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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燉棗記》第34章
第 34 章 苦惱

  師父的話說得太過於露骨,而唐棗又是個臉皮薄的,便一下子羞紅了臉。可師父還在親她的臉,一下一下,溫柔極了。濃鬱的酒香縈繞在鼻翼間,連唐棗這個尚且未沾一滴酒的,此刻都有些醉了。

  師父說的,是什麼意思?唐棗不敢去想,只是覺得心跳得越來越厲害。

  喝了酒,師父的身子站不穩,她擁著他,他的身子便往她身上倒。師父太重,這般的姿勢,便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小棗,還生為師的氣嗎?」師父親著她的臉,呢喃道。

  唐棗本能的搖頭,她不生氣了——饒是師父騙她,她也不氣了。

  重羽打了一個酒嗝,低著頭蹭了蹭她的臉,明顯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也不知是喝了多少酒,才會醉成這樣。唐棗能做的便是抱著他防止師父倒下去。

  他親自己的臉、蹭自己的臉,她也沒有拒絕。

  「師父,徒兒扶你過去。」唐棗伸手將師父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扶著他走到一旁的軟榻上。師父歪著頭靠在她的身上,溫熱的唇蹭著她的耳垂,呼吸淺緩卻又灼熱,撓得她癢癢的,想縮脖子,可師父卻靠得更緊,柔軟的唇直接貼在了她的臉上。

  唐棗身子一怔,將師父扶到了軟榻上。

  唐棗累得氣喘吁吁,看著軟榻上的師父,正準備起身替他打水洗臉,剛轉身,手腕便被握住了。大抵是喝醉了,動作有些重。唐棗生的嬌氣,此刻手腕便疼得厲害。她試著掙扎了一下,可沒法掙脫。

  「不許走。」重羽睜著眼睛,明顯是醉得一塌糊塗,言語雖然含糊聽著卻頗有威懾之力。

  這才是她的師父,霸道又強勢。

  唐棗彎了彎唇,伸手撫了撫師父的臉,小聲道:「徒兒不走,徒兒替師父去打水洗臉,師父先鬆手好嗎?」

  重羽皺了皺眉頭,又很快舒展開來,薄唇一撩,笑容淺淺,道:「那……親為師一下。」

  親師父?唐棗眸色一愣,哪裡敢啊?

  可是……看著師父這副模樣,倒是不會這麼容易鬆手。幾日未見,她極為想念師父,夜間更是難寐,滿腦子都是師父。唐棗低頭看著師父的臉,緩緩湊了上去,雙唇落在師父的臉上,只消一瞬,而後極快的抬頭,低著頭小聲道:「師父……」

  她親都親了,現在可以鬆手了吧?

  可手腕上的手還是用力的攥著,讓她疼得皺起了眉頭,她小心翼翼抬眼去看,見師父唇畔含笑,然後指了指薄唇,道:「是親這裡。」

  這簡直是……得寸進尺。

  唐棗有些生氣,沒有動,靜靜的看著師父,只想撒手不管他。可畢竟是師父,唐棗不敢不聽話,想起那日在榻上師父親的熱烈,如今又知師父並不是想著用這雙修之術替她提高修為,而是因為……

  唐棗睫毛一顫……她不敢親。

  可是她不親,師父就不放手。

  唐棗為難了,心想著:總不能就這樣傻傻待著吧?許久,她才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便覆了上去。本想著親一下就離開的,可她一碰到師父的唇,原是捏著她手腕的手便是一鬆,順勢將她的整個身子都攬入懷裡。

  濕軟的舌頭一下子伸了進來,纏著她的小舌,親得用力又熱烈,連帶著濃烈的酒香,醉人的很。

  本就是力氣大,如今喝醉了酒愈發是強勢霸道,唐棗起初被環在懷裡,親著親著便被師父壓在了身下。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舌根都被親得發麻,待感覺到柔軟處被覆上之時,便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重羽這才有些清醒。

  他喘著氣,低頭看著身下嬌滴滴的小徒兒,雙唇紅潤飽滿、嬌艷欲滴,一雙眸子更是泛著瀲灩水色,直讓人挪不開目光。如今這一頭烏髮有些亂,披散著枕在腦後,襯得她的小臉又粉又嫩……重羽喉頭一動,有些看待了。

  唐棗羞得不敢看師父,心裡頭又惱又氣,粗粗的喘著氣,胸前一起一伏,小巧精致的耳垂紅得充血。

  「小棗……」重羽低頭蹭了蹭她的臉,嗓音暗沉,聽著極是溫柔。

  唐棗忙動手推了推他,小聲道:「師父,徒兒去打水。」眼下師父醉成這樣,她姑且先不計較。

  這會兒重羽卻是聽話,聽了唐棗的話,蹭了幾下她的臉,便鬆了手。身上之人移開,唐棗立刻從軟榻上起身,尚未看榻上之人一眼,只是整理了一下衣裳和頭髮便朝著外頭走去。

  重羽睡在榻上,眼神有些渙散,看著遠去的嬌小身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留戀一番,似是在回味一般,然後滿足的打了一個酒嗝。

  唐棗回來的時候,師父已經睡著了。喝了酒,如今這俊臉之上泛著微紅,瞧著卻是好看極了。唐棗擰乾了巾子,替他擦了擦臉,然後又解了袍子,擦拭著他的胸膛,替他換上了寢衣。

  做完這些,唐棗才將師父扶起,扶到了自己的床榻之上。她蹲下身子,替師父脫了長靴,掖好被褥,最後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子,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累了這麼久,唐棗出了汗,身上感覺黏糊糊的,有些難受,見師父睡得安穩,便去了浴池沐浴。身子泡在熱水中,唐棗閉著眼睛想起剛才的吻。

  其實,她沒有不喜歡。

  她也喜歡親近師父,喜歡師父摸她的腦袋,蹭她的臉,可是……唐棗睜開眼睛,身側皆是熱氣氤氳,白霧朦朧。她拿著巾子擦著自己的身子,心裡一時有些亂。

  師父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唐棗有些不明白,但心裡卻好像隱隱有些知道。她以為師父只不過是捉弄她,故意騙她背艷本,明明知道她臉皮薄,卻讓她做這些。

  她不是以前不諳世事的小棗妖,如今有些事是知道的。師父這般與她親近,想和她……唐棗覺得臉頰微燙,不敢再想下去。

  心裡有一個答案,知道她再想一下,便可以出來,可是……她不敢。

  唐棗沐浴完畢,正擦著頭髮,忽然聽見裡頭有些動靜,也不顧赤著足便匆匆跑了過去。

  這一看便不得了,竟看到師父從榻上摔了下來。

  唐棗大吃一驚,忙過去將他扶起,見師父睜著雙眸看著自己,然後一個勁兒的往她的身上蹭。剛剛沐浴過,她只不過穿了一件薄衫,雖然以前也是這樣,可如今面對師父總覺得有些不妥。她想伸手攏一攏領子,可師父的臉卻直接倒了過來,往她的那處蹭……

  如今醉酒,自然不是故意的,可唐棗還是生氣。她鬆了手,見師父可憐巴巴的躺在地上看著自己,突然覺得自己有一種欺師滅祖之感。

  唐棗心軟,過去將他扶到了榻上。

  明明方才已經睡了,怎麼這會兒看著竟是這般的精神。知道師父還醉著,唐棗柔聲哄著,道:「師父,快些睡吧。」末了還補充道,「徒兒不走。」

  師父一直盯著她看,她也覺得不大好意思。

  「小棗。」榻上的人啟唇喚了一聲。

  「徒兒在。」

  唐棗榻上的師父雙眸泛著水色,神色迷茫,看著倒像是個孩子,道:「今日是為師的生辰。」

  這個唐棗自然是知道的,可是……

  唐棗垂了垂眸,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徒兒知道。」

  重羽皺了皺眉頭,將手覆在唐棗的手上,「禮物……為師的生辰禮物。」

  一說這個,唐棗便是動作一怔,想把手抽回來,可師父卻握的緊緊的。唐棗看著師父的眼睛,緩慢垂眸,咬了咬唇,才道:「……徒兒這就背。」

  昨夜她看了一宿,起初雖然害羞,可一想到師父不理自己了,便心裡頭難受,硬生生將裡頭的內容背了下來。

  比起這份羞赧,她更怕師父不要她。若能在師父生辰之時讓師父開心,那些事兒,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師父故意讓她背艷本欺負她,也沒關係……只是,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如今師父醉了,卻是正好。

  反正明日師父醒來,她便說自己已經背過了,那會兒想來師父也不會為難她。唐棗越想越覺得在理,可眼下師父一雙幽沉的黑眸直直的看著自己,讓她哪裡背得出口。

  唐棗將身子轉了過去,想起昨日看的內容,啟唇緩緩的背誦。

  大抵是豁出去了,唐棗也沒覺得害羞,隻倒是平常的書籍,流利的背誦——雖然每背一句便會想到裡頭的畫面,她還是努力克制不去想。待終於背完了,唐棗重重的吁了一口氣,身後卻沒了動靜。

  她猶豫了一會兒才轉身看著師父,可此刻師父早已是闔眼,呼吸淺緩,安靜的睡了過去。

  唐棗彎了彎唇,如今師父就在此處,她心裡踏實。

  伸手覆上師父的臉,唐棗雙頰微燙,抓著師父的手朝著手背上親了親,啟唇道了一句:「……師父,生辰快樂。」

  ·

  今日是尊上的生辰,魔宮上下皆是熱鬧非凡。

  一襲火紅衣裙的扶月正坐在位子上喝醉,主位早已是沒了人,想都不用想,定是去見那心心念念的徒兒。這魔宮之人,個個心知肚明,扶月護法愛慕尊上,可尊上卻無心情愛,直到三年前帶了一個小丫頭過來。

  名義上是師父,可同住承華殿,朝夕相處,便知這師徒只不過是尊上的一個幌子,估摸這是一時歡喜,貪上了這口——徒兒師父的,的確是新鮮刺激。

  可惜了扶月護法這麼一個嬌艷的美人兒,到頭來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扶月好酒,如今喝了好幾壺,已經醉醺醺,身子亦是搖搖晃晃,有些站不穩,虧得身側的扶宴及時將她扶住,道了一句:「我送你回去。」

  扶月抬眼,一雙美眸尾梢微微上揚,如今帶著七分醉意,水潤朦朧,委實勾人的緊。她彎唇一笑,塗著豆蔻的纖指緩緩滑過他的胸膛,然後倚在他的懷裡,輕輕點了點頭。

  以前扶月喝酒,他尚且會阻止,可慢慢的,他亦是習慣了她喝醉,只不過是看著她、守著她,待她醉了,便送她回去。

  扶宴將人打橫抱在懷裡,大步走向了映月軒。照顧醉酒的扶月,他的動作也是熟稔極了。

  他知道扶月喜歡師兄,可她不傻,這幾年,大抵是有些死心了,知道小棗在師兄的心裡有多重要,不過這麼多年的感情,豈是說斷就斷的?

  如今好好的醉幾回,大抵也慢慢放下了。

  扶宴替她擦了臉,看著她嬌俏的容顏,心裡壓抑的情緒如今像是有了一個突破口,他靜靜瞧了一會兒,便俯身去親她,從眉心,到唇瓣……

  忽然察覺到了什麼,扶宴睜開眼睛,這近在咫尺處,一雙漂亮的眸子直直看著自己,哪有半分的醉意。

  「你……沒醉?」

  ·

  昨日累了一宿,如今又照顧醉酒的師父,唐棗托腮看了許久,最後眼皮一沉,睡了過去。許是師父在身邊,這一晚,唐棗睡得格外的香甜。

  翌日重羽醒來,便覺得頭痛欲裂。

  他揉著眉心,發覺身上有些沉沉的,又聞到一股熟悉的棗香味,便瞬即清醒過來,朝著懷中看去。入目的是小徒兒恬靜的睡顏,烏發雪膚,粉頰紅唇,看的重羽直直的挪不開視線。

  ……昨日他喝了太多的酒,最後竟到了這裡。

  想來是小徒兒照顧了他一宿。想到這裡,重羽忍不住彎了彎唇。他還以為小徒兒生氣不想理他了,如今……他就知道她心軟。自己的身上是厚厚的被褥,可小徒兒卻是斜斜的坐在榻邊,上半身靠著自己。

  就這樣睡了一宿?重羽一時心疼,趕緊掀起被褥,小心翼翼的將她攬到自己的懷裡。小徒兒身量小,在他的懷裡更是嬌嬌小小的一個。他摸了摸她的手,掌心一陣冰冷,一時心頭懊惱不已,忙將她的雙手擱到自己的胸前捂著。

  幾日未見,他可想念的緊,如今瞧著,卻是怎麼也看不夠。

  重羽忍不住想親她,可一想到她會生氣,便也作罷,隻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靜靜的瞧著。

  眼神太過於炙熱,唐棗迷迷糊糊便醒了過來。本是夢中覺得寒冷,如今卻是被一陣暖意包圍,似是想到了什麼,唐棗眸子一張,便見師父正瞧著自己,與昨夜的醉酒不同,如今看著卻是目光炙熱,清醒極了。

  「師父。」初醒時的聲音比平日更為的香甜軟糯,像是幼貓的爪子一下一下撓著心頭。

  重羽應了一聲,環在她腰肢上的手臂緊了緊,語氣低低道:「以後為師不會再欺負你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唐棗一頓,忙搖頭,雙眸一垂,道:「徒兒已經不生氣了。」雖然這樣做定會讓扶月瞧不起,可是她的確是不生氣了,昨夜師父喝得醉醺醺的,模樣看上去可憐巴巴的,可讓她心疼極了。

  ……所以她原諒師父了。

  重羽大喜,隨即便是委屈的皺起了眉頭,「這幾日你不在為師的身邊,為師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瞧這副樣子,多可憐啊。

  聽師父這般說,唐棗愈發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忙道:「徒兒今日定準備師父最愛吃的飯食。」

  「嗯。」懷裡有小徒兒,饒是不吃,重羽也覺得沒什麼……只想這樣抱著她不鬆手。

  可如今天已亮,唐棗向來沒有賴床的習慣,便起身穿衣。重羽雖然不捨,可小徒兒好不容易氣消,他可不敢再惹她生氣。小徒兒走了,重羽側過身,聞著枕上未消的淡淡清香,一時彎唇微笑,模樣有些傻氣。

  想到了什麼,重羽皺起了眉頭。

  ——昨夜他喝的這麼醉,也不知有沒有欺負小徒兒,不過……怎麼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

  雖然和師父和好了,可眼下她知道了師父的心思,若是再搬去承華殿,只怕有些不大好。男女有別的道理她是懂的,以往她不曾將師父包括在內,如今想來是錯的。

  畢竟師父也是男子,而且還是……血氣方剛的男子。

  那夜背了艷本,知道了好些以往不知道的事情,一想到以前她日日伺候師父沐浴,如今想來臉頰有些微燙。唐棗摸了摸自己的臉,搖頭不再去想。

  至於師父醉酒說的那句話,想來如今醒來也忘了。唐棗鬆了一口氣,心裡卻有些小小的失落。

  雖然好聲好氣對師父說自己不搬去承華殿了,而且還保證以後一大早便去伺候著,三餐皆是如此——但絕口不提沐浴之事,經過那次,她哪裡還敢提師父沐浴。

  師父聽了,臉上有些不滿,卻仍是好脾氣的哄著她,唐棗沒有應允。

  像是知道了與師父和好了,扶月也不曾來聽雪居,她還以為扶月定是要戳著自個兒的腦袋說她傻呢。唐棗彎了彎唇,習慣性的摸了摸腰際的玉葫蘆,傻傻的笑。

  以後她要習慣身側沒有師父的日子,不過沒有前些日子的心頭髮澀,唐棗睡的還是頗為香甜。只是迷迷糊糊間似有熟悉的味道,還有一陣溫熱包圍,唐棗緩緩睜眼,待看到師父的臉,卻是驚住了。

  「師……師父?」大晚上的,師父怎麼上她這兒來了。

  哪知師父什麼都沒說,只一個勁兒的往她的被窩裡鑽。唐棗伸手推了推他,嘟囔了一句:「師父。」

  重羽皺著眉頭,雙臂將她擁在懷裡,道:「沒有你,為師睡不著。」這是實話,好不容易小徒兒不生氣了,卻仍是不打算搬回去,那他晚上自然是睡不著了,斟酌了一會兒,還是厚著臉皮到了這兒。

  ——小徒兒不去承華殿,那他跟著她總可以吧。

  唐棗還想說什麼,卻見重羽柔聲道:「乖,就讓為師這麼抱著,為師什麼都不會做。」

  唐棗頓時臉紅,這說的是什麼話啊,什麼叫「什麼都不會做」?可見師父這模樣,想來是不會輕易離開,唐棗見他略有倦容,一陣心疼,便也隨他。

  她其實也想師父的。

  就暫且過一夜吧。唐棗心想著。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卻出乎唐棗的意料。師父待她是愈發的好了,別提發脾氣,饒是稍微語氣重一些都沒有,唐棗受寵若驚,可唯一不好的是……師父像是賴在聽雪居了。

  起初只不過是晚上過來,而後為了方便,連飯食都在這兒用,到最後……甚至連沐浴都用了她的浴池。唐棗不知道該怎麼辦,以前還能找扶月,但上一次沒有聽扶月的話原諒了師父,她都不好意思去見她。

  這些也就罷了,更奇怪的是,唐棗每一日醒來都會覺得怪怪的。

  第一日,她對著鏡子梳妝,竟看到脖子上有一個紅紅的印記,她沒多想,只當是被蟲子咬了;

  第二日,發現外衫有些鬆鬆垮垮的,連肩頭都露了出來,唐棗這才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第三日,唐棗醒時發現自己的外衫都解開了,甚至連肚兜都有些……

  饒是唐棗再傻,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可畢竟是師父,她都不知道怎麼開口,若是她問了,師父說不是他做的,那最後羞人的不就是她嗎?

  ——唐棗很苦惱。

  這一日晚上,唐棗睡得很早,為了怕出意外,把外衫的帶子繫得緊緊的,還用手攥著,若是有動靜,她便會醒來。

  重羽來的時候,便發現小徒兒已經睡下了,薄薄的錦被蓋在身上,卻還是可以看出被褥之下的玲瓏身段。他動作熟稔的鑽進了被褥之中,見她的身子往裡面躺著,便輕輕的將她的身子挪過來,靠在自己的懷裡。

  看著小徒兒靜靜闔著的雙眸,濃密纖長的睫毛覆下,愈發是楚楚可人……還有這味道,重羽忍不住輕輕嗅了嗅。

  自那日惹小徒兒生氣之後,他便想著以後再也不欺負她了,可這麼個小姑娘睡在身側,他哪裡能沒有半點的心思。可一想著弄醒了她,只怕是要攆自己走了,以後別說是晚上抱著睡,饒是想親近一番都沒機會了。

  他不敢,怕她生氣。

  重羽靜靜的瞧著她,只有趁著她睡覺得時候,他才敢偷偷摸摸親近一番,不過只是親一親摸一摸,別的倒也不敢做。他親了親她的眉心,而後將手伸到下面,想動手解她的外衫。

  這外衫極容易解開,以往都是一扯便行了,今日卻……

  重羽皺起了眉頭,欲低頭去看,卻見耳畔傳來一陣弱弱的嬌嗔聲:「師父!」

  聞言,重羽未來得及將手收回來,抬眼便對上小徒兒又羞又惱的眸子。

  重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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