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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所欲為》第43章
第 43 章

  週六上午, EV建築師事務所的人聯繫了蘇秋子, 她開車去了她先前看好的小區, 那邊已經有個女人在等著她了。

  女人年約三十, 紮著馬尾, 即使穿著一身短褲T恤, 也一身精明幹練。這是EV建築師事務所的建築師之一,名叫Ada,和顧虞關係很不錯。

  蘇秋子將車停好, 和Ada碰頭後,兩人邊說著話邊進了蘇秋子看中的那套房子的單元。Ada看著精明幹練,其實人很溫和,說話做事有條不紊,很像是何遇手下的人。

  Ada去看了房子, 沒什麼大毛病,夫妻兩人住是足夠的。當時何遇說要讓她陪著他太太看房子,她還以為是兩人要換新公寓。沒想到是這麼一套小房子,挺平常, 普通人家住可以, 跟何遇不太搭。

  但他太太倒是很滿意的, 和她聊起來時眼睛也亮晶晶的,是個很容易滿足的女人。年紀不大, 臉上甚至還有些稚氣, 但舉手投足的都有種女孩特有的純粹和倔強, 和她老闆挺配的。

  房子就這樣定了下來, 蘇秋子很開心,她和房東和中介談價格。這套房子八十平,除去公攤也就七十平米,一口價一百四十萬。

  夏城房價貴,這裡是老市區,周圍配套設施健全,這個價格不算太貴,但也還有可以還價的空間。蘇秋子還價的時候,Ada一針見血地幫了兩句,句句都是溫柔刀。最後,房子一百三十萬拿下。

  上次買車的錢花的是她自己的錢,蘇恭丞給她的八十萬她拿了一部分投資了陶藝捨。再留下二十萬搞裝修,剩下的錢付了首付,以後按揭還款,每個月差不多四千塊錢。

  蘇秋子很滿意,這比她預想中要輕鬆得多,也多虧何遇幫她要的那輛車。中介和銀行聯繫了,要週一的時候去辦理貸款手續。至於其他手續,明天和房東約了一起去中介那裡辦理。

  事情結束,蘇秋子和Ada離開,路上兩人閒聊了一會兒房子,Ada有事先行離開。蘇秋子抬腕看了看時間,想起Ada跟她說的事情,她上了自己的小polo,朝著機場開了過去。

  蘇秋子到的時候,何氏集團的私人飛機已經到了。她站在出機口,不一會兒,就看到一群西裝革履的人走了出來。

  人群都穿著筆挺的西裝,一身精英模樣,格外商務。何遇走在中間,身高腿長,斯文儒雅。他正在聽旁邊的人報備著什麼,眉眼微垂,一雙漆黑的眼睛似乎正在思索著什麼。

  他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霸道總裁,相反和煦而溫暖,在聽到身邊的人報備完以後,他微一點頭,唇角勾起,彬彬有禮地道謝。

  也就是這樣,才會被稱為夏城貴公子吧。

  蘇秋子並沒有說話,何遇似是察覺,抬眸看了過來。男人原本眸中還浮著一層思索,在看到視線內的女孩時,那層思索消失,他眸光一亮,隨後就是蘇秋子最熟悉不過的,思念了許久的,溫柔的笑意。

  私人飛機有專門的出機口,蘇秋子還是拜託Ada幫忙,並沒有讓何遇知道。她自己在家等著也沒什麼事兒,倒不如來接他。

  時隔半個多月,蘇秋子重新看到何遇,在他笑起來時,心臟漸漸跳得快速了起來。她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笑,想開口,看到他身邊那麼多人猶豫著沒有開。

  何遇走了過來,身後的人並沒有跟上,但多日不見,外加很多人在場,兩人都沒有做出很親昵的動作,表現也並沒多親密。

  何遇低頭看著蘇秋子,淡笑著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我來接你,我在家也沒事情。」說完,蘇秋子看了一眼他身後的人,問道:「你是不是還要忙,我打擾你工作了嗎?」

  何遇安靜地看著她,女孩眼角微彎,濃密的睫毛下,茶色的眼睛裡帶著開心。他從裡面看到一絲甜意,像在他眼睛中那樣。

  「我現在要回何氏集團。」何遇說,他確實還有工作要忙。所以他沒有告訴蘇秋子他是幾點的飛機,本想忙完後直接回家。

  「啊。」蘇秋子了然,對他說:「那我回家等你。」

  「吃過午飯了麼?」何遇問道。

  上午和Ada看房後就來了機場,一直怕錯過了在這裡等著,還沒來得及,不過沒有關係,蘇秋子說:「我回家吃。」

  「跟我去何氏集團。」何遇笑了笑,說:「我讓Kane準備。」

  蘇秋子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想的,她不想打擾何遇工作,但聽他說可以跟著他一起,她心裡抑制不住的開心。

  何遇說完以後,她就點頭答應了。後來,她跟著何遇上了他的車。何遇上車就接電話,出差一個多月,國內的工作又砸了下來,很繁重。

  等結束通話後,何遇微舔了舔下唇,他將手機收起,準備看文件。這時,旁邊有個軟軟的聲音響起,在他被工作武裝的鋼筋鐵骨上輕輕的搔了一下。

  「老公。」

  這次沒有隔著電話線,不是用電話傳遞,直直的就在他的耳邊,鮮活,甘甜,何遇心下微動,適應過來。轉頭看向蘇秋子,女孩笑著看他,說:「沒事,你回來了我還沒叫你呢。」

  車內是清冽的海洋調香,熟悉得不得了。他回來了,能摸得到她,能親吻得到她,能看得到她。

  何遇勾唇輕笑,道:「我在,我的太太。」

  他應完一聲,女孩低聲笑了起來。

  何氏集團在金融中心最耀眼的黃金地段,集團大樓高聳入雲,周圍全是CBD大樓,格外氣派。蘇秋子第一次過來,跟在何遇身後,走的專屬通道,等到了何遇的辦公室後,他並沒有先工作,而是安排了午餐過來。

  早飯她沒怎麼吃,中午是真的餓了,蘇秋子和何遇待在餐廳,兩人獨處,女孩開朗了很多。她跟他說了今天去看房子的事情,都已經全部弄好了,就等簽合同了。

  何遇安靜地聽著,他沒有什麼東西,坐在餐廳的椅子上,背後的陽光隻碰到了他的椅子腳,他沉在陽光後的影子裡,清俊儒雅。

  兩人剛結婚的時候,蘇秋子話並不多,與他的交流僅限日常生活。她像是懼怕自己放開而受到什麼懲罰,所以將自己收緊,包攏。但現在在他面前,她越來越放開。

  她沒有和他表述過她對他的感情,甚至上次許智的演唱會,那句最喜歡也應該是喜歡他「丈夫」這個身份,也不牽扯到男女情愛。

  以前他或許會滿足,但人都是有貪欲的,得到的越多,想要的就越多。

  蘇秋子吃完東西,抬眸時看到何遇正在看她。她腮幫微微一動,將嘴巴裡的牛排咽下。何遇過來並沒有吃多少東西,而他們兩人回到他辦公室的時候,何氏集團的高層已經進了會議室,他好像是要忙工作的。

  午後的餐廳,冷氣和陽光都很足,冷熱相撞,竟然中和出一股春暖花開的溫度來。蘇秋子喝了口檸檬水,她看著何遇,問道:「我是不是影響你工作了?」

  何遇輕笑一聲,淡聲道:「影響了。」說完,他抽了紙巾,抬手溫柔地擦了擦她的嘴角,說:「沒關係,是我願意讓你影響的。」

  餐廳裡只有兩個人,男人的聲音低沉好聽,蘇秋子笑起來。但她不想繼續影響他工作,道:「那你快去工作吧。」

  「你吃完了?」何遇問道。

  「嗯。」蘇秋子吃完了一份牛排,已經飽了。

  她話音一落,對面何遇唇角勾起,他起身站了起來。蘇秋子視線上抬,男人修長的雙手支撐在餐桌上,身體漸漸逼近她。最後,兩人的臉近在咫尺。

  蘇秋子喉嚨有些癢,端坐在座位上看著面前的五官清俊的何遇。她開口剛要問,男人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角。

  輕飄飄的一吻,將她的腦子吻亂了,許久沒有的接觸,讓她臉有些燙。

  而後,男人又微微傾身,衣料摩擦聲中,他的唇落在她耳邊,輕笑著說:「那我可以吻你了。」

  何遇把蘇秋子留在了他的辦公室,何逢甲現在是想讓他逐步接手何氏集團,何遇在國外的這段時間何逢甲雖然也處理了部分集團內的工作,但仍舊留下了很多需要處理的工作。何遇一回國,各種會議就開了一下午。會議結束後,何遇從會議室起身離開,Kane小聲和他說了一句什麼,何遇點頭後,隨著他去了會議室不遠處一間小型會議室。

  懷荊靠坐在會議室的座位上,領帶扯到一邊,正垂眸看著手上的文件。聽到開門聲,桃花眼微微一挑,看了過來。

  「你在外面吧。」何遇和Kane道。

  Kane會意,沒有跟進去,將會議室的門關上了。一時間,小小的會議室內,就只剩下了懷荊和何遇。

  「順騁集團內部財務出現了小紕漏。」懷荊將文件遞給何遇。男人沒說話,隻接了過去,翻看著文件。

  一年了,鋪墊結束,他要開始動作了。何遇的計劃,往往都是開始需要他幫忙時,他才會透露出一些給他。即使現在,懷荊也只知道何遇在順騁集團安插了人,要將順騁集團瓦解。

  但順騁集團這麼多年屹立不倒,何家一直沒動,也是因為它背後有宋家的政府關係扶持著。他就算利用財務漏洞將順騁集團瓦解,建材市場也未必都能完全收回。

  不過懷荊也沒有多過問,何遇有他自己的方法就是了。而且他從不打沒有準備的仗,他手裡肯定還有什麼對蘇恭丞和順騁集團不利的證據在。

  至於是什麼證據,他不亮劍,別人就不知道。

  兩人在會議室密謀一番,事情漸漸展開,何遇也透露了一些東西給懷荊。懷荊聽完,眸中一震,他沉默半晌,問道:「這件事情你要不要先告訴秋子一聲?」

  微抿了抿唇,何遇盯著文件看了半晌,將文件合上,未發一言。

  何遇的會開了一下午,等回到會議室時,蘇秋子正坐在沙發上看她最近出了兩期節目,是前段時間許思汝給她發的騙保案。上次許思汝只給了她文字信息,節目後期編輯了一些老孟採訪和從刑警大隊獲得的視頻資料。根據這些視頻資料,許思汝後期又重新編輯了一下背景。

  採訪中,那個幫助騙保丈夫殺人的老鄉說,其實騙保丈夫的妻子並沒有出軌。她是察覺到丈夫給她買了很多保險,再聯想到他最近種種行為,覺得丈夫有可能會對她下毒手。所以她才找機會,和自己的表哥匯合,準備離開騙保丈夫回家與他離婚。

  然而她終究晚了一步,最後還是被騙保丈夫雇來的老鄉殺死了。這個老鄉是個酒鬼,原本他被判得是醉酒駕駛,意外殺人,騙保丈夫答應給他五十萬的酬勞。後來被警方循著蛛絲馬跡查出線索,這個案子一舉攻破,老鄉和騙保丈夫都被刑拘。

  據說受害人家屬在法庭上就拒絕了民事賠償,只想讓騙保丈夫和老鄉判死刑,但現在死刑沒有那麼容易判定,騙保丈夫一直在上訴。

  所以說,這件故事的背景是妻子並沒有出軌,但因死人張不開嘴,任憑騙保丈夫抹黑。

  人性真是可怕。

  蘇秋子看完整個案件,夕陽西垂,她想起洛帆跟她說的話。二十多年前那場車禍的肇事司機,還有另外一筆來歷不明的錢款。她母親和洛帆的父親如果確實是被謀殺,那這筆錢款來自誰?

  父親嗎?

  當然,這只是一種猜想,這種情況發生的概率也許不足百分之一,因為巧合性太大,戲劇性太強,都像是個故事了。

  而有時候,現實就是比故事更為戲劇性。

  蘇秋子心想,如果真是母親被謀殺,她是被冤枉,她會替母親悲哀嗎?會的,她更會替自己悲哀。她以前所背負的來自母親的罪惡,原來只是一場烏龍,而她卻差點因為這件事情厭棄自己而自殺。

  那她希望母親是被冤枉的嗎?她希望。她已經走過的人生太昏暗了,她現在和何遇在一起,未來一片光明。何遇的爺爺還因為她母親的事情對她耿耿於懷,如果母親真是冤枉的,最起碼何老爺子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再做文章。

  不知不覺,她腦海中延展開很多事情,一時間都有些收不住,甚至連何遇過來都沒有察覺。手機裡節目重新播放,何遇聽到了蘇秋子好聽的播音腔。

  「你的節目?」何遇過來,坐在了她的身邊。

  蘇秋子回神,看到何遇後笑起來,問道:「你忙完了?」說完之後,看到何遇在看她手機,她笑著說:「對啊,最新的一期節目。」

  她的新節目在電話裡的時候,她就跟他介紹過,是法制類的。何遇抬眸看著她,問道:「這期是什麼案件?」

  「丈夫殺妻。」蘇秋子簡單地說道。

  拿著水杯的何遇眸光一頓,看向蘇秋子。蘇秋子絮絮叨叨地跟他說起來這件法治案件的脈絡,說到最後,兩人已經上了車準備回家了。

  這件案件挺讓人心寒的,尤其會讓人恐婚。明明是世界上最親密的兩個人,然而卻在背後捅你一刀,這種感覺太毛骨悚然了。

  但蘇秋子樂觀地表示她沒有這樣的擔憂,何遇那麼有錢,哪裡會在乎騙保的那幾個錢。她看著一邊安靜聽她說話的男人,開玩笑說:「那我就不一定了,我這麼窮,說不定就給你買保險了……」

  「你有錢買保險麼?」何遇隨著她的玩笑問道。

  女孩摸了摸鼻子,何遇低聲一笑,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說:「我給自己買,受益人寫你。」

  說完以後,車內夫妻兩人都笑了起來。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七點,知道何遇回來,蘇秋子在冰箱裡備滿了食材。何遇做了晚餐,兩人正在吃飯,何遇手機響了。他微抿了抿唇,沒有離開餐廳,接了電話。

  「爺爺。」

  餐桌另外一邊,正在喝湯的女孩動作一頓。她抬眸看過來,何遇示意她繼續吃。蘇秋子低下頭安安靜靜得吃著飯,爺孫兩人聊得都是工作相關。但即使是如此,蘇秋子還有些害怕老爺子。

  她本不應該怕的,但這是何遇在何家唯一親近的人了,她該怕她不能讓他接受自己。

  電話到最後,何遇有工作要處理,需要去何宅。蘇秋子放下湯勺,眼睛盈亮地看著他,何遇收了線,說道:「我儘快回來。」

  女孩乖巧點頭,說道:「那我等你啊。」

  臨走時,蘇秋子送他到了門口,何遇低頭吻了吻她。異地戀這麼久,兩人之間對於這種親昵都有些生疏。蘇秋子笑起來,回吻了他一下。

  何遇回到何宅,和何逢甲討論新西蘭度假村的事情,討論了足足一晚上。老爺子精神很足,絲毫沒有要休息的意思,等晚上十點,翟姨過來叫他,他和何遇起身,對他道:「明天沒有工作,今晚在何宅住下吧。」

  老爺子夏天身體比較好,今天見了何遇,心情也不錯,看著精神矍鑠的。

  何遇站在他身邊,淡淡一笑,說:「秋子還在家等我。」

  提到這個名字,老爺子的神色瞬間變了,鼻間一聲冷哼。何遇知道老爺子心底是什麼意思,只道:「等有時間,我帶她過來看望您。」

  「你……」老爺子是真被他給氣著了,茶廳裡剛才的友好氣氛全然不見,翟姨給何遇使眼色。

  「這樣下去總歸是不行的。」何遇聲音溫和,他看著何老爺子,眸光溫柔而堅定,道:「爺爺,秋子是我的妻子,我一開始選定她,有我的考量。不管是在蘇家的事情裡,還是在她母親的事情裡,她都是無辜的。」

  「您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做事向來不逾矩。」何遇道,「您相信我,這次我也沒有。所以,接受秋子吧。」

  何遇回去的時候,已經淩晨十點多了,蘇秋子一直在客廳等他。等著等著,就在沙發上睡著了。何遇推門而入,客廳柔和的燈光灑在沙發上女孩蜷縮著身體上,他心下被覆蓋了一層柔軟。

  蘇秋子在夢中,被擁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之中。她迷迷糊糊地蹭了蹭,熟悉的海洋調讓她身體又軟了一分,呢喃著叫了一聲:「老公。」

  她額頭上落了一個吻,溫涼,柔軟,帶著男人的氣息。蘇秋子笑了起來,她身體騰空,被他打橫抱起,去了臥室。

  兩人洗過澡後,自然而然地抱在一起,吻在一起,最後結合在了一起。蘇秋子睡了一覺,精神倒清明了。兩人這件事情,做到了午夜,客廳裡鐘聲響起,疲憊的蘇秋子被男人從後面抱住,身上汗涔涔的,濕熱卻柔軟。

  在她渾身都發熱發燙的時候,男人摸著她的手指,在她無名指上套了一個冰涼的東西。蘇秋子身體微微一縮,她掀開眼皮看了一眼,是一枚戒指。

  戒指做的很好看,鉑金做的,樹枝形狀,中間鑲嵌了一顆藍寶石。

  蘇秋子心下微動,她唇角淺淺的勾起,耳邊,男人低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生日快樂,我的太太。」

  何遇生日的時候,她是在他生日的最後幾分鐘祝福的他。而她的生日,何遇是在鐘聲剛敲響後祝福的她。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早收到生日祝福,也將會是她最難忘的一個生日。

  蘇秋子的心中像是被暖暖的棉花糖包裹,她翻過身來,抱住他,像隻溺水後的小狐狸,抓住了她的救命恩人,要以身相許著報恩。

  她毛茸茸的小腦袋蹭著他的下巴,身上是沐浴露的甜牛奶香氣,何遇淺笑著吻了吻她微有汗意的發間,柔聲說:「睡吧。」

  被何遇輕言哄著,蘇秋子真就這樣睡了過去。她睡了很甜美的一覺,等醒過來時,都是笑著的。

  外面陽光大好,身邊何遇已經起床了,蘇秋子想起什麼來,她抬手看著何遇給她的戒指。這個戒指不像是市面上能買到的戒指,是何遇自己做的嗎?

  蘇秋子想到這裡,脫下來要看一眼,在脫下來時,她看到了戒指裡面刻著的字。

  秋之子,遇之妻。

  她是秋天的孩子,她是何遇的妻子。

  心像是擱淺在孤島的小船,海洋溫柔地舔舐了她,讓她重新有了歸屬感。

  她是屬何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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