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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隱婚妻子》第59章
第五十九章(互動多慎入+捉蟲蟲)

  喻先生又被家養的盛世美顔布偶猫咬了。

  他把猫咪抱在懷裡, 捏住手手不許動, 給她看自己身上被她撓傷咬傷的地方, 腹肌上也有咬傷和抓傷。

  更別說綫條結實流暢的後背,在床上被指甲劃拉得一道道。

  部分有成熟男人欺負她的原因, 另一部分是她自己不懂事。

  喻景行解開手腕的紐扣, 給她看小臂, 嚴肅教育:「你自己看,嗯?這麽大了還咬人, 羞不羞……」

  猫咪把視綫轉開, 抖抖鬍鬚, 懶懶放空思維, 屁屁被重打了兩下,嚇得立即炸毛躲開。

  猫咪仰頭無辜看著他,盛世美顔, 圓眼睛很天真。

  喻景行冷淡回視。

  她盯著男人結實的手臂看一會兒,猛虎撲食嗷嗚咬人,被男人拎起來吧唧放在沙發上坐好,繼續沮喪低頭。

  他無奈沒有辦法, 親一親齊真細嫩的臉頰。

  她別過臉, 還是被老男人親得四仰八叉, 軟綿綿的白肚皮也被吸了一遍, 還有粉嫩的肉墊, 以及筆直纖細的美腿, 不自在的蠕動兩下。

  齊真覺得自己忍辱負重。

  老公有的時候會有點變態啊。

  喻景行給齊真準備了雜糧養生粥, 看她乖巧喝掉小半碗,才收拾碗筷,帶她在花園裡散步走一圈。

  齊真還不樂意,撇著嘴不情不願被他牽著。

  齊真坐在他們家花園的湖邊就不想走路,於是被喻景行背著走了一圈,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悶在室內對身體不好。

  她和喻景行咕咕咕說話,偏頭軟軟親他一口。

  雖然老男人還是沒什麽表情,但齊真知道他早就心軟啦。

  他們在樹下慢慢接吻,雖然這都是家常便飯了,但對於齊真而言,每次和老公親都會有點害羞。

  靠在他懷裡不說話。

  喻景行抵著小姑娘的額頭,無奈問她:「以後沒了老公怎麽辦?嗯?」

  齊真茫然看著他。

  她眼裡慢慢盈了點泪水:「不會沒有老公呀。」

  他就逗小姑娘,沒想到又哭了,立即抱著低柔哄一會兒。

  結果真寶泪水决堤了,嗚嗚的洇濕了他的衣服,特別投入傷心。

  喻景行就再三對她保證,再也不提了,又答應給她吃冰箱裡的冰激淩。

  他把小嬌妻背回家裡,給她打開冰櫃。

  幷沒有冰激淩。

  喻景行遺憾道:「沒有了。」

  齊真看著他,紅著眼眶吸鼻子。

  不哄好,估計嬌氣包晚上得把老公作得不行。

  家裡附近有進口超市,齊真就說想去,喻景行就帶她出去買冰激淩。

  齊真戴著口罩,眼睛圓潤可愛,被他牽著手逛冰櫃。

  喻景行拿了點紅棗枸杞,還有一些調味料,再回來的時候,齊真已經坐著,遙控購物車到處逛一遍。

  拿了七八罐不同品牌和口味的冰激淩,還有幾袋零食,甚至還有一個巨大黃澄澄的柚子。

  見到老公回來,她就招招小手。

  喻景行:「……」

  他操碎了心,把真寶從車上拎下來:「只能一個口味。」

  齊真扭了扭,盯著脚尖道:「哼……我自己買呀。」

  她有好多好多的錢,小富婆可以把冰激淩全都買回來。

  叛逆到根本不想聽話。

  喻景行與她對視:「挑一個。」

  他們對峙一會兒。

  齊真的氣勢越來越弱。

  小猫嗚嗚的沮喪委屈,拖尾巴趴在購物車上,把剩下幾罐冰激淩叼回冰櫃裡。

  再擺放整齊,仰頭乖巧看他。

  被揉了揉腦袋。

  齊真挑了banana split口味的冰激淩,裡面有草莓有chee色,還有碧根果碎,甜度適中,口感綿厚香軟。

  結帳的時候收營員似乎發現了什麽,但也沒有表現得很奇怪,由於小區地理位置的原因,很多名流都有來過超市買東西,富人也不全是把這些家務假手他人。

  有次周昀臣這條狗戴著墨鏡買了幾袋狗糧,被嘲笑上熱搜。

  不過看見喻影帝還是第一次,特別是他帶著新婚嬌妻來。

  看得出,眉眼是很漂亮的女孩子。

  收營員看看喻先生,結帳的速度似乎不是很快。

  她拿印著小奶牛的草莓香蕉芝士堅果冰激淩,仔細看了兩眼。

  紅著臉問喻景行:「先生,這是您的嗎?」

  這種明知故問的話題。

  齊真超級凶,戴著口罩悶悶道:「當然是的呀。」

  聽起來嗓音很軟,沒什麽攻擊性。

  收營員低頭把冰激淩單獨用隔溫盒子包好。

  喻景行垂眸看她,被齊真踩了一脚。

  包裝好,收營的女孩紅著臉把袋子給喻先生:「謝謝惠顧,歡迎您以後再來。」

  出了超市,齊真就咕咕咕:「才不來了,哼,我們去對面街區的超市了,對不對?老公。」

  喻景行回了一則消息:「對。」

  齊真繼續咕咕咕。

  他繼續附和,鶏同鴨講非常和諧。

  本來這麽好的天氣,這麽好的氛圍,沒什麽事.....回到家以後夜生活應該在床上和老公啪啪啪。

  但嬌妻身體不好,所以早早的爬上床,决定修改一下自己的作息。

  而且要吃冰激淩呀。

  後天還要參加洛臨珍的婚禮,當小伴娘也要精神漂亮的。

  齊真嚴肅的說:「吃完這盒冰激淩,我就要睡覺了。」

  喻景行不語,拿了兩個勺子出來,在齊真委屈的眼神下,拉開椅子坐下和她一起吃。

  老男人爲愛吃甜膩的食物,表現得十分淡定。

  但很明顯他幷不怎麽喜歡。

  每次挖都是一大塊,連帶著芝士蛋糕碎。

  齊真氣得搶先吃了幾口,嘴裡冰得不得了,麻麻的疼癢。

  喻景行好笑,又挖一塊,訓妻:「你要是懂事點,老公會跟你搶?還頂嘴,咬人,偷偷藏零食……」

  齊真把脚脚踩在他膝蓋上,讓他不准講話。

  特別打擾自己享受冰激淩呀。

  他沉默不說話,把她的冰激淩分得差不多。

  齊真:「……」

  她真是超級討厭老公!

  夜裡睡覺得時候氣鼓鼓抱著小被子,背著身,露出細膩雪白的背部,蝴蝶骨清晰分明。

  每次喻景行看見這樣的嬌妻,都明白她其實很嬌弱,矜貴而易碎,需要得到很好的保護。

  他低頭親了親蝴蝶骨,齊真迷迷糊糊把自己裹緊,不理他。

  老男人低笑一聲,捏捏她單薄的肩胛:「繼續作。」

  齊真蠕動把自己埋得更深一點,只露出發旋和鼻子。

  喻景行不打擾她睡覺,把等熄了,在另一側躺下來。

  睡得朦朧,她的腿就開始亂挂,勾在某處。

  而男人掌下一片細膩緊致。

  小姑娘已經睡得香香甜甜。

  第二天早晨,喻景行難得起得晚了點。

  齊真一個人坐在衣帽間裡換禮服裙,對著鏡子晃來晃去,轉圈圈,裙擺上的碎鑽也閃著迷人的微光。

  她踩著高跟鞋,晃晃悠悠走來走去,脫下換另一雙。

  脚有點疼,還是要練習優雅。

  回頭就看見老男人倦倚在門邊,神情疏淡平靜,估計看她跑來跑去表演很久了。

  齊真捂著眼睛啊一聲:「你怎麽不穿衣服呀!」

  喻景行只說:「出來看你。」

  她閉著眼,伸手摸了摸腹肌,肯定道:「還是八塊腹肌呀。」

  男人握住她的小手,慢慢摩挲:「皮癢了。」

  ……

  洛臨珍的婚禮辦得有些倉促,但幷不妨礙它很盛大,各界的人士都有邀請,更遑論是威士地産,所以衆人皆有響應,只是謝絕了媒體入內照相。

  第三次嫁人,洛臨珍很淡定,坐在休息室裡戴上鑽石耳環。

  紅唇明艶,氣勢强盛,早就和她在方家的時候不一樣。

  其實這才是齊真熟悉的洛臨珍。

  洛臨珍捧著養顔的花茶,與她絮絮叨叨說了一堆。

  齊真捧著臉,哦一聲。

  洛臨珍睨她一眼,倒是笑:「我逼著你來了?」

  齊真生氣道:「是你把我騙來的呀。」

  洛臨珍說:「你好騙,換個品性不好的老公,看你怎麽辦。」

  肯定追著自己的尾巴團團轉。

  齊真不想說話。

  她把長髮拉直了,穿著中式的禮服裙,鬢角戴著珍珠髮卡,墜下細緻的流蘇。

  臉上還有嬰兒肥,看上去像是民國時期的乖乖女。

  洛臨珍問她:「女婿今天來麽?」

  齊真慢慢搖頭說:「我不知道。」

  她沒有和丈夫說關於女兒婚姻對象的事,洛臨珍在女兒身上,還有基本的道德操守。

  她隱約知道喻家的情况,而若是新婚的丈夫知道那些,商人無利不起早,保不齊會有什麽利益糾葛。

  牽連到女兒,是她不希望的。

  况且齊真也不會有很多機會與梁家人接觸。

  以她的怠惰羞怯,每年能主動見一趟都了不得了。

  洛臨珍的婚禮舉行得很隆重。

  齊真陪她進行儀式,還站了好久,穿著高跟鞋的脚又開始疼。

  母親的丈夫是個頭髮斑白的男人,與齊真想像不同的是,其實看上去不算那麽老,也不禿頂,沒有啤酒肚。

  差不多五十多歲的容貌。

  這一任繼父比方庚有禮貌,對齊真很溫和。

  儀式完成之後還讓自己的侄女親戚,帶著齊真喝茶聊天。

  她拍了一張捏著酒杯的照片給他。

  齊真:[圖片]

  齊真:[繼父這邊的人都還不錯呀~不過我喝不出這是什麽酒?您看得出來嗎?]

  老公:[喝酒了?]

  齊真:[只是抿一口,脚是有點疼,甜點都很好吃呀。]

  喻景行沒有再回復她。

  齊真把網開來開去,結果都沒有彈出微信回復。

  繼父家的親戚,都是富家千金,彼此有說有笑,也沒有落下她。

  反倒是齊真,不太主動說話,看上去特別嬌怯。

  這次的繼姐梁茵倒是挺熱情,沒什麽芥蒂。

  她問齊真:「你在S大念書吧,讀的什麽?」

  齊真回答完,靦腆的笑一下。

  梁茵看得出,這絕對和傳聞中的不一樣。

  她倒是覺得這個女孩子不錯,一看就是事不多很有涵養的人,梁家不介意爲她介紹幾根高枝,成全的可不止是雙方的利益。

  沒過多久,會場出現了小陣的騷動,姑娘們交頭接耳。

  把話遞到梁茵耳邊,她才帶著繼妹起身,含笑端莊道:「喻先生來了。」

  他能來,說明是對威士實力的一種肯定。

  而喻先生背後的資本和權利,絕對是尋常富貴人家難以想像的。

  只是他很低調內斂,一般甚少參與宴請。

  齊真楞楞跟著走,不明白梁茵怎麽脚程這麽快,她的高跟鞋足有近二十厘米。

  梁茵已經理了鬢髮,和父親站在一起,端著酒杯,衣香鬢影間巧笑倩兮。

  齊真站不動了,默默在原地休息一會兒。

  繼父開始介紹家人,介紹到繼女的時候,梁茵才發現人不見了。

  她困惑到:「剛才還拉她起來,我以爲跟著呢。」

  梁茵難以置信道:「這……跑丟了?」

  這是幼兒園小朋友嗎?

  梁總解釋道:「會場比較大,或許人太多,沒找到。」

  喻景行不置可否,似乎幷不關心。

  梁總爲了顯示家人的涵養,還是讓侍從把齊真帶回來。

  等了比較久,聊了好些內容。

  結果帶到人的時候,齊真手裡抱著一個大盤子,裝著精緻的甜點。

  小姑娘脚疼得走不動,雪腮鼓鼓的。

  被一打斷,梁總有點後悔,這算個什麽事。

  洛臨珍反倒不說什麽,只道:「齊真,不可以沒禮貌,叫人。」

  小姑娘不得不仰頭看成熟的男人。

  她眼裡亮晶晶的孺慕說:「叔叔好。」

  齊真指了指他的齒輪袖扣,一本正經誇贊:「您的袖扣很好看呀。」

  他捏著酒杯,儒雅溫和道:「是麽?我妻子買的。」

  齊真端詳幾秒,認真感嘆:「她品味可真好。」

  她繼續吃甜點,非常坦然不懂事。

  男人沒什麽表情,說話抹蜜:「一般。」

  梁總想說話,但始終插不了嘴。

  齊真抬頭,眼神清澈無辜說:「嗯?什麽呀?」

  喻先生溫柔說:「她看男人的眼光一般。」

  梁總&梁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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