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江柳這話是雙關語,姓游的當然明白。
他的酒送上了江柳的口,江柳便輕啟櫻唇淺償。
她的腰肢輕輕地在扭動著,等到姓游的放下酒杯,他便將江柳摟坐在他的雙腿上。
江柳立刻拾起酒杯,她也送上姓游的口唇,道:“游……游……”
“叫我偉吧!”
“偉。你也乾這一杯。”
游建偉一口喝乾,精緻的小菜送上口,他也照樣的吃下肚。
這種進展太快了吧?
這種進展還真不稀奇,在這種賭坊中,只要看順了眼,男與女的遊戲立刻就會上演。
敖近的另外兩個房間,不是也有男女在遊戲嗎?
“如意賭坊”,當然要賭客“如意”;還有什麼大驚小敝的?
只不過江柳除外!
“如意賭坊”的女當家是不會陪賭客上床的,這點展二少心中就明白。
此刻
展二少就站在灰暗的後台下。
他靜靜的屏息站著。
唔!外面天已黑了。
展二少也曾來過江柳的這個閨房?他也曾如此這般的抱過江柳。但他也只到這一步:更進子步的舉功,便會被江柳十分巧妙的拒決了。
江柳對付展二少的最後武器,便是提到展二少的爹展家船塢的總瓢把子展毅臣。
如果江柳找上展毅臣,展二少便慘了,因為展當家是不允許兒子涉足煙花與賭坊的。
只不過,展二少暗中來到“如意賭坊”,有一半是江柳的媚力。
展二少如果不能登上江柳的床,他使會心癢癢難以自制。所以他暗中窺探著!
不一會兒
房中的游建偉淺淺地一笑,道:“聽說“如意賭坊”的女老闆守身如玉;這是真的?”
“你的消息很靈通嘛!”
“如果真是如此?我失望!”
“也不一定,只不過至今尚未遇上一個能令我趁心如意的人罷了!”
“包括在下?”
“不,你會使我動心的。”
“這話是你說的?”
“這裡不就是你、我二人嗎?”
“我猜你一定想在我身上知道些什麼?”
“你好奸呀!”江柳在姓游的面皮上捏了一下,狂出了浪失聲。
這種笑聲,窗外的展二少從未聽過。
姓游的偏著頭,一張嘴巴壓在江柳的唇上。
江柳十分的熱情,還用力地緊摟著游建偉的腰。
姓游的看似面皮泛白,但此刻卻已泛紅,他好像一頭花豹似的,對江柳的反應回以狂烈。
江柳“唔唔”兩聲,姓游的這才笑道:“酒足飯飽,你不會攆我走路吧?”
“嗯!”
“我可以與你共效於飛?”
“嗯!”
這算什麼文明調調?
窗外的展二少更吃一驚!
於是,姓游的動手了。
他雙臂一張托起了江柳,斜屍身子把江柳抱進另一間的暗房中。
大床上發出一聲響。
窗外的展二少一瞪眼,他心中在罵:“原來江柳無恥!”
他不走,又移到另一窗後。
這兒看進房中,便又不太清楚了。
雖然如比,但展二少卻可以看出個大概。
大概姓游的在脫衣衫!
大概床上的江柳沒有動!
後窗下的展二少相當緊張,他何止是目瞪口呆,簡直就是血脈賁張了。
他拚命運目往房中看,而且他也看見了。
江柳平躺在床上,仍然沒功。
江柳也在淺笑著,看著姓游的在脫褲子。
房中姓游的聲音傳來:“姑娘,你是喜歡文的?還是武的?”
“喲!還有文、武之分呀。”
“當然!”
“如何是文?如何是武呢?”
“你若喜歡文的,那就自己動手脫衣裳,咱們溫文爾雅的共效巫山,若喜武的,那好,那我脫完了再脫你的,只不過我脫你的是用撕扯,然後……”
“然後怎樣?”
“然後會赫你一跳!”
“怎麼脫?”
“你會發覺我是那麼偉岸狀碩。”
江柳吃吃笑道:“好像你常如此同女人較量嘛!”
游建偉道:“我說過,有一半是慕你之名而遠來九江,如此說,應該很明白了吧!”
江柳這才撐起上身,道:“游兄,我不能白白的陪你痛快,何況你又自稱壯碩,顯見我有得苦頭吃。這未免不公平吧!”
游建偉光屍身坐在床邊,道:“你要如何公平?”
江柳直言不違,道:“告拆我,你用的是什麼手法,為什麼我的人全然難發現?”
姓游的怔了一下!
但旋即見他淡淡地一笑,道:“我可以告拆你、但那得等我辦過“事”以後再說!”
他以手推向江柳,而江柳卻雙手摟向姓游的腰,蕩笑一聲,道:“我要你現在就說出來。”
她只緊緊摟抱,身上的衣服便不會被姓游的扯下了,這是一種既安全又引誘對方的手段。
只不過,姓游的也不是初出道的毛頭小夥子,他看來只不過二十多歲樣子,那也許是個長了一副娃娃臉。
有許多這種面皮嫩的人是看不出他的年杞的,姓游的這種老江湖就表明他十分老練世故。
“江姑娘,你在逗我,是嗎?”
“我在要求公平。”
“這就是公平!”
“當然,因為我擔保,我還是個處子,我以處子之身換你這項秘密,認真地說,這是我吃虧呀!”
“哈哈!……”
姓游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