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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夢》第1章
第 1 章

  春末夏初的雲城是它最美的季節,煙雨中的白牆黛瓦間是綻放的薔薇紫籐,行人撐著竹傘行走其間彷彿誤入仙境迷夢。

  醉仙樓的天字房裡,一位穿著玄底金紋官袍的年輕人正坐在窗邊自斟自飲,夕陽的餘暉中半明半暗的面容難掩其丰神俊貌,鼻樑高挺,鳳目豐唇,生得副好模樣。只是那俊容略帶失落,遙遙望著窗外街頭的那處廢宅出神。

  景炎神色不變,卻心中苦悶,獨自灌著酒,若是自己早來一些,她的境地可會不同?

  三年前的景炎正是十六七歲的年紀,乃是靜安侯獨子,早年喪母,族人凋零,所以自懂事起便隨軍遷行,長於軍營習得一身好本事。然而一次戰役裡因軍中有內應,情報失誤導致一場惡戰。儘管他們奪得敵軍重要情報,卻是幾乎全軍覆沒。僅存的幾個侍衛拚死將他護送到了安全之處,讓他帶著信物和密報去找大將軍,查出內奸為侯爺和兄弟們報仇。

  一路因躲避追殺而繞道遠行,甚至不敢信任那些官員,而隱姓埋名,等他抵達雲城時,已是形如乞丐,衣衫襤褸,灰頭土臉,加上新舊傷口的感染化膿,完全是靠著頑強的意志力支撐著他一步步走去找那大將軍。那時恰逢中秋佳節,街上人潮湧動好不熱鬧,可他卻連討口水都無人肯給。

  又饑又渴的景炎蜷坐在一處半塌的圍牆下避風,看著夜空月如銀盤,街上的人拖兒帶女,閤家歡樂。他的父親和那些叔叔伯伯們用全軍覆沒的代價守住了城池,給了他們這一刻的安好幸福,可他得到的卻是無情的拒絕和鄙夷的面孔,有一瞬間景炎甚至懷疑父親的犧牲是否值得。

  餓了幾日的景炎感覺到自己在發燒,他無力地靠著冰冷堅硬的牆壁想著,自己可是要死在這裡坐個無家可回的孤魂野鬼了麼?

  正是他萬念俱灰時,恍恍惚惚聽見有人在說話,那聲音如黃鶯初啼,悅耳得緊。不等他反應,就有微涼的液體緩緩流入口中。出於求生的本能,他用盡力氣去捧著那隻陶碗,大口大口的喝著水,那是他畢生喝過最甘甜的水了。

  有了水就有了半條命的景炎舔著乾裂成一道道血口的嘴唇,傷口的疼讓他稍微清醒一些,也看清了蹲在身旁的人。是個不過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可是那模樣生得嬌美極了。小臉白中透粉,眉如蘭葉,美目盈盈,他幾乎脫口而出地問她:「妹妹可是天上的仙子麼?」

  少女咯咯的笑,微微彎起的美眸映著璀璨的燈火,照亮了景炎心底的一線期望。她搖著頭笑道:「這位哥哥好生有趣,莫不是病糊塗了,這裡哪來的仙子呀。」

  她用帕子給他擦了嘴,又從懷裡取出了出門前乳母塞給自己的那些個糕點來餵景炎。有些不好意思的告訴他,自己是和家裡人出來看燈會的,結果被人流衝散了,所以就在這兒等著他們找過來。

  「這位哥哥,你也同家裡人走散了麼?」少女顯然不諳世事,天真地問著他,景炎苦笑一下,啞著嗓子道:「不,我,我是來找我家人的,怎知卻迷了路。」

  「這位哥哥別擔心,我爹爹是這兒的知府,等他們尋到我了,我讓爹爹幫你找人可好?」

  之後景炎才得知這位少女便是夏知府的幼女,夏清茉。她果真沒有食言,不僅讓尋來的下人們將他帶回府上,請了大夫看病,還央了她爹爹來幫忙找人。

  那夏知府對小女兒寵溺得緊,應承下來後,還親自來見了景炎詢問他家人在何處。景炎見他言談間頗為誠懇,便只說自己的大哥是大將軍麾下的一員,家中突逢變故才千里尋親,並給他看了自己的那件信物,一枚大將軍親刻的印章,底部便是一個周字。

  夏知府雖不是個小官,但想要見到大將軍也並非易事。他只能修書一封,蓋上那印章,請人遞交上去,至於那大將軍可否會理會只得聽天由命。

  出乎意料的是,僅僅兩天之後,那位戰功赫赫的大將軍便帶了親衛繞道而來,親自到府上接那少年,只因有軍令在身,不便多停留,一再重謝那夏知府救了自己義子後就匆匆離開。

  等清茉聽了侍女們的話,想要來送一送那位大哥哥時,只來得及在門口瞧見離開的馬車,騎在高頭駿馬上披著重甲戰袍的武士,還有迎風飄揚的旗幟和大大的周字。

  原來景炎的父親出事的消息一傳來,大將軍就派出麾下五隊精兵前去接應保護自己的義子,同時讓傳令官留心所有相關消息。這才在信到的第一時間裡就確認了景炎在雲城夏府,為了防止內應告密,他親臨雲城去接景炎,將摯友的唯一血脈護入自己羽翼之下。

  景炎一直記著那少女,想著等他為父報仇後就來找她道謝。其實能讓他惦記如此之久,恐怕也不僅僅為一個謝字。可惜的是,等他大仇得報,故地重遊時,才知何為物是人非事事休。他從那個遍體鱗傷的落魄少年成了如今戰功赫赫的小侯爺,而那昔日華庭美院卻已是斷壁殘垣,仙子似的少女竟是無影無蹤。

  傳聞只道夏知府秉公辦事卻開罪了了不得的人,引來殺身之禍,滿門入獄,男子盡數賜死,女子充入賤籍。

  景炎私下調動關係,想請同僚幫忙打聽夏氏女眷的蹤跡,得來的卻是好心勸解。因為只要女子入獄,不分長幼皆會被獄卒拖出牢房,整日輪番姦污凌虐,待數月後罪名下來,多半都有了身孕。哪怕含冤入獄,被這般凌辱後,也無臉見人。那些相貌中上年紀不大的,就打胎後充入軍營為妓,其他皆被賣入窯子接客。

  他一再堅持後才看到了宗卷,然後意外的是,夏氏女眷被人為篡改過了,夏夫人和夏氏幼女被人替換,表面上同其他那些妾室一起充入軍妓籍,實則下落不明。那位同僚推測估摸這夏府的案子不僅僅是知府得罪了,他那夫人估計是被什麼人盯上了才暗地裡使了手段,連那嫡女也一併帶走了。

  線索就在這裡斷了,景炎找不出是何人私扣了那夏氏母女,眼看自己僅有的假也都用完了,今夜過後他又要回到營中,以後怕是也不會再來這裡了。

  景炎看著那處廢宅,遙遙舉杯相敬,喝下最後一口烈酒,在心裡默念:「清茉,我很想你。」

  皇城,靜香閣。

  因為北征勝利,皇帝龍顏大悅,在將士們班師回朝後論功行賞,並御賜慶功宴,還允了百姓們連慶三天三夜。

  周寧在御宴結束後,因為深知將士們心裡頭最想的是什麼,所以早早包下玉瓊樓,設了私宴。

  這玉瓊樓是京城首屈一指的青樓,夜夜歌舞昇平,進出皆是達官貴人,或是一擲千金的富商們。在北征大軍凱旋後,整個京城的青樓裡進出的都是那些將士,惹來男人們不少怨言。而那被整個包月的玉瓊樓更是讓那些常客們又恨又無奈,連半句不是都得忍著不敢說。為的就是那包下這京城第一銷金窟的,正是本朝第一大將,周寧。

  讓他們嫉妒的當然不止於此,全城乃至周邊的那些名妓花魁們早在三月前就紛紛告知恩客們,她們下旬起就不接客了。這些美人們早早就花重金在玉瓊樓定下房間,為的就是等那大將軍的虎狼騎班師回朝後可以慰勞那些飢渴了大半年的男人們。

  那五千精兵的虎狼騎個個勇猛過人,都是大將軍一手訓練出來的精兵。就憑著將軍的名聲,不少年輕俊傑都紛紛投身此營,使得他們不僅軍紀嚴明,而且個個文武雙全,即便是對那青樓女子也都以禮相待,床笫間更是功夫一流還有難得的體貼,使得原本以法令強制慰軍的青樓女子們都心甘情願去伺候這支虎狼騎,還唯恐自己慢人一步錯失良機。

  那大將軍更是個中翹楚,玉瓊樓的當家花魁在伺候過大將軍後,更吐露寧為周營妓,不為瓊樓女的心願。那些美人們私下說被虎狼騎的將士們玩過後,三個月都不會想男人,嘗過將軍那兒滋味的花魁們更是依依不捨得緊,據說將軍那話兒可不得了,堪比那驢馬具兒,直入得她們欲仙欲死的。而且將軍還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便是不碰雛兒,只挑那些個經驗豐富的臨幸,這一次也不知是哪位花魁這般走運呢。

  晚宴上,三巡酒後,佳餚將罄,台上的舞姬們還扭著腰肢拋著媚眼兒,周寧自然看得出手下的親兵們都已無心酒肉,笑著讓大家散場了。眾人紛紛同他告辭後就一哄而散,看上舞姬的便上台去搶來扛在肩上,隨便推了間房門便進去了。其他人也都熟門熟路地去了自己屋裡,玉瓊樓的青娘早已一一安排了美人們供他們回房享用了。

  周寧也起身回房,卻被候在外面的青娘喚住了,說是換了房間,便親自領著他去了。那房間安排在玉瓊樓的最清淨的一處獨門院落裡,青娘送他到了門口,輕言道:「願將軍一夜好夢,青娘這便回去了。」

  周寧只聞得那滿院茉莉清香撲鼻,心神不由為之一晃,並未瞧見青娘看向屋內時眼底的一絲惋惜。謝了她的帶路,便逕自進去了。

  因為身上還有酒氣,他先去側屋洗了個澡才回去。縱然外面天已黑透,屋內卻沒有點燈,這也是周寧的習慣,他並非貪於女色之人,只是需要適當的發洩而已,他並不喜被人糾纏,錢貨兩訖是很好的法子。

  只披著外袍的周寧摸黑上了床,照舊是伸手朝著有呼吸聲的地方探去,想將那床上已經一絲不掛的女子抱到身下。這一伸手正好摸到一團軟綿嫩滑之物,那手心下的身子更是一顫,傳來低低的鼻哼聲。

  周寧為這女子的敏感略略意外,便順著方纔的位置欺身過去,手則溫柔地撫摸著那奶兒,再是脊背和雪臀,算做歡好前的安撫。

  這般摸著,周寧漸漸皺了眉,他已經發覺這床上的女子嬌小玲瓏,肌膚嫩滑無比,反應又極大,絕不像是有經驗的花魁們。這時的他已經將女子罩在身下,真是纖細柔弱的一個姑娘,他順著那細細的脖頸摸上女子的小臉,感覺到她嘴裡咬著的帕子,便輕輕取了出來,低聲說道:「不急著睜眼,我先幫你遮著光。」

  說著他的大掌虛罩住女子的雙眼,同時按動床頭的機關,讓那照明用的二十七枚夜明珠轉了出來,讓這足足能躺下四人的大床亮如白晝,他耐心的等了會才移開手,露出那女子巴掌大的小臉來。

  黃昏時分,茉兒被領到一個開滿茉莉花的小院裡後,宮裡的侍衛便離開了。她赤著腳站在鋪著羊毛厚毯的房間裡,一步一步朝著正中的那張大床走過去。解開腰上的綢帶,脫去了所有了衣裙,光著身子躺倒了床上。身下的床很軟很軟,可是她還是很害怕,因為今晚會有一個陌生的男人來得到她的處子之身,哪怕別人將他形容得百般好,於她而言,都是一個陌生的,被迫獻要上自己貞潔的男人,他是很多人心裡的大英雄,卻不是她的。

  但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晚霞一點點被黑夜吞沒再到所有的光芒都消失殆盡,幾乎睡著時才聽見外面的水聲和腳步聲。那個男人來了。

  茉兒有些哆嗦的摸到身旁的帕子折了幾折後張嘴咬住了,她記得那個名叫青娘的人神情惋惜的打量著自己,叮囑著將軍的喜好:「將軍不喜行事時亮燈,也不喜女子出聲,他待你自會溫柔,這不過是逢場作戲,莫要當了真去動些個歪念頭。好好伺候將軍,一定得讓他滿意。」

  那男人坐到床上便能感覺到他的重量和體溫,那揉捏起自己奶兒的大掌溫暖粗糙,頭一回被男人摸到身子的茉兒不由自主的發抖著。男人籠罩在她身子上方,開始溫和地同她講話,並取出了她嘴裡咬的帕子,一隻手輕輕虛蓋在她臉上,那張開的手掌好像跟她的臉兒一般大呢,上面還留有淡淡的檀香味。

  她依言閉著眼,卻感覺得到四周亮了起來,出於處子的羞澀她本能的蜷縮起了身子。那大手隔了一會兒,才落了下來,十分溫柔地摸著她的臉頰:「好了,睜開眼吧。」

  這個男人的嗓音低沉中帶著些沙啞,很是好聽,茉兒便鼓起勇氣緩緩睜眼看向那人。背光的男人高大健壯,夜明珠給了他神祇般的光芒,熠熠發光的黑眸深深注視著她,令茉兒無端的心跳加速起來,下意識的想偏過臉避開那炙熱的目光,卻無意間將小臉埋入了他的手掌裡。

  茉兒又慌亂地想將臉轉到另一邊去,卻不想男人正俯下身來要親她的臉頰,這般一轉頭正好送上了自己的櫻桃小口。男人便順勢蜻蜓點水般地在她雙唇上吻了吻,這般近的瞧著她,眼底帶著抹笑意。

  茉兒整張小臉都紅了,怔怔地望著周寧,腦海裡一片空白,她並不知道周寧看清自己容貌時有一瞬間的窒息,隨即整個呼吸都亂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現下這番模樣有多麼誘人。

  新婚洞房才用的錦緞鴛鴦被上,健碩如黑豹的男人身下,小貓似的蜷著一位瑟瑟發抖的嬌美處女,白嫩得幾乎能掐出水來,修長的腿兒交疊起擋著私處,卻讓那雪臀愈發圓潤飽滿,玉臂遮著雙乳,卻將那兩隻挺翹鮮嫩的奶兒擠出一道誘人的溝來,粉粉的奶頭露在外面也不自知。

  「噓,不怕,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周寧看出小處女的緊張,便後退一些拉開點距離,然後輕輕摸著她的頭頂,好似在安撫一隻小貓咪般地問道。

  「大,大人,我叫茉兒,茉莉的茉。」茉兒不敢看周寧的眼睛,垂著眼眸輕聲回答著,長長的睫毛撲閃如蝶翼。

  「茉兒?好名字。」周寧說著,復又靠近了輕輕嗅了嗅,「真像一朵小茉莉,白嫩極了,還很香。多大了?還是處子吧。」

  周寧用的是肯定的語氣,這個小東西實在太生嫩了。他是不碰處子的,自己那話兒實在太大,未經人事的少女很難容得下,這種純粹發洩的事應當速戰速決才對。可是,這次好像要破例了,這朵初綻的小茉莉實在太美太純潔,既然遞到了跟前,就不要錯過了。

  男人帶著磁性的聲音有著安撫的魔力,茉兒終於不那麼害怕了,她鼓起勇氣再次望向周寧,輕輕點頭後怯生生地說道:「茉兒十四了,大人,大人,等一會請輕一些好麼,茉兒怕疼。」

  周寧輕笑著低頭用鼻尖蹭她的臉,嗅著她的體香,在她耳邊低語:「小茉兒不怕,夜還很長,我們慢慢來,嗯?」

  無知的小美人傻傻地點頭,周寧就像是撲捉到獵物的豹子一般,開始慢慢享用鮮嫩的大餐。周寧先坐起來,握住茉兒的腳踝將她交疊的長腿拉直後,用腳勾住,略略分開。這樣就使得側臥的美人兒不得不轉過身來,敏感的茉兒本能的想要再團起來,可是男人比她高大太多,根本動不了。

  「乖,聽話。」周寧摸了摸她的頭頂,握住那試圖遮住雙乳的纖細手腕將茉兒的雙臂打開,那對圓潤雪嫩的奶兒便羞澀地露了出來。茉兒羞極了,忍不住要掙扎,男人輕鬆的將她雙手綁在了床頭的扶欄上,俯下身啄了啄她的小臉:「小茉兒乖,先讓我摸摸你的身子。」

  大掌溫柔地摸著嬌嫩的小臉,修長細嫩的脖頸,圓潤的香肩,再是那最誘人的飽乳。周寧一把便握住那兩隻奶兒,惹來茉兒一聲嬌呼,她想起青娘的話,只得努力咬著唇忍下那種難耐的感覺。

  周寧鬆開一隻手去摸茉兒的小嘴:「小心咬傷了這小嘴兒,我還沒親她呢。」他拿起方才取出來的帕子重新疊好了讓茉兒咬住。復又去抓她的奶兒揉搓起來,令小美人咬著帕子嗚嗚直哼。

  「小茉兒才十四歲,這兩個奶兒就同蜜桃一般兒大了呢。待你再大些,這奶兒該有多美。」周寧一手握著一隻嬌乳用力揉捏著,乳肉細嫩柔軟,比揉麵團兒還要舒服。待他放開時,那兩隻奶兒真如熟透的蜜桃白裡透紅,奶尖兒已經高高翹起了。

  而茉兒已經小臉緋紅,眸泛水色,呼吸不勻了。周寧卻沒打算停手,他盯著那奶頭兒俯下身子,不顧茉兒嗚嗚叫喚著搖著頭,張嘴一口含住了那奶頭,小美人立刻弓起了身子卻是把奶兒愈發往他嘴裡送了。

  周寧伸手攬住茉兒的身子不讓她動彈,一手繼續揉著左邊的奶兒,揉捏乳肉,輕輕按壓奶頭,或是用兩指夾起奶頭往上拎,而嘴裡則嘬著她右邊的奶頭,先輕輕含著,再用舌頭頂觸舔舐,最後用力的吸允。

  茉兒羞得偏過臉去,卻又被男人捏著下巴扳回來,:「乖,看著我,看著我是如何玩你的奶兒的。」男人的話裡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口吻,小茉兒只得半垂美眸,嬌羞地看著他如何揉捏吸允,雙重刺激讓她覺得整個身子都變得奇怪起來了。

  這般玩弄了好一會才放開那對可憐的奶兒,茉兒已經被他吸允揉捏的渾身都軟了,即便被再次取出了帕子,也無力哼叫了,只是美目盈盈,楚楚可憐地瞧著周寧。男人看得懂她無聲的乞求,卻不願放過她:「乖茉兒,這麼弄不喜歡麼?你要習慣這樣被我玩奶兒的,嗯?」

  說罷,他開始舔著少女平坦的小腹,看著茉兒顫抖著身子,不住左右扭動腰肢。接著便來到了那無毛的私密處,周寧換了姿勢,解開茉兒手上的束帶,將她的長腿扛到肩頭。因為身形高大,即便這般跪坐著也如同小山一般,茉兒嬌小的身子被直接拖到了他兩腿間,烏髮披散開來,整個人幾乎倒立一般,兩隻奶兒如兩滴水珠般掛著,那少女寶貴的私密之處已經大咧咧展現在男人眼底。

  「不,大人,求你,求求你,不要看那兒。」茉兒這般倒吊著根本無力掙扎,只得用小手捂著自己的臉,自欺欺人。

  「為何不看?小茉兒身上無處不美,這小穴兒也如那花兒似的鮮嫩極了。讓我好好瞧瞧你這下面的小花兒。嗯?這兒還有一顆小露珠呢。」周寧在茉兒的哭求中細細瞧著那小穴兒,他口裡的那個小露珠是少女的小肉核。

  「小茉兒可瞧過你的小珠兒?胖乎乎的,好生可愛。」周寧用指腹揉了揉那肉粒兒,茉兒立刻嬌吟起來,小穴裡也肉眼可見的湧出蜜汁來。

  「嘖嘖,好敏感的肉粒啊,來,讓我看看你的小屄屄。」周寧說著,用兩指輕輕扒開了緊閉的花唇,露出粉嫩水紅的內裡一小股蜜液湧了出來。男人竟然低頭含住了那小穴吸允起蜜液,牙齒不時輕輕刮著嬌軟的肉粒,靈巧有力的舌不斷掃著少女敏感的穴肉,加上用力吸允時發出的令人羞恥的水聲,這般連續的刺激讓茉兒忽然繃緊了身子顫抖起來,一大股淫水噴入了周寧嘴裡,被他盡數嚥下了。

  「這般允一允就洩身了?來,讓我瞧瞧你的處子膜吧。」周寧抬手摸了摸嘴角,看著猶自輕顫,微微失神的茉兒,伸手過去讓蜜液裹滿手指,然後緩緩將中指插入那小指尖大的穴口裡。

  「啊……不……大人……不要,不要插那兒,啊……」還在高潮餘韻裡的茉兒嬌喘著求饒,卻阻止不了男人的深入。一根手指插入了小半截後,又加了一根進來,兩根手指將穴口一點點撐開,直到他看見那薄薄的白膜為止。

  男人的動作十分緩慢輕柔,並未讓茉兒感到太多痛楚,只是這樣太羞恥的行為幾乎打碎了她的自尊,讓小美人忍不住嗚嗚哭起來。周寧這才放手,將她抱起來換了姿勢。

  男人靠著床頭的一堆軟墊半躺著,把哭成小花貓的美人兒抱進了懷裡,讓她分開雙腿跨坐著趴在自己胸口。只顧著哭的茉兒並不知道自己這個姿勢有多香艷。小屁股高高撅著,脊背彎成了優美的線條。兩隻奶兒都貼在男人結實的胸肌上。

  周寧捧起她的小臉,舔著她的淚水,哄道:「乖,小茉兒不哭了啊。所有的男女都是這樣過來的,沒有關係的,嗯?」

  他將小美人抱在懷裡,低頭用下巴輕蹭她的髮頂,一手按著她的頭,一手輕拍著她的脊背,這給了茉兒一種錯覺,好像她回到了小時候被爹爹抱著哄著睡覺一般,充滿著安全感。

  感覺到懷裡的小東西情緒安穩下來後,周寧扶著茉兒的雙肩讓她撐著自己的肩膀抬起頭來,男人注視了會害羞的小東西,在她一臉迷惑時吻住了那張小嘴,並撬開了貝齒,強勢的將舌頭探入,攻城略地起來。後知後覺的茉兒想要掙扎時,已經被男人的舌捲走了神智,被他吸乾了力氣,軟到男人懷裡,任他揉著自己的奶兒,吸允著自己的小舌和津液。

  周寧渡著自己的津液過去,又允了她的過來,等他親夠了,小美人早已是神智渙散。

  「沒用的小東西。」周寧笑著將茉兒按回到身下,探手去摸她的小穴,那兒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他解開自己的衣袍丟到床下,露出結實精壯的身子和胯下那根巨物,握著陽具讓那頭部頂上少女方纔已經拉扯而未合攏的穴口,磨蹭起來。

  茉兒是有感覺的,但是已經無力抵抗了,她在心裡哭喊著不要,大人不要這樣,好燙,好燙啊,可是小嘴一張一合卻發不出聲音來。

  周寧並沒有直接插入,而是俯身再次親吻她的敏感處,吸允著奶頭兒,舔著耳朵,他耐心地等著小人兒動情,等著她做好接納自己的準備。

  下體越來越難忍的瘙癢讓茉兒忍不住主動扭著小屁股去蹭那燙呼呼硬邦邦的龜頭,周寧看著已經會主動吐出小舌讓自己吸允的小東西,知道她已經情迷意亂了。

  「小茉兒,知道頂著你的是什麼麼?」

  茉兒點頭又搖頭,她說不出口。周寧親著她的小嘴,引導著她:「是雞巴,會讓你舒服死了的大雞吧,來,告訴我頂著你的是什麼。」

  茉兒羞紅了臉,靠著僅有的理智搖著頭不肯說。周寧低頭吸她的奶尖兒,道:「他們一定教過你的,不好意思說麼?這兒只有我們兩人,為何不敢說呢?快跟著我說,要哥哥的大雞巴來頂開你的小屄屄。」

  說著他輕輕挺腰,用那稜角分明的龜頭磨蹭了下茉兒的小穴,舒服的小美人長長嬌吟一聲。

  「很舒服是不是?來,快說,說了,我就讓你舒服得想死。」周寧誘惑著茉兒,看著小美人雙眸迷離,紅唇開合著,內心掙紮著斷斷續續嬌語:「哥哥,哥哥的大,大雞巴,快,快來頂開茉兒的,茉兒的小屄屄,嗚嗚嗚……」

  「乖茉兒,我的乖茉兒。」周寧自己也沒料到,小美人親口說出那樣淫蕩的話竟有那麼大的魔力,讓他也有些難以自制了。扶著那粗壯的陽具,頂上茉兒的小穴,周寧俯身抱起茉兒的上半身,在她耳邊叮囑:「乖茉兒,若是痛了就咬我的肩,嗯?」

  茉兒點著頭,雙手環著他的脖頸,隨即感覺到那燙呼呼的東西開始往自己肚子裡鑽了,接著臀瓣被男人的大掌掰開,一股大力從下體那敏感處傳來,短暫的破身痛意之後,是下體被撐開填滿的酸脹和炙熱。她咬著男人的肩,不住地發抖,男人插入後便停著不動等她適應,並輕輕拍著她的背脊,讓她放鬆。

  對周寧而言肩上那排齒印根本不算什麼,茉兒那又緊又熱的花徑才是要他命的地方,緊緊裹住他陽具的肉兒就好像無數條小舌頭在舔著敏感的肉棒,頂端又好像有好幾張小嘴在吸允著,這般強忍著不動完全在考驗他的忍耐力。

  當週寧感覺到那些媚肉開始蠕動擠壓起自己的肉棒時,就知道小東西已經適應了:「小茉兒,不痛了對不對?」

  茉兒低低嗯了聲,後就感覺到那鐵棍一樣的巨物開始往外抽了,那柱身凸起的青筋摩擦著她的花徑帶來巨大的快感,她忍不住纏緊那肉棒不願他離開。這使得周寧連連吸氣,他揉著茉兒的小屁股啞著嗓子道:「哦,小茉兒,放鬆些。不怕,大雞巴不會走的,看,這不是來了?」

  他說著再次挺身插了進去,茉兒嬌啼著抱緊了他的身子,「啊,不……太深了,大人,不要再入了啊……」

  那樣又嬌又媚的呻吟刺激著周寧的每一根神經,他想要聽她更嬌媚的叫聲,想要她的求饒和哭泣。隨著茉兒越來越適應男人巨大的尺寸,那根肉棒也越插越深,頂開了小小的子宮時還有一截在外頭,待到整跟沒入時,茉兒已經洩身好幾回,叫的聲音都啞了。

  「噢,小茉兒。我的小茉兒,接住我的精水,把他們全部都吃下去。」周寧抱緊了茉兒,開始大力快速的抽插起來,在茉兒再次洩身時將濃濃的白精全部噴入她小小的子宮裡,並牢牢堵在那兒沒有抽出來。就這般從後面抱著茉兒摸著她的奶子,闔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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