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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愛》第38章
38,說到愛

  自高原上下來,唐景瀟連挑選酒店的資格都被一幷剝奪了。

  雷佑胤牽著她進了酒店,整整一夜,她壓根就下不來床。

  辦入住前隨手在便利店買的八隻裝避孕套天亮前還剩最後一個,期間被無數次叫醒的唐景瀟只想把雷佑胤直接從床上踹下去!

  一夜七次!!

  就算他真的憋了這麽多的儲備量,她的老腰也根本承受不住啊!

  雷佑胤半哄著將唐景瀟的睡衣脫下來,她的身上全是他烙印上去的淡淡吻痕。

  始作俑者也好不到哪兒去,寬闊的後背上被報復心强的唐景瀟抓上去了無數個指甲印,就連好看的鎖骨和肩膀都被她因泄憤而咬出一排牙印來。

  雷佑胤痛幷快樂著。原來這件事情竟然會這麽爽?

  再次被吻濕了、插進去的唐景瀟只想死。

  她腰酸,背更疼,兩條腿都不像自己的,敏感到只要雷佑胤稍稍動一下,就感覺要潰不成軍。

  她被逼到最後,什麽陰招都使上了。

  說騷話刺激他,趁他意亂情迷時努力夾他讓他快射,甚至用手用嘴盡可能的幫他先疏導。

  只可惜,效果幷沒有她想像的那麽好。

  雷佑胤對她身體强烈的好奇心讓他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拆開來研究。

  每一寸肌膚都沒有放過,每一個曲綫都愛不釋手。

  唐景瀟被他抱著,根本不用自己動,身上的小狼狗已經賣力的開始再度雲翻雨覆。

  他無與倫比的持久與力量隨著他的動作再乾脆不過的充實到她身體最深處。

  「嗚嗚……雷佑胤……我不要了……」

  唐景瀟哭著抱著雷佑胤的脖子,想掐死他,又捨不得那張投入而縱情享受的臉。

  感覺到唐景瀟身體反應的雷佑胤停下來自己的動作,笑著在她耳邊喘息,「……嗯?剛剛還在吸我……真不要了?」

  他動一下,唐景瀟就覺得自己快要去了。

  她真的後悔那一晚自己鬼迷心竅把雷佑胤拉上了床。

  破廉耻事小,要命事大!

  「嗚嗚嗚嗯唔……哈……啊……」

  雷佑胤放緩了自己的動作,快活的吻著身體正無比熱情迎合著他的撞擊的唐景瀟,「……做完這一次。」

  「嗯、嗯……」

  唐景瀟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大汗淋漓的伸手抱著雷佑胤的脖子。

  咬他。

  用力咬他。

  「啊!」

  雷佑胤被咬得下身一緊,伸手抬高了她的腿,開始在她體內做最後的衝刺。

  頻繁高潮的唐景瀟被迫鬆開了他的肩膀,雙手無力的癱開在床上。

  真的太要命了。

  「……快射……射給我……嗯……」

  趕緊完事吧,她要補覺!

  雷佑胤笑著吻她,「……你信不信我現在把套給摘了?」

  癱若鹹魚的唐景瀟立刻精神了,下身下意識的把雷佑胤埋在她體內的欲望死死咬住了。

  「嘶、哈……」

  雷佑胤眉毛挑了一挑,唐景瀟心若擂鼓,乖乖重新抱著他迎合他,極盡溢美之詞的誇他技術好。

  十分鐘後,滿足了的雷少爺終於射了。

  唐景瀟毫不客氣的將還想過來抱著她膩歪的雷佑胤給踹開了,卷起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裝死。

  雷佑胤嗤笑一聲,鍥而不捨的光著身子過來抱著這個大手卷。

  「生氣了?」

  唐景瀟累得抬眼皮子都嫌費勁。

  「……我年紀大了……折騰不動了……」

  雷佑胤把她身上卷著的被子慢慢拉開,整個人鑽進去,攬住她的腰。

  「……我覺得剛剛好。」

  他色氣十足的摸著她的身體。比起生理需求,唐景瀟能這麽乖乖躺在他懷裡的感覺,更讓他感到滿足。

  「我謝謝你……」

  唐景瀟是真困了。

  她抓到的不是一隻單純無辜的小綿羊,而是一隻披了狼皮又披了羊皮的大野狼。

  「明天不想出門……我要睡覺……」

  她軟綿綿的賴在他身邊撒嬌,雷佑胤親她一下,眼角眉梢都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准了。」

  「zzz……」

  唐景瀟鬆一口氣,搭著他非要伸過來的胳膊,終於深深睡去。

  雷佑胤借著初升的晨光打量著近在咫尺的唐景瀟的睡臉。

  這一個人……他是不是可以試一下……?

  唐景瀟怎麽也沒想到,她居然是被金貝貝的視頻通話給吵醒的。

  雷佑胤早一小時已經起身,收拾完畢還體貼的幫她擦了個身子。

  她迷迷糊糊的伸手過去,溫熱的毛巾便包裹住她的手指,連指尖都擦得乾乾淨淨的。

  她身子弓起來,雷佑胤的手已經伸進她雙腿中間,開始幫她清理昨晚酣戰的印記。

  唐景瀟忙把雷佑胤的手嫌弃的給抓開了,自己整理完畢,把睡衣套上。

  意識還沒完全清醒,床頭櫃上放著的手機快暢快的開始鬧鈴,是來自金貝貝的視頻邀請。

  一直假裝自己在做夢的唐景瀟徹底醒了。

  她忙把雷佑胤推遠了,拿起電話,調整攝像頭角度,這才選擇了接聽。

  「喂。」

  「喂~」

  出了月子的金貝貝抱著自家的小公主在那邊衝她炫耀。

  「……給你看我家的小團子,來給阿姨麽麽麽。怎麽樣?在外面浪的還爽嗎?」

  「嘿嘿。」

  她出門散心的事情,金貝貝是知道的。

  只不過她的婚禮出事的時候,金貝貝剛誕下千金。她家李醫生看得緊,唐景瀟又不願意讓做媒的金貝貝過意不去,便只給她發了簡單的祝賀,遞過去一個紅包,假裝自己幷不在意。

  從浴室裡收拾完的雷佑胤重新上了床。

  唐景瀟感覺到身邊的床墊重重下壓,下意識的就將手機往拍不到雷佑胤的方向轉了轉。

  金貝貝眼尖,瞧見唐景瀟這邊鏡頭忽然晃得厲害,在那邊悄咪咪問她,「床上有人?」

  雷佑胤的臉作勢要凑過來跟唐景瀟的好友打招呼,唐景瀟忙抱著手機拿上耳機下床,走去陽臺關上門,鏡頭還是衝向戶外的方向。

  「……好了,室友給我吵醒了。現在沒事了。怎麽了?忽然想跟我聊視頻?」

  室內的雷佑胤倒在唐景瀟剛才躺著的位置,捂著心口暗自神傷。

  他剛才是不是再一次被唐景瀟給拒絕了?

  她的反應再强烈不過的暗示,她不願意給他名正言順的身份。

  雷佑胤心疼得抽抽。

  那他現在跟她算是什麽身份?

  旅游飯搭子?炮友?發生了性關係的合夥人?

  金貝貝收起八卦的心思,讓保姆把小團子抱遠了,這才斂了臉上的笑,情真意切的跟唐景瀟道歉。

  「瀟瀟……顧醫生的事情,是我不對。」

  唐景瀟笑著嘆一口氣,把臉別開了。

  聽到這個名字時還是會難受,但她知道,這幷不是金貝貝的過錯。

  「都過去了,還提他幹什麽。」

  金貝貝打斷了她的話,一雙眼睛裡滿是歉意。

  「我一開始就知道顧醫生有一個青梅竹馬……但是我發誓……我真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麽混蛋……那個青梅竹馬也這麽會鬧騰……」

  「……」

  唐景瀟沮喪的抱住自己的膝蓋歪著頭,哭也不是,駡也不是。

  「你誠心來挖我傷口讓我難受吧?」

  「嗚嗚嗚……」

  金貝貝倒先比她早一步哭出來。

  她沒有上妝,這一下在攝像頭前哭得鼻子和眼睛都紅彤彤的,醜得連唐景瀟都沒眼看。

  唐景瀟知道金貝貝的懊惱一點兒也不少於她被顧嘉誠放鴿子時的痛苦。

  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

  人生不能重來,過去的事情,誰都沒辦法再去挽回。

  「瀟瀟……我當時是想……你等易北等了那麽多年……總要有個比他更好的……才能讓你瞧上眼……」

  唐景瀟默然。

  顧嘉誠的確優秀不遜色於易北,所以她才會在猶豫不决後選擇放弃從前,與他共赴未來。

  「然後呢。我就勉强聽一下你由衷的懺悔。」

  她沒正經的在這邊假裝神父,金貝貝哭了會兒,聽見隔壁娃也跟著哭了起來,趕忙調整情緒,抽過床頭的紙巾擦擦鼻涕。

  「瀟瀟,是我不對。你值得更好的。」

  「行啦……」唐景瀟笑。還能有多好?英俊多金?潘驢鄧小閒?顧嘉誠哪一樣不沾?到頭來還不是這個結局。

  有時候又覺得,她一個私營個體戶,又是外地人,能找醫院背景,還是個書香世家的顧嘉誠,其實是她高攀。

  若不是他有那樣致命的缺點,這麽多年來,哪能輪得上她?

  金貝貝見唐景瀟的情緒也連帶著低落下來,沉默了片刻,跟她聊起了王可的事情。

  「你知道嗎?你剛沒走多久,那個女人就早産……進了産房,說是胎盤植入。孩子沒保住,子宮也給切了。」

  唐景瀟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告誡自己不要感同身受。

  「顧嘉誠去醫院那天,是不是就是查出來她有這毛病那天?」

  「……是。」

  「她丈夫呢?」

  金貝貝頓了一下,壓低了聲音,似乎是有些難以啓齒。

  「她哪來的丈夫……說是懷的易子楚的孩子……但是易家……怎麽可能讓隨隨便便什麽人就進自己家門。」

  唐景瀟事不關己的像在聽故事。

  「她是怎麽認識的易子楚?」

  「……易子楚,是顧嘉誠的大學同學。」

  唐景瀟楞住了。

  一個再狗血不過的養了十幾年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故事頓時間在她腦內上演。

  她喜歡了易北多少年啊,大學時他躲去地球另一邊,還帶回來一個桃顔。

  她當時簡直恨不得殺了桃顔。

  顧嘉誠當年看著王可被易子楚勾搭走的時候是不是也是跟她一樣的心情?

  他在國外那幾年,連命都不要戰場也敢上,是不是只是爲了避開她,不讓自己發狂?

  唐景瀟覺得自己在拉薩高反到神志不清,看著漫天遍野的神佛時她沒想明白。

  今兒個被金貝貝的這通視頻電話一打,反倒忽然之間想明白了。

  她貪慕顧嘉誠的細心體貼,貪慕顧嘉誠的進退有度,可換個角度去想,不過是在她之前另一個名叫王可的女人已經拔光了他身上所有的倒刺,教會他如何容忍。

  他放下王可了嗎?或許放下了。她不也最終放下了易北嗎?

  可……王可呢?

  王可沒有放過他。

  唐景瀟覺得自己的道行快要升至大成了。

  她笑一下,自我吐槽道,「原來他跟我還是同病相憐。」

  金貝貝看一眼她的表情,踟蹰再三,還是開口說道,「易北後面有沒有跟你聯繫?」

  「有吧……」她上高原前,易北給她發過一條消息,安慰她說好好在外邊調整心情,回去再請她吃飯。

  金貝貝嘆口氣,橫竪覺得易北再渣,好像也渣不過婚禮上缺席的顧嘉誠。

  「他有沒有告訴你,他上醫院去鬧了?」

  唐景瀟懷疑自己幻聽。

  「什麽情况?」

  「就是王可小産沒兩天,易北剛接到喜帖回國,就聽見顧嘉誠逃婚了……就他一個人,趁顧嘉誠下班的時候,直接在醫院門口把他給揍了。六拳,見了血,說是直接進了拘留所關了一晚上,性質是尋釁滋事。」

  唐景瀟倒吸一口凉氣。

  易北從來就不是什麽五講四美的好青年,這一點他倆年少時她再清楚不過了。

  當時他的成績永遠是學校吊車尾,社會關係倒是處得不錯,方圓百里的小流氓全部唯他馬首是瞻。

  後來初升高的時候,他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刺激,頭懸梁錐刺股,硬生生擠進來她在學校,跟她念同一個尖子班。

  班主任常拿著他的故事當典型,教育他們學習不好就會被踢出學校,只能去郊區的寄宿制某高,一個學期只許回家四次。人都有潜力,讀書關鍵還是要自覺雲雲。

  眨眼十幾年過去了,一個三十歲的男人,爲了她的事情在醫院門口出手打人?

  唐景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她又想起易北給她發過來的那段簡短的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消息。

  好好在外面調整心情,開開心心的回來。我做飯給你吃。

  年少時不靠譜的約定,三十歲那年他莫名其妙遞過來的dw的戒指,他兩度沒有任何預兆的自她身邊逃離。

  易北,易北,你到底在想些什麽?你到底想要些什麽?你到底想讓我知道些什麽?

  爲什麽我不能明明白白的看懂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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