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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倒計時30天》第40章
☆、第40章

  最後商量來商量去,宋修閱拍板決定送一塊手錶給陸睢。

  宋修閱從小好靜不好動,他不喜歡豪車,但以前沒少買表。

  他在宋宅的個人房間裡,有好幾個專門用來放手錶的盒子,裡面貴一點的百達翡麗、愛彼,普通一點的勞力士、歐米茄,還有近些年在時尚圈大火的Richard Mille,連他自己都沒數過究竟買過多少支手錶。

  不過自從知道自己並非宋家親生的兒子之後,他就沒有碰過這些奢侈品。

  以他目前的經濟條件,他盒子裡那些手錶,他一支都買不起,所以兄妹倆在各大手錶品牌中對比了價格和款式之後,最終選擇了積家的一款手錶。

  積家的手錶風格一直偏正裝風,適合陸睢的風格,價格雖然和百達翡麗比是低了許多,但也不便宜,他們看上的那支售價也接近十萬人民幣,普通階層根本負擔不起。

  「這塊送出手會不會太寒酸了啊?」宋寧歌把電腦上的手錶突破翻來翻去看了一遍,千金小姐腦子裡還沒有金錢的概念,指了指旁邊一張手錶圖片,說,「我還是覺得這個好看,低調的奢華,符合大哥的氣質。」

  她指的那塊和宋修閱選的那塊是一個系列,區別在於那塊表的表殼上鑲了一圈鑽石。

  就這一圈小碎鑽,差不多讓整塊手錶的價格翻了一倍,宋修閱想吐槽,奸詐的手錶品牌商,鑽石鑲在手錶上賣的比戒指還貴,真是會搶錢。

  當然,好看還是鑲鑽的好看,可宋修閱回憶了一下自己銀行卡裡的數字,他連買根表帶的錢都沒有……

  這他媽就很尷尬了。

  「不要帶鑽的。」宋修閱嚴肅地說,「陸睢他不喜歡亮閃閃的東西。」

  甩起鍋來毫不費力。

  「既然大哥不喜歡,那就這塊吧,我現在打電話讓他們專櫃的人送一塊,哦不,兩塊過來,手錶嘛要買就買一對。」宋寧歌邊說邊在手機裡翻電話,她一向是這些奢侈品品牌的常客,手機裡都存著大部分奢侈品品牌專櫃的電話。

  「等等!」宋修閱連忙按住宋寧歌撥打電話的手,宋寧歌被嚇了一跳,「怎麼了你?你要嚇死我嗎?」

  「不用專櫃的送,我自己過去買。」宋修閱不好意思告訴宋寧歌自己囊中羞澀,不過宋寧歌從小和宋修閱一起長大,看了看他臉色,就知道他是在擔心什麼。

  「老哥,你該不會身上連十萬塊都沒有吧?」宋寧歌十分同情地看著他,拍拍他的肩膀,懂事地點點頭,「沒關係,這錢我給你出,就當是我送你們的新婚禮物。」

  「邊去,你出錢,那這手錶和我有什麼關係?」宋修閱煩惱地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你別管了,錢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十萬塊錢,你這麼短的時間怎麼才能賺到?這樣吧,我借你十萬塊不就好了嗎?」宋寧歌說,「放心,這個錢不是爸媽給的,是我自己寫小說賺的,不會破壞你的原則的。」

  宋修閱不禁要對宋寧歌刮目相看,開玩笑地說:「可以啊,老妹兒,你寫小說能賺這麼多錢?帶帶我吧!」

  宋寧歌冷笑:「老娘從高中開始寫,才攢了這麼點,你以為這麼容易?就這點錢,也就勉強夠我買個鉑金包,真不知道我冒著禿頭的風險寫這些幹嘛。」

  宋修閱忍俊不禁:「你們圈子裡不是有個詞叫,『為愛發電』嗎?」

  宋寧歌翻了個大白眼:「少說風涼話,銀行卡號拿來,我轉錢給你。」

  宋修閱揉了揉妹妹的臉,「謝啦妹,不過這錢我不能要,你還是留著當嫁妝吧,不用為我操心,相信你哥的能力,想賺十萬塊錢還不容易?」

  宋寧歌涼涼道:「你要是出去賣屁股,我大哥絕對容不下你的。」

  宋修閱剛剛還滿心感動,一下子又被宋寧歌氣得嗆了起來,「咳咳,宋寧歌,你還是個女人嗎?動不動把賣屁股掛在嘴邊?!你要讓爸媽聽到,看他們怎麼治你!」

  宋寧歌毫不在意地說:「我想來想去,你想這麼快賺十萬塊錢,只有這一個方法。小說裡都是這個套路,男大學生為了給家人湊醫藥費,找到金主,出賣肉體,然後兩人從肉體關係上升到靈魂交流……」

  「打住!停!Stop!」宋修閱眼角抽搐,女作家的腦洞堪比黑洞,他今天算是領教過了,「惹不起惹不起,我先走了,你跟媽說一聲,我晚上和陸睢約好去吃火鍋。」

  「知道了,你去吧。唉,媽去和朋友聽音樂會,你和大哥吃火鍋,就留我孤家寡人在這裡自生自滅吧。」宋寧歌抓起手邊的鏡子顧影自憐,朝宋修閱揮了揮手。

  ——

  因為心裡想著十萬塊錢買手錶的事,宋修閱和陸睢見面後,吃飯都心不在焉,肉放鍋裡都煮老了都忘了撈出來。

  陸睢看出來他有心事,幫他把肉夾到盤子裡,問:「怎麼了?在想什麼?吃個飯都不專心。」

  「沒、沒什麼。」宋修閱回過神,沖陸睢笑了一下,眼角餘光落到他手腕上,認出他手上戴的是一隻百達翡麗,全球限量款,公價八十多萬。

  再想到自己挑的那只十萬塊錢不到的積家,頓時也覺得送不出手,畢竟陸睢的身份擺在那裡,圈子裡都是人精,手錶的價格和乘法口訣表一樣熟悉,如果手上戴的手錶檔次太低,那些人說不定還會在背後嘲笑沒眼光。

  宋修閱想到這裡就更喪了,裝作無意地說:「我看你經常換表,不知道你最喜歡哪個牌子的手錶啊?」

  陸睢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戴的手錶,斂了下眉心,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對這些沒有研究,手錶和服裝都是生活助理替我搭配的。」

  宋修閱撈了一片肉出來,「那你知道自己有多少塊表嗎?」

  「沒數過,大概,十幾塊吧?」陸睢輕笑了下,「怎麼忽然關心起這個來了,難道你是想送我一塊表嗎?」

  宋修閱剛把肉放嘴裡,心事被輕而易舉地戳破,立即猛烈地咳嗽了起來,他吃的是辣鍋,這一咳嗽,辣油嗆得他眼淚鼻涕亂流,狼狽不已。

  陸睢連忙站起來幫他拍背倒水,不嫌棄地拿紙巾幫他擦鼻涕泡,忍不住笑道:「別激動,是不是被我猜中了?」

  媽耶,陸睢猜人心思也太準了,宋修閱本來想死不承認,可陸睢眸光深深,用那種好像早就看破一切的眼神盯著他,他就裝不下去了。

  宋修閱收拾了一下自己,大口灌了一杯水,自暴自棄地說:「對,就是想送你一塊表,你滿意了吧?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你就算看出來了幹嘛說出來,現在一點懸念也沒了!」

  陸睢坐回位子上,好脾氣地說:「怎麼沒驚喜,我剛剛已經很驚喜了。」

  「驚喜個屁,你還沒收到我送的表。」宋修閱心情不佳,臉上表情臭臭的。

  陸睢淡笑道:「我還不知道你會送我什麼樣的款式,這應該算是懸念吧?」

  宋修閱轉念一想,好像也是,立即說:「那你別說話了,你眼光這麼毒,萬一被你猜中了款式,那我豈不是所有的準備都涼涼。」

  「好,我不猜了。」陸睢把燙好的魚片放進他碗裡,「誰讓你有點心事都寫在臉上,叫人看不出來也難。」

  宋修閱下意識摸了下臉,他這個心裡藏不住事的毛病一定要改,否則永遠鬥不過陸睢這個老狐狸!

  從知道宋修閱要送自己手錶開始,陸睢晚上心情就一直很好,嘴角始終維持著向上彎的弧度。

  好吧,這下都叫人知道了自己要送手錶,宋修閱就是想反悔都不行了,只能硬著頭皮想辦法去搞十萬塊錢。

  回到公寓,宋修閱看陸睢還是臉上笑意不減,心裡惡趣味被勾起,摟著陸睢的脖子,痞痞地抬起他的下巴,「是不是知道我要送你東西,心裡美得冒泡了?」

  陸睢毫不避諱地承認:「是。我家寶寶開竅了,知道心疼我了。」

  宋修閱不好意思地小聲抱怨:「越來越不正經了,叫誰寶寶呢!」

  陸睢眸色漸深,掐了掐他的酒窩,「這裡還有別人嗎?」

  宋修閱瞪他,「去沙發上坐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要送你一塊什麼樣的表。」

  陸睢感興趣地挑眉:「你已經買了?」

  宋修閱咧著嘴角點頭:「是啊,期待吧?」

  陸睢一邊解開左手上的手錶,一邊走向沙發,「非常。」

  宋修閱去書房找了只黑水筆,藏在手心裡,跑回客廳,命令道:「把眼睛閉上。」

  陸睢照做,感覺自己的手腕被宋修閱抬起,隨即感覺到好像有一根尖細的東西歪歪扭扭地在自己皮膚上划動。

  宋修閱看見陸睢睫毛顫了顫有睜眼的跡象,忙喝止:「不許睜眼,我讓你睜才能睜!」

  陸睢輕笑了一下,說「好」,其實他已經隱隱約約猜到了宋修閱在幹嘛,怕說出來他又跳腳,只好陪他幼稚地玩下去。

  「好了,睜開吧,你看看,喜不喜歡。」宋修閱憋著笑,一本正經地威脅道,「不許說不喜歡。」

  陸睢睜眼,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和他想的一樣,上面被宋修閱歪歪扭扭用黑水筆畫了一隻卡通手錶,表盤還是小豬佩奇……

  要陸睢違心地承認喜歡很難,宋修閱見他沉默了,不懷好意地補充:「不許洗掉,不然我是會生氣的。」

  陸睢眨了下眼,盯著他說:「禮尚往來,你送我一塊表,我也送你一塊怎麼樣?」

  宋修閱見陸睢要站起來,警惕地往後縮了一點,「你想幹嘛?!」

  陸睢撿起水筆,微微一笑:「該我了。」

  宋修閱當然不肯就範,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想逃進臥室把門反鎖,可他快,陸睢就比他更快,在臥室門關上之前,先把手伸了進去,宋修閱不敢用力怕傷到陸睢,這一猶豫,便給了敵人可趁之機。

  陸睢把人從臥室給抓了出來,抵在門邊,按著他的兩隻手在身體兩側,身體貼上去,氣息若有似無地噴灑在宋修閱的脖頸處,「喜歡什麼樣的款式?哆啦A夢還是米老鼠,HelloKitty還是pokemon?」

  宋修閱臉上也不知是氣的還是運動過後自然產生的紅暈,道:「你當我三歲小孩呢?」

  陸睢親暱地蹭了蹭他的鼻子:「你這麼幼稚可不就是小孩。」

  宋修閱喘了口氣,「好了好了,不鬧了,我允許你把手上的『表』洗掉好了吧,放開我。」

  陸睢沒動,得寸進尺:「你幫我洗。」

  宋修閱想也不想便答應了:「好好好,我幫你洗。」

  不能怪宋修閱同志大意,只能說敵人太過狡猾,陸睢讓宋修閱幫他洗,卻故意沒說是洗什麼,結果就是兩人進了浴室,被陸睢三兩下扒完了衣服,扔到花灑下面,溫熱的水當頭澆下,想跑都來不及。

  因為要洗掉手上的油墨,兩人身上倒了很多沐浴露,沐浴露在不斷的搓揉摩擦之下,起了豐富的泡沫,泡沫打在肌膚上,細膩爽滑,打著轉兒,一圈又一圈的泡沫迅速地地將整個身體包圍了起來。

  水一沖,光潔的肌膚便又重新地暴露在空氣中,只不過比起剛剛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多了些深一塊淺一塊的紅痕,不過沐浴露的味道還是很好聞的,浴室裡能夠聞到香噴噴的橙子花的味道。

  洗完身體,宋修閱已經感覺自己被熱水蒸騰地渾身無力,只能虛虛掛在陸睢身上,都不記得明明進來之前是說好了他給陸睢洗的事。

  陸睢身上也沾了不少泡沫,他抱著宋修閱轉了個方向,讓花灑上淋下的水沖乾淨了泡沫,宋修閱閉著眼睛,虛弱地說:「我洗好了,我先出去。」

  陸睢摟著他的腰不放,「別動,頭還沒洗。」

  宋修閱只能乖乖坐在小凳子上,低下頭讓陸睢給他洗頭。

  青年的頭髮烏黑柔順,陸睢在手裡倒了點洗髮露,抹在了他的頭頂,順時針揉了一會兒,十指力道適中地插入頭髮裡替他抓了抓,不時又在頭頂的穴位上輕輕按捏,宋修閱舒服的哼哼唧唧地,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陸睢。

  陸睢替他將垂下的劉海撥上去,防止泡沫弄進他的眼睛裡,「閉眼,別讓泡沫進眼睛。」

  宋修閱偏不,還故意朝他做了個wink,笑瞇瞇地說:「我想吃糖。」

  陸睢好笑:「洗澡吃什麼糖,低頭,把頭沖一下,洗完了出去吃。」

  宋修閱挑了下眉,抱住了面前人的腰,臉頰貼著陸睢結實的腹肌,晃了晃:「不,我現在就要吃,棒棒糖!」

  陸睢手上替青年洗頭的動作一頓,眸色一下子變得深沉如夜,喉間發緊:「真想吃?」

  宋修閱抬起頭沖他邪邪一笑:「怎麼,捨不得啊?」

  陸睢危險地瞇起了眸子,掐了掐青年的酒窩,啞著嗓子說:「別後悔。」

  陸睢給他的應該是一顆巧克力味的棒棒糖,因為外面的糖衣是棕色的,宋修閱用牙齒三下五除二剝開了棒棒糖的糖衣,在圓球狀的棒棒糖頂端先舔了一口嘗了嘗,果然和他想的一樣,是巧克力味的。

  宋修閱喜歡吃甜,自然也喜歡所有巧克力味的甜食,他伸出舌尖在棒棒糖上舔了舔似乎覺得不帶勁,直接把整顆糖含入了嘴裡,用牙齒咬了咬,卻發現看上去脆弱的糖體卻意外地堅硬,根本咬不碎,反而是他越咬,棒棒糖膨脹地更大。

  這根本不是棒棒糖,怕是牛皮糖吧!

  宋修閱和嘴裡的糖較上了勁,連帶球形糖塊下面的棒子都給他含進了嘴裡,只聽陸睢「嘶」地倒吸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鼓起的臉頰,克制地說:「別全部吞,小心戳到喉嚨。」

  宋修閱沒理他的話,他吃糖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擾,棒棒糖在他嘴裡,無論他怎麼舔、含、咬,連腮幫子都酸了,就是不化,這顆糖還挺耐吃,宋修閱磨了磨牙,他為了吃糖,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可陸睢看上去,好像比他吃糖的人還爽是怎麼回事?

  宋修閱把棒棒糖從嘴裡拿出來,揉了揉腮幫子,浮想聯翩:沒關係,下次也換他給陸睢買棒棒糖吃,不過陸睢好像不喜歡吃甜,也不知道他喜歡什麼口味的糖果,對了,他不是喜歡喝咖啡嗎?那就餵他吃咖啡味的棒棒糖好了!

  「就這樣吧,別弄了。」陸睢看出他是累了,指腹在青年紅腫的嘴唇上溫柔地摩挲了下。

  宋修閱當然不甘心就這麼結束,他還沒把糖嚼碎呢,怎麼可以半途而廢!

  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陸睢:「少囉嗦,把眼睛閉起來,別影響我發揮!」

  陸睢無奈又寵溺地笑了一下,閉上眼睛,照做。

  不過失去了視覺,聽覺就格外敏銳,青年含著棒棒糖吞嚥口水的聲音,落入陸睢耳朵裡格外清晰,忽然感覺一股麻意從尾椎骨衝到腦門,然後就聽到腦海裡有根弦崩斷的聲音。

  和巧克力味棒棒糖纏鬥許久的宋修閱,終於把硬糖給含軟化了,沒想到這顆糖居然還是夾心棒棒糖,咬碎了之後,從裡面迸發出一股牛奶夾心,不過這牛奶好像過期了,味道不太對,沒有奶香,反而味道有點腥,宋修閱連忙把嘴裡的糖吐掉,「呸呸呸」了兩聲。

  陸睢回過神,忙倒了杯水給他漱口,緊張地問:「都吐出來了嗎?」

  宋修閱接過水杯,清理了一下嘴裡殘留的物質,抽紙擦了擦嘴,輕佻地瞟了他一眼,故意說:「剛剛不小心嚥了一點,怎麼辦,我不會懷孕吧?」

  陸睢被嗆了一下,俊臉微紅,咬牙說:「說什麼胡話。」

  宋修閱嘻嘻笑道:「還臉紅了,你也有不禁逗的時候,我的嘴好酸,你快親親我。」

  陸睢深深看著他,捧著他的臉狠狠吻了上去,這次宋修閱先主動把舌頭迎了上去,親了一會兒,宋修閱仰著頭分開了嘴唇,不懷好意地扯著嘴角,問:「味道怎麼樣?」

  陸睢明白他在說什麼,手往他身後探去,打了個圈,語氣不善:「再勾我,辦了你。」

  宋修閱怕陸睢動真格的,也不敢繼續撩撥,兩人收拾完一塌糊塗的浴室,睡了個安穩覺。

  第二天早上,宋修閱醒過來,陸睢已經起床去上班了,他在床上睜眼躺了會兒,忽然想到一個可以賺錢的辦法,拿起手機翻了翻通訊錄,找到了康傳司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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