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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三千都是我》第8章
☆、第8章 神醫裴質和護短的殷瑜

  咦,這個只有皇后知道?

  裴質心念電轉,從容答道:「皇后告知臣的,說讓臣打個下手。」

  「你倆倒是感情好。」

  「是啊,我倆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殷瑜悶悶道:「皇后知書達理,能待你如親兄弟,確實不錯。」

  「這樣不好,陛下不高興嗎?」裴質敏銳問。

  「沒有啊,看你們關係這麼好,朕當然高興。」殷瑜呆呆地望著床頂,「禮部尚書馮枚與妻子向來恩愛,大家都很羨慕。」

  裴質吃了口熱茶,聽他說話。

  「他妻子也是出身書香門第,溫柔可人,十分尊敬和關心馮枚,每日不等馮枚歸家,無論多晚都不肯睡。馮家還有十個小妾,他妻子待這些小妾也十分寬容,還制定了兩日法則,每月除十日睡在他這里外,其餘每個小妾各分得兩天。」

  裴質羨慕,十個小妾,馮枚真有艷福。

  「你說,馮枚男妻這般,到底愛不愛馮枚?」

  裴質壓根沒想到,這是殷瑜從自己身上聯想到的,他本著嚴謹的態度答道:「要分情況,有可能馮枚男妻只是嘴上敬重,並不愛馮枚,所以才會願意將自己的愛人分享給他人。也有可能這個男妻是身不由己,可能他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給夫君納小才是對的,或者可能受到了別的威脅,所以即便他心裡有萬般不願,也只能做違背自己本心的事。」

  「不管哪種情況,總之愛一個人是不想跟別人分享的對嗎?」殷瑜總結道。

  裴質聽出畫外音來,不自然地給殷瑜掖掖被角,陛下想的可真多,他倆可沒到愛與不愛的地步。

  「她也是這麼做的。」

  「誰?」

  殷瑜沒再開口,閉上眼很快睡了過去,留下裴質抓心撓肝般惦記著。

  到底她是誰?

  誰教的殷瑜這麼在乎愛人是否要專一?

  「系統,有二百五十個撒花評了嗎?」

  「還差二十條。」

  還不夠二百五?裴質回想起殷瑜口中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給殷瑜灌輸了感情這方面的認知?

  殷瑜的第一個女人?

  裴質不知為何,心裡竄起一股火氣。

  他幾乎坐立難安,思索半响,終於咬牙,對著殷瑜的臉頰輕輕親了一口。反正殷瑜也不知道,他就當不小心碰了碰。

  脖子以上,粉紅情節,讀者大大們看到這香艷而不失文明的劇情,快給留下撒花評啊!

  快點讓他解鎖往事,解開心中的疑惑。

  「恭喜,有讀者大大砸雷,你獲得一個特權。」

  裴質問:「能用來解鎖往事嗎?」

  「不行哦。」

  「那我要跳過這個選妃劇情,幫我拒絕選妃,謝謝。」

  「可以。」000道,「有兩種推動劇情的方式,一犧牲你自己的身體或者臉面,二設置反派或正面人物替你出頭。請選擇。」

  「二二二!」必須二!

  「反派設置成功。」

  怎麼又是反派?裴質鬱悶地趴在床邊,慢慢眼皮子打架就睡著了。

  再醒來時,身上蓋了件狐裘大氅,他坐起來,發現殷瑜不在床上了,殷瑜蓋的被子現在疊的整整齊齊,放在床尾,而被他壓在腦袋下的一角,被人拿剪刀剪開了。

  他捏著被角,心裡像是春風吹岸柳,綠意萌生。

  「娘娘醒了?」小瘦子聽到動靜進來,「陛下吩咐,娘娘睡醒了就回去吧。」

  「陛下傷還未好,去哪兒了?」

  小瘦子只垂下頭,並不答話。

  關於陛下行蹤,一個才人問不得,一個宮人也答不得。

  裴質心想,皇后肯定問得。他匆匆趕回坤寧宮,正要叫蕊菊過來,卻被宮人蕊溪哭哭啼啼告知:「娘娘,蕊菊被慎刑司抓走了。」

  「什麼時候的事?」裴質問。

  「半個時辰前。」蕊溪哭道,「娘娘你快想想辦法,一進慎刑司就會去半條命,再晚一會,恐怕會屈打成招。」

  裴質回屋取了令牌,把他宮裡的總管太監叫來,讓他去一趟慎刑司,務必保住蕊菊不受酷刑,若是他的令牌不管用,也別糾纏,速速回來。

  蕊溪道:「娘娘的令牌怎麼會不管用?」

  裴質看他一眼沒說話。這孩子太傻了,人家都不經過皇后同意,就將人拿了,這絕不是針對一個宮人,擺明了就是衝著他來的。

  而且敢到他宮裡拿人,或許殷瑜已經點過頭了。

  裴質腦子活,立馬回屋換了一身裝備。

  果然過了一刻鐘,就有人請見,是掌管宗人府的宗人令秦王。

  裴質自打過來這裡,還是頭一次見宗室。

  這位秦王還是宗人令,專管著宗室典籍、記錄過失、刑訊審問等等。

  裴質請他進來,賜了座。

  「陛下遇刺的消息,臣今日剛得知。聽說刺客是娘娘帶進養心殿的,為娘娘清譽,臣斗膽想問娘娘幾句。」

  「請問。」

  「刺客是娘娘找來的舞女?」

  「是,本宮叫的是宮裡的舞女,他們有專門的嬤嬤管束,本官只管吩咐下去,至於派誰過來,是嬤嬤的事。」

  秦王道:「那幾位嬤嬤已經被臣請進慎刑司了。」

  隨後,他又問出了與殷瑜一樣的問題。

  「好端端的,娘娘為何要宣歌舞給陛下?

  裴質答道:「瞧陛下悶悶不樂,想熱鬧熱鬧,讓陛下開懷一笑罷了。」

  「恕臣直言,這理由可說不過去,陛下一向愛玩愛鬧,平時過得就很熱鬧了,不需要您費心準備節目?」

  表面上瞧殷瑜確實愛玩,別人也瞧不出他很不快樂,所以裴質的理由很牽強。

  「不管如何,陛下遇刺一事,確實與皇后脫不了干係。」秦王拿出一份陳舊聖旨來,高高舉起,「這是聖祖帝給宗人府宗人令的聖旨,上面言明,宗室犯事,宗人令皆可審訊懲治,若是皇帝皇后,宗人令也可問話,替百姓斥責。」

  裴質道:「本宮盡量配合。」

  「好,您宮裡的人,還要請幾個去慎刑司問話。您也需跟臣去一趟日晷殿,靜下心來,將事情的過程手寫一份,簽字畫押,交給臣保管。臣一定盡力還娘娘清白。」

  「不可!我們娘娘貴為皇后,要寫什麼在坤寧宮就行,何必去那勞什子日晷殿。」蕊溪急得大喊。

  日晷殿原本是皇子讀書的地方,後來關押過一位廢太子,漸漸就成了宗人府問話皇帝與后妃的地方。

  「娘娘,這奴才不懂規矩,請您賜她掌嘴三十,以幫她學會規矩,日後不至於犯了大錯丟了小命。」秦王躬身請求,手卻舉著聖旨不放。

  裴質笑著點頭:「一切按著規矩來。」

  秦王滿意,就要讓人將蕊溪拖出去。

  「不急,秦王叔,蕊溪她昨兒也犯了個大錯,若查明真是與她有關,那就得狠狠懲治一番,這耳光也不必打了,都攢下來,一旦查實,直接推出去亂棍打死。」

  自打進門,皇后一直配合著秦王,秦王也不好事事與皇后作對,一個宮人罷了,秦王不再多說什麼。

  皇后坐著轎子到了日晷殿,如今是乍暖還寒的時候,偌大的宮殿不但沒有炭盆,連半點人氣都沒有,陰冷的很。

  秦王請皇后在西側的長案前坐下,吩咐宮人擺上紙墨筆硯,躬身道:「不敢打擾娘娘靜心書寫,臣讓宮人們都在外頭侯著,等娘娘把事情寫清楚了,臣再讓他們進來。」

  這意思就是說,只要你一天不把事交代清楚,就要在這殿裡飢寒交迫地待著了。

  裴質不怕,他衣服裡藏著寶貝呢。

  他坐下來提筆準備寫,突然有人闖進來。

  「秦王叔好大的威風,什麼時候連朕的皇后都要歸宗人府審訊了?」殷瑜大步邁進,外頭明亮的光線從後面包裹著他的身體,使得殿裡的人看不清殷瑜的臉。

  秦王跪地請安後,又要請出聖祖帝的聖旨來。殷瑜打斷他,不許他往外拿:「王叔,宗人府的職業,朕再清楚不過,但是……」

  裴質抬頭看著殷瑜,後者也將目光移到他身上來,視線交匯,裴質不知為何突然感到一陣心慌,

  率先移開了視線。

  「但是朕不許你審問朕的皇后!」

  「陛下,您這是要違背聖祖帝的意思啊?」秦王也不退讓。

  殷瑜皮笑肉不笑,問他:「此事中,被刺殺的是誰?」

  秦王道:「刺客只衝著您一個人來,自然是刺殺您的。」

  「那朕是誰?」

  秦王不知何意,沒有答話。

  殷瑜自答自話:「朕是皇后的夫君,也就是皇后的夫君遇刺,皇后是苦主,你怎麼反倒要審問起苦主來了?誰教你的道理,聖祖爺爺嗎?」

  「可找來刺客的是皇后宮裡人啊?」秦王氣弱了些,但仍不甘心。

  殷瑜立馬反唇相譏:「宮人是宮人,皇后是皇后。主僕天差地別,皇后跟朕是一家,自然按朕的關係走,宮人犯事,與他有什麼關係。」

  「可宮人是……」

  殷瑜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道:「難不成皇后宮裡的狗犯了錯,也要賴到皇后頭上?如果這樣的話,皇后管著整個後宮,是不是後宮無論誰犯了錯,皇后都是主謀了?那皇后不必活著了,日日都要有罪名等著他領受呢。」

  秦王被噎的說不出話。

  「此事朕親自查,宗人府與慎刑司不必插手,王叔請回吧。」

  秦王跪地謝恩,甩著袖子氣鼓鼓地走了。

  裴質忍不住給皇帝鼓掌,口才一流,邏輯滿分。

  皇帝口若懸河的模樣,意外的好看。

  「還笑?」殷瑜瞪他一眼,「秦王讓你來你就來?即便他有聖旨在手,你連哄帶騙,拖著不來,他又不能拿你如何?」

  裴質道:「瞧著他來勢洶洶,臣就先膽怯了。而且清者自清,臣自問沒辦錯事,不怕他問話。」

  「他當然知道你不會是刺殺朕的主謀,你家族清貴,如今又貴為皇后,沒有刺殺朕的理由。他只是嫌你們裴家在朝堂氣焰太盛,想拿你開刀,滅滅你家的威風罷了。」

  還真是人心險惡。

  裴質起身:「咱們走吧,這殿好冷。」

  他起來就走,忽然感覺到有人牽住他的手。他掙扎,又想到殷瑜胳膊上有傷,不敢亂動,一臉通紅地跟在後面走。

  兩人手牽著手走出清冷的日晷殿,皇后的轎攆已經撤了,殷瑜的御攆在。

  殷瑜虛扶著裴質登上御攆,兩人並排坐著。

  御攆很高,裴質坐在上面,甚至能看到高高的宮牆上的黃色琉璃瓦。他看著宮裡一座座宮殿,思緒萬千。

  「陛下在這裡長大,小時候一定很孤單吧?」裴質開口。

  「算不上孤單,有宮人陪著朕,每天讀書玩耍,也很忙碌。」

  原來每天做那麼多的事,讓自己忙忙碌碌,是為了不感受孤單。

  裴質心疼,不由自主道:「以後陛下做什麼,我陪著陛下。」

  「好。」殷瑜與他十指相扣。

  「陛下快樂值加50。」

  裴質驚喜!他就說了句陪伴的話,一直傲嬌的快樂值居然能加這麼多。

  其實陛下真的很孤單吧。

  裴質靠著殷瑜,閉上眼假寐。他問000,「現在快樂值夠一百了,我是不是能兌換東西了?」

  「是。」

  「兌換醫學技能。」

  「兌換成功。」

  話音剛落,裴質就感覺自己的腦子裡多了許多書,這些書在他腦海裡迅速翻過,書裡的文字便飛出來,密密麻麻的小字在他的腦海裡飛啊飛,飛啊飛,隨即消失不見。

  他只覺得腦子暈沉沉的,喉間泛起一股噁心,他撲在御攆邊緣,吐個不停。

  「你怎麼了?」殷瑜關切問。

  裴質腦子還暈沉著,隨口道:「沒事,暈車了。」

  「暈車?朕只聽說過暈船,從未聽說過暈車。你坐御攆怎麼也能暈?」

  裴質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靠著殷瑜睡了。

  說是睡,其實是腦子被字飛的暈乎了,他是半昏半睡著。

  再醒來時,他聽見殷瑜帶著怒氣的斥責聲:「你們一群人,每年多少俸祿養著,多少珍稀藥材隨便用著,朕一個胳膊治不好,另一個胳膊也治不好,朕真想把你們胳膊都砍了!」

  「臣等罪該萬死。」

  殷瑜的妹妹卿儷長公主在屏風後坐著,聞言,冷語道:「陛下怪他們做什麼?依臣妹看,刺客是皇后帶進來的,給您治毒這事應該是皇后的責任。不然,遇刺一事,您又不讓問皇后話,難不成皇后就一點罪責都沒有嗎?」

  「他有沒有朕說了算。」

  「陛下是天子,您說什麼自然是什麼,只是您也堵不住天下悠悠眾口。」卿儷道,「臣妹聽說,皇后原來讀過幾年的醫術,想來在醫術上也有幾分本事,不如讓他給陛下瞧瞧,若瞧好了,皇后立了功,功過相抵,別人也不能再說皇后什麼了。」

  御醫陳嘗草道:「長公主莫說笑,醫術精深繁瑣,臣等學了幾十年,尚不敢說領略了其中一二。娘娘只看了幾年醫術,怕是連藥草都辨認不全。」

  「皇后聰慧。」卿儷繼續說,「豈是你等凡夫俗子能比的?」

  「長公主說笑了,皇后聰慧不假,能認識幾十樣藥草,就已經給厲害了。若皇后能治好陛下,臣就拜皇后為師,辭了御醫之位,以後專心侍弄藥草!」

  「臣附議。」

  「臣也附議。」

  剩下的御醫見有人出頭,紛紛咬牙,決定硬氣一回。

  「臣等附議。」

  「好。」卿儷一口答應。

  殷瑜走到屏風後,擰眉看著卿儷。他這皇妹從小在宮外長大,不太守規矩。

  他雖與之不親密,但既然是他嗯親妹妹,按道理他就該疼一些。

  「別胡鬧,御醫說的對。」

  卿儷舉起一張紙給他看,上面是她偷偷寫的字:「宗室不會輕易放過皇后,他得立功。陳嘗草是臣妹的人,他來開方子,功勞給皇后。」

  殷瑜眉頭緊皺。

  卿儷有些惱,這個哥哥怎麼總是這麼難討好?無論她做什麼,殷瑜總像是想置身之外的人,似乎接收不到她的好。

  最讓她不喜的事,若殷瑜不念親情,那就徹底冷落她,偏偏平日裡還總是不斷賞賜。

  殷瑜又回到大殿裡,看一眼跪著的十幾個御醫,開口:「那就讓皇后試試。為了杜絕偷師的行為,陳嘗草你在旁邊守著就行。」

  「臣遵旨。」

  「待皇后睡醒了就……」

  裴質打斷他,從床帳裡鑽出腦袋來,笑瞇瞇道:「臣已經醒了。臣聽到陛下的話了,臣願意一試。」

  「甚好。」殷瑜叫陳嘗草到內殿來。

  裴質卻邊穿靴子邊道:「臣不怕被偷師,很樂意與眾位御醫一起探討醫術。」

  他隨手扯了個汗巾蒙在臉上擋住嘴,走出來,在長案前坐下:「陛下請坐下來,讓臣仔細看看傷口。」

  殷瑜給他使眼色:別鬧了,眾人都瞧著,你能開什麼方子?

  陳嘗草還怎麼幫忙?

  裴質笑著看他:「臣讀了幾年醫書,對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陛下難道信不過臣?」

  殷瑜當然不信他有這本事。

  若有,也不會笨到用嘴吸、毒血。

  但皇后堅持,他索性就配合著,看看皇后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裴質仔細看了殷瑜兩條胳膊的情況,又診了脈,開出一內一外兩個方子來,請諸位御醫拿去看看用藥是否適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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