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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倒計時30天》第44章
☆、第44章

  回去的路上,宋修閱坐在副駕駛上,手肘撐在車窗上,臉對著窗外,車窗上倒映出他的臉,上面沒了面對方淮時滿不在乎的表情,眉頭擰著,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陸睢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手伸過去牽住他的,將青年的手指在手裡一根根揉捏了一下,輕聲說:「不用擔心,我已經警告過他了,他不敢說出去。」

  宋修閱回過神,轉過頭看了陸睢一眼,嘆了口氣說:「我不是擔心方淮會不會把這些事說出去,而是疑惑他究竟是怎麼知道的?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爺爺又三令五申過不許外傳,方淮一個外人都能輕鬆查到,這件事……恐怕真的瞞不了多久了。」

  「瞞不了又怎樣,我們自己問心無愧就行。」陸睢想起方淮表情冷酷,他來得晚,方淮之前和宋修閱說過什麼話他沒聽見,也不想問,可從宋修閱擔憂的表情中他能看出來,一定是很過分的話。

  陸睢把宋修閱的手握得緊了些,淡淡說:「有我在,以後沒有人敢在你面前嚼舌根。」

  「嗯。」宋修閱垂著眼皮,有些無精打采。

  即使陸睢這麼安慰他,他心裡的不安還是沒有減少,他和陸睢兩個人的人生太過戲劇性了,說出來恐怕都沒人相信。

  抱錯之後居然結婚相愛了,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拍。

  如果真相被公開,會有多少人會做出像方淮一樣的揣測?認為他是為了保住現有的榮華富貴,設計陸睢和自己結婚?

  有些人習慣性地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到最後即使事情真相並非如此,但傳的人多了,假的也成真的了。

  宋家在商界的地位舉足輕重,豪門生活自然很受媒體關注,宋修閱心中隱隱覺得,自己擔心了兩年的事情,終於還是要發生了,到時候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受影響,宋家、陸家,所有和他關係緊密的人都會被曝光。

  陸睢見宋修閱心情還是處於鬱悶打中,知道他是心結沒解開,便也不再多說什麼,回到家趁宋修閱換衣服的時候去陽台給Lisa打了個電話,讓她查一下方淮和公司裡誰接觸過,看看是誰最有可能把秘密洩露給方淮。

  Lisa很有效率,第二天上午陸睢剛到辦公室,便把查到的信息報告給他。

  「陸總,我查到與安惠方經理手上項目接洽的,是市場研究部的曹經理,有人聽到,有一次曹經理和方經理在酒桌上曾經談論過……您和宋少爺的事情。」Lisa斟酌了一下,說,「我已經找知道這件事的人聊過了,告誡他們想要繼續留在航遠,就牢牢管住自己的嘴,他們不會將聽到的事外傳。」

  「曹經理?哪個曹經理?」陸睢喝了一口味道純正的美式咖啡,打開電腦進入人事系統看了一眼這個曹經理的人事檔案,原來是靠宋舒慧的關係進到公司來的,眉心一斂,大約猜到了什麼。

  Lisa猶豫地說:「這個曹經理,自稱是您的『表叔公』,在他們部門內部行事一向囂張,又仗著有上面一層的關係,說話口沒遮攔,許多員工都對他不太滿意。」

  「既然這樣,你去安排一下,讓每個部門都做個員工□□,評分率低的人按辭退處理。」陸睢冷冷地說,「如果他不服氣,你直接告訴他,讓他去問董事長認不認他這個兄弟,如果認,我也認他這個表叔公。」

  「好的,陸總,我這就安排下去。」Lisa將陸睢的指示都記了下來,點了下頭,推門出去離開了辦公室。

  陸睢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看著窗外林立的高樓,沉思了一會兒,轉身從桌上拿起手機,撥號打給宋聞佑。

  「喂?」電話響了三聲,宋聞佑就接通了。

  陸睢:「是我,陸睢。」

  宋聞佑輕輕笑了一下,說:「我自然知道是你,剛剛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是你可能打錯電話了,因為你可從來沒主動call過我。」

  陸睢懶得和他饒舌,單刀直入地問:「曹利仁是不是你安排的?」

  「誰?」宋聞佑語氣疑惑中透著驚訝,「我安排了什麼?」

  陸睢下頜線緊繃,看著窗外的眼神透著冷意:「曹利仁,我查到了他的人事調動信息,上周剛被你從風險評估部調到市場研究部,負責與安惠接洽,別說和你沒關係。」

  宋聞佑在電話那頭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哦,你說的是他啊?!他是宋家的遠方親戚,算起來也是我媽的長輩,求到我媽那裡,說他在原先的部門出不了頭,要換部門,我媽看在親戚的面上,便答應拉他一把。這件事是走了正規的人事調動流程的,怎麼能算我安排的?」

  陸睢沒理會他說的這些廢話,直接問:「你知道他這個人口風不緊,所以故意安排他和方淮共事,讓他把宋家的事透露給方淮對不對?」

  「陸睢,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方淮是誰?宋家的什麼事?」宋聞佑哂笑道,「別把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

  「你不認識方淮?那天在酒會上,有人親眼看見你和方淮交談,你現在不承認認識他?」陸睢想了下宋聞佑最有可能和方淮認識的地方,以及按照時間推算,只能是那次航遠和安惠的聯合酒會,所以故意這麼說詐一下宋聞佑。

  宋聞佑聽了果然沉默了數秒,然後輕慢地笑了一下,說:「就算我認識方淮這個人,那又怎麼樣?你說的那些事情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如果沒有,那我可不可以說你誹謗?」

  陸睢給宋聞佑打這通電話只是想提醒他,不要以為他在背後搞的這些小動作沒人知道,並沒有想和宋聞佑逞這些口舌之快,相反,若無必要,他一點也不想和宋聞佑有半點聯繫。

  「宋聞佑,你也是宋家的人,那件事如果曝光,出醜的是整個宋家,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阿閱一直把你當哥哥,如果你也把他當弟弟,就不要再私下裡搞這些伎倆。」

  陸睢提起宋修閱,宋聞佑輕鬆的語氣終於維持不住,「陸睢,你不要在我面前裝的這副為宋家好、為阿閱好的樣子,如果你真是為他們好,當初就不該和阿閱結婚!」

  「好不好是我們的事,不需要別人多加置喙。」陸睢說完這句話便掛斷了電話,摘下眼鏡,揉了下眉心。

  宋聞佑其實說的沒錯,如果當初不是他苦心孤詣設計宋修閱和自己結婚,那麼事情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樣進退兩難的地步。

  如果抱錯的事情被曝光,受傷害最大的肯定是宋修閱。

  陸睢正想著怎麼樣才能將這件事完美地解決,手裡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這次是安秋逸打過來的,「陸總嗎?我是安秋逸。」

  「安總,您好。」

  安秋逸說:「打電話過來是告訴你一聲,我已經重新委派人接替方淮的工作了,昨天在A大,方淮可能和你還有小宋鬧了點不愉快,是我馭下不嚴,很抱歉。」

  陸睢道:「安總您不用自責,這件事是私人矛盾,與您無關。」

  安秋逸哈哈笑了兩聲,然後才說:「其實方淮本性並不差,我是看著他一路走過來的,人很努力也有上進心,只是他太好強了些,也容易鑽牛角尖。陸總放心,我已經嚴厲批評過他了,他以後絕對不會再去打擾你們的生活。」

  「我明白,謝謝您。」陸睢禮貌地說,「這件事讓您費心了。」

  「談不上談不上,那就不佔用你的工作時間了,咱們下次再約!」

  和安秋逸的通話結束,陸睢又想起一件事,於是回到桌前按了桌上的內部電話:「Lisa,和各大財經新聞打一下招呼,如果最近有人自稱可以提供有關宋家的爆料給他們,我們高價買斷。」

  事到如今,即使料定方淮為了前途不敢把事情抖落出去,他也不得不防備其他人。

  婚禮的時間越近,陸睢就越隱隱感到不安,雖然目前來說並沒有聽到反對的聲音,可太過風平浪靜,恰恰也是暴風雨來臨之際的前兆。

  ——

  正式從A畢業之後,宋修閱要做的就是安心等待婚禮的到來,可因為發生過方淮的事情,之後宋修閱這幾天的心情,總是因為想著這件事悶悶不樂。

  他在陸睢面前假裝不在意,粉飾太平,但聰明如陸睢,怎麼可能看不出他在擔心什麼?

  方淮的事情還沒揭過去,趙顏又告訴了他一件糟心的事情。

  趙顏他們樂隊錄製節目的過程還算順利,成功晉級到下一輪,有空好好準備宋修閱賣給他們的那首歌。

  這本來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趙顏下了節目,就立即給宋修閱打了電話告訴他,這次節目組請來的的評委裡竟然有陳然。

  陳然是聽過這首歌的DEMO的,但宋修閱沒有答應賣給他,如果讓他聽到趙顏他們樂隊唱了這首歌,說不定就會暗中報復,不讓趙顏他們晉級。

  所以他們下一期為了保險起見,應該不會唱新歌,可每個挑戰者只有兩次機會,如果不能攻擂成功,那在第二期節目裡就會被自動淘汰。

  趙顏的聲音聽上去很灰心,因為他們第一輪就不太受看好,只是因為別人攻擂成功僥倖晉級罷了。

  宋修閱只能安慰他不要氣餒,好好準備還會有機會。

  最近好像諸事不順,宋修閱租的房子也到期了,乾脆重新搬回陸睢這裡,陸睢白天上班,宋修閱沒事做,宅在家裡和布丁一人一貓大眼瞪小眼。

  週五晚上,陸睢先打電話回來讓宋修閱準備一下,晚上要帶他去溫泉酒店泡溫泉,一起出去散散心。

  到了溫泉酒店,這裡有露天的溫泉也有室內溫泉,陸睢選的是小型的湯池,一個湯池可以容納四到六個人,用竹子做的浴簾隔開,比較注重隱私。

  現在是夏天,來泡溫泉的人並不多,宋修閱和陸睢吃完飯,換好衣服慢悠悠走去湯池,一路上也沒碰到幾個客人。

  服務生領著他們兩個人進了靠裡面的一間隔間,為他們準備好了浴衣、浴巾等個人用品,還端來了飲品和新鮮的水果放在湯池邊上,然後便退了出去。

  宋修閱先脫了衣服下水,泡溫泉得從低溫開始泡,一次不超過二十分鐘,他便坐在湯池邊,擰了條濕毛巾放在額頭上,雙手打開放在水面上,閉上眼睛愜意地享受活動的溫泉水洗涮身體的感覺。

  湯池裡溫度比較高,但上面有流通的空氣一直在循環吹送,也不覺得悶,夏天泡溫泉出出汗有利於排毒和加快身體代謝,關鍵是現在是溫泉淡季,不怕被人打擾。

  陸睢跟著下來,坐在他旁邊,拿了杯水遞給宋修閱,「喝點水補充下水分。」

  宋修閱虛虛睜眼,看了一眼杯子,懶洋洋地說:「你餵我喝。」

  陸睢便靠過去,一手墊在宋修閱後腦把他頭抬起來,一手拿著杯子湊到他唇邊,低聲說:「張嘴。」

  宋修閱撇過頭躲開杯子,斜睨他,「你幹什麼?」

  「不是要我餵你?」

  宋修閱在水裡藉著浮力轉了個身,笑吟吟道:「我是讓你餵我不是讓杯子餵我,懂了沒?」

  因為泡溫泉,眼鏡鏡片上會起霧戴起來不方便,所以陸睢並沒有戴,他需要瞇著眼才能看清水霧迷濛中青年臉上的表情,並不是像在開玩笑。

  「別胡鬧,在外面。」陸睢不是沒有動心,可他還得顧忌著場合。

  「不會有人看見的。就是看見了又怎麼樣,我們又不是在偷情。」宋修閱翻身湊過來,攀著陸睢的脖子催促,「快點,我渴了。」

  陸睢無奈地照做,喝了一口水哺餵給他,當然不是喝完水就結束了,宋修閱壞心地纏著他的舌尖不讓他退出去,兩人在池子裡浮浮沉沉,熱水蒸騰,身體發軟。

  「不行了,我有十五分鐘了,得出來透氣!」宋修閱感覺有些氣短,忙推開陸睢,「嘩」地一聲站起來,無數的水珠兒從青年身上撲簌滾下,明晃晃的大長腿大大咧咧在陸睢眼前經過,帶來一波視覺衝擊。

  「泡溫泉本就容易缺氧,你還胡鬧。」陸睢感覺身體同樣熱得厲害,便也站起來,其實他才泡了五分鐘。

  宋修閱坐在地上啃西瓜,捧著西瓜笑嘻嘻地看著他說:「我怎麼胡鬧了,哦,想和你親熱一下就是胡鬧啊?你以前怎麼不嫌我胡鬧,假正經!」

  陸睢說不過他,拿毛巾把青年擦乾身上的水珠,問:「出來一趟,心情有沒有好點?」

  「你哪裡看出來我心情不好啦?」宋修閱不承認,塞了一塊西瓜到他手上,「別瞎猜。」

  陸睢嘴角勾了一下,口是心非。

  宋修閱眨了眨眼,把話題引開,「你注意到我們房間的床是水床嗎?」

  陸睢挑眉等他繼續說,宋修閱放下西瓜皮,眼裡亮晶晶地看他,壓低了聲音:「要不要試試?」

  兩個人都好了那麼久了,該做的基本上都做了一遍,就差最關鍵的臨門一腳,可陸睢堅持要等婚禮結束再做,也不知道這人哪裡來的這麼強的儀式感。

  宋修閱就不同了,他去美帝兩年,充分認識到老美對於性這一事的開放,耳濡目染,他的觀念自然也沒那麼保守。

  最近遇到的糟心事有點多,他急需找個刺激來把注意力從這堆破事中引開,兩個人都來酒店開房了,要是還什麼都不做,不是浪費了房錢?

  陸睢看著他沒說話,宋修閱都主動發出求歡的信號了,這人還是這種冷冰冰的反應,好像對這件事一點都不感興趣。

  「不想就算了。」宋修閱惱火地站起來,扔掉披在肩膀上的浴巾,再次走進湯池。

  陸睢從身後追上主動邀請他的青年,親吻他的耳垂,低啞著聲音呢喃:「誰說我不想。」

  敏感部位忽然被襲擊,宋修閱咬緊了牙關,才沒有讓那一聲難耐的呻、吟逸出口,可他耳中還是聽見了一聲急促短暫的類似於痛苦和愉悅並存的喘息聲。

  在空曠的湯池裡格外突兀。

  宋修閱愣了一下,疑惑地問身後的人:「剛剛不是你發出的聲音吧?」

  陸睢放開他,「不是。」

  宋修閱轉過身還想說什麼,結果那個壓抑的聲音又來了,聽來處就在他們不遠隔壁的另外一個湯池。

  這次的聲音更清楚,還夾雜著有節奏的身體帶動流水的擊打聲,在成年人的世界,這些聲音代表什麼不言而喻。

  靠,居然還有人比他倆還著急,在溫泉裡就搞起來了!而且從聲音上判斷,隔壁這兩個還是對公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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