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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狼人殺姿勢》第37章
  第三十七章:過渡

  12號之後是10號發言,印以明如今已經知道她是狼,看她發言時風淡雲輕的樣子就不由感到佩服:“她狀態真好。”

  閃閃金原本在操作虛擬平板,聞言抬頭看一眼,說道:“她警上發言不怎樣,這輪如果沒穩住,睿神肯定就盤到她了。”

  “我們夜裡打的格式是順位第二發言起跳,隊友間相互留點準備時間。其實那時候6、7、9三個聊完,她也能跳——大概是前置位6打我進警徽流,所以她就把悍跳機會讓給我了。”11號大叔笑笑,有些無奈,“我其實悍跳能力一般,這回直接金水發到真預言家頭上,狼隊輸了我要背大鍋了。”

  印以明想了想,說道:“如果你沒等閃閃金髮言就自曝,那她也不至於聊差自曝了。”

  “我這時候自曝沒收益,警下跳神看看大家反應再走更好,這張7是女巫已經抿出來了,我拍個獵人,找找獵人在哪——如果發言順序好,獵人前置位已經發過言且沒跳,一直到你歸票時沒人拍我,那有可能你還不會歸我走。”

  “哦……”

  “警上自曝兩輪才能吞警徽,都打成這樣了,只能連刀保證你報不出驗人……如果第二晚守衛賭心態沒盾你就好了。”

  印以明:贏一局真不容易。

  兩人說話間,10之後的9發言也結束了,輪到8號聆澈。因為警下人少,坑排得快,今天如無意外,這張8是肯定要被扛推走的。

  “我是張民牌,拍不出身份,3你們認下,12如今又跳了槍,今天怎麼出也要出到我頭上了——我認這個推,畢竟走一神兩狼,好人輪次領先,我一張民牌不值錢……”

  “但我看清自己底牌是好人,3、12認下,就必須盤四狼上警的板子,為好人陣營做點貢獻。”

  “首先我要聊的是這張4,前置位起跳的6放手,2反了11的水立警,2身份是不是最高,如果我在4號位置,我必然直接過麥給5壓力,試她彈性,但4怎麼做的,她聊了一堆給5留足夠準備時間——這在我看來已經拿不起好人牌了。”

  “再聊這張7號,他是警上第二個發言的,前面6首置位起跳給警下金水,他作為一張只聽過6發言的牌,全程打6,半點不盤6做成預言家的面,這是非常奇怪的。不管怎麼說6隨機到第一個發言能跳得這麼完整而不慌亂,是拿得起預言家牌的……”

  印以明不明白,11號大叔說他抿出了7是女巫,而7也確實是女巫——這張8怎麼還敢打7的?

  聆澈的發言接近尾聲,她最後說道:“這輪大家推我,我是張民沒辦法為自己說什麼,但我的票會在4、7里聽發言選掛。”

  接下去是7號發言。

  7直接宣佈女巫身份和銀水:“第一天撈的是6,所以見6吃刀上警又起跳,發的還是警下金水,我覺得可能是自刀騙藥,就打了打他。”

  他的發言狀態和10號差不多,看起來很淡定:“目前比較偏向於推這張4,以我的警上行為,我感覺狼隊可能已經盤出我是女巫,這張8是狼的話,不至於在這時候打我,且他求生欲並不強——如果是張民的話,如今場上民多,認個推確實沒什麼……”

  原來8號打的是這個主意,狼隊當前只剩下兩名成員,按常理來說,8是狼的話應該求生慾望非常強——1金水,3、6是邏輯上的好人牌,7女巫,12獵人,剩下的4、9、8、10里出兩狼,狼隊生存空間那麼小,這個輪次如果走的又是狼,那狼隊基本可以交牌認輸。

  所以8這番認推的言語,成功打動到了7號。

  7發言結束,終於輪到沈思睿,印以明坐正去看。

  “今天走8,晚上12如果倒牌,可以帶10。”

  “四狼上警不是今天這個輪次要盤的事,警下牌少,3、12排掉,按坑位也該8先走。狼隊現在要贏,最好的局面是刀了12,12又帶錯人——狼坑擠在4、9、8、10里,今天先出8,剩下3張,如果今晚死的是12就帶10,死7,也沒事,我明天起來再聽一輪也差不多知道誰是最後一狼。”

  “除8外,當前在我眼裡4狼面最小,如果我們盤警上4、5雙狼,2在她前面反水立警聊了那麼長時間,還把4留進第二警徽流,怎麼說都該4起跳,且4的悍跳能力眾所周知……”

  “9、10、11在警上被我施壓,這張9表現最好,10就聊得一般了,雖然她這輪警下發言拉回不少分,但我還是覺得她狼面大過9——她以12認槍為前提盤8進狼坑,接下去大篇幅表水和聊4、7、9誰狼面大,打4能理解,打7、9,尤其這張9,她跟9在警上觀點一致,9第一輪警上發言在她之前,她警上沒打,那說明是認9好人的,怎麼到了警下就覺得有問題?無論警上警下,9的發言始終只有那一輪……”

  “8號玩家自曝。”

  閃閃金嘆一口氣,說道:“沒得打,這局屠神,只能放著睿神不管,可再讓他聊一輪,又肯定是歸10走的。”

  天很快就亮了,10自刀,遊戲結束。

  所有人被傳進休息室,沈思睿向印以明走來,當著所有人的面伸手:“換個地方聊?”

  印以明把手遞過去,下一刻就被拉進了他另設的獨立空間。

  雪白的房間裡,淡藍色光幕勾勒出一張寫字檯的模樣,上面整齊橫列著不少管狀長條,兩頭都有線路,連接著寫字檯側邊的一堆儀器儀表。

  印以明看一眼,將目光移到另一側,房間很小,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螢光藍的小床,床上也是數據線密佈,唯有床頭一小盆波諾吉,是紅色的。

  他走過去,伸手輕輕在那花上觸了觸。

  “謝謝。”

  “你喜歡就好。”

  印以明抬頭,笑笑道:“我不喜歡,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他知道對方想問什麼,不等他開口,先一步問道:“你知道這花的另一個名字嗎?”

  “真實之花?”

  印以明想起對方會雪山之輝的密語,說道:“忘了你也是……我在軀殿,你呢?”

  沈思睿表情微變,說道:“以你的低級別體質怎麼會入軀殿?”

  “小時在我祖父的引薦下入的。那時我的體能指標在同齡中算得上頂尖……後來我患了頌米特神經壞死症,在修復儀裡睡了十幾年——”

  沈思睿打斷他的話,問道:“你簽過祭約嗎?”

  “簽了,”印以明感到他態度不對,補充道,“五年前簽的,輝光擬的波段有效遏制了我的頌米特神經壞死,之後幾年我才能漸漸行走自如。怎麼了?”

  “沒事。”沈思睿召出操作界面,把東西都收了,“想要什麼場景?”印以明能感到對方有事隱瞞,說道:“隨便。”

  於是那張散落著波諾吉花瓣的白色大床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印以明正要開口,沈思睿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說道:“我保證不推你。”

  “我為上次的爭執向你道歉,我不該干涉你的人際交往——雖然那讓我感到煩躁和焦慮。”

  印以明愣了愣,對方還在繼續說著:“還有,你的討厭、迴避,事實上也極度困擾到我。”

  這樣一通突如其來的坦白,讓印以明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他動了動唇,只說出來一個字:“哦……”

  “哦?”

  沈思睿深邃的眼睛由下及上專注地凝望他,印以明心口直跳,不願俯視著跟他對話,走出一步,在對方的身側坐下了。

  一沾到柔軟的床墊,上次“被扛推”的記憶呼嘯而來,印以明感到自己臉瞬間被燒紅,說出的話都帶著熱氣:“你真的這麼在意我?你知道我想要的並非僅僅一時的要好這麼簡單。”

  “知道,但五百年那麼長,也許最先厭煩的不是我而是你也說不定,不是嗎?”

  熱氣瞬間消散,印以明語氣不佳:“說來說去,你無法確定,只是對自己的新鮮勁沒有長久的自信罷了。”

  沈思睿沉默了一陣,說道:“在我看來,隨隨便便就定義自己的一生,並不就代表著自信。”

  印以明啞了啞,無言以對。

  他心中也隱隱明白,自己之所以這麼執著地要將感情和人生長度劃等號,是源於自身貧弱的安全感。

  因為罹患頌米特神經壞死症,他被家族拋棄,出身名門的母親想盡辦法進入達拉然科研中心,從此跟各類科研怪人打交道,脾氣也古怪起來。

  儘管如此,他還是那樣感激和敬愛著她,在聚少離多的日子裡,儘量照顧好自己盼著與母親見面——他極少去設想自己會擁有伴侶,偶有想到,心中渴望的,也無非是長長久久、永不相厭的陪伴……印以明思緒紛雜,身畔伸來一隻手將他溫柔摟住,他聽到沈思睿說道:“我答應你。”

  “我答應你,”沈思睿側身親他,“我會試著愛護你一輩子。”

  印以明擋住他欲接吻的動作,問他:“為什麼?你明明清楚我動搖了。”

  沈思睿在他擋著的手心烙下一吻,給出答案:“你的波諾吉下埋著你的黑匣子,我打開了它。”

  “!”

  印以明萬分震驚,以至於手被移開都沒反應。

  沈思睿吻住他的唇,將他推倒在床。

  印以明被吻得氣喘吁吁,身上衣服也褪到半'裸,好不容易回過神時,對方的手正在他下身撩撥,他呻'吟著叫停:“你,你不是說,不推嗎?”

  “這是壓,不算推……”印以明急促喘氣,說道:“等,還有事情,沒講清楚……”

  “什麼事?”沈思睿在他鼻翼落下一吻,又吹了吹他的眼睛。

  “目標源——根本沒有——”

  印以明的聲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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