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抵死
當家庭關係緊張時,工作應酬了成了最好的應付藉口。
陳啟源其實並不是蘇和認為的軟弱單純,他很多時候純粹是為了面子懶得去應付。
就像父母讓他們結婚。陳啟源也只是和蘇和吃了頓飯覺得這個女人以後會是個不惹事的賢妻良母也就答應了。就像是他明明感受到他和蘇和的距離拉的越來越遠,也只想著再等等就好了。
你若問他愛不愛蘇和,自然是愛的,不然也不會為了她一次次和母親唱反調。只是,比起蘇和,他更愛這種安定。陳家這種大宅子裡出來的孩子,最渴望的就是歲月靜好。他很羨慕自己的大哥可以為了愛情抗爭,即便他覺得很可笑,即便他又很慶幸自己的婚姻如此平順。
他更愛母親,他知道母親從一個溫順的女人變成如今的尖銳,也是為了自己。
飯桌上陳啟源用兌了水的飲料糊弄過去了,今夜的他不想買醉。
倏忽間,他突然想起和蘇和那場脫軌的語音做愛,曠工已久的下腹隱隱發熱。他找了個藉口,突然想要早點回家。
王總拉住了他,眼神曖昧:“小陳總,我們接著去春江啊~”
飯桌上的男人了然一笑,春江表面是個娛樂會所,暗地是有錢人消遣放縱的去處。
陳啟源婉拒了,他向來潔身自愛。
打開包廂的門,迎頭一個披著長發的女孩撞進了他的懷抱。恰好撞到了他的肋骨,陳啟源忍著疼扶著下滑的女孩,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女孩一抬頭,他看著有些熟悉的臉,試探地問:“裴珊?”
裴珊是他在美國讀研時的小師妹,挺討人喜歡的小姑娘,平時話挺多的,他把她當妹妹疼。
不過她怎麼會在這裡,還穿的...很暴露。
裴珊被人下了迷藥,神誌散了一大半,她看到熟悉的臉,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學長求求你救救我。”
身後傳來了鬧嚷嚷的動靜。
陳啟源臉色突變,抱起全身無力的裴珊閃進了安全出口。
他問道女孩滿身的酒氣,忍不住想要說教。低頭一看,女孩已經耗盡所有力氣昏了過去,只能嘆著氣把她帶到了附近的酒店等她醒來再做安排。
陳啟源順便給姜然來幫女孩做了個檢查,索性那藥只是讓人昏睡。不過,他今晚大概是回不去家了。
陳啟源看了眼表,十點半,蘇和大概還沒睡,便準備打電話報備一聲。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那頭蘇和喘著氣,像匆匆跑來的。
“餵?”
一時間,陳啟源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現在的場面。
躺在大床上的裴珊被衣服勒的難受,踢到被子,手在裙子的拉鍊處胡亂地拽著。陳啟源背過身,低著聲和蘇和說道:“我今晚要回公司加班,不回去了。”
電話那頭靜默了很久,蘇和才淡淡應了一聲。
他有些心虛,感覺蘇和知道他在說謊,匆匆掛斷了電話。
凌遠裸著身子走到她背後,手握住她的,十指緊扣。
“陳啟源乾脆家都不回了嗎?”他咬著她的耳垂,細細研磨。
蘇和的身體輕顫著,剛剛陳啟源的話居然讓她有種快感,不用再擔心被丈夫撞破自己和弟弟的奸情,她一度甚至希望他每晚都別回來了。
手機滑落在地面上,她虛弱地抵抗著凌遠的進入,粗長的肉棒一進入氾濫的水澤,頓時又被絞緊。
“蘇和,你這人真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凌遠調侃著,九淺一深地玩弄著。
他的手帶著她的捉住亂晃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著。
“這是最後一次了,明天我就離開了,你不積極點嗎?”
指甲陷入敏感的奶頭,她尖叫一聲。
“蘇和,你真是個壞女人。”他瘋狂地肏弄著身下綿軟的女體,一下一下鑿進她的身體。
蘇和沈浸在性愛里,根本不知道男人在說什麼。她只知道要夾緊小穴,咬住在她體內亂搗的大傢伙,讓他噴精,讓熾熱的精液射進她的子宮裡。
凌遠頂著她像騎馬一樣,兩人連接著下體抽插著闖進了衛生間。
蘇和撐著洗臉台,望著鏡子裡妖冶的女人,激動地又洩了身子。乳尖抵著冰涼的瓷器,腰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扣著,不知疲倦的肉棒瘋狂地在她體內進出。
凌遠一手摟住她的腰,逼著她站直,兩條綿軟的腿無法支撐自己的重量,她癱在凌遠身上,靠著一根肉棒的支撐勉強撐著,凌遠將兩根手指塞到她的嘴巴里,狎弄著她的小舌,白的牙,紅的舌不斷地跟著指尖進出舔弄,口水打濕了她的下巴,順著鎖骨滴落在白的晃眼的乳肉上。
凌遠就著口水揉捏著她的胸,按壓在小腹上的手感受著肉棒進出的形狀。
他痴迷地望著鏡子裡的女人,說道:“你看,這身子被我養的這麼好,以後還有誰能餵飽她?”
“下面的小嘴怎麼都肏不鬆,天天含著弟弟的精液爽不爽。這是最後一次餵你了,多吃點,以後就沒有這麼多精液給你吃了。”
他邊說邊射在她體內,肉棒不斷地抽插著延長射精的快感。
蘇和還沒緩過來,沾滿兩人淫水的肉棒又被插入她的嘴裡。凌遠掐著撐開她的小嘴,眼睛發紅,不顧一切地瘋狂抽插,粗硬的陰毛刮的她臉頰發疼。
“上面的小嘴也給你餵滿,說我對你好不好,要不要吃弟弟的精液。”
“唔唔唔……”她的嘴巴又痛又癢,可是她捨不得鬆開,兩頰收緊,舌頭熟練地舔著肉棒上的青筋,刮弄著龜頭下的棱溝,用力一吸。
大開大合進出了幾十下後,男人抖著臀,仰著脖子悶哼著將精口鬆開,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水被她吃了進去。
這一夜,他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上下兩張嘴都被灌滿了精液,凌遠甚至用冰箱裡的櫻桃塞進她的花穴中不讓精液漏出來...