道殷白澤竟然是個如此有野心的人。

等等,殷白澤……

似乎自己從來都沒有關注過他的身份。

而朝中能有將今上取而代之的實力的只有權傾朝野的殷舒文殷丞相。

殷白澤竟然是殷丞相的公子!

其實上頭的位子誰來坐,對裴鈺這種平頭百姓來說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只是若是殷家真的得勢,那同殷家對立的派系,定然會被連根拔起……

到時候沈儀不光是前程,連性命都堪憂。

那毒殺沈老將軍一事,也極有可能是殷相為削弱沈將軍等忠君派的勢力所為。

裴鈺問:「難道那歐陽敬是你的人?」

殷白澤點頭,摸了摸他的頭:「真是聰明,怎麼辦,你真是讓我越來越愛了。」

現在想通了又怎樣,當初還不是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

而且還通過此時讓自己同沈儀和離。

真是一箭雙鵰。

這時殷白澤低頭親了親裴鈺的嘴唇,一臉寵溺道:「我們就寢吧。」

裴鈺頓時慌了:「等一下……」

而殷白澤完全忽視了他的意願,十分流暢的剝開了他的衣服,強硬的將他壓制在了床上。

他的力道比裴鈺大的多,裴鈺竟一時掙脫不得,只得另闢蹊徑,抬腿上頂,卻被殷白澤趁機擠入腿間。

頓時整個人動彈不得。

裴鈺一時無力,只得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大不了就當被狗啃了吧。

這時,只聽頭頂傳來一聲巨響,還有碎石落地的聲音。

與此同時,一道劍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劈了下來,被殷白澤側身閃過,隨後,那柄長劍再次利落的揮下,將困住裴鈺的鎖鏈一下子斬斷了。

裴鈺抬頭,只見一身夜行衣的沈儀立在那,面色黑如鍋底,都快趕上夜行衣了。

裴鈺心中一動。

他是來救自己的嗎?

自沈儀現身之後,房樑上,櫃子裡,以及活動的地板中,迅速竄出了七八個黑衣人,皆氣勢洶洶,手持利器,指向沈儀。

裴鈺暗驚,殷白澤早就知道沈儀會來,莫非是以自己為餌?

想到這裡,裴鈺心中一酸,都已經和離了,他這又是何苦呢……

而殷白澤冷笑一聲,對沈儀道:「不枉我派人放出消息,你果然來了。」

沈儀抬劍指向殷白澤:「敢動我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殷白澤不怒反笑:「死到臨頭還要嘴硬,這就送你去見沈老將軍。」言畢便下令讓那些黑衣人動手。

裴鈺的心猛地懸了起來,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殷白澤是早有準備,埋伏著沈儀,定然都是頂尖的好手。

他們將沈儀包圍起來,卻並不冒進,而是十分有組織的輪流進攻,配合的十分的默契,使得沈儀竟一時找不到反攻的機會,刀光劍影,而被圍攻的沈儀雖然沒有受傷,卻顯得有些狼狽,一直在用劍防守著。

整個過程都驚險萬分,稍有失誤,不死也是重傷。

裴鈺心急如焚,生怕沈儀一個失誤,就此喪命。

看著場中被圍攻的沈儀,殷白澤心情大好:「如何,現在可還有放大話的力氣?」

而沈儀此時似乎有些

不支,一個不留神間,被削下了一縷頭發來。

而裴鈺此時再也忍不了了,他迅速的取了茶壺,將其在案上摔碎,便將殷白澤撲倒在地,用那鋒利的瓷片抵在了殷白澤的頸上。

「都給我住手,否則你們的主子怕是有性命之憂!」

頓時,場中殷白澤的人的動作皆是一滯。

而沈儀則趁著破綻,在一瞬間抹了三個人的脖子,那幾人當即倒地,瞬間沒了聲息。

剩下的四個人在這突變的情況下大驚,頓時紅了眼睛,那眼神恨不得要將沈儀生吞活剝了。

而少了人配合,那幾人終究是難以抵擋沈儀的致命的利劍。

不過半刻鐘的時間,剩下的四人也紛紛命喪黃泉。

噴薄而出的鮮血幾乎鋪滿了整個地板,血腥味瀰漫在整個廳室之中。

此時,沈儀提著劍,一步步走了過來,長劍上溫熱的血緩緩滴落宛如地獄索命的修羅。

而被沈儀驚呆了的裴鈺,竟絲毫沒有覺得可怕。

只是覺得,真他媽男人!

那種凜冽、無人能擋的氣勢,一下子就戳中了他的心房!

沈儀沒有看裴鈺,只是將劍指向了殷白澤:「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殷白澤不甘道:「你以為,你在這裡殺了我,還會能安然無恙的走出去嗎?」

沈儀輕笑一聲,好看的長眉挑了起來:「我自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怎麼會孤身一人前來?你在府中埋伏的私兵已經束手就擒,另外,你們在京郊埋伏的兩萬私兵,也已經被一網打盡了。」

殷白澤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怎麼可能!」

這時一個士官裝束的人推門而入:「報,殷舒文同其子殷白澤勾結外敵意圖謀逆的證據已經找到了。」

沈儀點頭:「幹的不錯。」

裴鈺看著這突轉的狀況,不知該作何表情。

沈儀吩咐身後的官兵:「將他帶下去,同殷舒文分開關押。」

「是。」

殷白澤此時一臉灰白,也沒了反抗的意志,在經過沈儀身邊時,仍是不甘的問道:「沈老將軍已死,你們又是如果這麼快的凝聚軍心的?」

沈儀又笑了笑,明朗的模樣幾乎要晃花了裴鈺的臉。

他還記得,自己就是被這張臉給騙入坑的,此時仍是不能抵擋。

「我家老爺子在將軍府好好的呢,這一切只是為了讓你們放鬆警惕所做的一場戲罷了。」

殷白澤面色煞白,再也沒有了說話的氣力,任由士兵帶上枷鎖,拖了下去。

裴鈺也懵了,沈老爺子居然沒死。

雖然這是好事,但是當初他也確實有想要殺沈儀的意思,這也無法辯駁的事實。

而沈儀再看向他時,面上已經失了笑容。

裴鈺不由心中一緊,眼神不由看向了他提著的劍。雖然用它來砍敵人很是霸氣,但是要是不小心砍了自己,就不美了啊。

這時沈儀靠近,裴鈺有些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身體突然騰空,失重,他整個人被沈儀抗在了肩上。

這這這,要是這樣出去,也太丟臉了吧!

裴鈺奮力的揮舞著胳膊腿:「混蛋沈儀,你放我下來!」

而沈儀則是牢牢的把他壓制住,並用空餘的另一隻手打了他的屁股。

「老實點,回去再跟你算賬。」語氣淡淡的,卻莫名的讓他的心狂跳。

他說「回去」。

想到沈儀的話,裴鈺的臉頓時紅的有些發燙,也不再掙扎,將臉摀住,緊緊地貼在了沈儀的背上。

……

裴鈺完全沒想到,他回的不是裴府,而是沈府。

而且又被軟禁了起來。

區別是,這次軟禁他的人是沈儀。

「我已經派人通知裴老爺子了,你會在沈府小住幾日。」丟下這句話後,沈儀便匆匆離開了。

留下裴鈺一個人呆在了廳中。

畢竟剛剛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沈儀應該是很忙的吧,裴鈺想到。

又過了兩天,沈儀仍是沒有回來。

只是裴鈺在亭中散步時,見到府中的下人們都在忙碌的佈置著什麼,臉上皆是喜氣。

裴鈺有些疑惑,向身邊的丫鬟問道:「府中可是又什麼喜事?」

那丫鬟笑道:「是大喜事呢,我家公子立下了天大的功勞,聖上龍心大悅,更有意將公主嫁與我家公子。指不定過幾日就要成親了,府上還不要提前準備著著嗎?」

裴鈺面色一白,怔在了原地。

原來尚公主一事,是真的嗎?

怪不得沈儀這幾天都沒有回到府上,怕不是配著那貌美如花,明艷動人的公主到處遊玩呢。

裴鈺握了握拳,他不要自己,自己還不稀罕他了呢!

他轉身,快步走著。

他要回裴府,再也不想看見沈儀那張討人厭的臉了!

而那丫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只得小跑跟在他的後面:「公子,公子要去哪?」

只是沒想到,快到正門時,恰巧碰到了從外面回來的沈儀。

冤家對頭,裴鈺賭氣,偏過頭不想理他。

倒是沈儀極其自熱的走過去捏了捏他的臉,親暱道:「怎麼了小祖宗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是先同我擺起臉色來了。」

裴鈺瞧著他,著了一身紫緞繡蘭草的袍子,羊脂的玉珮,襯的整個人俊美無雙,一股風流氣質。

說不是去見情人,都沒人信!

裴鈺側頭看向別處:「沒事,您貴人事忙,不用在意小人的想法。」

沈儀倒是被他的小模樣給逗笑了,人美就是佔優勢,這樣欠打的神態,因為是裴鈺所作,所以看起來,竟然很可愛。

沈儀伸手挑過他的下巴:「』小人『有什麼心事,說出來讓我這個大人聽聽。」

裴鈺終於正眼看他,語氣不屑道:「聽說某個』大人『要娶公主了,真是恭喜賀喜。」

沈儀一愣,轉而失笑,回道:「是呀是呀,到時候再把你這個京城第一美從偏門納了,正好坐享齊人之福。」

「你你你!……」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裴鈺被沈儀給氣得說不出話來,只得跺了跺腳,轉身跑掉了。

留下沈儀在原地笑的前仰後合。

……

很快,就到了成親的日子。

裴鈺也不知道,為什麼皇室的婚姻只在短短的一個月之間就可以準備就緒,或許那個曦月公主也是想要嫁沈儀的吧。

原本裴鈺也想過,乾脆不要沈儀了,過自己的逍遙日子去,何苦要淪落到做妾這種奇恥大辱。

只是每當想要這樣做時,心就不聽使喚,一抽一抽的疼。

原來不知在何時,他竟已經陷得如此的深了。

最終還是穿上了紅嫁衣,蓋上了紅蓋頭,坐到了花轎之中。

隨後便被人攙扶著,拜堂。

坐到了佈置的一片喜色的內室之中,裴鈺透過蓋頭呆呆的望著自己紅色的靴子。

聽說,如果妾是同正妻一起進門,那郎君第一晚是歇在正妻房裡的。

所以說,今晚是見不到沈儀了吧。

裴鈺不由想到,沈儀和公主同房,洞房花燭的情景。

不自覺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淚水忽然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此時,紅色的蓋頭忽然被掀開。

裴鈺一臉驚異的抬頭:「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是應該去……」公主房中的嗎?

沈儀抬手擦了擦他的淚水,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輕聲道:「大喜的日子,怎麼哭了呢?」

裴鈺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抽噎道:「你為什麼要娶公主,我如今只愛你一個人,你怎麼可以愛兩個。」他哭的傷心,毫無美態,還丟臉的打起了嗝。

沈儀又是開心又是心疼,他將裴鈺緊緊的攬在懷中:「傻鈺,我根本就沒有娶公主。」

裴鈺淚眼朦朧道:「真的?」

沈儀耐心的解釋道:「當初聖上雖然有這個意思,但是被我拒絕了。」

裴鈺聞言又有些擔心:「聖上不會遷怒與你嗎?」

沈儀抱了抱他:「因為我同聖上表示,沈儀此生此世,只愛這一人。」

裴鈺聞言也抬手環抱住沈儀,仰頭吻了上去。

沈儀心中大喜,從未想過有一天裴鈺會心甘情願的親吻自己。便更加熱情的回吻了過去。

……

夜還長。

此後便是一生一世,白首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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